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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焰风华-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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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每次说的话都不中听。”在感受到秀语的魔爪快向我袭来的时候,我立马将穆兰推到身前这才免了被秀语荼毒。
“你到底要和霍阁主打哑谜打到什么时候?”秀语有些恨铁不成钢。
我什么时候打哑谜了?我说:“你还是直说吧,不要和我打哑谜。”
秀语手指一点我眉心:“明眼人都看的出霍阁主对你有心,可你却偏偏说什么要和他算得清清楚楚,你这样让霍阁主很没面子啊。”
我看穆兰,问:“会吗?”
穆兰看我,说:“会啊。”
“可是我却不这么见得,他要不想和我算清楚,直接告诉我就是何必一而再再而三的强调给我东西帮我的理由。”我问霍离,你为什么帮我?他回答我,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我靠,我就算是个缺心眼,也能明白,霍离摆明着对我没意思啊。
“男人要面子嘛。”穆兰与秀语异口同声。
我彻底蒙了!“那你们说我该怎么办?”
“首先,你对霍阁主有意思吗?”秀语伸出一根手指晃动。
我思索,好像有那么点意思,点头。
秀语满意的笑:“那就找霍阁主直说啊,要个答案先,反正你脸皮这么厚,就算霍阁主拒绝了你,你当时或许挫败,但转头大抵又没心没肺的玩疯了吧。”
嘿,能不把我说的那么麻木不仁么,就算是个智障被人不待见了也会伤心难过啊。
我转身:“我才不说呢,这种事哪有女人开口的?”我爹从小就教育我,作为一个女孩子要矜持。
“你不说还指望高高在上的霍阁主同你先说,想让霍阁主先开口,你不如让黄河的水倒流。”秀语说的很正确,我思量许久:“那我说了被拒绝了怎么办?”
“你脸皮厚啊。”秀语对答如流,穆兰添油加醋:“没事,不怕。”
我:……
真想将这两人团成团一脚踢飞出去!
秀语唉声叹气:“你现在不说以后可别看霍阁主跟别的女人跑了,追悔莫及,我可是过来人,那种滋味我懂。”
我支着下巴想了又想,终于下定决心:“好,我豁出去了,不就是走到对方跟前问句‘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的话么,有什么难的。”
秀语鼓掌颇有些“孩子终于长大”的欣慰之感,顺着我的长发,赞叹:“这就对了嘛。你准备什么时候去问?”
“等待一个成熟的时机。”
“那是什么时候?”
我笑笑,将秀语与穆兰通通推了出去,房门一锁隔着门和她们说:“等一个你们都不在我跟前晃悠,百鸟争鸣,花好月圆的好日子。”
门外穆兰和秀语噗嗤笑了,先是窃窃私语了会然后就没了动静,大抵这二人又凑在一块琢磨什么馊主意呢,我往门上一靠慢慢顺着门往下滑,双臂环腿坐在地上。
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
但至少我现在已经明确的知道,我是绝对对霍离动了心怀不轨的心思了,要不也不会因为霍离笑了我就跟着傻乐,也不会因为霍离随意冷漠的几句话,就胡思乱想黯然伤神很久。
我之前对男女情爱是拒绝的,但越是抗拒心底就越是有东西叫嚣。穆兰甘愿为李铭杀人,肖天河甘愿为温秀进浮屠塔,情爱到底有什么魔力,让人明知会受伤还要义无反顾的往前冲,我开始有点心动,想尝试了。
章四十二 寂寥与残缺()
今日定是个好日子,因为当我打开窗的第一时间,我听见喜鹊在枝头叫嚣。它叫的很欢快,昂着头神气十足。
我巴拉着窗口看喜鹊,穆兰迷迷糊糊起床往我这一瞥,睡眼惺忪:“你看什么呐?”
我对着穆兰招手,“来来来。”穆兰颠颠的过来,我一指窗前美景,笑叹:“啊,看呐,美人这是孤为你打下的江山。”我手一挥,高声吟诵。
穆兰愣怔片刻,简单粗暴的朝我骂道:“滚蛋!”
随着房门被某个自来熟的女人一脚踢开,穆兰像见了亲人般就扑了上去,对着秀语指我控诉:“风念清一大早又耍流氓。”
还能不能愉快的玩耍?我那能算耍流氓么,充其量就算个意淫。
秀语冷笑看了我一眼:“你若那天不流氓怕就不是风念清。”
我挑眉淡笑回应:“你若哪天不犀利毒舌便不叫秀语。”
穆兰总结:“你们若哪天不斗嘴干架便是本人已下线。”
很好,我此刻能从穆兰额上看到几个大字:您的好友穆兰智商已上线。
秀语往我身边一怵,弄得我有些发怵往后退了又退:“我可告诉你啊,我现在从上到下包括我的身心都已经有所属,你不要再妄想勾起我的春心。”
“我靠,能不动手为什么偏偏要动手?”我捂着胸口哀嚎:“秀语你特么手往哪摸,流氓。”
秀语得意的笑,似有些意犹未尽,感叹:“很软。”
我手一不小心也在秀语胸前蹭了蹭,发出同样的感慨:“你也很软。”
对付流氓就要比流氓更流氓。显然我和秀语同时悟到了这一真谛,都在不断突破自己的下限,存着一争高下的心思,看谁先觉得恶心受不了。
此时此刻的穆兰张着嘴巴痴痴看我与秀语,许久才咽着口水温吞吐出一句:“此地不宜久留。”
我和秀语干咳一声双双放手,我文文静静的往茶几旁一坐,秀语揉揉手腕,在我对面站着,居高临下看我:“我来是告诉你,晚上我父皇宴请此次比试前十的弟子用膳。”
“哦,那关我什么事?”我支着下巴,我可无缘前十,这用膳啊没我啥事。
秀语又说了:“但是我父皇指名道姓说要见你。”
我虎躯一震久久不能言语:“为什么?”这语调绝不是高兴激动澎湃而是深深的忧虑。
我在斗场的表现已经落到了某些有心人的眼里,此刻若是再去赴宴出风头,想必又要成为某些人的眼中钉。我身上秘密太多,若不小心行事难免被人惦记加害。
我想了想,欲要开口回绝,秀语却先我一步开口:“你可别想着不去,也别想着装死生病没用,我要大大方方的趁着这次机会,告诉所有人你风念清是本公主的朋友,谁要和你过不去就是和我过不去,和我过不去就是和九州皇朝过不去,我看谁敢。”秀兰手掌往桌上一拍,我身形一抖讪讪发笑:“不敢不敢。”
“你不高兴?”秀语看我僵硬表情,我摇头否认。
秀语大手往我身上一拍:“那你怎么不笑?”
我雾眼朦胧望秀语,咧嘴:“呵呵哒。”
“别怪我没提醒你,这次宴请不仅有青云长老、掌教在列,霍阁主也被请了过去,哦,苏澜也在,你说可不可笑,苏澜又不是前十又没在斗场上立功,就凭着掌教之女的身份就去了,也不嫌燥得慌。”秀语嗤之以鼻,凡是能和苏澜扯上点关系的,她都能变得极为愤恨易怒。
而我的思绪却只停留在“霍阁主、同被邀请”这些字眼上,霍离会去,这足矣有诱惑力让我也跟着去。
我勾拉着秀语的袖袍:“什么都别说了,我去。”
如果我是君王,定是个昏庸贪图美色的主,为了美人定可负天下,负百姓,负自己性命,我不是君王,是天下、百姓之幸。可喜可贺。
秀语见我答应下来一张脸笑开了花:“那就这么说好了,我晚上在紫云殿等你,记得收拾的漂亮些,不要输给苏澜。”
呵,秀语也真是执着,怕是和苏澜算是结下了一辈子化不开的仇!
我还是依着秀语的话将自己拾掇一番,最起码衣服换了新的,头发打理的一丝不苟,一直静坐到夕阳落下,估摸着离晚宴不早,起身推门而去。
我指着屋外梧桐树上栖息的喜鹊叫:“就冲你上午叫的这般欢快,我便豁出去了,你要觉得我能成,便再给爷叫两声。”喜鹊歪着颈脖,盯着我好一会惊叫着扑棱飞去。
好的,我就当它叫了。
御剑朝紫云殿而去,与我同时抵达的还有赵念、李铭等,他们凑在一块,见我来了热情招呼我过去。长形桌前空无一人,此时帝君还未前来,不敢有人入座。
我打量紫云殿,气派绝对是气派,能用黄金打造的东西绝不用银打造,桌上的台布是金丝绣的纹,杯盏碗筷是黄金打造,奢华而又晃人眼。
赵念冲我一笑:“风姑娘那日所展现的实力实在让我觉得愧为得到宗门第一。”
我摇头:“这不同,当日斗场是拼了性命相搏,自然不敢有半分懈怠,你们也都瞧见了我那日在斗场上的狼狈,若不是手头有些父亲给我留下的雷咒,我怕是等不到今日的宴请。”
我话说的实在,李铭、赵念频频点头。
“倒是赵师兄才让我佩服,仅凭着自己的修为与对方抗衡,我只会耍些小聪明,师兄的修为我怕是望尘莫及。”不是讨好是实话,赵念的修为却是了得,我自认为若是真刀实枪的对上,我一定讨不了便宜。
李铭轻笑:“难得见你服气谁。”
我不动生色往李铭脚尖踹了一脚,李铭倒吸一口凉气,满脸通红看着我,我云淡风轻:“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我又在李铭脚尖用力碾了碾。
李铭猛地抽脚,发出气声:“我要告诉穆兰,少和你接触,莫被你传染了刁蛮。”
我还想再给李铭一些教训,紫云殿后随着一声清幽绵长的声音,帝君从后面屏风处出来,秀语挽着帝君的手臂,满眼皆是笑意,帝君身后跟着青云长老与掌教。
再后面是苏澜,最让我移不开视线的是霍离,他与苏澜走在一起,苏澜温婉笑着,偏着头看霍离,轻声说着什么。
苏澜似乎变得有些清瘦,但就是她的清瘦让她看起来更为脱俗清丽,如广寒宫仙子清幽不食人间烟火。
帝君忽然想到了什么,往身后一看,笑道:“我道霍阁主怎在后头不声不响,原来是有美人相伴。”
帝君这么一说,我心里倒是有些不好受,嘴里运了一口气又泄气般的吐了出去,眯眼笑着看霍离不声不响的站在苏澜身边。
这两人是真相配。
他们说,霍离对苏澜无情只有歉意,今日我却不这么觉得,本想趁着今晚与霍离诉情谊,但此刻心里已经退却了几分。
青玄真人附和帝君的话:“我这孙女啊怕是留不住了。”所有人都听得出,帝君与青玄真人都有暗中撮合霍离与苏澜的意思。
苏澜俏脸一红,挽着青玄真人的手臂,嗔道:“爷爷,您又胡说。”却是目光似水温柔朝着霍离一瞥,这一波暗送的秋水就连我这个女人看了都心醉,更何况霍离这个血气方刚的男人。
李铭疑惑的看了我一眼:“怎么觉得你不高兴。”
我摸摸脸,我表现的有这么明显么?
我特别不喜欢这样的自己,遇上霍离,认识霍离,心牵霍离之后,霍离对别的女子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能让我从没心没肺的疯人变成唉声叹气的怨妇。
随着帝君宣布入座,我反倒不知该往哪坐了,这座位是依着比试名次而排的,我未入前十,那我到底该坐在哪边。
后来我想了想,还是坐在最末吧,屁股刚要沾椅子边,帝君在这时候发话了:“你就是风念清吧,年纪轻轻便有如此修为,斗场上的比试实在精彩。”
我曲着腿,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干巴巴的笑:“承蒙帝君夸奖,念清惶恐。”
“你上前来坐。”帝君发话,秀语立刻起身冲我招手:“念清坐我旁边来。”
我看看周围向我投来羡艳目光的人,有些尴尬,但还是小碎步走到秀语旁边坐下,长舒一口气抬头,我靠,对面坐的是霍离,他正朝我看来,目光幽深。
满盘珍馐,在霍离的注视下我如同嚼蜡。
可偏偏秀语还一个劲的往我盘里夹菜,我只能蒙头吃、再吃、还是吃。
“念清啊。”帝君冷不丁叫了我一声,我几乎要把手里的筷子扔了,快速将嘴里的食物咽下,装着很敬仰的望着帝君。
“我还记得我的皇祖父曾跟我说过燕城当年仙魔大战中的绝对实力,让人惊艳,虽然大战之后燕城避世不出,但在我心目中燕城一直是我九州大陆的骄傲。”帝君那双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将我看穿,听着像是赞叹我燕城,实则也不知他打的什么算盘,我只能点头附和:“燕城的繁华我从小便听父亲说起,大概也只能在入梦的时候才能想象当日的惊艳吧,只可惜燕城的繁华不在,剩下的只有那场大战后的寂寥与残缺。”
章四十三 早晚有报应()
紫云殿内一旁六扇屏风上描金的锦绣是雍容富贵的牡丹,我朝高高悬挂的宫灯上望,那上面泼落着赤金游龙和凤舞九天。
我的目光持续向上,眼睛看的有些酸了,我才对上帝君幽深锐利的双眼,我说:“帝君您莫看我在斗场上出手大方,实则是为了保命不得已,这才把压箱底的东西都拿出来了。”
帝君饶有兴趣的看我,我眼睛发胀估摸着一闭眼就能落下泪来,我深吸一口气:“说出来不怕帝君与诸位师兄们笑话,我手头的雷咒是出城前长老们七拼八凑省吃俭用留给我的,我爹千叮咛万嘱咐让我省着点用。”
我见大家都纷纷停箸看我,我感慨一句:“你们不懂,燕城苦啊!”
帝君眉头一紧,脸色阴晴不定,我一闭眼滚烫的泪珠顺着脸落下:“燕城是真苦,我们那整日被白雪覆盖,天寒地冻,冷的连只麻雀都见不到,也没有四季花香,伸手触及的东西都是凉的,就连喝口热茶暖暖身子也要等个好半天。”
我环顾一周,有人对我生活的遭遇表示同情,叹气。这个节奏就对了嘛,自出燕城以来,我发现我修为没长,但演技是“蹭蹭蹭”的突飞猛进,我满脸写着“恨铁不成钢”自怨道:“生活条件本就不好,可燕城偏还出了我这个败家子,这可如何是好?”
苏澜美目流转,红彤彤的眼睛再次为我烘托气氛:“我竟不知念清生活如此困顿。”
帝君咳嗽一声,目光意味不明,他说:“念清有话不妨直说,大挫东瀛修者气焰你有功。”
秀语似乎嗅出我有些异常,桌底下狠狠踹了我一脚,我脚上吃痛,倒吸一口凉气作势捂住肩头:“我只想问,我往场上洒出去的雷咒,能如数补贴给我么?”
我看看青云掌教再看看帝君:“你们谁能给我?”
帝君:……
掌教:……
此时此刻,本来显拘束的晚宴变得更加沉闷。
我见所有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为缓解尴尬,我补充:“要不折现也成,我自己去买?”挑眉左看看右看看,还是没人搭腔。
我低头叹气,这群人真抠!
清玄真人干咳一声,跟着掌教也干咳一声,帝君却朗声大笑起来:“我却不知燕城子弟如此直白有趣,赏!”
爽快!帝君这一笑,在座的人都笑了,除了霍离那面瘫,他脸上是冷漠疏离,看我的那双眼睛带着淡淡嘲讽,似看透一切。
我咽口水,朝霍离瞪了眼,他反而冷笑一声继续看我,我低头准备喝口汤压压惊,帝君又开口说话了:“此次念清功劳最大,不仅为我九州长了面子,也为青云宗长了脸,我赏她一百雷咒。”停顿许久:“折现。”
正合我意,雷咒我多的是,没了自己再画,折现实在是好处多多,说实话我得到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可帝君今日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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