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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路人甲变成太子妃-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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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瑜看了他一眼,继续整理着马鞍,说:“太子殿下也委派了我一份公务。”他虽然只说了这一句,可是言下之意陈繁却听出来了,秦瑜的意思是,他也是有事才去京城的,并不是追着陈繁而去,所以陈繁完全不用自作多情。
一时间陈繁的脸色更黑了,他冷哼了一声,说:“那你离我远着点。”说完也不待秦瑜回答,牵了马就走。
等他走远了,秦瑜才抬起头来,看着陈繁的背影好长时间没有动弹,他何尝不知道陈繁心思,可是他绝对不能任由陈繁了断他们之间的关系,他从不认为这是什么孽缘,对秦瑜来说,陈繁他梦寐以求的人,是他绝对不能放手的那个人。
出了兵营,陈繁骑着马一路狂奔,跑了一百多里地才慢了下来,这时候已近黄昏,他这才想起因为出来的太急,以至于中午都没有吃东西,现在这荒郊野外,腹中饥饿却不知道该到哪里去吃饭。幸好突袭营的人只要出门,就会习惯性的在身上带上足够的干粮,现在他的马鞍旁边就挂着一个干粮包和一皮囊的水,所以到也不愁晚餐没有着落。
放了缰绳,让马慢慢的向前走,陈繁也懒得下来做粥,直接在马背上一边啃着干麦饼,一边就着冷水咽下去。才吃了两口,就听后面马蹄声响,他未回头已经皱起了眉头,这马蹄声分明是突袭营的混种马,来者的身份也就不言自明了。
那人一直跑到他的身边,他手里的干麦饼立刻被夺了过去,陈繁眉毛一竖就要发火,秦瑜却是叹了口气,说:“你怎么吃这么硬的东西?方便的时候会疼的。”
陈繁顿时涨红了面孔,也不知道是被这话羞的,还是被秦瑜气的,没等他自己想明白,已经被秦瑜连拖带拉的给弄下了马,按在一处石头上坐下,石头上还放了一个软垫。
看着秦瑜去拣来干柴烧粥,陈繁的脸上一直阴晴不定,他是个男子,而且自幼就练武,又在边军生活了这么长时间,可说是强势惯了的,偶尔身处下方也罢了,现在还要被秦瑜像一个女子那般照顾,他实在是难以咽下这口气。
天色渐渐的暗了下来,秦瑜捧了一碗刚煮好的麦粥走过来,因为不是行军,秦瑜准备的东西也多了,这大木碗是突袭营里平日吃饭用的,连那煮粥用的锅也是从厨房拿来的小锅,而不是平日里他们戴的头盔。
陈繁没有接那碗粥,而是眯眼看着秦瑜,似乎要穿透他的皮肉看到骨子里一般,突然,他手一挥把那碗粥给扫到了地上,粥里面滚出了一个雪白的水煮蛋。
两个人都看着那个水煮蛋没有说话,过了许久,秦瑜才蹲下身,从那摊粥里捡起那个水煮蛋,用手指抹去上面的泥土,坐在旁边的地上,小口小口的吃了起来。
陈繁不知道怎的,感到一阵心虚,他抬眼看了看秦瑜,嘴唇动了几下,却没有发出声音来。
过了许久,秦瑜才把那个水煮蛋吃完,他站起来,捡起地上的木碗,从锅里把剩下的粥盛出来,放在陈繁的身边,跳上马走了。
这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正好是月初,天空只有一弯月牙,星星十分的明亮,只是这星空下的人都心情不太美好。
陈繁在秦瑜走后,盯着地上那碗粥看了许久,最后实在耐不住腹中饥饿,终于还是把粥吃了个干净。
而秦瑜在跑了十几里地之后就停下来,一个人在路边坐了好长时间。
秦瑜自从十岁遇到陈繁,之后就开始努力习武,用教授武艺的师傅的话来说,秦瑜是个习武的天才,别人看十次未必能学懂的招式,他看一次就能做得一模一样,还能根据原来的招式举一反三。
正好秦幕天那时候开始想要掌控军队,对这个有习武天分的庶孙也开始看重,秦瑜在秦家的待遇也日渐提高,可是他最喜欢吃的还是水煮蛋,不是因为水煮蛋有多好吃,而是每次吃到水煮蛋的时候,他都会想起陈繁,想起那日陈繁从那几个地痞手里救了自己。
“可惜……他早就忘了我了。”秦瑜忍不住又摸出了那片玉佩,只有自己记得他,而他却已经忘了自己,那么是否还要继续下去?
如果换个人,或许早就放弃了,可是秦瑜自认是个死心眼,认定了就绝不放手。
“追媳妇就要脸皮厚、嘴巴甜、心肠黑,缺一不可!”
“媳妇生气了,那就任打任骂,反正只要中间那条腿不受伤就行。”
“实在把媳妇气狠了,那就上床解决,把他做的身体软了,心里也自然就软了。”
“……”
这些都是突袭营里那些已经成亲了的士兵教他的,虽然不知道效果如何,可是不试试又怎么知道不行?而且,不试试的话,秦瑜自己心里也委实难以舍弃。
这条路是去京城必然要经过的,可是一直到月上中天的时候,秦瑜还是没有等到陈繁,他想了想,骑上马向来路驶去,半个时辰之后,他看到远处的一处火光,原来陈繁还在刚才的那个地方没有离开。
近了才看清,陈繁就和衣躺在火堆旁,居然连条毯子也没有盖,这时正是三月底,夜晚还很凉,即使是再强壮的身体,这样睡到第二天,也是要大病一场。
秦瑜皱眉叹了口气,明明是很精明的一个人,怎么就一点也不懂得照顾自己?再仔细一看,原来陈繁出来的时候,根本就连帐篷、毯子都没带。
他远远的就放缓了脚步,走过来先为陈繁盖了条毯子,然后开始在旁边搭帐篷。等他搭完帐篷才发现,陈繁竟然还在睡,一点也没有醒来的样子。要知道,虽然他的手脚虽然放轻了,可是陈繁一直在军营之中,又有长期征战的经历,如何会有人靠近还不醒的道理。
想到这里,秦瑜一摸陈繁的额头,果然十分烫手。
原来前一晚陈繁被秦瑜压整整了一晚,连着泄了好几次,那处又被做得有些受伤,如果一直在军营里到也无妨,可是今天他赌气骑马,把原本就红肿的地方给生生的磨破了,再被夜风一吹,可不就病了嘛。
秦瑜原本想按照那些老兵教的,过来再压着陈繁狠做上一晚,谁知道陈繁居然病了,他是又心疼又有几分庆幸,赶忙把陈繁抱到帐篷里,把他塞进睡袋,然后去烧点热水,把行军医药包里的药丸取出来,在热水里化开给他喂进去。
陈繁病得昏昏沉沉的,但心里还是有一丝清明,他知道秦瑜回来搭了帐篷,又把他抱到帐篷里,还喂他喝了药。他到是想拒绝来着,可是身体实在是没有力气,再加上心里还在隐隐的想着,这都是因为秦瑜昨晚做得太狠才病的,就算让他伺候自己也是应该的,所以也就乖乖的把药喝了,甚至后来秦瑜钻到帐篷里搂住自己,他也没有反抗。
第二天一早,陈繁醒来的时候,发现秦瑜还是昨晚那般把自己搂在怀里的样子,一张俊脸虽然黑了一下,却没有当场发脾气,只是做出一副不乐意的样子,把头扭到了一边。
第167章()
陈繁从小到大都很少生病,偶尔受寒,喝两碗姜汤下去,发一身汗也就好了。没想到这次病起来却是缠绵多日不去,他又是好强的,咬牙坚持了两天,到第三天早上,上马的时候手脚发软,一个踏空差点从半空中掉下来。
最初秦瑜还没有注意到,后来看陈繁在马上面直晃,这才知道陈繁的病一直没好,他不过是强撑着而已。
“你这又是何苦呢?太子妃虽然派你进京办事,但想来也不是什么急事,你……”秦瑜很想说,你就算为那太子妃把命舍了,他心中也不会有你半分,你又何苦来哉?可是再一想,自己又何尝不是这样,也就没了说下去的**。
陈繁抿了抿嘴没有说话,他现在头疼欲裂,根本无法去思考任何东西。
当天他们就找了个小镇,在一家医馆旁边的客栈住下,秦瑜去请了医师来为陈繁诊治,之后又熬药,伺候着陈繁喝下。
陈繁昏昏沉沉的一直睡到半夜,醒来时发现床上只有自己一个,他有些迷茫的发了一会儿呆,这才四下看去,只见秦瑜趴在不远处的桌子上睡得正酣,桌上放着纹丝未动的饭菜。
微微叹了口气,陈繁撑着身子坐起来,他本不想叫醒秦瑜,可是他一天下来只喝了一碗薄粥,这会儿看到桌上的饭菜实在是饿得厉害,自己又没力气下地,只好去喊秦瑜,谁知道这一喊,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发出的声音竟然像那破了口的吹火筒一般嘶哑难听。
“你醒了,要喝点水吗?”秦瑜听到声音,立刻醒了过来,一摸桌上的茶壶早已经冰凉,立刻开门叫小二来要了热水,这才兑了一杯温水送到陈繁面前。
陈繁有些疑惑的眨了眨眼,他觉得现在的秦瑜十分怪异,可是具体怪在哪里又说不出来,他接过水杯喝了几口,才觉得嗓子里舒服了一些,说:“我饿了。”
秦瑜看了看桌上的饭菜,说:“这些都凉了,你等一下,我去让人送热粥来。”
“我不想喝粥,我饿了,我想吃饭。”陈繁的心情很不好。
“可是医师说……”秦瑜刚想说什么就被陈繁打断了。
“我不管医师说了什么,我只知道我现在饿了,你是想饿死我吗?”陈繁恼怒的瞪着秦瑜,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怎么了,就是觉得心里很不舒服,很想发火。
秦瑜被他说得一愣,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好,我这就让人去做。”说完他推开门出去,回手又把门给带上,免得风吹进来。
陈繁微微有些愣神的看着关上的门,就那样一动不动的坐着,过了许久,才觉得自己的腰有些酸,反手把枕头竖起来靠着,这才觉得好了一些。
这时候,他才想明白,自己刚才为什么会那么恼火。
别说是之前在突袭营里,他和秦瑜夜夜欢爱的时候,就是前两天他刚生病,秦瑜也恨不得日日把他搂在怀里,就连吃饭,也是把他抱在怀里喂他。可是今天他从醒来到现在,秦瑜只在递水给他的时候才靠近陈繁,别的时候全都离他一米以外。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虽然陈繁是想过要与秦瑜做个了断,可是突然被如此冷漠对待,陈繁的心里又是恼火,又有着几分茫然和惶恐。
这时候已经是深夜,客栈里的做饭师傅早就去休息了,好在还有一个帮厨在,秦瑜要的又是简单的清淡小菜,没多久功夫就给做好了。
等秦瑜端着饭菜回来,陈繁已经下床坐到了椅子上,对着盈盈的一盏灯火发呆。
秦瑜见陈繁盯着那碗饭不动筷子,只好解释道:“厨房里只有一些剩饭,全都已经冷了,我就加了一点水重新热了一下,虽然稀了一些,但这不是粥。”
陈繁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低下头就着小菜吃了半碗饭,他还病着,虽然感觉到饥饿,可是胃口却没开,只这半碗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你再睡一会儿吧。”秦瑜说着,把碗盘收在托盘里,放到门外,等天亮的时候自然有小二来收。
陈繁垂着眼坐在椅子上,这绝对不是他的错觉,秦瑜似乎在与他保持距离,他吃饭的时候,秦瑜坐到了桌子的对面,收拾碗盘走到门口的时候,也刻意的绕开了他。
难道说……自己得的是什么“传染病”?
陈繁记得早两年在北疆,有许多人得了一种叫“天花”的病,当时因为这种病,北疆大营里死了不少人,即使活下来的人,一张脸也变得坑坑洼洼。如果不是太子妃用牛痘为所有人做了预防,这病还不知道得害死多少人。当时太子妃就说过,这天花是一种烈性传染病,如果一个人得了,靠近他身边的人都很容易受到传染。
所以……因为自己得了传染病,秦瑜就和自己保持距离?
想到这里,陈繁咬了咬牙,用很平稳的声音说:“秦瑜,既然你我都有公务在身,你就不用因为我耽搁了,明日一早你先回京吧。”
秦瑜一愣,低下头不让陈繁看到自己暗淡的眼神,说:“那好吧,你的药我已经交到后厨,到时候小二会把熬好的药端来,医师说这药要连喝四天。”
“嗯,我知道了。”陈繁应了一声,心里却在想,果然是我所想的,他巴不得早点离开,否则怎么我一说就立刻答应了,还有,那医师说要连喝四天,却没说喝了就能好,看来这病是好不了了。
陈繁心里难受,也懒得再和秦瑜说话,自己走去床上躺着,脸对着墙壁,脑子里胡思乱想了许多的事。
天亮的时候,秦瑜静悄悄的出了门,过了一会儿,陈繁转过身来,看到秦瑜的行礼都不见了,想来是已经走了。
虽然秦瑜说还需要吃四天的药,可是陈繁想着,既然已经无药可救又何必再继续吃药,还不如乘自己还活着,赶紧回去与兄长商议,如何让蔺秋能够接手北疆七郡的税收。所以他只住了两天,觉得自己身上好了一些之后,就启程回京了。
陈繁原本病就没好透,再加上走得又急,上路两天之后就觉得胸闷难忍,骑在马上几乎透不过气来。
他越想越觉得心里难过,想他堂堂陈家二公子,虽然是分家,可是他亲兄长官拜户部尚书,他在四大家族里完全可以横着走,多少名门闺秀钟情于他。可是他偏偏爱上了一个不能爱的人,后来又对一个狼心狗肺的人动了心。
是的,现在他已经在心里明白,他的确是对那个叫秦瑜的家伙动了心,否则又怎么可能心甘情愿的被他压在身下。可是这又如何呢?自己得了病,那人就跑得比兔子还快。
现在也不知道能不能回到京城,或许自己就要死在这荒郊野外了。
附近的景色有些熟悉,他茫然四顾,突然想起来,这里就是当初陪同太子梁熙和太子妃蔺秋第一次到北陌县,蔺秋因为食用了几片油腻腻的咸肉,导致半夜腹痛不止,命悬一线的地方。
那时候蔺秋以为自己就要死了,让同车的嬷嬷取纸笔,想写一封信给自己的父兄,说是自己要吃那咸肉,与太子无关,让他们不要追究太子。
陈繁还记得自己当时的羡慕和嫉妒,只是当时是嫉妒太子梁熙,有那么一个全心全意为他的妻子。而现在……他却在羡慕蔺秋,临死的时候有一个可以心心念念的人。
身体不适再加上心神恍惚,陈繁手里的缰绳慢慢的松开了,身下的战马似乎感受到陈繁的不妥,也停了脚步,几乎就在战马停步的那一瞬间,陈繁眼前一黑,从马上面一头载了下来。
等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帐篷里,整个人裹在睡袋里面,天已经黑了,帐篷外面燃着篝火,火上面架了个架子,架子上还挂了一个锅,带着肉味的叶菜粥的清香飘进了帐篷里。
“秦瑜?”陈繁想都没想的就叫出了那个人的名字,可是过了许久也没有人答应。
他从睡袋里钻出来,走出帐篷,四下望去,只见自己的战马绑在旁边的一棵树上,周围除了自己睡的这顶帐篷和旁边的篝火,再没有别的人迹。
“秦瑜!你出来!”陈繁站在帐篷门口,对着远处高声的喊到,可是依旧没有人回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总不会是自己做梦。而且,这帐篷、睡袋只有突袭营才有,他可不相信自己会碰到另一个突袭营的人。
陈繁站了一会儿,过去把锅从架子上拿下来,这才发现篝火旁边还放着一个药罐,里面已经熬好了药,闻那味道就和自己前几天喝的一模一样。
对着那药罐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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