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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10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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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错,从前面那道门穿过去就到了。”
含羞跟着来到一扇铁门前,看看一丈多高的青砖墙有点惶惑,依锨得辛玲珑提到过一个青砖墙跨院是个不能接近的地方,她使劲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不对劲:“这是哪里?不对,我从未来过”话未说完,就被那婆子使劲推了一把,跌进半开的铁门里,等她扶着墙站起来,那扇铁门已经被紧紧关上,外面传来上闩落锁的声音。任凭她扑到门上大声喊,门缝里纱灯幽暗的光还是渐渐远去,四周顿时一团漆黑。
她最怕黑。
黑暗让醉意清醒了大半,手掌上火辣辣的痛,大概是刚才摔倒时擦伤了。这是什么地方?没有一星光源,伸手不见五指,她只好伸开双臂,在黑暗中一点点摸索,扶着墙壁小心前行,终于摸到又一扇门。
这扇门是虚掩的,轻轻一推就开了。还好,门后有微弱的光,借着微光,隐约可以看清是个铺着青砖的院子。院子的大小一时看不出,微光是从一间敞开门的屋子里发出来的。寻找光源是人的本能,含羞别无选择,走向那间房屋。
她站到门口,一盏红纱罩灯朦胧映出里面的陈设,庄重华丽,透着几分皇室的风格,空气中飘着一股清新的鄙味儿。含羞更迷茫了,这究竟是何地方?什么人在此居住?
“有人在吗?”
含羞一连问了几声,无人应答,她犹豫了片刻,缓缓步入。
房门“吱”的一声自己关上,她打了个激灵,看来已无退路,只能向前。
红纱灯后隔着一道厚厚的帘幕,她犹豫着要不要进去看看。
“郡主既然来了,就请进吧。”
这声音肃杀,让她不寒而栗,是城主无声!她第一个反应转身逃跑,可却发现那扇门不知道是什么机关控制,她根本打不开。既然逃不掉,只能面对。
小心地掀开帘幕,内间灯光更加昏暗,华丽的幔帐下一张铺满锦缎的大床,红木家具上摆放着各种名贵的玉器古玩,厚厚的地毯柔软舒适,红木圆桌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玉碗。
“碗中是醒酒汤,郡主请用。”
含羞四下张望,没有看见无声待在哪里。她缓缓走到桌边,但没有碰那玉碗。
“郡主害怕汤中有毒?对付你这样的小女孩,用得着吗?”
含羞定了定神,端起玉碗,喝下。
“汤中无毒,不过却加了味药。”
这次声音是在她耳边响起,含羞惊得猛回头,一个清逸瘦削的中年男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紧贴站在她身后,看着眼前锦衣华服气度雍容的男人,含羞一时反应不过来,这是那个羸弱阴翳病入膏肓的东宫无声吗?简直就是不同的两个人!如果不是那双充满死亡气息的眼睛,她真不敢相信,这就是那个长年累月裹在皮裘中的天下城城主。
无声的身上没有了那种腐朽的药味儿,取代的是清冽的鄙味儿:“天仙子。郡主很喜欢去白羊先生的炼丹房,可知这味药的功效?”
含羞悚然,她去白羊的丹房多半是捣乱,对药方所知并不多,少数知道的几个也是一知半解。不过天仙子倒是知道一些,此味药虽有有止痛、除恶疮之效,但毒性极大,少量服用可令眼瞳扩散,心跳加快,产生幻觉,使用不当可使人致死,不到万不得已,白羊很少用这味药。无声竟然给自己下了这味药,他想干嘛?
可是现在,头好晕,眼前的景象渐渐模糊,身上软软的,飘飘的,心跳一阵阵加快,眸光越来越散,怎么都无法集中精神,眼皮好沉,好倦
含羞觉得自己睡了好久好久,又恍惚觉得只是一瞬间,像是做了个梦,又仿佛还在梦游。唇瓣间沾着鄙的味道,冰凉湿润,有什么东西在她口中蠕动,感觉不太舒服,却又怎么都无法摆脱。鄙的清凉让她渐渐恢复了一些神智,忽然意识到,有人正在吻自己!不,是侵犯!
她猛得睁开眼睛,想要推开那个侵犯自己的人,四肢软软的却根本使不出力气。那毒蛇一样的东西肆意搅动,抵至咽喉深处,这感觉很糟很糟,无法呼吸,想吐又吐不出来,她“呜呜”着,扭动着身躯不住挣扎。
入侵终于告一段落,无声意犹未尽地用拇指揉着她粉粉的唇瓣:“虽然我不喜欢青涩的小女孩,不过,你身上有那个妖孽的味道,让人欲罢不能。”
她蹙着眉头,忽然张口咬住他的拇指,虽然药性让她神智仍处在迷乱中,但牙齿还是有足够的力量把那根手指咬出鲜血来。
无声倒吸了一口凉气,用力拔出手指,看看深深的齿油血痕,目光霎时变得可怖起来,他随手从她头上拔下一根银簪,掰开她的牙关,狠狠锥刺丁香,看着那张娇美的脸庞变得痛苦不堪,直到她又昏迷过去。
恶灵大伯8()
再次迷迷糊糊醒来,月含羞头疼欲裂,感觉糟糕透了。睁开眼,上方是雍容的锦缎华盖香帐,那些丝绸的花纹,在昏暗的灯光下变幻着诡异的光泽。她想翻个身,却发现四肢分别被冰冷的铁铐锁住,想呼救,舌尖却阵阵刺痛令她无法张口。疼痛和焦渴让她忍不住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那双阴翳的眼睛浮现,后脖颈被一只手抬起,干裂的唇瓣触到茶杯的边缘,她甚至嗅到了清水的甘甜。只是,他会这么好心?水中不会又有什么名堂?
“放心,这次什么都没放。看来郡主还是不相信,那只好我替郡主想尝一尝了。”
含羞眼睁睁看着无声饮了杯中的水,然后凑近。她扭头避开,却被制住,清凉的水带着鄙的味道从齿缝渗入,淌进喉中,为了不呛到气管,她不得不吞咽下去,除了无争,没人可以这样对她!这令她万分恶心!
他舔了舔她干裂的唇瓣,邪恶地说:“听说,羞儿昏迷将死之时,我那个妖孽弟弟就是这样一口水,一口药,把你的小命救了回来。”
月含羞闭上眼,紧蹙双眉。
“我还记得,羞儿小时候每次见到我,总是甜甜地叫‘伯伯’,可越长大越疏远,最后只生硬地叫一声‘城主’,现在干脆连看都不想看。为什么你们这些人眼里只有那个妖孽,根本就没有我?”他嗅着她颈间的香,在她耳边轻咬:“虽然我没有走出过别院,但知道这些日子你过得很不好,他有太多女人,太多秘密,他是妖孽是魔鬼,只会让你痛不欲生。在天下城我说过的话依然有效,做我的专宠吧,我会好好疼羞儿,绝不会像他那样冷落你。看看那个妖孽,最近似乎良心发现,忽然间对冷落多年的发妻百般呵护恩宠,根本无视你的感受,你的存在。你懂的,你在他心里根本不会有地位,你只是他捡来的玩偶,宠物罢了,迟早会厌倦。”
含羞睁开眼眸,冷冷瞟了他一眼:“至少,他不会用铁链把我这样锁着!”
无争嘴角露出一丝残忍:“我想起来了,昨日,羞儿好像在说喜欢被男人折磨、凌虐,喜欢痛苦的滋味,对吗?一定是我太温柔,所以才让羞儿厌恶,对吗?”
含羞头很痛,依稀想起来跟浩然最后吵架的时候口不择言的那些话,天啊,这个病秧子居然一直在监视自己!她想辩解几句:“不是的”可忽然又觉得不对劲,这根本就是个陷阱,二选一,要么喜欢被这个变态男人凌虐,要么喜欢被他温柔对待,晕!
“不是?那是不是可以理解为羞儿并不厌恶我这样待你?”
含羞愠怒,又是个怎么回答都错的问题,这分明是明目张胆的――调戏!
“女人沉默就是默认,通常都是这样的,对吗?”
“城主!昆仑侯!您到底想怎样?论私,我称您一声伯父,论公,您是朝廷世袭的侯爷,我是敕封的郡主,您不觉得这样玩得太过份了吗!”含羞多说了几句,舌尖立刻刺痛无比,忍不住颦眉轻吟。
东宫无声笑了一声:“羞儿痛楚的模样更加惹人怜爱了。这半年多,我无时不在怀念羞儿在我身下辗转呻吟的那一刻,令人血脉贲张。自从受了我那个妖孽弟弟一掌,你是第一个让我有感觉的女人。”
一种无名的恐惧从每一个汗毛眼侵入,含羞打了个冷颤,眼眸被惊惧充斥。这一刻她只想逃,拼命要把手腕从铁铐中抽出,娇嫩的肌肤不堪铁铐的坚硬,被磨破一道道血痕。
他阴森森道:“别虚耗力气了,最好乖一点,否则会更痛苦!”
“放开我!”她更用力挣扎,却不知触动了什么机关,铁铐内壁弹出无数钢针,刺进手腕、脚腕,她越是用力,钢针刺得越深、越痛。她不敢再挣扎,颤抖着一动不动微微喘息。
无声阴冷地看着她:“动啊,怎么不动了?我喜欢看女人挣扎的样子,继续!”
她绝望地把头转向一边。
无声取出一方丝帕,轻轻拭去她额头颈间的冷汗:“只要你乖一点,就会少受一些痛苦;如果答应做我的专宠,我会很疼你。”
铁铐中的钢针收回,含羞咬紧牙关,却还是从鼻腔中发出一声痛吟。眼角的余光看见他手上多了样闪闪发光的东西,左手的铁铐突然脱落,玉腕被她握在掌心:“柔弱无骨,十指如兰,无争把你调养的果然完美无瑕。”
锥心的刺痛猝不及防从指间传来,她发出凄厉的惨叫,一根银针正一毫一毫刺入无名指的指甲缝,每刺入一分,便会给她带来难以忍受的痛楚,连着心的痛,半边身子都处在剧痛中。
他暂时停止:“羞儿要不要再考虑一下做我的专宠?”
“不!”她斩钉截铁。
银针立时深入半厘,她惨叫,几乎疼昏。
“还是不肯改变主意吗?”
“不要”她气若游丝,眼眸迷离。
银针又入一厘,她珠泪涟涟,沾湿双鬓,声音颤抖:“含羞知道城主并非是想要我,如果城主觉得折磨含羞能减轻对无争的恨,含羞愿意承受”
银针贯穿,几乎连根没入:“你以为你是谁!你凭什么替他承受!他加给的痛,我一定会让他十倍偿还!你们这些下贱的女人,根本不配得到他的宠爱,更没资格替他承受痛苦!”无争发红的双眼仿佛恶魔。
月含羞已经痛得虚脱,浑身被冷汗湿透,无力说话。又一根银针抵在中指指尖,她想死的心都有了。
屋门忽然被撞开,厚厚的锦幕掀开,晨光斜斜射在含羞迷离的双眸,恍惚中,似乎看到老太君的白发,她再也支撑不住,又一次昏厥。
醒来时,躺在辛玲珑的怀中,面前是老太君担忧的脸。
“好了,她醒了!”辛玲珑松了口气。
老太君一脸怒色,转向无声:“造孽!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恶灵大伯9()
东宫无声还是那副阴翳无所谓的模样:“母亲如果觉得儿子禽兽不如,大可告知那个妖孽,或者上奏朝廷,儿愿受罚。”
老太君恨恨顿了一下拐杖,指了指无声,无奈摇头:“你们都听着,此事不可宣扬,否则家规处置!”
辛玲珑蹙眉:“母亲,郡主都这样了”
“不必再说,我知道含羞受了委屈,家丑不可外扬!”
辛玲珑把含羞送回住处,亲自清洗伤口敷药,心疼道:“老太君太偏心了,含羞,你没必要这么委屈自己。”
含羞勉强轻轻一笑:“没事,一点小伤,过几天就好了。”
“他实在太过分了!”
“我能理解,一个男人被压抑的二十年,一定很痛苦。”
“你还为他说话?”
“我不是替他说话,这是事实。这件事,请伯母一定不要让浩然知道,更不要告诉无争。”
“你怕他报复?他已经疯了,他不会感激你的宽容,只会变本加厉!”
含羞苦笑:“我不是怕他,我是害怕毁了无争他们毕竟是亲兄弟。”
辛玲珑无语,良久,才道:“我懂了。还有,我跟无争,不是外人传言的那种关系,如果以后你需要倾诉,可以找我。”
折腾了一宿,月含羞浑身酸痛疲惫,混混僵僵睡去,直到被浩然的敲门声惊醒,看看窗外,已是日落黄昏。她特意换了件袖子长长的窄衫,遮住手腕上的伤痕,又仔细看看镜中容颜无异,这才打开门。
“含羞,昨晚我喝多了,刚刚才醒,没想到你比我醉得还厉害,天都这会儿了还没起床。”
含羞神情倦怠地坐在桌边没吭声。
浩然一脸讨好的微笑,凑到她眼皮底下:“还在生气?我错了还不行?以后我再也不说那些浑话了,笑一个,好不好?”他以为含羞闷闷不乐是在生气前天吵架的事。
含羞不想他误会下去,便挂出一个微笑:“早就不生气了,只是酒醉后头很痛。”
“哦,这好办,出去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散散心,很快就好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说着,浩然伸手拉起含羞。
含羞轻轻呻吟一声,双眉紧颦。
“怎么了?”浩然看见她左手无名指包着:“受伤了?怎么伤得?严重吗?”
“没事,昨儿喝醉不小心碰伤了,一点点小伤。”
“真的不要紧吗?让我看看,我带你出来,自然要毫发无损带你回去”
含羞缩回手:“真的没事,刚上过药,你这么看来看去,感染了怎么办?过两天就好了。你不是说要带我去个好地方吗?是哪里?”
“这里的乡人庆丰收,今晚在城南门举办篝火庙会,听说每年这一天,都特别热闹,不管谁来,随便喝酒,随便吃肉,我们也去凑个热闹!”
城南早早支起了篝火,摆起一长溜木桌,堆满瓜果蔬菜、鸡鸭鱼肉,酒食五谷。乡民们纵情欢笑,扭秧歌,划旱船,唱大戏,上刀山,洒符水
浩然牵着含羞的手,在热闹的人群中穿来穿去,看含羞始终闷闷不乐,便取了一牙西瓜,捧到她面前:“看,像不像一张咧开大笑的嘴?尝一口,甜不甜?”
含羞接过来,轻轻咬了一口,点点头。
“你等着!”浩然转身跑到一队扭秧歌的人群里,很快顶着个足有冬瓜大的娃娃头回来,学者乡民的样子扭起秧歌,时不时做几个滑稽的动作,逗得旁边的姑娘们咯咯笑个不停。
含羞不想拂他好意,便也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
浩然摘掉大头娃娃,满头大汗:“含羞,你也跳一段,很好玩哦!”
含羞摇摇头:“宿醉头痛,状态不好,不跳了。”
“好吧,我答应你,明天一早就回天下城,这下开心了吧?”
含羞流转的目光突然一跳:“也许,我们可以晚几天再走。”
浩然一头雾水,还没转过弯,却见含羞穿过人群朝另个方向挤去,慕容喜警觉起来:“公子,快点跟上。”
“怎么了?”浩然不解,边走边问。
“前面那个人有点像天狼。”
离开热闹的人群,含羞追随那个熟悉的背影进了城,穿过几条街道,目标突然消失。她站在那几个花柳胡同聚集的街口,秀眉微颦。
浩然追上来,四下张望:“人呢?含羞你看清了吗?真的是天狼?”
慕容喜道:“不会错,大总管说过,郡主在这方面有过人之处,与少主不相上下。”
“褚叔叔在就好了,他追踪之术天下无敌。我们还是被他甩掉了。”含羞轻轻叹口气。
“天狼来这里干什么?莫非他是想对大伯和老太君不利?在泰安他们动不了爹,所以就跑来对付重病的大伯,一定是这样!”浩然激动起来。
含羞一直未曾把天狼与无声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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