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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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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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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暗中,月含羞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过雨姐姐怎么可以这样?她不惧承担责任,这事原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就算花过雨把所有的责任都推给自己也无妨,据实说就是了,为什么要撒谎,诬陷自己跟那三人大搞暧昧?这样做对她有什么好处?
花过雨继续道:“是啊,小妹确实贪玩,许是年龄太小,现在的忻娘,你根本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在天下城的时候就是这样,做了义父的女人之后,依然贪玩不收心,家人们有数次看到她和浩然在一起胡闹,有一次还让夫人撞破他们两个在床上打滚后来,浩然只好带着女友远遁南方求药。这次她跟义父闹翻离开天下城,也是因为她跟城主纠缠不清,第一次被义父撞破后,依然不知道检点,两个人居然半夜三更跑到城外幽会,被城主夫人撞破,义父一怒之下便冷落了她,另结新欢,两个人才闹得不欢而散。”
角落里的月含羞听得心里一阵发寒,花过雨说的那个人是自己吗?不是那样,不是那样!她很想冲出去质问过雨姐姐为什么要这样歪曲事实?为什么要如此抹黑自己?可,她被暴君封了穴位,根本动不了,无法发声,无法移动,连跟手指都动不了,何谈辩白、质问?
景弘饶有趣味地听着,他相信花过雨所言月含羞与东宫浩然、东宫无声之间的暧昧存在,像月含羞那样美又那么不安分的女孩子,即使她不找绯闻,绯闻也会找上她。可是,怎么从花过雨嘴里说出来后,完全变了个味道?那是月含羞吗?至少不是他认识的那个月含羞,如果说月含羞还有另外一面,那一面可实在是太
景弘突然问了一句:“你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我啊呀,恕臣妾一时失言,陛下千万不要当真,小妹还是孝子,顽皮而已,或许现在她们这么大的女孩子,根本就不把这些当回事,不过是好玩而已。”
“那么你呢?你会不会也把这种事当好玩?”
“臣妾臣妾怎么会把这种事当好玩?臣妾很守旧的”
“是吗?”景弘弯腰,伸手抬起花过雨的下颚:“朕也觉得,过份放纵的女人,总让男人把持不住,犯下错误。可是过份保守的女人,又总让男人索然无味,提不起兴致。你属于哪种女人?”
花过雨微微斜挑向上的眼角眉梢,透着十二分的妩媚:“臣妾应该是那种思想保守,身体放纵的女人。”
景弘帝大笑:“你可真会夸自己!”
花过雨的眼眸春波荡漾:“有句话,臣妾很想对陛下说,陛下能给臣妾个机会说出来吗?”
“说说看。”
“其实,上次泰山行宫一别后,臣妾就再也忘不掉陛下。”
“这个,你已经说过了。”
“臣妾喜欢陛下。”
“什么?”景弘嗤笑:“喜欢朕什么?喜欢朕对你施以酷刑,把你打得不人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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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每次,她都无法将这支舞继续下去,每每舞到一半,不是神迷意乱,就是心痛如割。花过雨什么时候学去的?她每天都在偷看自己吗?
含羞不介意这支舞让花过雨学去,只要花过雨提出来,她可以毫无保留教给她,可,她为什么不声不响背着自己学?又突然拿到这样的盛宴上来?
很多时候,你很容易就猜到一个人在想什么,但很多时候,你又怎么都看不透一个人,当你自以为懂这个人的时候,往往下一个时间,你会发现,这个人那么陌生,好像以前从来就不曾认识。
如花过雨所愿,她果然一舞惊人了,她的舞姿,她的美貌,她的娇媚,加上这段如仙境似梦幻的歌舞,美轮美奂,让她成功地抓住了在场的几乎所有男人的眼球。
花过雨在各种各样的关注目光中回到坐席,她知道自己开了一个很好的头,大家开始注意到自己。在这个美女如云、贵气接天的地方,能得到人的注意,不是件容易的事。那些男人现在一定在打听自己的姓氏、来历、年龄、身份,关键是婚否。她相信很快就会有男人过来找自己搭讪。
果然,陆陆续续有人借着向月含羞敬酒,跟花过雨搭讪。
月含羞这朵鲜花再美,也没人敢采,因为她背后的男人都太凶狠霸道,全都得罪不起。花过雨就不同了,未婚,美貌,据说,还不属于任何男人。加上她又是天下城的二秀,护国公主的姐姐,搭上她,无异于靠上了一棵大树。
月含羞和闷酒,来者不拒。
花过雨感觉到她的不快,问:“你是不是在怪我偷了你的舞蹈?”
含羞扭头,盯了花过雨好一会儿,才说:“你觉得今天这么做,你赢了吗?”
花过雨依然带着微笑:“含羞,你什么意思?我怎么觉得你越来越像无争,说话的口气,做事的态度,你不觉得现在你变得越来越难以琢磨了?”
月含羞愕然,是自己变了吗?还是大家都在变?她像无争吗?她怎么一点也不觉得?她怎么能跟那个心比夜空还要深远,永远也看不透的人比?她突然觉得索然无味,推杯起身:“我去看看燕嫔姐姐。”
相比热闹的御花园,燕嫔这里显得冷冷清清。
“含羞,你不在宴席上,跑我这里干什么?”
“来看看你啊,早就想来了,只是没机会你不会怪我没来看你吧?”
燕嫔微笑:“我明白你为什么不来,放心吧,我怎么会怪你。其实,你也不该来,免得沾上晦气。”
“什么晦气,我才不信那个呢。怎么样,好些了吗?”
“好多了,整天闷在宫里快闷死了,太医又不让出门,非要坐一个月。”
“让我看看你的脸,这一道好深,还是没有完全消失。”
“没事,太医说,就算不完全消失,也不会很明显。”
“那天的事,都怪我”
“快别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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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有了,才二十天而已。含羞,我挺佩服你的,你做的那些事,我最多就是想想,有的连想都不敢想,可你,却那么轰轰烈烈做出来,像你那样,才算真正活过一回。”
含羞闻言,挺心酸,居然还有人羡慕自己这个活得一塌糊涂的人。想想燕嫔也挺可怜,就像被关在金丝笼里的小鸟,没有自由,每天都要小心翼翼的过活。
“你还是赶紧回宴席上去吧,别再我这里坐久了。”
“不想去,好无聊,好虚伪。”
“别这样,既然你来到这里,就得适应这里的生活,不然又能怎样?”
是啊,不然又能怎样?
一出燕嫔的宫殿,就被等候在宫门外的黄德贵吓了一跳。好在刚才喝了不少酒,胆子比较大。
“公主,皇上找您呢。”
“啊?今天这么大的宴会,皇上还有功夫找我?”
“哟,公主也知道今天这么大的宴会,那还跟个孝子似的调皮?”
月含羞一头黑线,看来东窗事发,假山那件事是逃不掉了。
磨磨蹭蹭跟着黄德贵来到皇帝的寝宫,月含羞使劲琢磨怎么逃过这一劫。
进到里面,黑沉沉的只在御案前点着蜡烛,微弱的灯光无法照亮诺大的空间。她忐忑不安地四下张望,并没发现皇帝的身影,难道他还在宴席上没有回来?那就好,逃过一时算一时吧。
“过来!”
黑暗中阴沉的生意,把她吓得打了个哆嗦,深吸了口气,鼓足勇气,摸索着朝黑暗中发出声音的地方走去。
当她感觉到暴君的气息时,他的脸已经到了眼前,吓得她惊叫一声,扭头就跑,却被暴君擒住,拎笑一样扔到黑暗更深处:“你还知道怕?做的时候怎么不知道怕?居然像个*一样戏弄朕的大臣!”
月含羞还没找到方向,眼前忽然多了三枚落雨飞花针:“我的公主,你说,我该怎么处置她?”
含羞吓蒙了:“不!陛下,这事跟姐姐没关系,都是我一个人的主意,不关她的事!”
“你敢说不关她的事?如果不是她,你有本事用这针封住他们三个穴道吗?”
“陛下要责罚,就责罚含羞一个人吧,真的不关姐姐的事,她还劝过我,是我执意不听”
“你想把一切都揽在自己身上?”景弘冷笑:“好,朕给你一次机会,我们打个赌,花过雨一定会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卸到你身上。如果她肯帮你承担哪怕一点责任,朕今天就放过你们两个,否则,哼f德贵p那个女人进来!”
“陛下”不等含羞开口,景弘已封了她的穴道,将她扔在完全漆黑的角落里。
“臣妾参见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花过雨翩翩行礼,眉目间千娇百媚。
“花过雨,知道朕为什么要召见你?”
“臣妾不知。”
“泰山行宫,你能活着走出去,就该痛定思痛,滚得远远的,不要再出现在朕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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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去而复返?朕给了你几次机会,对你视而不见,你却还要往前凑,你到底想干什么?”
“陛下,臣妾”花过雨一时有点荒,她想过皇帝可能会问的一切,却没想到竟然会问这样的问题,“臣妾只是难忘陛下”
“难忘朕?难以忘记朕对你的灭族只恨,想回来继续报仇?”
“不是的臣妾自知渺小如蝼蚁,怎么敢在陛下面前轻言复仇?臣妾现在只是花过雨。”
景弘帝冷冷道:“就算你只是花过雨,那么这又怎么解释?行刺侮辱朝廷命官,可是死罪!”他把三根落雨飞花针扔到花过雨面前。
“这”花过雨一头冷汗,就知道跟着月含羞胡闹一定会惹祸,这下好了,皇帝把假山后那件事算到自己头上,月含羞倒是推得一干二净,反正没证据,自己的飞花针却成了铁证,想跑都跑不掉。不行,她可不能坐以待毙,那丫头到无所谓,有无争护着,皇帝宠着,就算犯点错,也不会被深究,自己可不同,没背景没依靠,只有等死。对不起了小妹,这次只能你自己背黑锅了。
“皇上圣明,千万不要责怪小妹,她只是一时调皮,才要捉弄那三人,要怪就怪臣妾吧,没能及时拦住小妹不要胡闹。”
“哦?你是说,这件事是月含羞做的?据朕所知,她并不会武功,怎么可能将这飞花针射进对方穴道?”
“这针的确是臣妾所发,小妹她只说被那三人欺负了,要教训他们一下,我这做姐姐的焉有不帮她的道理?臣妾若知道她玩得这么过分,一定不会帮她”
景弘眯起眼睛:“这么说,是朕错怪你了,这事儿应该找月含羞算账?”
“我这做姐姐的没能及时制止他,是臣妾的错,陛下要责罚,就责罚臣妾吧,千万不要怪罪妹妹。”
景弘神色和缓下来,问:“那么,月含羞跟他们到底是有什么过节,竟然要这般羞辱他们?”
“这臣妾不敢说。”
“说!”
“是因为,是因为”
“快说!”
“夜宴刚开始,小妹便于其中那位陈留王三公子眉目频传,后来她喝了很多酒,有点醉了,便找司宴的公公打听他,并让公公约三公子到假山后。然后小妹也去了,臣妾等了很久不见她回来,担心她酒醉出事,就去假山后寻找小妹,不想却看到他们四人衣冠不整小妹看见我来,立刻称被他三人调戏,臣妾便施针相救。可当臣妾定住那三人后,小妹却转露笑颜,反而嘻嘻哈哈将他们的官袍、衣物都丢进水中,臣妾这才知道,他们不过是在一起嬉闹而已。臣妾本想劝小妹被闹了,谁知偏偏那个时候来人了,臣妾担心被人撞破会坏了小妹的名节,所以,赶紧拉着她就跑了,也忘了收针,后来就是现在这个样子了”
景弘的目光有意无意看了黑暗的角落一眼,眯眼:“原来如此,这个月含羞,一向贪玩惹祸,可没想到会玩得这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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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可以帮你找个名医,恢复你原先的容貌。”
“呵呵,恢复了又能怎样?女人迟早会老,到时候鸡皮鹤发,未必会比现在好看。说正事吧,联姻的事,你替我回复皇上,就说我同意了。”
“”雅兰答应的太痛快了,以至于月含羞反应不过来,好一会儿,才道:“你都没问问我要跟谁联姻,就同意了?”
雅兰反问:“我不同意行吗?既然明知道不可避免,不如接受,好过不管三七二十一碰得头破血流。”
雅兰女王与河东王大婚那天,乘着花车穿街而过,整个京都的百姓倾城而出,争相观看女王。
在街角,月含羞陪着贺兰延平观看女王的仪仗经过。
大婚的队伍过后,贺兰延平松了口气,换上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好了,公主殿下,末将要出发了。如果方便,请多多关照宛嫔,她长这么大从没吃过这么多苦。”
“放心,我会照顾她。”
“公主还有什么话要末将带给魏王吗?”
月含羞犹豫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道:“告诉他,一定要好好活着回来见我。”
第一百零八章皇妃花过雨
往年中秋,宫里的赏月宴总设在仁华宫,今年由于太后赴温泉养病未归,便改由皇后主持,设在御花园。
气氛一样热闹,但人少了许多。皇贵妃无颜没了,丽妃没了,燕嫔小产养病不能出来,宛嫔疯了,太子巡查江南,魏王征战未归
皇后让太子妃负责布置宴会,魏秋瑾骑马射箭在行,搞这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她哪儿行啊,折腾了几天都没弄出个样子来,心里还记挂女军,便生拉硬拽把月含羞扯来帮忙,自己溜出宫去西山女营了。
月含羞也头疼,自己搞歪门邪道破坏拆台在行,布置宴会?杀人了
于是,她就把花过雨扯进来。
花过雨最在行就就是布置各种宴会、舞台,这是她老本行啊,她的楼船每个季节,每次节日盛会,都要重新布置,装潢。在她的带领下,御花园很快变得绚丽多彩起来。
月含羞却找了个没人的不起眼的角落睡大觉。
只是在皇宫里想睡觉也睡不安宁,没一会儿就被来来往往的小太监吵醒,还被一个不长眼的绊了一跤,哦,是她把一个不长眼的绊了一跤。
小太监爬起来一看是月含羞,赶紧又跪下:“公主赎罪,奴才该死!”
月含羞坐起来,问:“什么事?你们这一大群人匆匆忙忙跑过来跑过去的”
“回公主,掖庭宫那边又闹起来了。”
“掖庭宫?闹什么?”
“唉,还不是那宛嫔娘娘吗?自从把她牵到暴室养病,三天两头的闹,动不动就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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