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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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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含羞还欲发问,台下忽欢呼声四期,只见一伶人登场,步履娉婷,身姿婀娜,千娇百媚,甚是惹人怜爱。
严峻即道:“是名伶菊仙登场了,看这扮相,今天是长门恨。公主可得好好欣赏一下菊仙的表演,那在咱们京城是一等一的。公主请,下官就不打搅公主雅兴了。”说完一个长揖,便随独倚楼去了。
月含羞无奈,只好回到包厢坐下。
南智依然不动声色陪着她喝茶,听曲。
菊仙的表演果然是出神入化,很快就把月含羞给吸引了,一时忘了严峻、独倚楼那边的事儿,当菊仙唱到阿娇皇后被幽禁于长门宫时,她鼻子发酸,眼眶红红的,触景伤情,想到在掖庭宫看到的那些白头宫女,便一阵阵难过。想起被囚于暴室“治疗”疯病的宛嫔,想起战战兢兢伺候皇帝的燕嫔,想起孤枕多年的皇后,想起死去的丽妃,还有郁郁终身的无颜皇贵妃,最后,又想起刚刚被册立为修容的雨嫔。
雨嫔?这个称呼好遥远,好不真实,而那恰恰就是事实。
脑海中又浮现出那夜,雨嫔极力取悦皇帝的身影,渐渐与那一夜海棠树下承欢无争身下的花过雨融合忽然间,那个蛇一样灵动,猫一样艳媚的女人变成了自己,她打了个冷颤,手一抖,茶杯落地。
伙计赶紧打扫了碎片,换上新茶杯,退下。
南智观察着她:“公主怎么了?”
月含羞喝了口茶,定了定神:“这个伶人唱得太好了,我都有点入戏了。她叫什么?”
“菊仙。”
“哦,菊仙。”
“公主又不是那阿娇皇后,怎么也会如此投入?像公主这般美丽迷人的女子,谁又舍得冷落不理呢?”
“我不想听了,咱们走吧。”月含羞站起来,匆匆离开妙音馆。
南智赶紧追出来:“公主稍等,在下让车马过来送公主回府。”
“不,我想自己走走。”
“在下陪公主。”
“不,不用,别跟来!”
月含羞快步从繁华的大街上穿过,等到身体疲惫,渐渐冷静下来,已不知道身在何方。
四周是黑黝黝的胡同,没有灯光,借着月光,勉强能看清道路。这是在哪儿?虽然离开天下城有半年了,可京城对她来说还是个陌生的地方。
一直野猫窜出来,飞快地在她脚边掠过,跳上对面的墙头,然后扭过头,冲她“喵呜”一声,猫眼在黑暗中发着幽幽的光。
她打了个激灵,怕黑的弱点还是没有太大改观,虽然可以不点灯睡觉了,可置身一个陌生的黑暗环境里,还是让她无比忐忑。
堕落1()
野猫跳下墙头,消失在暗夜中,她定定神,回头找来时的路。
一个臃肿的黑影从对面摇椅晃走来,还伴随着“咯噔”,“咯噔”的声音。也不知是不是刚才跑得太快,出了一身很,这会儿冷风一吹,她竟浑身发冷,打了个哆嗦,腿也有些发软。
她小心翼翼靠在墙边,警惕地盯着那团黑影接近,悄悄把寒刺握在手心。
黑影近了,她终于看清,是个很老很老的老太太,拄着拐杖,慢慢挪动不太方便的腿脚。
老太太过去,月含羞轻轻松口气,继续抹黑找路。
前面一个路口,好像来的时候依消过,她加快脚步。
又一条黑影出现在路口,慢慢朝这边移动,又是一个路人吗?
那条黑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月含羞回头,后面也有一条黑影。
前后两条黑影逼近,到了跟前,才看出来是两个乞丐。
月含羞壮壮胆子,道:“如果你们要钱,拒拿去。”她把钱袋解下,扔给其中一个乞丐。
那乞丐收起钱袋,狞笑:“钱,我们要;人,我们也要!月含羞,都是你这个喧人,害我们倾家荡产,流落街头沦为乞丐!没想到吧,今天落到老子手里了!”
“你们是谁?我好像并不认识你们,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呵呵,公主不认识我们很正常,被你害惨的人多了去了,今天,就让你这喧人知道知道老子的厉害!”
两个黑影扑上来,手中的寒刺被打落,月含羞挣扎呼喊,却觉得脑袋一痛,失去知觉。
第一百一十章堕落
月含羞醒过来时,是枕在南智的臂弯中,她摸了一下疼痛的后脑,倒吸一口凉气。
“别碰,这二厮下手太狠,公主的后脑肿了好大一个包。”
月含羞坐起来,看看身上其它无恙,才问:“那两个人呢?”
南智指了指跪在墙角的两个黑影:“在那儿,在下已经让人通知官府来拿人,公主还是先回府吧。”
月含羞点点头,扶着墙站起来,却觉得头还是晕的。南智赶紧伸出一只胳膊让她扶着。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这儿是什么地方呢。”
“在下看公主情绪有些不太好,担心您不熟悉京城的路,所以,没听公主的话,一直在悄悄跟着呢。”
“哦”月含羞忽然停下,转身回去,借着月光弯腰在地上找东西。
“公主,你找什么呢?”
含羞声音明显很焦急:“我的寒刺!”那是无争送给她的生日礼物,她怎么可以把寒刺弄丢?
南智手上捧着一把如冰泉般的利刃:“是这个吗?”
月含羞一把拿过来,捧在怀里,松了口气。
月含羞遇袭的第二天,满城就传遍了护国公主被两名流落街头的乞丐玷污的谣言。
好在,她已经习惯了成为街头巷议的焦点。不过,后脑勺上那个包实在讨厌至极,她连睡觉都不能躺着,只能趴着。
最最可恶的是那个太子妃魏秋瑾,
堕落2()
来看望自己就看望吧,结果满嘴跑马车,问东问西,就好像她真的被那两个恶人给怎么了似的。
接着就是燕嫔请旨出宫跑来看她,结果可想而知,被貌似小鸟依人的燕嫔教训的一塌糊涂,她戏称燕嫔已经从一只可爱的小飞燕,变成了一只唠叨的老母鸡。
燕嫔气得脸都绿了,含羞和魏秋瑾却笑得一塌糊涂。
然后宫里又有人来,说是皇上派来的,有东西要给公主。
月含羞还奇怪,燕嫔不是已经代表皇上来了吗?怎么又派人来?
来的是两个小太监,一人抱着一个方盒子,月含羞让人收下放一边,小太监却说皇上让公主当面验收。
月含羞不知道皇帝搞什么名堂,就让小太监打开盒子。
当盒子打开,她直接把刚刚吃下的药给吐了,燕嫔也吓得脸色苍白。只有魏秋瑾还算镇定,她大喧着父亲行军,见惯了血淋淋的沙场,两个人头而已,没啥了不起。她让小太监把盒子盖上,说公主已经看过了,让他们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吧。结果两个小太监说,皇上下旨要把两个人头挂在公主府门前示众三天,如再有冒犯公主者,这就是下场。
月含羞别提多郁闷了,在自家大门前挂上两个人头,晦气!
她扭头看见燕嫔的脸色不太好,就问:“怎么了?被那两个人头吓到了?”
燕嫔没说什么,只是勉强笑笑:“含羞,你还是收敛一点,如果气消了,姐姐还是希望你早点回天下城,回少主身边。”
“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又提这个?我都说了,不回去!”
燕嫔道:“我觉得,少主说不让你回去的话都是一时的负气之话,你若真的回去,怕是他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燕姐姐,你要是再提他,以后我就不欢迎你来了。”
燕嫔轻轻叹口气。
月含羞总觉得燕嫔的神情怪怪的:“燕姐姐,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总觉得你这次来,跟以前不太一样。还是为小产的事?没关系,你还年轻,以后还能再怀上的。”
燕嫔苦笑:“以后?恐怕是不会再怀上了。”
“怎么?是这次伤了身子吗?可以让太医好好调养啊。”
燕嫔摇摇头:“含羞,你不知道那个皇宫,这么多年,皇上前前后后宠幸过那么多妃嫔,有谁生过一男半女?”
“什么意思?”
燕嫔长叹一声:“你不是宫里的人,宫里的事,知道的还是越少越好。姐姐还是那句话,气消了,就回到少主身边。只有在少主身边,才是最安全的。”
月含羞撅嘴:“我怎么一点都没觉得”
“唉,你这傻丫头,以后就会明白的。”
“你们总是说以后会明白,以后会明白,可是我想现在就明白你说的那个以后才能明白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东西。”
燕嫔顿了一下,魏秋瑾立刻到:“你们是不是觉得我在这里不方便说啊?没关系,我出去转一圈,顺便看看你这府邸,
堕落3()
到现在还没好好在你这府里游玩过呢。”
魏秋瑾离开,燕嫔又屏退了所有的人,这才道:“含羞,你不觉得跟皇帝走得太近了?”
“我我已经尽量不进宫了”
“姐姐不是那个意思,这个距离,不取决于你进宫的次数。”
含羞明白,她只是不想深谈这个问题。
但燕嫔似乎豁出去了:“有些事,怕你多想,我一直没好开口问你,你和皇上是不是已经没关系,你要不想说,我可以不问。”
含羞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没错,是有那么一层关系。”
燕嫔神色更加担忧:“难怪”
“难怪什么?”
燕嫔忽然抓赚羞的手:“含羞,你还是回天下城吧,别再继续了。”
“到底怎么了,姐姐倒是说明白啊,你这样,让我好紧张。”
“含羞,我入宫十几年了,比你了解皇上,他不会无缘无故对一个人好,也不会无缘无故宠幸一个女人。我不知道你这样下去结果会是什么,但我相信最终伤得最重的那个,一定是你。”
含羞轻轻道:“燕姐姐,我知道你是为我好,你说的这些我不是不明白,可是我现在我现在我现在还能去哪儿?你觉得我还能回到无争身边吗?他他还能接受我吗?”
燕嫔沉默。
含羞起身,默默走到窗前,望着水中的残荷:“人有时候真的很奇怪,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明知道不该做的偏偏要去做,该做的却又不愿意去做。燕姐姐,有时候,我经常拿自己跟离歌比较,最后,我告诉自己,我不是离歌,我不要走她走过的路。以前,有个问题我一直没搞明白,离歌失踪后,为什么无争没有找到她?究竟是找了没找到,还是压根就没找过。我可以想象成是离歌故意躲着无争不让他找到,也可以说是无争失去自由没有能力去找她。可,快二十年了,二十年啊,堂堂天下城少主真的没能力没机会去找一个他深爱过的女子吗?”
“所以,”月含羞转身看着燕嫔:“我不走,我就在这里,只要他肯找,就能找到的地方。”
燕嫔惊讶:“含羞,你这是在玩火*!”
“也许,我还可以更堕落一点。”
“不行,含羞,你不能这样做!那个残暴的君王会毁了你!”
“爱妃这是在说朕吗?”
皇帝的突然出现,让两个女人都意外到了极点!尤其是燕嫔,脸上已经没有了一丝血色。
含羞抢上一步挡在了皇帝和燕嫔之间跪下:“含羞参见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皇帝却一脚把她踢开,径直走向燕嫔,声音和煦却不容质疑:“爱妃出来的时间够长了,该回宫了,你的身子尚未完全复原,要小心调养,以免病情恶化。”
燕嫔什么也没敢说,胆战心惊退下。
皇帝缓缓走到含羞跟前,抬脚踏在她后腰,用力踩下。直到她痛得满头冷汗,才道:
堕落4()
“月含羞,你可真是个祸水,把朕最乖巧的燕嫔都给带坏了,居然敢说朕的坏话!所有的妃嫔里,她可是朕最宠爱的。”
含羞咬着牙没吭声,这个时候说多错多,能少说一句就少说一句,免得再给燕嫔带来更大的灾难。
暴君看她不吭声,脚下又加了一分力,她听到自己骨头的“咯吱”声,腰椎都快要断了,终于忍不仔了一声:“陛下!”
景弘抬脚放开她,弯腰抓住她满头青丝,把她拽起来,拉到自己眼前:“你很想离开京城吗?”
青丝牵动后脑勺的伤,痛上加痛,她怒目:“你为何不杀了我?或者把我也扔到你那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也省得你整天费力琢磨着怎么捉弄折磨我,我整天费心想着怎么拆招自保!”
暴君微微眯起眼:“有意思,原来,在羞儿心里,我们一直是这样的关系朕不需要解释什么,要怪,就怪你是东宫无争身边最重要的人吧。你不想做离歌,正好,朕也不希望你做离歌,那就乖乖在京城里待着,见招拆招。”
他放开她,一脸威严:“月含羞接旨!”
月含羞郁闷,觉得有点适应不了皇帝的节奏,但还是得跪好听旨。
“朕命你为安抚使,代表朕与云集京都的各方江湖侠士会晤,妥善解决本届武林霸主选举之事。若期间这些人在京城滋事生非、械斗杀人,哼!你就等着领罚吧。”
“为什么又是我?”月含羞不服。
“因为,朕觉得月爱卿最合适。”景弘蹲下身子,伸手轻轻拍拍她的脸蛋,“惩罚是到时候朕会告诉你。”
景弘扔下一个玉瓶:“药膏是大内最好的化瘀膏,但愿这一闷棍没把朕的护国公主给打傻了,不然,这护国的尊号可就徒有虚名了!”
皇帝走了很久,月含羞还坐在厚厚的地毯中发傻,皇帝今天是怎么了?先派燕嫔来慰问,再派两个小太监送人头,最后干脆自己亲自来,送药?还是为了下那道旨意?
“月含羞,你怎么坐地上?燕嫔呢?走了吗?发生什么事了?”转了一圈跑回来的太子妃被眼前的情形弄蒙了。
护国公主府门前挂起了“安抚使”的锦旗,月含羞站在街对面,看着巍峨森严的府门,皱眉。
总管太监一直留意着她的神色,见状问:“公主还有哪儿不满意的?”
“那俩人头很碍眼!”
“这个咱得挂够三天,今儿才第一天”
月含羞情不自禁去摸自己的后脑勺,就因为打了自己一棍,丢了脑袋,是不是有点,有点过分了?暴君是在替自己出气?还是在警告自己什么?也许两者都有。
“这口大鼎闲了多久了?”
“回公主,就您领吏部的时候用过,其它日子都闲着呢。您要是觉得碍眼,奴才这就让人把它挪走。”
“架上柴,煮粥吧,派两个人,专门在这里施粥,凡是吃不饱饭的,都可以来这里领粥。”
堕落5()
“啊”
“没听懂啊?”
“遵命,奴才这就让人去办。”
“还有那个南智,你给我找来了没有?”
“是,是,公主,奴才已经派人去找了,可这京城实在太大了”
月含羞心里嘀咕,要是褚随遇在就好了,让他找人可用不了这么久,看来公主府是要物色几个得力的人手了。还有那个花花公子南智,没事儿的时候总在面前晃悠,有事的时候不知去向,真过分!
“公主,南公子来了!”
月含羞扭脸看了一眼南智的马车,径直进府:“叫他到仙鹤台。”
南智匆匆赶到仙鹤台,只见月含羞一袭雪白鹤氅加身,长发及腰,随意散落在身后,侧坐在红亭中观看鹤奴训鹤。
“南智拜见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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