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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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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挺漂亮的一个女人,三十来岁,一口蜀腔。”
月含羞更晕,自己不认识什么蜀地的女人啊,三十来岁,能是谁?
“她叫什么?”
“她不说,只说公主见了面就知道了。”
月含羞摸不着头脑,还是去看看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等月含羞来到九州楼,看到那大咧咧坐在那里挑三拣四训斥仆人伺候不周的女人时,差点吐血,竟然是弃爱宫宫主阴弃爱!
奶奶的,她什么时候变成自己奶奶了?
月含羞走过去,阴弃爱只顾挑剔仆人沏的茶不合她的口味,没注意月含羞,月含羞便故意咳嗽两声,阴弃爱这才抬头,一看是含羞,立刻绽放笑容:“哎呦,我的公主乖孙,你总算回来了!”
“噗”!要吐血的节奏
“阴宫主,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孙女?”
阴弃爱一本正经:“咦?难道不是吗?舞倾城是不是你师傅?”
月含羞点头。
“他是不是我儿子?”
月含羞又点头。
“那我是不是你师奶?”
“呃好像,应该是”
霸主9()
“嗯,这就对了吗,叫奶奶!”
晕,月含羞彻底服气这个老顽童奶奶:“师奶在上,请受徒孙一拜。”
“乖!我们祖孙两个就是有缘分,我是宫主奶奶,你是公主孙女,哈哈!”
月含羞做出一脸甜蜜的笑容:“宫主奶奶驾到,有何贵干啊?”
“还说呢,还不是那个该死的什么武林霸主选举,上次在泰山,稀里哗啦一通爆炸,什么都搅黄了,还有你那个迷死人不偿命的无争少主,死乞白勒挡着我不让我上去抢霸主,不然,哼哼,武林霸主早就是我囊中之物了本来奶奶我想在家里清闲几天,可那帮孙子就是不消停,居然又跑京城来搞什么霸主的选举,搞就搞呗,居然没人通知奶奶我一声,难道他们嫌我年龄大了,瞧不起我?乖孙女,你说我老吗?我哪里看着像是老了?为什么他们就不通知我?不通知没关系,奶奶我自己来,反正霸主又没规定,女人不能当,奶奶就是要当这个霸主”
阴弃爱就好像一年没说过话似的,不用别人问,自己在那里长篇大论东拉一句西扯一句,滔滔不绝啊。
月含羞想插嘴都插不上,几次欲打断她的话题,最终都不得不放弃,只好在那里一边听一边点头,干脆不吭气了。
旁边的家人们更是听得目瞪口呆,这女人,太能白话了
说到最后,连含羞都不好意思了,当着这么多下人的面儿啊,让人家知道自己有这么一个白痴级别话痨的“奶奶”,好丢人啊,丢人丢到家了
在阴弃爱连续说了一个时辰后,终于感觉到口渴,暂时停装头,扭头找水喝:“让我先喝口水,再接着说”
月含羞趁机插嘴道:“时候不早了,你们赶紧去通知膳房,给我这位奶奶准备晚膳,记住,越辣越好,她喜欢吃辣的。南智啊,你赶紧的,去那个什么什么什么,去把原妙音给我找来,让他陪奶奶说会儿话,哦,我怕他一个人不行,那个什么什么楼,不是养着一群三姑六婆的,也找来几个,要快,主奶奶,您一路劳累,一定饿了,一会儿先吃饭,吃完饭咱们再接着白话。”
“哦,好好,还是我这孙女懂事,心疼奶奶,不像你那个师傅,整天吊着个脸,从来不问奶奶饿不饿,累不累,更别提陪我说话了!”
月含羞脑袋已经大了三圈了。怎么在泰山的时候没发现阴弃爱这么能说话?难道是因为无争太帅了?帅到连阴弃爱这样的话痨见了他也会不由自主变淑女?郁闷死了。
“奶奶,我师傅呢?他离开京都快一年了,到现在也没回来。”
“他啊,谁知道啊,整天神经兮兮,问一百句连一句都懒得回答,反正他忙他的,我忙我的,奶奶也搞不懂他整天在捣鼓什么!”
“哦”
“其实,倾城小时候挺乖的,不知什么时候就开始变得阴阳怪气”
霸主10()
阴弃爱又开始她的长篇大论,从她给舞倾城换尿片开始说,说了半个时辰,才说到断奶,幸好,晚膳上来了,才暂时堵住阴弃爱的嘴巴。
阴弃爱一看见那火红可爱的菜式,立马两眼放光:“哎呦,这菜肴好,看着就招人喜欢!”一筷子下去,更是连连称赞,也顾不得跟月含羞白话了。
月含羞终于暂时喘口气,心里念叨,舞倾城怎么会有一个如此妖魔化的老妈?话痨鬼托生啊佛祖啊,赶紧派个神仙把这妖魔收走吧让南智请个人,怎么这么慢啊?人都死哪里去了?
幸好,原妙音在阴弃爱喝完最后一口汤时赶到了。
收拾饭桌的下人们面面相觑,这个看似窈窕的女人,也太能吃了,八盘菜,一盆汤,吃得干干净净,外加两大碗米饭
月含羞从九州楼狼狈不堪地逃出来,心说,下回再去拜访独霸,一定带上阴弃爱奶奶啊,真是奶奶级别
不过,怎么没见阴小凡?
一连数日,九州楼夜夜爆满,人声鼎沸。
但月含羞依然愁眉不展。
春带愁打着她的金算盘,一五一十算着这些天的进账:“含羞,这些天你可没少花银子,这么多白花花的银子供着那帮吃客,选霸主的事拖到现在没有着落,皇帝会依你吗?”
含羞趴在窗台上,少气无力:“我总觉得,皇上不想选出这个霸主来。”
“不想?”
“你想,这帮江湖豪强们,平日里一盘散沙样的,你走的阳关道,我走我的独木桥,稍微言语不和,拔刀相向,这对朝廷来说是好事啊,乐得看他们斗来斗去,少添麻烦。可这些豪强、高手们一旦联合起来,呵呵,再一武装,你说,朝廷会不会害怕?那不成了心腹大患了?你说,万一有什么事,是一盘散沙各个击破来的容易,还是抱成团形成一个拳头后再去打压来的容易?”
春带愁点头:“嗯,小妹说的有道理,你这个护国公主真不是白干的。难怪,你这都从仲秋耗到立冬了,皇上也不催促选霸主的事。”
“而且,”月含羞秀眉紧颦,“前两任武林霸主都是不得善终的。上上一任是武联星,武皇后的亲弟弟,结果,却以谋逆大罪诛灭九族;上一任的盟主叫什么天来着,刚上任一年,酒醉后被人乱刀砍死分尸,到现在都没找到凶手是谁。我怎么总觉得,谁当这个盟主谁倒霉呢?”
春带愁玩笑:“那你讨厌谁,就让谁来做这个盟主呗,改明儿他倒霉了,你不就出口恶气了?”
含羞叹息:“其实每件事,都有一只手在背后操纵,你我何尝不是被人操纵的玩偶?”
春带愁放下金算盘,走到含羞身后,轻轻揽着她的肩:“小妹,如果你不愿意被操纵,是没有人可以操纵你的。只不过,有人是心甘情愿被操纵,有人是处心积虑被操纵。你属于哪种?”
月含羞苦笑。
霸主11()
小雪这天,真的下起了小雪。北风刮得冷飕飕小刀一样割着人脸,能窝在屋里的都窝在屋里不出门了。
九州楼也终于安静了一天。
姑娘们闲得无聊,都围到月含羞身边去了。她们跟那些皇亲贵戚不同,也不是什么名门淑女,反倒不在乎传言中的护国公主是啥样,只认识她们眼里的护国公主就是一个没有架子,偶尔调皮,偶尔又忧伤的美丽女子。
含羞对着镜子左看右看,问:“我是不是老了?有没有长白头发?快帮我看看。”
一群姑娘们“咯咯”笑成一团:“公主要是都长白头发了,我们岂不都成老太婆了。”
“可我怎么总觉得最近老了很多。”
“公主您这是操心操的,别想那么多了,今天这天气多好啊,我们还是尽情开心吧。”
“今天?这也算是好天气”月含羞郁闷。
“当然了,这种天气对做我们这行的女人来说,是最好的天气了,客人少,甚至没有,就不用梳妆打扮强颜欢笑去讨好那些变态的大爷们了。”
“”月含羞默然。
“公主怎么了?什么事又让您不开心了?”
含羞悠悠叹息:“忽然想起一个姐妹,她最不喜欢这样的天气,她说一到这样的天气,客人就特别少,可奇怪的是,楼船上那些那女孩子们却各个开心的不得了,她说,没有客人就等于舞者失去了存在的意义,客人就是大家的衣食父母,衣食父母都没了,有什么可高兴的。”
“公主的那个姐妹说的也没错,没了客人当然就没钱挣,没钱就得挨饿。不过,又不是天天都是这样的天气,一年里面,总得有几天让大家轻松轻松嘛,整天累死累活的,谁受得了?”
“唉,说的也是,她要是能像你们这样想得开,不是每天都把自己逼得那么紧张,也许,会开心很多。”
“所以啊,人生得意须径,别整天愁眉不展了。让那个该死的什么武林霸主一边凉快去,每天该吃吃,该喝喝,管它什么天下第一,跟咱们有什么关系啊。”
“你们说的倒轻松,我都拖了这么久了,还没个结果,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小九九,谁也说不到一块儿去。”
“选霸主有那么难吧?不就跟我们穴魁一样,谁票数多谁拿第一呗。”
月含羞笑:“当然不一样了,选霸主是比武选出来的,穴魁是恩客们选出来的。”
“切,有啥不一样,我们不也要比试才艺嘛,唯一不同的是,我们是女人比试,男人投票。他们是男人比试,男人投票。你说,男人给男人投票,那能公平吗?还不你踹我一脚,我给你一拳,把他揍下去,才算拉倒。”
众姑娘哄笑,月含羞也跟着笑,笑着笑着,她忽然有了主意,唰的站起来:“更衣,备车,本公主要进宫!”
“你说什么?”景弘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一旁的皇后也吃了一大惊。
霸主12()
月含羞又清清楚楚说了一遍:“我们让各门各派展示武艺,每派给一刻钟的时间解说本派教义,然后让全城的女子来投票,谁的票数多,谁出任本届的霸主。”
皇帝沉默。
皇后蹙眉:“公主,你这是胡闹!那些女子,有几个懂武功,懂江湖?让她们投票,这江湖还不乱了套?”
月含羞坚持己见:“如今的霸主选举,早就变了味道,各自拉帮结派,蛇鼠一窝,泰山争霸,竟然出现一边倒的状况,有的明显就看出是故意输给对方凑局数。如果再来一次,怕结果还是那样,不如换个方式,就让外人来选霸主,他们互不相识,没有利益冲突,总不能把全京城的人都给贿赂了吧?”
“可这从未有先例啊?”
“那就开这个先例。”
景弘帝开口:“朕觉得,公主的计策可行,不过,不能只有女子,最好让男女老少都参加投票吧,免得有人到时候告御状,说公主重女轻男,故意这样做,旨在羞辱他们这些大男人。”
“遵旨!”月含羞转身欲走,却被皇后叫住。
“公主且慢。”皇后亲自捧着一件雪貂裘皮大衣走过来,“公主身体一向柔弱,天气冷了,本宫特意让尚衣局为公主缝制这这件大衣,穿上它,挡一挡寒气吧。”
含羞捧着那件雪貂大衣发呆。
“怎么了,公主不喜欢?”
“啊?不是,只是含羞忽然想起宛嫔来,她在暴室,没人嘘寒问暖,如今天气变凉,一定吃了不少苦。请皇后娘娘准许含羞将此皮裘转赠宛嫔。”
皇后一笑:“原来你是担心宛嫔啊,放心吧,立冬的时候,哀家就已经令人给她添置了冬衣棉被。公主要是还不放心,就去掖庭走走,看看宛嫔还缺些什么,拒跟哀家说,哀家会安排人去添置。”
皇后的话,让月含羞颇感意外,对于这个年纪跟皇帝一样,看上去却比皇帝老了十岁的女人,她一直就摸不准。
“有娘娘安排,含羞怎么能不放心呢。那含羞告退。”
“这就走了吗?不去看看雨嫔?”
“唔”含羞还在犹豫,皇后已经牵住她的手:“来吧,本宫陪你一起去。”
皇帝用一种月含羞看不懂的目光扫了她一眼,令月含羞有些惴惴不安。
月含羞看到雨嫔的时候,她居然裸肩坦肚赤脚站在一大块冰上背宫规。
皇后故作吃惊:“这怎么回事?”
“回娘娘,”司正在一旁答道:“雨嫔触犯宫规,以艳舞蛊惑盛聪,被罚背宫规十遍,这是第七遍。”
皇后一脸不忍:“这么冷的天,刮这么大的风,还下着小雪,你们一个个穿着棉袄还缩脖子呢,她穿这么少,要是冻出个毛病来,可怎么得了!剩下的三遍就算了,算是给护国公主一个面子,公主特意进宫来看望姐姐,却让公主看到这个!”
雨嫔的鞋女赶紧上前把主子从冰块上扶下来,雨嫔早已冻得嘴唇铁青,
霸主13()
面色乌紫,浑身僵硬,跟个雪人儿差不多了。
含羞站在那里禁不住瑟瑟发抖,她说不出现在是什么感受,只是觉得天在旋,地在转。
皇后命令:“你们这些奴才,还不赶紧把炉火生得旺一些!快去弄些热水来,让雨嫔泡个澡!取棉被来给你们主子裹着点啊!”
一连串的命令把溢香宫指派得鸡飞狗跳。
“公主,”皇后转向含羞,声音变得温和:“本宫就不打搅你们姐妹相聚,好好聊聊私房话吧。起驾!”
等皇后离开,月含羞甩掉身上的貂裘,大声命令:“闪开!你们想弄死她吗!这个时候能烤火吗!能用热水吗!”
她不由分说,把雨嫔从屋子里拉出来,扔掉她身上的棉被,弯腰捧起地上的雪,开始搓她的四肢。她咬着牙,没让泪水掉出来。
雨嫔也忍着,没让泪水落下。
那些宫女们呆了一会儿,也癔症过来,赶紧上前帮忙用雪揉搓雨嫔的四肢、身体,直到她渐渐有了温度,有了疼痛的感觉。
“为什么救我?你完全可以看着他们把我放在火上烤,把我丢在热水里,然后看着我或残或死,反正是皇后娘娘的命令,不干你的事。”
“你是我姐姐。”
“可我对你不好。”
“你是我姐姐!”
“别傻了!月含羞!你把我当姐姐,我从没把你当妹妹!我那样对你,别说你袖手旁观,就算你落井下石杀了我,也不会有人说你不对!”
“不管你对我做过什么,你还是我姐姐。”
“你到底知不知道,我刚认识你的时候,就想把你推到河里淹死!每一次看到他对你笑,我都恨不能掐死你!我故意让你看到我跟他在一起,就是想气走你!是我把你跟魏王的一切告诉他,就是想让他恨你!不久前,我还在皇上面前诋毁你,就是想借皇帝的手毁了你,我想让你再也回不到那个人身边,你到底明不明白!”
月含羞静静看着雨嫔:“你说完了?说完了就吃药吧。”
雨嫔打翻药碗:“我不需要吃药!你走!你走啊!别再管我了!我是个坏女人,不值得你同情!”
沉默了好一会儿,含羞才道:“同是天涯沦落人,你我又何苦姐妹相煎?”
雨嫔潸然泪下。
含羞让人重新煎好药,端来,看着雨嫔喝下。
雨嫔放下药碗,忽然拉赚羞的手:“含羞,回天下城吧,回到他身边。他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他心里只有你。”
含羞把自己的手抽出来,没吭声。
“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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