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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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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到无声,含羞又有点担心,估计他现在也被困在迷宫一样的甬道里出不来呢。
无争呢?他不是也来巽宫了?为什么这么久都不见他?他是不是来捉这些东瀛武士的?
还有那些东瀛武士,怎么跑到天下城来了?他们是来巽宫盗宝么?可是刚才好像没看见他们有取走这里的金银珠宝啊?这些珠宝,他们随便装一小袋,这辈子怎么花都花不完的,难道他们就不动心?他们大老远跑来,一定有所图,视珠宝如无物,肯定他们锁图谋的东西要比珠宝重要很多。
不行,不能让这些东瀛人跑掉,她的赶紧想办法脱身:“小毛,你的身子能转动吗?姐姐想让你帮个忙,把我藏在靴统里的寒刺拿出来。”
小毛试了试,摇头:“不行,我一点也动不了。”
月含羞眼珠转动,干脆躺倒在地,把两只脚竖直倒立,脚后跟在墙上稍稍用力磕了几下,寒刺掉出来。
巽宫腥风18()
月含羞差点吐血,天下城已经够大了,南北贯穿差不多二十里地,她从南走到北也得一个时辰,地底下那个,岂不大得离谱?赶上京城的规模了
“偷入巽宫的是王母教的人吗?”
无声看着她:“你就不想去巽宫看看?”
“我”月含羞瞅瞅老太君的灵位,“我得守灵”
“真的不想去看看妖孽需要帮忙不?”
月含羞眼观鼻,鼻观心:“他自己能搞定。”
“可是,我很好奇巽宫是什么样的。”
月含羞抬眼:“城主也没进过巽宫吗?”
“巽宫一直藏在荆棘林里,血肉之躯怎能靠近?如果不是那场大火烧掉荆棘林,我这辈子都没机会靠近巽宫入口。等到明年开春,春雨过后,荆棘林疯涨,那个入口很快就会淹没,无法这么容易靠近了。”
月含羞总是无法控制自己的好奇心,但她还在犹豫:“我们都跑掉了,谁来给老太君守灵?无争要是看到我们跑去捣乱,一定会生气”
“月含羞什么时候也变得如此虚伪?”
“呃”
“你要不去,我可就自己去了。”
“啊?不行,不能让你自己去,万一你故意跟无争捣乱,害他怎么办?”
“咝!我说月含羞,我虽然不是好人,可你也没必要想着法把我描述坏,那只妖孽是我亲弟弟,我就算有心杀他,也不会在他跟别人对战时下手。最多也就是到里面给他添点麻烦。”
“那也不行,我得看着你!”
“自己想去就去呗,找个这破理由!”
月含羞不得不承认,最近自己是变虚伪了,想干什么总得找个什么幌子打着。
两个人趁着替换休息的时候,策马直奔北城。
第一百三十三章巽宫腥风
空气中依然弥漫着烧焦的味道,踏过几乎被火化为灰烬的荆棘林,两人来到一个坍塌的洞口。
月含羞下马观看,果然,横在地面的铁门除了火烧的痕迹,完好无损,而洞口全是被火烧崩的碎石块。
东宫无声取出早已准备好的萤石棒,扔给含羞一根,一偏头:“下去吧。”
月含羞深吸了口气,跟在无声身后,小心地踩着那些碎石,进到巽宫。
铁门后,是一溜向下的台阶,两人以萤石肉,一步一步小心地走下去。鉴于艮宫的经验,这次月含羞是一步也不敢乱走,尽量踩着无声的脚印。往下走没多远,就是一条横着的甬道,月含羞左右看看,问:“我们往那边走?”
“左进右出。”
月含羞跟在无声身后慢慢走,走了一会儿,始终不见甬道尽头,忍不住问:“这条甬道好长啊,别是永无止尽”
“闭上你的乌鸦嘴!”
月含羞赶紧闭嘴,这种地方,还是不要乱说话为妙。
过了一会儿,还是不见尽头,她又忍不住问:“我们走的有多远了?”
“如果不到五里地,你就别咋呼!”
月含羞闭嘴,五里,肯定还没走那么长,两里总有了吧,
骑白鸟的妖孽1()
出口还是在前方那么远的距离。
坏了,难道是自己中了幻境?她赶紧找出银针,在手指上扎了一下,流出点血,放嘴巴里吮吸掉。
过了一会儿,再睁开眼,出口还是在前方不远的地方,红红的一片曙光
月含羞懵了,这又是什么名堂?她已经被这巽宫的诡异彻底搞晕了。
第一百三十三章骑白鸟的妖孽
月含羞不再做徒劳的努力,找了个地方坐下来,看着那群东瀛武士不知疲倦地跑过来跑过去。她甚至不知道这些东瀛武士是不是幻影。
她闭上眼,仔细回想初进巽宫时遇到幻境的情形,最后是怎么解除的?没错,是喝了血,只不过,喝的是无声的血
哦,不会吧难不成,又得要他们兄弟俩的血,才能解除幻境?这个幻境又是什么诅咒之类的东东?包括她刚才看到的珠子往高处滚动,巨大的鸟和鸟巢,还有鸟巢旁的尸体,堆成山的金银珠宝,甚至连那个小毛,全都是幻觉?到底自己经历过的那些事,有哪件是真的,哪件是幻觉?
东瀛武士又一次从她面前跑过,这次,他们是倒退着跑,挥舞武士刀带跟后面的空气做搏斗。当然,他们不认为那是空气,天知道他们在跟幻想出来的什么东西打架。
月含羞觉得头大,这辈子都没遇到过如此诡异的事,用她所知道的一切知识加起来也无法解释,只能说――见鬼了。
东瀛武士的奔跑速度越来越慢,现在再从她面前跑过时,明显没有开始那般迅速轻盈了。月含羞当然知道他们这么不停地跑下去,结果会是怎样,早晚会虚脱而亡。活该,谁让他们偷偷跑来这里盗宝?
当那些东瀛武士踉踉跄跄狼狈不堪的时候,月含羞的同情心便又开始泛滥,难道真要眼睁睁看着这几个人在自己面前活活累死吗?不管怎么说,这几个人刚才对自己还算不错,要不要帮他们一下?
可是,怎么才能帮他们停下来?
她这个念头刚一动,就看那些东瀛武士再跑回来的时候,居然有两个人手里举着燃烧的火把!
月含羞晕了,这不是找死吗?一会儿把大鸟引来怎么办?她忍不住站起来,冲那些东瀛武士大喊:“快把火灭掉!”
可那些人对她熟视无睹,根本就听不见她说的话,始终沉溺于自己的幻境中。
空气中有一丝腥风开始流动,越来越大,越来越强烈,伴随着怪鸟越来越近的振翅声。
完了,月含羞知道暂时喊不醒这些人了,还是赶紧跑吧,留下来只会被大鸟衔去做鸟食,想想挂在鸟巢边的或干或新鲜的尸体,她就毛骨悚然。
于是,月含羞也加入了逃亡的行列,要是换了过去,一定是她落在最后垫底,不过,这会儿那些东瀛人早已精疲力竭,行动迟缓滞后,月含羞反倒成了一马当先。
一张巨大的黑影铺天盖地压下来,其中一个擎着火把的人惨叫一声,
骑白鸟的妖孽2()
被大鸟的巨大的鹰爪抓住,从他们头顶飞了过去。
月含羞放慢脚步,眼睁睁看着大鸟把人抓走,甬道里回荡着那个人凄厉的惨叫声。
危险应该过去了吧?她这样想着,便止步,可为什么甬道里的腥风并没有减弱,反而越来越强烈了呢?她被这股强风吹得站立不住,不得不紧贴着石壁俯身蹲下,防止被风吹走。
东瀛武士纷纷跑到她前面去了。她又听到大鸟振翅的“呼呼”声,这次的生音有点怪,好像她还没来得及思考,微光中,就看见前后几只大鸟“嗖嗖嗖”地从她身边掠过,直冲火光燃烧处,隐约看见其中一只大鸟身上还有荧光闪烁,不会是那只被无声射伤的大鸟吧?这次怎么会来这么多大鸟?难道,是来给受伤的大鸟报仇的?
那些大鸟箭一般地冲过去,巨大的翅膀一扫,人便被打翻,铁钩一样的鸟喙一啄,人便肠穿肚烂,钢爪一抓,便透骨剜心
月含羞亲眼目睹了一场鸟类对人类的大屠杀,她紧紧捂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
终于那些鸟每只抓了一个人飞走了,甬道里的腥风渐渐停歇,一切恢复宁静。
借着微弱的荧光,月含羞看到前面地上还趴着几个人,一动不动,不知道是不是死了。她大着胆子站起来,溜着墙边,一点一点走过去,踢了踢最靠近自己的那个人:“喂9有喘气的没?有人活着吗?”
过了一会儿,其中一个哼了一声,翻了个身,慢慢坐起来,抬手擦掉脸上的鲜血,一面茫然看着周围:“发生什么事了?”
含羞好心提醒:“你们被那些怪鸟袭击。”
那人爬起来,开始呼唤其他的同伴,有两个已经成了死尸,剩下的纷纷醒转,但也都或轻或重受了伤。
月含羞看到那个头目和翻译还活着,翻译的胳膊上辈大鸟撕下一绺皮肉,鲜血淋漓,头目的蒙面巾被大鸟扯去,脸上被鹰爪抓出几道血淋淋的伤痕,连白森森的骨头都露出来了,满面鲜血,十分渗人。
几个人相互搀扶着起来,却觉得全身脱力,刚站起来就又摔倒。
月含羞同情地说:“你们还是坐下来恢复恢复吧。”
“公主怎么在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含羞耸耸肩:“我也不清楚,反正我挣脱绑绳来到这里时,就看见你们在甬道里拼命地跑过来跑过去,然后又点起火把,把那些大鸟都给招惹来了”
那些人面面相觑,不敢置信,用狐疑地口气问:“我们,都在自己跑来跑去?没有怪兽?没有一些奇怪的虫子?没有机关暗器吗?”
含羞摇摇头:“什么都没有,就看见你们自己在吓自己。”她不知道这些人当时幻觉看到了什么,但现在想想他们的样子,觉得挺好笑。
“我们其他的同伴呢?”
“非常不幸,都被大鸟抓走了。”
“为什么那些大鸟没有伤害公主您?”
骑白鸟的妖孽3()
含羞对这一点也表示莫名其妙:“我怎么知道它们是怎么想的?反正我靠着墙躲风,那些大鸟就跟没看到我一样,直接从我身边飞过去攻击你们。”
几个东瀛人用东瀛话嘀咕了好半天,也不知道在商量什么。等他们商量完了,也差不过缓过来劲儿了,便站起来,形成一个合围之势,将月含羞围在当中。
“你们”月含羞左右看看:“不会是又想恩将仇报吧?”
那翻译道:“我们想请公主帮个忙。”
“帮忙?我能帮你们什么忙?”
“我们有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在一个同伴身上,可他却被那些怪鸟抓走了,我们必须蓉那件东西。”
“啊?你们不会是让我帮你们蓉东西吧?”
“正是!”
“开什么玩笑!你们那么高武功都打不过那些大鸟,我一点功夫都不会,去了不是送死吗?”
“我们觉得,那些怪鸟似乎不会伤害公主。”
“什么叫你们觉得大鸟不会伤害我?有这么觉得吗?”
“公主可以在鸟巢密布的峭壁上下,而且刚才我们都被怪鸟攻击,只有公主安然无恙,这说明了什么?”
“我怎么知道这说明了什么?但这不代表我就可以替你们送死去!”
那头目冷笑一声:“公主如果不去,我们可以换个人去。”他一摆手,一个东瀛武士肋下夹着小毛飞奔过来。
月含羞恨得牙根痒痒,幸亏刚才没来得及救他们,要是出手救了他们,这会儿自己非后悔死不可,早就听说东瀛武士没人性,看来一点不假。
“公主看是不是让这个孝替您先下去探探路?”
月含羞和小毛被那些东瀛武士带回那个布满巨型鸟巢的大洞外,她探头往下看看,石壁上那些璀璨的星光依然迷人。
“你们到底要拿什么东西?”
“一个四方的盒子。”
含羞没好气地说:“下面的鸟巢那么多,黑漆漆的,我怎么知道你们那个同伴被哪只破鸟给抓走了?总不能让我挨个去问,喂,鸟大人,你们谁看见过一个四方的盒子?”
那头目使了个眼色,一个东瀛武士立刻取出一枚照明用的焰火,点燃,抛了下去。
半壁的鸟巢中发出一阵骚动,那些大鸟刚刚捕猎回来,似乎还没有安分下来,忽然被光亮惊扰,有点很不高兴。
“在那里!”翻译指着一个鸟巢。
月含羞看到,其中一个鸟巢旁边吊着个死人,那死人背上背着个五寸大小的方型铁盒。
焰火熄灭,鸟洞又陷入黑暗。
东瀛人在那个鸟巢上方垂下一条绳子,又在含羞腰间栓了一根保护绳,道:“公主从这里下去,您放心,我们会保护您,不会让公主失足掉下去。等拿到盒子,你把盒子绑在这根绳子上,我们见到盒子,就把您拉上来。”
含羞反对:“不行,我要带着盒子一起上来,万一盒子给你们了,你们把我留在下面喂鸟怎么办?”
“好吧,
骑白鸟的妖孽4()
等拿到盒子,公主就拽三下绳子,我们就收绳子。”
临下去前,月含羞道:“有件事我要先问清楚,盒子里到底是什么东西?万一我当了鸟食,也得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死掉的。”
那翻译和头目嘀咕了几句后,对月含羞道:“盒子里放的是一枚印章。”
“为了一枚印章,你们大老远跑来,死了这么多人,值得吗?难道你们没有听说过龙脉宝藏的诅咒?谁若不经过守护人的允许带走这里的东西,会受到诅咒,不得好死吗?”
“公主,这枚印章属于我们一位幕府将军的信物,它原本就不属于这个宝藏,我们拿走是理所应当的,这叫物归原主!”
“哼!强盗总是有强盗的理由,恐怕这枚印章的来历没有你们说的这么简单吧?”
“公主,请不要废话,早点把铁盒拿到手,我们会早点离开这里,你和你的小朋友就可以早点得到自由!”
月含羞不再多言,顺着绳子一点点往下滑。
接近鸟巢区时,她屏佐吸,尽量放慢放轻动作,心里默默念叨,但愿真如东瀛人说的那样,那些大鸟对自己不感冒。
经过一个鸟巢时,她的心都快跳出来了,眼看就要越过鸟巢,忽然,从鸟巢里伸出一双爪子,一下把她拎起来扔进鸟窝,她还没来得及尖叫,就被一只爪子堵住了嘴,发不出声来。
爪子?这爪子怎么这么像――人的手?
她伸手摸摸那只“爪子”,似乎不像一般的鸟爪子那么坚硬,这个比较柔软,而且是五根手指头。
“摸够了吗?”
哇塞,“鸟”居然会说话?鸟当然不会说话,说话的肯定是个人,而且是那个让她厌恶憎恨到了极点的变态狂――东宫无声!
“怎么是你?你怎么在鸟窝里?”
“嘘,小声点,别让上面听到。”
上面似乎察觉到下面不太对劲,问:“公主,怎么样了?”
含羞抬头回答:“刚才不小心脚打滑了,我歇一下!”
无声问:“他们让你干什么呢?”
含羞指指正下方一个鸟巢:“看见没,那人身上背了一个铁盒子,他们要那个东西。”
“里面装得什么?”
“说是一个什么幕府将军的印章。”
“哦,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拿。”
“你行吗?”
“那你自己去?”
“还是你去吧”
“哼!如果是妖孽,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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