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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2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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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你干嘛去?”
“我有事,你们在清歌馆等我!”
浩然冲含羞的背影喊:“我们现在守孝,不能去清歌馆那种地方!”
“你们不会从后门进吗?前门进是客人,后门进是自家人,不算是去娱乐!”
月含羞一口气跑到洗金楼,挡在谷金满面前。
谷金满左摇右晃,想要避开她:“公主,小人还要做生意呢,别碍事。”
“我找你有事帮忙!”
“开什么玩笑,我能帮公主什么忙?我的话公主都不爱听,您不是说您的事,不用我管吗?”
月含羞才不管那么多,揪着谷金满的袖子就把他拖到后院,取出那枚钢针:“认识这个不?”
谷金满当时脸色就变了:“你怎么会有这个?从哪里弄来的?”
“快说,这是个什么东西?别告诉我你不知道,你可是王母教的五大圣使之一!”
“嘘,别乱说,我现在弃恶从善了,不是什么天熊圣使,是洗金楼的古老板。”
“别打马虎眼,快告诉我,这是什么?”
谷金满看看左右无人,把月含羞请进一间屋子,再次确认院子里无人,关紧门窗,这才说:“这叫‘王母针’,是王母教教主的防身暗器!”
月含羞倒吸一口凉气:“不会吧!?难道王母教的教主,来天下城了?”
谷金满一脸魂不守舍:“这可说不好,看来天下城也不安全了”
“什么天下城不安全了,堂堂天下城,还怕一个王母教教主?她再厉害,在我们的地方上,掀不起什么大浪!”
“你倒是不怕,我呢?我可是王母教的叛徒,她若是来执行教规,我就惨了!”
“胆许!我觉得她肯定不是来找你执行教规的。”
“为什么?”
“她来天下城应该有阵子了,如果是执行教规,早就找到你把你杀了,远走高飞,何必不声不响潜伏下来?你觉得,你这条小命,值得她冒这么大风险么?”
“那她来干什么?”
“龙脉宝藏!”
“他们还不死心啊?去年来找龙脉宝藏的那拨人不是全军覆没了吗?”
“前两天又有人趁着大火和老太君的丧事,偷入宝藏的巽宫。”
“啊?还真有这事啊,我先前只是听说有几个孩子贪玩进了一个可怕的地方,后来少主还亲自去救他们,第二天听说你和城主也进去了,死里逃生出来,有个孩子还摔成了残废,原来,那是龙脉宝藏的另一个入口啊。看来那场大火不是天火,是有人故意放的,意图进入巽宫。可他们怎么能算得准火一灭,老太君就死了,东宫家所有的人都的守灵,顾及不到那边呢?”
是啊,怎么那么巧?
之前,月含羞只是觉得老太君的死太突然了,可却没跟大火和巽宫的事联系到一起,现在让谷金满这么一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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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发现这是一系列的动作――大火,老太君死,无声和无争守灵不能脱身,趁机偷入巽宫。
这计划太完美了,只是那些人没算到,东宫家的两个儿子都是天生脑后有反骨,离经叛道之人,根本不尊常理行事。
可如果老太君的死是人为,那这个人是用什么方法害死老太君的?一没投毒,二没谋杀,看上去就像疾病突然发作一样。还有,这个人又是怎么接近老太君的?东宫府戒备森严,外面的人肯定进不来,有问题也是内鬼!
想想前后,那段时间,只有一个人原本不是府中的――鲁翠。她是在大火前一天重伤坐东宫府的。难道是她害了老太君?
月含羞忽然觉得这一切都太可怕了,所有的局都是精心布置好的,一环套一环,对手很不简单。只是那帮远道来的东瀛武士太逊了,居然在最后一刻任务失败。
还有那个王母教教主,显然也在红柳林出现过,她在跟谁交手?她跟鲁翠什么关系?她跟东瀛人什么关系?她在天下城还有多少同伙?
“喂!”谷金满叫了她一声:“发什么呆?”
月含羞一笑:“看来老奸巨猾这句话还是很有道理的,你给我提了个醒。”
“什么?”
“有些事我一下子就想明白了。”
“公主,那些事你还是别管了,王母教的教主不好惹,她的手段厉害着呢。还是把这个交给无争少主,让他处置吧。”
含羞收起王母针:“知道了,好好做你的生意挣钱吧,刚才对我说的那些话,不许对别人说。”
鲁翠会不会就是王母教教主?
月含羞脑子里一直在翻腾这个问题。当年在泰山曾有幸见过那位传说中的王母教教主,可惜她戴着面具,没看到脸,只知道是个气质高贵的女人,想必长得也应该很美。
要说鲁翠,做王母教教主,貌似有点太年轻了。而且她的气质和体形,比起那日看到的教主,还是有差距的,不过,不排除故意伪装。还有埋在鲁一坟头里的夜行衣、东瀛短剑,又说明什么?王母教教主跟东瀛人有关系?呵呵,这个解释,连她自己都不太容易信服。
不晓得无争是否知道王母教教主已经到了天下城的事,应该警告他吗?他的消息网那么灵通,不会不知道吧?他是故意装作不知道吧?他在下一盘什么样的棋?
也许应该从老太君的死开始查起。
现在疑点最大的事情就是鲁翠受伤进府,老太君彩。先不管鲁翠因为什么受伤,身上怎么会有银镂栀子花,那些谜团恐怕只有去问鲁翠才能搞清楚。目前,她能调查的,只有老太君的死因。
想到老太君,第一个联系起来的人自然是好姑姑,她整天跟着老太君,应该最清楚前因后果。坏了,自己刚刚答应她可以离开天下城回乡,不知道她现在动身了没。
月含羞也顾不得那么许多了,直接跨过界河去往东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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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头看看那条界河,觉得很可笑,就是这么一条小小的河,居然硬是把闻名天下的东宫府一分为二,各自为政。唉,也难怪,换了任何一个女人,即使能够容忍丈夫的花心,也很难接受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像夫妻一样生儿育女过日子。当年老太君的心一定很痛,她能体会到,因为每次她看到无争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她的心就会很痛很痛。武美凤一定也是因为受不了这种痛,才躲进深山当尼姑修行去了吧?
老太君的住处已经空无一人。老太君走后,这里的丫鬟婆子仆人都被调往其它各处,诺大一个院落空空荡荡。
包裹红漆门楣廊柱的素纱还未去掉,在黄昏中随风飘动,显得格外凄凉。房间里显得黑沉沉的,若是在往日,这里已经是灯火通明。
房门虚掩,月含羞轻轻推开,抬腿迈过门槛。屋内一应陈设如旧,依瞎能嗅到往日檀香的余味。一直以来,月含羞都不喜欢这里,觉得这里就是东宫府家规的象征,每次被老太君叫过来,总没好事,不是面壁思过,就是跪祠堂罚挨饿。现在,这个“家规”突然间没了,反而有点怅然若失的凄凉。
里间屋忽然传出“悉悉索索”的声音,让她的神经一下绷紧,有人在里面!是什么人?会不会是谋害老太君的凶手?她拔出寒刺,小心翼翼靠近门帘,猛得掀开,大喊:“什么人!”
里面的人显然被她吓到了,手里的东西掉在地上,愕然回头。
“好姑姑?”
“公主?”
两个人都松了口气,月含羞收起寒刺:“怎么是你?也不点灯,我还以为遇到贼了呢。”
好姑姑叹口气:“老太君不在了,点灯又有什么用?”她摸索着,在桌子上找到半截蜡烛,点燃,房间里有了一团微弱的光亮。
月含羞看见老太君生前的衣箱都打开着,好姑姑正在一件件地收拾:“你这是做什么?”
好姑姑一边收拾,一边回答:“这一摞是老太君生前最喜欢穿戴的,明儿我想拿去坟前给她捎了去;这一摞,还都很新,老太君没穿几次,我想替老太君做主,分给那些伺候过她的老姐妹们;这几件,还有那个暖手壶,玉搔头,都是老太君最常用的,我想带回去留作念想。”
含羞环视四周,道:“老太君走得太突然了,大家一点准备都没有。”
“是啊,真的好突然,到现在,我还不敢相信,她已经走了,有时候坐在那里,就好像听见她在叫我,可等我过去一看,又什么都没有”好姑姑说着说着,声泪俱下。
含羞摸了半天,也没找到手帕,这个坏毛病,打小就不爱带手帕,要用的时候不是直接上衣袖,就是用无争的。
等好姑姑情绪平静了一些,含羞才问:“那老太君的病情,之前就没什么征兆?”
好姑姑摇摇头:“这两年,老太君的身体一直就不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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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常发热风寒。最近天气暑热,她时常觉得头晕胸闷,一直在吃老御医开的药。”
“哪个老御医?还是那个跟了老太君几十年的吗?”
“是啊,老太君用惯了他,这些年一直都是他给老太君看病开药。”
“老太君最后几天都吃了些什么药?有方子吗?能给我看看吗?”
好姑姑迟疑了一下:“公主该不会是怀疑”
“现在还谈不上怀疑什么,只是觉得老太君走得太突然,我这心里总是不安宁。”
好姑姑蹙眉:“我也觉得老太君走的突然,可城主、少主、老御医、白羊先生都没说什么,我也不敢乱说话,毕竟老太君吃的、喝的、用的,都是经我的手,我是怕老了老了,再落个什么不是。”
“好姑姑能不能晚几天再走?”
“我明白公主的意思,您放心,在查明老太君死因之前,我不会离开这里。我也希望老太君是寿终正寝,倘若真有人害她,我虽老迈,却也会竭尽所能帮助公主。”好姑姑把老太君最后几日的药方给了含羞,又把老太君饮食起居的记录都一并找出来交给她:“不知道这些能不能帮助公主查明老太君突然亡故的原因,需要问什么,您拒来找我。”
含羞点头,把药方夹在起居录里,转身出来。
“辛夫人好惨啊,老太君刚走,城主就把她休了。”
“休归休,城主不是没把她撵出去吗?照样有吃有住。”
“你知道什么啊,没撵走比撵走还惨呢!”
“这话怎么说?”
“城主在她脖子上栓了根铁链,把她当狗养在狗窝里,白天就栓在门口,那她当垫子擦鞋底,晚上就跟狗睡在一起,哪会儿城主要是不高兴了,就拿她出气,不是用藤条抽打,就是往她身上脸上淋尿水”
“啊?真的?”
“我亲眼看到的!”
“哎呦,怎么这样啊?都说一日夫妻百日恩,他们可是十几年的夫妻了,平时看着不是挺和睦的吗?”
“那都是做给老太君看的,你不知道吧,辛夫人到现在还是处子之身,根本就没跟城主同房过!”
“不是说城主是个病秧子,那方面不行他们才”
“那都是糊弄少主和老太君的,城主其实”
月含羞一脸黑线出现在两个奴仆面前,吓得两个人立刻闭上嘴巴垂下头。
“乱嚼什么舌根?嫌你们比别人多长一根舌头吗?要不要把它拧下来9不赶紧干活去!”
两个奴仆飞快地蹿掉。
月含羞犹豫了一下,改变了行走的方向。
东宫无争的庭院大门敞开,门楣上挂着素纱,房间内却不时传出柔媚的娇笑声,极不协调。
庭院廊檐下的栏杆上,挂着根铁链,铁链的另一头,栓在一个蜷伏在地的女人的脖子上,除了关键部位还有几片碎布遮盖着,女人几乎衣不蔽体,背上、腿上遍布藤条抽打的血痕,蜡油炙烫的水泡
月含羞的心一阵阵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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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辛玲珑吗?是那个前几天在老太君的灵堂上还清秀冷漠高贵的城主夫人吗?
她紧紧抱着手中老太君的起居录,一点一点地靠近那个女人,想要看清她的容貌。
那原本光滑柔顺常年散发茉莉花香的长发,现在却像一丛乱麻,散发着腥臊的臭气,遮住了整张脸孔。
月含羞指尖冰凉,她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微微颤抖的手,很轻很小心地碰了女人的手臂一下。
女人却触电般猛得弹起,撞鬼一样哀嚎着四处乱藏,却被脖子上的铁链一次次限制了行动,最后,女人躲进台阶和走廊的夹角里,瑟瑟发抖。
每一声铁链的叮当声都敲在月含羞心上,一阵阵痛。脑海中突然闪现出在汝州韬晦别院里发生的事,那一夜,如同噩梦
“羞儿”那恶魔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她一个激灵,后退了几步,险些从台阶上掉下去,脸上尽是恐惧之色。
无声厌恶地推开正在向他献媚的男童,全部兴趣转到了含羞身上:“稀客啊,羞儿居然会主动来我这里?”
月含羞已经说不清这会儿是愤怒还是恐惧了,而且还很恶心地发现刚才跟这个男人在屋里*的居然是个十来岁的男童!天啊,老太君刚死没几天,他居然
她指指被铁链束缚的女人,指指那个男童,说不出话来,气得甩手就走。
手腕一紧,“呼”地被他拽进怀中,禁锢,不等她有任何反应,便咬住了那花瓣一样芳香柔软的唇,他毒蛇一样贪婪地吮吸她的芳泽。她张开牙齿狠狠咬下去,可他比她更快,先一步咬住了她的丁香,双臂向怀中收紧。
她无法呼吸,大脑渐渐恍惚,抵抗的意识越来越薄弱,越来越模糊。
一只手顺着她脊柱优美的曲线滑下,直到最深处,突然发力。她全身的肌肉顷刻间收紧,从咽喉深处发出一声痛苦而诱人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清醒,她能清晰地感觉到被某种坚硬抵住。
她不知从哪里来的力气,拼命推开了那个恶魔,起居录和药方散落了一地。
她喘息着,恨恨瞪着恶魔。
恶魔却饶有趣味看着她戏谑地笑。
她用手背擦去嘴角的血迹,一言不发,蹲下身捡起药方和起居录,转身就走。
“月含羞!你丢了一张药方。”
她站住,深吸一口气,回身,一脸寒霜来到他面前,伸手去接药方,他却一下举高到她够不到的地方,凑在她耳畔道:“我知道,你刚才有反应。”看着她变得怒不可遏,他呵呵大笑着把药方还给她,看着她逃掉。
月含羞把脑袋顶在那棵大槐树上,心里默念了一千遍“冲动是魔鬼”,才让自己逐渐冷静下来。她以为经过几番患难,东宫无声不会再像以前那样放肆了,人嘛,相处久了,只要你抱着宽容的爱心去对他,再坏的恶魔也会良心发现,有一点点人味儿。可恶魔就是恶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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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没有因为你对他善良,他就忘掉魔性,他只是暂时隐藏了魔性而已。
气死了!气疯了!气傻了!
最可恶的是,想到他吻自己前可能已经吻过那个男童,抱自己前可能已经抱过那个男童,摸自己前可能已经摸过那个男童她就觉得浑身上下爬满了蚂蚁
大不了以后对这个恶魔视而不见充耳不闻,能躲多远就躲多远。该死!要是要妖孽知道,又不定闹出什么事来!老太君刚死,就出这样的事,以后的日子可怎么过?
不想了,先去找白羊问问这些药方,饮食有什么问题没有。
一转身,眼角的余光扫到竹林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刚才跑得太急,没留神,这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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