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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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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血3()
她们只能做男人的从属,没有力量没有优势,任人宰割。
再往下
他稍稍迟疑了一下,很轻地,一点点掀开袍子。那里的触感更柔软。他忽然觉得糕点盘子很碍事,索性把它拿开,更近地观察女人。
他只是从未如此闲暇,如此仔细地观察过女人,以前,他觉得女人身上所有与男人不同的地方都是丑陋的,那标志着女人永远低男人一等。但今天,他感觉有点不太一样,其实,那种柔和的曲线很优美,那是男人无法具备无法媲美的。
他慢慢靠近,嗅着那股淡淡的馨香,有种想一亲芳泽的冲动。
她的味道真的很好闻,跟男人不一样,跟别的女人也不同。他喜欢这种纯净的清香,带着肌肤的温暖与柔软。
他知道,这会儿怎么折腾她都不会醒,刚才,他在她的酒中下了药。原本,他只是想让她安安生生睡一觉,他好脱身去找找那个不知道跑到哪里的妖孽。可现在,他又不急着走开了。
也许可以做点什么。
但是,这好像不是东宫家的男人本色。
最起码也应该等她醒过来。
但是小妖女醒过来的时候,就不会这么乖乖的听话了。
他把头埋在在她胸前,很痛苦很犹豫很挣扎。
“大哥这是想干什么?她可是你弟弟的女人。”
东宫无声蹙眉,抬起头,回身:“弟妹总是这么来去无声吗?最起码进来之前也该敲敲门,这是礼节。”
武美凤立在夕阳余晖的光影中,看不太清她的表情:“大哥若讲礼节,就不该如此对待她。”
无声一脸阴翳:“我怎么对她,干弟妹什么事?”
“我说过,她是无争的女人。”
“切,她又没嫁给无争,一天没嫁,就可以成为任何男人的女人。说不定你正希望如此呢。”
武美凤走出光影,走进房间,微笑:“大哥真想让她成为你的女人,可以啊,请我帮忙,我一定会让大哥心想事成。”
“得了吧,一,她不是你的死人财产;二,我不会把那个宝贵的幕府将军印的承诺浪费在女人身上。不用你,只要我想,就一定能得到她。”
“怎么得到?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法――下药?”
无声一脸不快:“你到底来找我干嘛?不会是为了这丫头吧?”
“大哥没猜错,就是为了她。”武美凤长袖一卷,熟睡中的月含羞腾空飞起,落到她怀中:“公主今天受了惊吓,需要好好休养,这种照顾人的活儿,不是你们男人做的,还是交给我吧。”
无声色变,微微眯起眼:“弟妹这是什么意思?从我眼皮底下抢人?”
武美凤一脸优雅:“大哥可以再抢回去啊。”
僵持了能有一分钟,无声忽然哈哈大笑:“我正嫌照顾人麻烦,既然弟妹愿意代劳,那再好不过了,请便!不过,她要是少了一根头发,你可小心,无争会翻脸的。那只妖孽要是翻脸,别说你,连皇帝他都敢杀!”
魔血4()
武美凤并不理会无声的要挟,转身离去。
无声深吸一口气,压下怒火,跟武美凤过招,他还真没把握,现在当下之急,他要赶紧找到无争,死妖孽,不知道昨晚跟武美凤谈了些什么,今天就发疯了,连武美凤也疯了!
月含羞睡了很长一觉,醒来时,头昏昏沉沉。她捧着头,张开眼睛。
这什么地方?好像不是那个恶棍的卧室哦,也不是妖孽的卧室,当然也不是她自己的。
“公主醒了?喝杯茶,醒醒酒。昨天,公主可是喝了不少酒。”
月含羞坐起来,诧异地看着武美凤,从她手里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我怎么在夫人这里?我记得,好像是在东府”
“是我把公主接过来的,公主一个女孩儿家,睡在城主房里,传出去可不太好听,让外人怎么看我们东宫家?”
月含羞头疼,捧着脑袋:“哦我昨天有点失神了,也不知道想了些什么多谢夫人,我想我该走了”
“急什么?你现在浑身无力,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至少要等药性过去之后再走。”
“药?”
“城主给你下了药,你一点都不知道吗?”
“天他干嘛给我下药?”
“男人给女人下药,还能为什么?”
含羞笑着摇头:“他不会是那个意思,首先他不喜欢女人,其次,他想对我做什么根本用不着下药。”
“可他确实给你下药了。”
月含羞觉得脑子又是一团浆糊了:“我也不明白为什么反正他若想要我直接就上了,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啊!头好痛!”
“醉酒,加上药性,当然会很痛,来,我帮你按摩一下,会减轻一些疼痛。”
武美凤抬起双手,手指按住她头上的穴位,揉搓挤压,果然,月含羞觉得头痛减轻了许多。
“听说,昨天你跟少主在塔楼上待了整整一天?”
“褚总管一早去找我,说少主把自己关在塔楼上,我就去了,他好像喝醉了,满地都是酒壶。”
“他没有说什么吗?”
含羞摇头:“他只说他累了,然后就睡了整整一天。”
“只有这些吗?”
“嗯”
武美凤观察含羞神色犹豫言辞闪烁,便柔声道:“公主别误会,我只是担心你。昨天你的样子很糟糕,身上很多伤痕和血迹,你放心,无争是我的丈夫,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我都不会对外人提起。”
“少主他突然好像变成了恶魔,浑身的血管都成了暗紫色,他好像控制不了自己似的。城主说,是魔血被唤醒,而力量又太强大,失去了控制。”
“魔血”武美凤若有所思:“我见过魔血被唤醒时的力量,那时候,他内功尚不如现在强大,那种可怕的力量,不是人类能想象的。”
含羞想起昨天,依然惊魂未定:“那股力量好像很邪恶,会不会伤害他自己?”
“魔血的力量,只会让他越来越嗜血,越来越强大。”
魔血5()
含羞垂首,双眉紧蹙。
“你很担心他,是吗?”
“我能感觉到,他很痛苦,他在挣扎。可他什么都不说,我也不知道他到底发生了什么变故。”
武美凤将她搂在怀中:“别担心,有我呢,一切都会好起来。”
一缕异香钻进含羞的鼻孔,波动的情绪渐渐平息,心境似乎好了很多。
武美凤牵着她的手,走进另一间屋子,房间正中,用白玉修葺成一座五尺见方的圆形扇贝浴池,盛满淡蓝色的水,散发着那种让人宁静下来的异香。武美凤伸手去解含羞的袍带,含羞惊了一下,用手按住:“夫人”
武美凤微笑:“你不会打算一直穿着城主的袍子吧?你身上还有伤,需要洗个澡,放松一下,上些药,换件干净的衣服。”
“我自己来。”
武美凤只是一笑,继续解开她的衣带,褪去长袍,动作轻缓。
月含羞脸上微微一红,赶紧躲进那一池清澈的浅蓝水中。刚进去的时候,受伤的地方明显一痛,但很快,那种痛楚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舒适和放松。
武美凤也除去衣衫,只裹了件轻纱进来,她握赚羞一只手腕,拿起皂,轻轻擦拭。
“夫人,您还是让我自己来吧”
“别动,你身上有伤,不方便。我们都是女人,有什么好害羞的?转过去,我帮你擦背。”
含羞搞不懂武美凤肚子里卖的什么药,怎么突然间对自己这么亲近?虽然她平常对自己也挺和善,可大家关系还没好到同池沐浴的份儿上吧?何况人家还是少主夫人。唉,既然搞不清楚,就随遇而安吧。
武美凤的动作很轻很柔,力度敲,混着那种异香,月含羞渐渐的不那么紧张,头脑进入一种空冥中,她缓缓闭上双眸,整个身体轻了许多,仿佛漂浮在半空中
蓝天,那么清澈透亮,她又看到无争的微笑,那个看了无数次,念了无数次,伴她度过春夏秋冬的微笑。每次看到他的微笑,再坏的心情也会豁然开朗,那个让她充满信心,可以依靠信赖的微笑。
突然,那个微笑变得扭曲、狰狞,他的眼眸变得暗黑,倾世的容颜变得如魔鬼般恐怖,她一个激灵惊醒过来,额头全是冷汗。
低头看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浴池中,置身在柔软的锦被中。
屋内点着纱灯,窗外月华如水。
她起身,穿上衣衫,轻轻下地,来到院子里。
武美凤抬头凝望着明月,眼眸凄迷。
“夫人”
停了一会儿,武美凤收回目光,转身看着含羞:“公主脐左三寸,有一小米粒大的红色胎记,对吗?”
含羞怔了一下,轻轻点头。
“十五年前,我曾救了一个濒死的女人,她在洪水中失去了唯一的女儿,痛不欲生。我问她女儿有什么标记,她说,她的女儿脐左三寸有一红记。那个女人,名叫离歌。”
当武美凤说完这句话后,
魔血6()
月含羞被最后出现的那个名字震惊了,这一刻,呼吸完全停滞。
武美凤继续说道:“她当年的状态很不好,全无求生*,不吃不喝,总是一个人喃喃自语,不停地唤着女儿的名字――白蟾。公主知道白蟾是什么吗?它是一种花的别名,那种花,我们通常都叫栀子花。离歌对栀子花情有独钟,她常年服食白蟾香露丸,身上散发一种经久不散的栀子花香。因而,少主送了她一个用纯银和南珠打制的新娘花冠,花冠上缀满了栀子花,非常美丽。”
“后来,她忆女成狂,整个人疯掉了,我只好把她带回山中医治。之后,虽然治好了她的疯病,可她失忆了,忘掉了过去的一切,也忘掉了自己是谁。”
月含羞终于可以呼吸,但是心却隐隐做痛,她大口吸气,扶着廊柱慢慢坐在台阶上,无法置信这个突然的变故。
武美凤走到她面前,俯身,轻轻托起她的下巴,温和地看着她:“是不是很吃惊?是不是无法相信?很巧,公主的脐左三寸也有一个同样的标记,公主也是在同一年同一抽水中跟亲生母亲失散,公主的样貌跟离歌又是那么相似。其实少主早就在调查公主的身世了,从泰山归来,他还特意带你去了大梁城外的东坝村,看望了李王氏亲生的女儿,你不是李王氏的女儿,你是她在洪水中捡来的孩子。李王氏染上瘟疫死去的时候,你在大梁城的鼓楼下,遇到了少主。”
月含羞整个人都是僵硬的,大脑空白,无法思考。
“真不知上天为什么这样安排?也许,是离歌跟少主的缘分未尽?竟然让他收养了离歌的女儿,最后,让离歌的女儿成了他的女人。这是上天对他的补偿?还是上天对他的惩罚?”武美凤轻轻摇头,“当他知道离歌还活着,而公主确确实实是离歌的女儿时,他一定很不好过。现在,公主知道这个消息,是不是也不好过?”
含羞的眼角滚落两行冰凉的泪珠。
“唉”武美凤幽幽叹口气:“其实,你们早就预感到了,只是都在回避。无争是个聪明冷静的人,可在这件事上,他最终还是没有冷静下来,他一定很纠结,一定挣扎了很久,魔鬼的血液最终让他选择了你,抛弃了真相。虽然他跟离歌成亲不过短短一个月,可毕竟夫妻一场,跟前妻的女儿在一起,一定很痛苦很痛苦。”
月含羞一把打掉武美凤的手:“别说了!别再说了!我恨她!当年她为什么要背叛无争,抛弃无争?!如果没有她的背叛,怎么会有今天?无争又怎么可能有这么痛苦!”
武美凤用一种同情的语气道:“别这样,公主应该庆幸才是,如果没有当年离歌的背叛,无争又怎么可能是今天这个光芒四射的天下城少主?你又怎么可能有机会爱上他,成为他的女人呢?你能想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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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农夫无争和一个农妇离歌,每天忙碌操劳,风吹日晒的样子吗?你看看那些乡野村夫,想想你爱的无争成了那个样子,你还会喜欢他吗?你会开心吗?他是那么优秀,那么完美的一个人,他的人生不应该毁在三亩薄田上。而你,也不再是高贵美丽的公主,只能是一个普通的村姑,嫁给一个普普通通的男人,运气好也许衣食无忧,运气不好缺衣少食,还得挨打受罪,寒冬腊月要去冰封的河边洗衣,酷暑炎夏要到农田里除草不对,这个世上根本就不会有你,离歌不离开无争的话,就不会嫁给另一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你?所以,你还是要感谢你的母亲抛弃了无争,生下了你。”
这算什么道理?月含羞把头埋在膝盖间,她一直逃避的问题,今天不得不面对,而且是突然间被少主夫人提起。
武美凤在她身边坐下,搂着她的肩,让她靠在自己怀中:“我知道,你恨那个女人,恨她差点毁了无争。不过,那些都过去了,她反而成就了现在的无争,不是吗?这些年,她流离失所,失去了女儿,成了疯子,又失去了记忆,这一切,都是上天对她的惩罚,我们就不必再恨她了。毕竟,她把你生到这个世上。”
含羞闭上双眸,伏在武美凤膝上,沉默不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一切都太突然,太纠结。月移花影,斑斑驳驳的阴影罩在她身上,宛如她此刻的心境――纷乱、阴翳。
“她现在还活着吗?”过了很久,月含羞才发问,声音若游丝般无力。
“算是还活着吧,只是,她已经完全忘记了过去,不再是过去的离歌。”
“她在哪儿?”
“你想见她吗?”
“不知道,我不确定是否想见她。”
“没有哪个孩子不想见娘的。”
“是,若她不是离歌,是随便别的什么女人,哪怕是杀人犯,青楼女子,傻子我都会很想相见。可她是离歌”
“我可以让你见到她,但你一定会失望,因为,她很可能再也不认识你,不记得自己曾经有个女儿。”
“这些年,一直是夫人在照顾她吗?”
“除了我,没人知道她还活着。”
“您为什么不早点告诉大家,她还活着?”
“她不想让大家知道她还活着,为了逃避人世间的痛苦,她宁愿当个疯子,所以,最后,她选择了忘却。我只是尊重她的选择。”
“那为什么现在又来告诉我,她还活着?”
“因为我觉得,你有权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毕竟,他们都还活着。”
月含羞又开始呼吸困难,喘不上气来,心口一阵阵疼痛。
“我想见见她。”
月含羞跟着武美凤来到北城外的红柳林。
红柳林这种地方,即使在大白天,单身女子来到,也会觉得毛骨悚然,后背直冒凉气。如无必要,月含羞是坚决不会来这里。
但武美凤就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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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对黑暗、阴影、荒坟、尸体、野兽这些足矣吓坏所有女人的事物根本就视而不见,似乎这世上根本没什么东西值得害怕、恐惧。
越往深处走,月含羞越觉得浑身发冷,心跳加速,不由自主跟武美凤靠得更近,一步不敢落下。
武美凤握住她冰凉的手:“害怕了?”
“这里有点阴森森的”
武美凤笑笑:“公主平时不是胆子挺大的吗?龙脉宝藏八个守护宫,你已经闯了三个,还会害怕这一个小树林?”
“那个不太一样,闯那些守护宫时,里面还有很多人嘛。这里除了鬼魂,什么人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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