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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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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现在最怕跟皇帝相处了,好端端的干嘛要把自己叫到地牢?硬着头皮来到死气沉沉不见天日的地牢中,那股令人窒息的霉烂味儿让她一阵眩晕。
景弘帝坐在一张椅子中,指了指绑在铁柱上的人:“含羞,看看她是谁。”
“丽妃!”
满脸血污一丝不挂的丽妃看到含羞,眼睛喷出了火:“月含羞,你居然还活着,你命可真大!”
“梁氏,你本已犯下滔天大罪,侥幸不死,不虔心悔改,却伙同父兄谋反,十恶不赦,其罪当诛!朕要让你知道,含羞郡主是朕喜欢的女人,你怎么对待她,朕就会让你遭到同样的待遇。”
有人提来两个笼子,分别关着几只硕大的老鼠和手臂一般粗细的毒蛇。月含羞看得头皮发麻,皇帝不会是
那些人不知道往丽妃身上涂了些什么,然后打开关硕鼠的笼子,那些老鼠先是小心翼翼四下观望一番,举起鼻子嗅了嗅,然后一窝蜂地窜到丽妃身上,大肆啃咬,整个地牢里充盈着丽妃的惨叫声。
月含羞手脚都凉透了,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她哪里见过这种场面!
丽妃被咬得血肉模糊,鼻子、耳朵没有了,只剩下几个血窟窿狰狞着,一只眼珠挂在眼眶外,血淋淋令人作呕;身上没有一块好肉,胸脯被咬得稀烂,肚子穿了几个孔,肠子流了出来,那些浑身是血的硕鼠便搅在一团撕扯她的肠子奄奄一息的丽妃还在喘气,在抽搐。
景弘帝一摆手,养蛇人将毒蛇放出,那些毒蛇爬到丽妃身上,一面捕食硕鼠,一面在被硕鼠啃咬出的孔洞里钻来钻去
月含羞再也看不下去,直接晕死过去。
月含羞在噩梦中醒来,一睁开眼便伏在床边狂吐,吐得苦胆汁都出来了,险险又背过气去,宫女拿来药水熏着,她才慢慢平复,可是恐惧丝毫没有减轻。
景弘帝在床边坐下,伸手要扶她躺下,可她像被毒蛇咬了一般缩成一团,不住地颤抖。
宫女端来汤药,她却怎么也不肯喝,景弘帝愠怒,强按住她,掰开她嘴,将一碗药灌进去。
含羞剧烈地咳嗽着,景弘帝挥手让众人退下,伸手捏住她下颚让她看着自己:“朕对梁氏的处置,郡主还满意吗?”
含羞简直要崩溃了:“变态!恶魔!”
景弘蹙眉:“这原本是梁氏要对付你的方法,如果不是你幸运,现在你就是那副摸样,难道你还要同情她不成?”
月含羞无语,是的,自己差点就成了那副摸样,为什么,人心会是如此冷漠恶毒?
“不过你放心,朕一向宽宏,尤其对待女人,向来怜香惜玉,无颜贵妃就是最好的例子。虽然她跟魏王有过一段情愫,可朕从来没有因为这个而责怪冷落她,朕对她恩宠有加,这是有目共睹的。梁氏背叛了朕,朕尚且未取她性命,是她自己不知悔改,还要伤害你,朕才不得不对她如此。含羞,朕不是个暴君,只是有时候被人逼的不得不做一些冷酷的事情。”
“做朕的女人吧,朕会好好疼你,朕会让你成为全天下最荣耀的女人。”
月含羞满脑子都是那些鲜血淋漓的蛇鼠,眼前的皇帝仿佛也变成了狰狞的毒蛇。
暴君的手段2()
月含羞如坐针毡,皇帝的每一句话都仿佛藏着杀机。
景弘帝感慨道:“外面的人常说,魏王拥有帝国最精锐的十万铁骑,等于坐拥半壁江山;天下城更是了得,城中藏了数不清的奇人异士,只需一声号令,随时可夺去半壁江山。朕知道,这都是戏言,倘若这一半江山是魏王的,另一半是天下城的,那朕这个天子岂不是成了空架子?朕知道魏王是朕的好兄弟,天下城是朕的左膀右臂,有无争在,江湖便无大事。可是朕虽然相信他们,但别人未必这么想,要知道树大招风,这些年不少人在朕面前说了很多关于他们的传闻。不过,还好有贵妃深明大义,才使得朕没有听信谗言,魏王和无争倒真应该好好感谢贵妃才是。”
含羞不知道皇帝这番话意义何在,只好听着。
景弘帝继续:“可是这几年,贵妃越发潜心向佛,有时候甚至数月都不与朕见上一面,朕对魏王和无争的了解也就越来越片面,只是听到他们如何强大,如何天下无敌,却不知道他们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唉,这让朕很是苦恼。如果朕身边能有一个人接替贵妃,替朕多多与天下城和魏王府联络感情,朕一定会万分欣慰的。”
话说到这里,含羞终于明白景弘帝的意图了,这简直是*裸的威胁,这个皇帝姑父想纳自己为妃,可又不直接说,拐弯抹角地让自己主动提出来留在他身边做他的妃子。皇帝的意思很明白,天下城之所以有今天的地位,完全是贵妃的缘故,他能给天下城无上的地位,也能让天下城下地狱,而今,他对她月含羞感兴趣了,她月含羞就得嫁给他,否则,无争、魏王可能都会倒霉!可她又能怎样,总不能跳起来大声反对皇帝吧?
景弘帝的神色又温和下来,谆谆道:“皇室与天下城的联姻已历两代,从嘉和公主到无颜贵妃。可限没有女儿,不然一定会嫁给东宫家的男人,朕只有一个儿子,无争有四个女儿,只有含羞你待字闺中,朕在想”
月含羞的脑子飞速地转,怎么又扯到太子身上了?难道他不是要纳自己为妃吗?不会是在给太子说媒吧?天啊,她可不要嫁给那个孩子气十足的太子,晕掉对,晕掉算了。她忽然捂着头,眉头紧蹙:“哎呀,我头突然好晕,陛下,含羞好累,能不能改天再陪陛下用膳?”
景弘帝嘴角滑过一丝难以捉摸的笑:“含羞郡主有恙,还不赶紧扶郡主躺下!立刻宣御医来。”
这下含羞是真的头晕了,想在皇帝面前装病也不行,可是既然已经装了,只好装到底。皇帝的龙床躺着果然舒服,可惜现在不是享受的时候,对含羞来说,如躺针毡。
御医来了,含羞琢磨着谎言拆穿了该怎么应对,可是御医把着她的脉搏居然眉头紧锁,把完左手把右手,最后一脸肃穆。
暴君的手段3()
景弘帝问:“郡主怎样了?”
“启禀陛下,郡主的脉象有些奇怪,时有阻滞,似中毒,可转眼又一切正常,臣又从未见过,不知是什么。恕臣医术不精。”
景弘帝挥手让御医退下,在龙床边坐下,望着含羞:“现在可好些了吗?”
“躺了这么一会儿,感觉好多了,陛下,我该回宫了”含羞要坐起来,皇帝却伸手按住她:“别动,人若生起病来,可大可小,既然头晕,就别再乱走动了,若是有个闪失,朕怎么向无争和贵妃交待?”
“”月含羞无语,怎么办啊,要是真在甘露殿留宿,就算什么也没发生她也说不清啊,这皇宫里的人嘴巴叼着呢,还不定怎么编排自己,虽说她不惧别人的闲言碎语,可她现在惧怕这个皇帝姑父啊,阴阴阳阳,搞不清他想要什么
“你拒安心在这里休息,朕今晚到别处,不会有人来打搅郡主。”
景弘帝真的走了,含羞摸不着头脑,索性不去想他,先睡上一觉再说吧。
皇帝的寝宫内不知道用了什么香,让人很快便沉沉睡去,连一个梦都没做,睁开眼天已大亮。月含羞伸了个懒腰,一夜无事,看来自己的担心是多余的,呀!糟糕,解药!景龑的小太监一定不知道自己宿在甘露殿,太阳已经老高了,再不服用解药就会毒发疼痛难忍。她慌慌张张穿上鞋就往外跑,却一头撞进散朝回来的景弘帝怀抱。
“陛下恕罪!”
“一大早郡主这么慌慌张张要去哪里?急什么,昨晚郡主身体不适,未曾用膳,今晨一定要用过早膳。来人,为郡主梳洗更衣,吩咐御膳房,准备一些郡主喜欢的点心来。”
甘露殿的宫女们不慌不忙伺候月含羞洗漱、梳妆,拿来好几盒首饰和几件新衣裙让她挑,称这都是陛下御赐给她的,月含羞感觉怪怪的,一个男人好端端的送一个女人这么多名贵的首饰和华丽的衣服,总之不是什么好事。
好容易被这些宫女们折腾完毕,景弘帝早已在饭桌旁边看奏折边等候了。看来这顿饭不吃,不给皇帝这个面子她是休想走掉了。三下五除二喝掉一碗粥,吃掉几个点心,道:“我吃饱了,不打搅陛下了,含羞告退。”
景弘却低着头看奏折不吭气。皇帝不发话,含羞哪里敢走,就这么僵持着,时间一点一滴漏过去,她的额头开始冒汗,腹中隐隐作痛,她知道,这是毒发的前兆,再不拿到解药就完了。
“陛下,含羞告退。”她简单说了一句,也顾不得皇帝是否发话,她必须得走。可一转身,那股撕心裂肺的痛楚便从胸腹间荡漾开来,她“啊”的一声便抱着身子蜷缩起来。
景弘帝似乎并不吃惊,放下奏折,望着含羞:“魏王为了替朕分忧,这些年结交了不少江湖异士,这七日痛应该是一种来自苗疆的毒蛊吧?要说,这蛊原本是苗疆女子惯用的秘传之物,一向不传外人,却不知魏王如何学会了,看来魏王的魅力确实非凡。”
暴君的手段4()
“陛下早就知道了”含羞强忍剧痛。
景弘帝一笑:“魏王每日清晨都要派小太监给你送解药,时间久了,朕想不知道也难啊。”
含羞额头上全是冷汗:“该死的魏王,开始他当我是刺客是坏人,给我下了毒倒也罢了,可为什么现在还不肯把这毒解除掉?”
“这个,你应该问他才是,朕怎么知道。”
含羞又蹙眉,这些男人说话总是神神秘秘,说一半留一半,明明知道就是不肯说明白,让人猜得好累。
景弘帝走过来,俯下身,将她抱起,放在龙床)上,取出汗巾,轻轻为她拭去额头的冷汗:“看着你被魏王控制,朕也于心不忍,可朕实在是不方便过问啊,朕答应过他,凡是他职权范围之内的事,朕不会干涉。其实,朕看魏王对你有意,郡主倒不如嫁给魏王,你做了他的王妃,他自然会为你解开此毒了。”
含羞痛得说不出话,只是轻轻摇头。
“郡主不愿意嫁给魏王?那可就难办了,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或者嫁给太子,皇后跟朕提过,说太子对郡主极有好感。你成了太子妃,魏王自然不好继续难为你这个皇侄媳妇了。”
含羞痛得身子缩成了一团,现在她哪有闲情来考虑这个问题啊,她是宁可跟魏王来个一夜什么的换肉药也不要嫁给那个太子的。
景弘帝从袖中取出一个小小的黑玉瓶,含羞认得那个瓶子,原来皇帝早有预谋,已经从魏王的小太监那里拿到了解药。皇帝一手扶起含羞,一手将解药喂给她。
疼痛渐渐减轻消失,含羞已然痛得脱力,绵软地偎在景弘帝怀中,连抬抬手的气力都没有了。
“其实,朕才是这个帝国最强大的男人,只有朕才可以完全保护一个女人不受任何伤害。”景弘帝的唇慢慢落低,含羞没有丝毫的力气反抗,心急如焚,气血攻心,喉头一甜,竟吐出一口血丝。
“启禀陛下,皇贵妃在殿外求见。”
无颜来的正是时候,含羞虚脱,听到无颜的声音,竟昏了过去。
月含羞醒过来看到那张脸时,第一个反应竟然是伸出手掐住他的脖子。
“哇!你疯了!”景龑跳起来,退后几步,脖子上已经留下几道鲜红的指甲痕,“看来已经没事了,这么大力气,差点掐死本王!”
无颜正端着一碗参茶过来:“这是怎么了?含羞,王爷可是守了你一天了,你怎么一醒过来就伤了他?”
“都是他害得!”含羞鼓着腮帮生闷气。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突然间就昏倒了,御医也看不出端倪,含羞,你要是有什么事千万不要瞒着姑姑,这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可怎么向无争交待?王爷,你一定知道缘由吧?”
景龑跟含羞对望了一眼,两个人都陷入沉默。
“好好好,这是你们两个人的秘密,我不问了,下回再有什么状况,我不管了!”
月含羞起来挽住无颜的胳膊撒娇:“姑姑,别生气了,其实也没什么,就是魏王,他老以大欺小欺负我c姑,你怎么会到甘露殿的?”
暴君的手段5()
“还不是王爷,一大早匆匆忙忙赶来,说你在甘露殿,要我赶紧去。我还要问你呢,你怎么会在甘露殿?”
“我我昨天跟皇帝姑父回宫,忽然感到头晕,所以,就在甘露殿歇了一宿,谁知道早上起来晕得更厉害了”
“是吗?真的只是头晕这么简单?”
“哎呀,真的就这么简单姑姑,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一根头发也没有少,你可以跟无争交待了。”
“没大没小,无争也是你可以叫的?”
“好吧,是爹爹,无争爹爹。”
“小丫头!越来越没家教!”
把无颜应付过去,含羞轻轻舒了口气。无颜转身出去,景龑望着含羞:“你怎么不把实情告诉贵妃?”
“你让我说什么?把你给我下毒告诉她?还是把皇帝姑父想纳我为妃告诉她?告诉她就等于告诉了无争,义父如果知道这些,他会做出什么来?我真的不敢想,你明白吗?刘景龑,我知道你当初下毒只是以为我有什么不好的居心,可现在你已经知道我根本就是被糊里糊涂卷进皇宫的,干嘛还不把解药给我呢?你放心,我不会把这件事告诉无争,永远不会的。”
景龑的目光有了几分哀愁:“我说过,只有你嫁给我,我才能把解药给你,是你不要。”
“天啊!”含羞郁闷,“没有这样胁迫别人嫁给你的吧?你有那么多女人,干嘛非要我?女人还不都一样”
“不一样!女人不一样含羞,你跟她们都不一样,我不会勉强你,我会等,等你心甘情愿嫁给我。”
“那要是一辈子我都不肯嫁给你呢?”
“那我就等一辈子,我等得起,反正你一天也离不开我,我有的是时间有的是机会让你爱上我。”
“”
威胁啊,威胁,赤)裸)裸的威胁,含羞真的无语了。
魏王迎娶彭国公主和绿雅县主的时候,整个京师张灯结彩,飘红挂绿,皇上颁旨举国同庆,皇城内大排宴席。
看着每个人都欢欢喜喜忙得不亦乐乎,月含羞反倒觉得无聊起来,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想起自己成亲的那天,那一天,她为了无争割开了手腕,偷偷跑到房顶上喝酒,可最终还是拧不过无争,如果不是孟子文惨死,她现在已经是孟家的媳妇了。要说她还得感谢那个残忍的凶手,如若不然,她就没有机会再留在无争身边了。
她一路追寻那奇异的栀子花香来到京城,一切线索都断了,而自己又乱七八糟遇到了这么多事,反倒忘了做正事。她记得师傅舞倾城一看到那段舞蹈就变得反常,师傅一定有什么隐瞒了自己,他们越是不想让自己知道,她的好奇心就越大,舞倾城不肯说,她就自己找。现在整个京城都在为魏王欢庆,一定没人留意自己,各处的防守也定然松懈,她要回梨园教坊查找舞者的资料。
梨园教坊的人都去皇城表演助兴了,只有三两个小厮看门,她很容易就翻墙进去,熟门熟路摸到存放资料的库房。
暴君的手段6()
满满一屋子资料一时还真不知从何下手,不过这难不倒月含羞,十几年前舞者的档案在那次火灾中失落了很多,但是还有记载歌舞的档案,她留心寻找十几年前出现的舞蹈,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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