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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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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满天下城都知道我喝醉酒的丑样子了”
“不会的,小妹,今天多亏了你这一闹,不然,真要我们嫁给那些个歪瓜劣枣,还不愁死!也不想想咱们姐妹是干什么的,他们那些底细再清楚不过了,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无争皱眉:“这儿站着一个男人呢。”
“嘻嘻,义父当然除外了!”
月含羞却高兴不起来,那酒的劲头十分猛,借着酒劲,她双臂缠着无争的脖子,撒娇道:“姐姐们解脱了,那我呢?含羞不想嫁人,就想一辈子陪着爹爹”
她暖暖的气流吹在无争脖子上,痒痒的。无争身体紧了一下,轻轻叹口气:“羞儿醉了,爹爹送你回去睡觉。你们几个一路劳顿,也累了,都先回去吧。”
月光铺洒在静静的梅林中,空气里充盈着醉人的花香。
已经醉意朦胧的含羞忽然皱了下眉头,挣扎着从无争怀中跳下,蹲到一旁干呕了几下,却什么都没吐出来。除了那碗药和那碗酒,从中午到晚上她什么都没吃过。
无争扶着她慢慢站起来,她顺势依在他胸口,双臂自自然然环在他的脖颈上,喃喃道:“我好难受”
无争心疼地轻轻拍着她的背:“傻丫头,那么一大碗烈酒喝下去,就你现在这身子骨,会出人命的,幸好都吐出来。”
她似醉似醒,眼眸朦胧:“无争,你真的那么想把我嫁掉吗?”
无争似乎犹豫了一下,缓缓道:“我只想给你最好的安排。”
“你总觉得你做的决定就是对我最好的安排,我就一定会幸福,快乐?”两行珠泪不知不觉滚落,沾湿了他胸口的衣襟。她腾出一只手,指指自己的心口:“这里,只能容下你一个人。曾经有个人拼命想进来,拼命想把你挤走,我都快要投降了,所以选择了落荒而逃我知道,我把他伤得很痛,因为我也很痛可是,再痛,我也能忍受,因为,我要守护属于你的位置”说着说着,她闭上眼眸,没了动静,睫毛上满是晶莹。
醉酒6()
他想为她拭去泪痕,含羞却张开双臂紧紧搂住他的脖子。
“羞儿,我们回屋去,来,爹爹抱你”
“不,”她把他搂得更紧,“就这样,我想这样静静地待一会儿。”
无争依着她在原地静静站着,一手支撑着她的身子,一手轻轻抚摸她那垂落一肩的柔顺长发。
她掂起脚尖,嫩嫩的脸颊刚刚能够到他的脖颈,她轻轻贴近,感受着他的体温,就像回到小时候,他时常将她抱在臂弯中,让她伸出小手就能够到满树的梅花。玩累的时候,她就这样脸颊贴在他的脖颈里,安然睡去。
无争的肌肉又有些绷紧,毕竟她已经不是小女孩了,而他是个精力旺盛,再正常不过的男人。这距离太近,太危险,通常,无争不会打破这个距离,那是底限。可是,她偏偏这个时候念他的名字:“无争无争”那软软的细语,柔柔的呼唤,就像一道*咒,无争不是神。他侧过头,那鬓发间流淌的特殊清香,让他一阵迷乱,是她回来了吗?确信是上天把她还给自己了吗?虽然他知道老天爷从来不会这么大方,可她分明就在自己身边。
她扬起头,迷离的眸子在月光下份外醉人:“无争,不要让我离开你求你了”她吐出的气息吹在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她不见他回答,不由蹙起眉头:“为什么不答应我?从小到大,只要我求你的事,你一定会答应的,不是吗?”
无争的喉头轻轻滑动了一下,神色有些痛苦。
含羞笑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忽然想起来魏王在某种时候也有这个细微的动作。许是酒精的作用,她也不知道哪里来的胆量,存心想逗逗他,谁让他总想把自己嫁出去?她故意用粉粉的唇厮磨他的颈,看他还是没反应,索性稍稍用力咬了他一口,在他颈间留下一小排细细的齿印。
腰间忽然被收紧,那力量超过了她的承受,胸肺间的骨骼仿佛都要被挤碎,疼痛,加上难以呼吸,她不由自主发出一声痛楚的呻吟。如果在平时她如此痛楚,无争定然会悉心呵护。但此时此刻,在这种情况下,这种痛楚而娇软无力的呻吟,恰如催化剂,无限放大了某种感官。
他低下头,找到那惹祸的粉唇,狠狠咬住,像是惩罚,又像是释放积聚到了极限的压抑。
含羞从未被他如此粗暴地对待过,疼痛让她的醉意全无,被吓坏了的她只想从他的控制下挣脱,逃掉。她自己也搞不清自己这是怎么了,干嘛无端端的要去挑逗他,挑逗他不就是想跟他可为什么他来真的,自己反而又要害怕逃跑呢?
但,她从来就逃不出他的掌心,闭上眼,呼吸中全是他的气息,她投降了
她莫名地想起了魏王的吻,一样是强吻,一样是被动,但魏王的吻里有痛苦,有感情,甚至让她差点就陷了进去。可无争
醉酒7()
唇瓣传来一阵剧痛,痛得她浑身都绷紧了,她从魏王的回忆中回到现实,想要摆脱疼痛,可脖颈被他紧紧卡住,腰肢死死禁锢在他臂弯里,根本动弹不得,疼痛在持续,在加深,额头上冒出冷汗,浑身都在发抖,有咸咸的液体淌进喉咙,那是自己的血吗?
他终于饶了她:“你想他了吗?”
她满脸泪水,唇角残留着血迹,哽咽着,却说不出话来,天啊,他怎么知道自己在想魏王?
看到她的恐惧和血迹,他的目光渐渐温存下来,神色有些痛楚:“不要再做这种尝试!”
含羞有些恍惚,完全搞不清眼前的人到底还是不是她熟悉的那个无争。
第二天,含羞醒来,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头好痛,昨天那一碗酒可真够劲。死南智,找到机会一定得要他好看!舌尖传来的疼痛又让她有些惶惑,无争一定生气了,好像昨晚自己真的很过分,他会不会因此不再理会自己么?
她喊了几声小圆,没人答应,死丫头不知道又跑哪里去了,只好自己下床找衣服穿。可是,衣服呢?鞋子呢?除了衣柜里那些精心定制飘然若仙的淑女装,她平日里穿戴的衣服靴子全没了踪影。
月含羞正光着脚站在那里发呆,就听见小圆蹦豆一样的声音:“这边来,这边,慢点,哎呀,小心不要碰坏了那盆花”只见小圆领着几个仆人抬着一人多高一件东西进来,小圆指挥着找了个合适的地方放下,然后打发走了那些人。
月含羞歪头看着那用红绸包得严严实实的物件,问:“这什么?”
“少主让放到秀房中的。”
月含羞左看右看:“到底什么媳东西,打开看看。”
小圆解开红绸,掀起。
月含羞愣住了,眼前猛然出现一个人,一身雪白的睡衣,长发微微有些凌乱,正站在那里发呆。这不是自己吗?愣了两秒钟,才意识到,是面镜子!她不由惊奇:“天啊,这是什么古怪的镜子?为什么会把人照得这么清楚?活生生的,跟真的一样!”
小圆也同样惊奇地在看那面一人高的镜子:“哇,秀,奴婢第一次看到这么清楚的自己呢!咱们那铜镜,就算磨得再光,也还是有些朦朦胧胧,这个简直是太神奇了,连头发丝都能照出来!”
“喜欢吗?”
身后传来无争的声音,含羞紧张的心脏一阵狂跳,他怎么来了?是不是表示他不生自己的气了?忽然想起自己只穿了件睡衣,怎么能在他面前这么狼狈失礼?她赶紧喊:“小圆,我的衣服都哪里去了?找了半天都没找到!”
小圆怯怯看了无争一眼:“是少主”
“那些装束以后不要再穿了,我东宫无争的女儿只能是天下最美丽的女子。”
“哦”想到昨天几位姐姐把自己收拾成那样子,不由万分后悔,要是以后每天都穿得这么淑女,想要翻墙爬树恐怕也没那么容易了。
醉酒8()
小圆突然间变得非常识趣,借口打洗脸水出去了。
房间里只剩两个人,含羞站在那面镜子前惶惶不安,无争的身影也出现在镜子里:“昨晚吓到你了吗?”
“啊”她头垂得好低,昨晚的事好糗,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我,我昨晚,我是不是很失态酒这个东西果然不能沾你没生气吧?”
他只是爱怜地笑笑:“昨天还得谢谢你替我在老太君那里解了围,这面水银镜就当是奖赏吧。”
“无争”
他眉头微蹙:“羞儿,以后还是不要叫我的名字吧。”
“哦”含羞暗暗恼恨自己又失口了,坚决不能再犯昨晚的错了。
褚随遇静静等在梅林外,看见无争出来,便一声不吭跟上。他这般沉默,倒让无争有一丝不安:“随遇,你,没话要对我说么?”
“随遇要说什么,少主不是已经知道了吗?”
又换了无争沉默。
“随遇如果再说一遍,少主肯听吗?”
无争还是沉默。
“把她嫁掉!”
无争站住,眼中闪烁的东西令到褚随遇都感到毛孔倒竖:“难道我没有做过吗?”
“那就再做一次。”
无争那种可怕的神情维持了数秒,他深吸一口气,用手扶住自己的额头,轻轻摇了摇:“我这是在做什么?”
“随遇不想知道少主让我调查四秀的出身是何原因,她是您精心培养出来的,随遇相信少主最初这样培养她绝不是为了自己占有她。但是现在,少主对四秀好像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无争很快整理了一下纷乱的思绪,目光恢复平静:“她真有这么重要吗?她不过是个无足轻重的小女孩。”
褚随遇反问:“她真的无足轻重吗?那少主为什么放不下?我是杀手,我知道杀手如果动了情就下不了手,甚至成为别人猎杀的对象。而少主你,忘了自己的誓言了吗?你选择了这条路,就必须抛弃情感,你每走一步都不允许出半点差错,感情只会让你分神,甚至成为负担,成为你致命的弱点,成为束缚你翅膀的桎梏!这一点,少主比我更清楚。”
“但如果一个人真的全无感情,又如何能得人心?”
“少主可以怜悯天下所有的人,唯独不能怜悯自己,不能给自己留下感情。别忘了,我们之间还有赌约,如果你失败了,随遇还是会履行雇主的约定,取少主的性命!”
“你不会的,你根本没有机会,东宫无争不会失败。”
“可现在有机会了,如果在四秀和少主之间只能有一个人活着,少主打算让随遇取谁的性命?”
无争又陷入沉默。
褚随遇叹口气:“结果,随遇已经知道了,少主好自为之,随遇与少主之间的赌约不会变,要么少主成为独步天下的人,要么,死。”
“随遇,你的雇主到底是谁?”
“随遇答应过少主,如果你成功,我就会说出雇主的姓名;如果失败,我想少主也没必要知道了。”
花过雨1()
半死不活?还是喜欢朕把你当牲畜当母兽一样虐待?”
花过雨的眼眸变得迷离,声音充满渴望:“臣妾是属马的。”
“据朕所知,你不属马。”
“可是,臣妾喜欢属马臣妾喜欢皮鞭亲吻肌肤的感觉,喜欢铁链的冰冷坚硬,喜欢血的味道,喜欢像陛下这样强壮的男人”
皇帝居然没了下文。
眼前的女人,居然娉婷而起,徐徐解带宽衣,每一个动作都极至优雅。
能把主动脱衣服这么粗俗直接的事,做得如此含蓄、优美、恰如其分的女人,景弘帝还真是头一次遇到,跟花过雨比起来,他那些争相献媚的嫔妃,真是弱爆了
暴君解开了月含羞的穴道,可她依然僵硬地待在角落里,一动不动。
景弘想抱她起来,却被她一掌推开,蜷成一团,紧紧缩进那个尖角里。
这一夜,足矣颠覆她对这个世界所有的认知。原来,被最亲近的人背叛不仅仅是传说,不仅仅是发生在街头巷议里的话题中,不仅仅是别人的故事,这种事也可以发生在自己身上。她终于明白无争为什么那么痛恨被背叛,原来,那种感觉不是恨,而是痛,痛心的痛。
这一夜,也让她看到了另一个“过雨姐姐”,那不再是她熟悉的花过雨,不是那个冷傲,优雅,要强的姐姐,那个女人是如此陌生,谎言从她嘴里出来是那么的美妙真实,还有她对男人做的那些事那还是“过雨姐姐”吗?
景弘再次想抱起她,被她抗拒:“放开你的手v开!别碰我”
她极端的反感激怒了暴君,一把揪住她的长发,将她拖至光影下,恶狠狠压在御案上,卡住她的脖子:“月含羞,你输了!”
“不!不是的c姐不会那样!那个不是我的过雨姐姐,你们在骗我!”
“骗你的不是朕!而是你的‘过雨姐姐’,你把人家当姐姐,可人家未必把你当妹妹。现实就是那么残酷,也许你认为朕是暴君,无情无义,残暴可恶,但朕没骗过你,更没有出卖过你。”
月含羞死命地挣扎,死命地想要掰开那只手:“放开我,我要当面问清楚!放开!”
那个人岿然不动,直到她精疲力竭,浑身脱力瘫软下来。才稍稍放松那只卡着她脖子的手:“你不会去问她的,当面拆穿,只会让你更痛。就像这样,残留一点假象,残留一点希望,残留一点回忆,有什么不好?难道非要弄得遍体鳞伤,反目成仇?如果难过,就哭一场吧。”
月含羞没有眼泪,只有心痛。当她决定离开无争那刻起,就发誓不再流泪。
但她越是不哭,反而让景弘觉得更心疼。景弘认为不应该是这样,他应该痛恨这个女人,和痛恨离歌一样,夺走了那个倾世的妖孽。这不过就是一场游戏,他跟无争之间的游戏。可他发现,自己有点入戏了。他一面把她逼上绝路,
花过雨2()
所以几乎就没来过,更不要说去看望宛嫔了。这次要不是被太子妃挟持来,她才不会没事跑宫里面。
既然来了,宴会布置的事,有花过雨张罗,人家张罗的挺好,自己反正也多余没事做,不如去看看宛嫔,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怎么着也得尽自己所能关照一下宛嫔。
月含羞在掖庭住了几个月,对这里早就轻车熟路,比对公主府还熟悉,闭着眼都能走到暴室。那个公主府设计的,她都不好意思说了,整个一水上迷宫,加上她本来就怕水,能不出去逛就不去逛,到现在还没搞清楚那个园子究竟有多大,有多少座浮桥多少栋房子。
暴室早就乱成了一团,宛嫔披头散发,手上拿着一把不知道从哪里弄来的菜刀,狂挥乱砍,不许任何一个人靠近她,那些医师、太监、宫女只是远远围着圈子,虚张声势,却没一个人敢真的上前。
月含羞抓住掖庭令问:“这怎么回事?”
掖庭令一看是月含羞,赶紧把她往后拉:“公主啊,您可别往前去,那个疯子会把您砍伤的,她现在是见人就砍,奴才已经差人去请大内侍卫来擒拿她了。”
月含羞很不解,因为她知道宛嫔并没有疯,那天不过是被她气急了。而皇帝也不过是以她疯了为理由,免于追究她谋杀燕嫔腹中惺子的责任。可现在的宛嫔,蓬头垢面,眼睛红肿,骨瘦如柴,行为暴戾,跟真的疯子有什么区别?
宛嫔突然看到人群后的月含羞,掂着菜刀发疯地冲过来:“月含羞!本宫要杀了你!你这个狐狸精!****z人”
有那想拦阻的被宛嫔一刀下去劈伤,剩下的一看见鲜血,立刻吓得屁滚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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