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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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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有他的吻
含羞身子轻轻一震,不,这不是他的吻!她张开眼眸,是景弘帝!天啊,她怎么躺在他的龙床(上)了?她下意识地逃开,缩进角落里,胡乱抓起被子紧紧抱在胸前。
景弘的影子被烛光放大,笼罩着瑟瑟发抖女孩儿。
她两只细嫩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就轻而易举锁住,动弹不得,锦被被他远远扔开。
“陛下!不可以!您是含羞的姑父,怎么可以”
“郡主只是无争少主的义女,跟贵妃并无血缘,就算是贵妃的亲侄女又怎样?朕是一国之君,朕想要哪个女人都可以。”
含羞的反抗在强大的景弘帝面前只是徒劳,除了增添他的情趣,并无半点用处,她被他压在身下,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后,终于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咬紧了唇。
景弘帝像是知道她所有的心思:“是不是在想,倘若朕碰了你,过后你就一死了之?放心,朕不会阻拦你,朕唯恐无争不够心痛,不够难过,朕很想看到他为你发狂的模样。”
含羞打了个冷颤。
景弘的手划过她腰间柔美的曲线:“果然完美无比,即使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雕琢不出这样匀称迷人的身躯。善舞的女子身体柔软可人,朕的燕嫔之所以长久以来盛宠不衰,就是因为她柔软的四肢令男人着魔。听说含羞郡主是天生的舞者,能完成所有高难度的舞姿,即使燕嫔也难以做到,因而很得舞倾城的赞扬。郡主愿意表演给朕看吗?”
“舞,是高雅的文化传承,陛下怎可如此”
“哼!”景弘冷笑:“舞,早就被你们这些女人演绎成取悦男人的手段了!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帝王不是毁在善舞的女人手上的?听说,你的舞只给无争一人欣赏?朕也只是机缘巧合才看到郡主的一段编钟舞,可郡主最拿手的舞蹈,朕一曲也没看到过。”
“含羞的舞,不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连脾气都跟他一样,宁折不弯。不过朕还是愿意给郡主一次选择的机会,或者现在为朕舞上一曲,或者等到哪天朕心情好时,下旨让郡主舞一曲凤舞九天。听说,郡主在酒楼上曾经凌空飞下,表演了一小段,绝妙的舞姿倾倒了整个泰安城。”
含羞又打了个冷颤,凤舞九天除了师傅舞倾城,至今根本无人能完成。几位师姐是难以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而她,虽然可以轻松完成整个舞曲,但也仅限于在地面上。因为整段舞曲是要在高空飘扬的彩绸间完成,舞者穿梭于彩绸祥云中,宛如凤凰仙女,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全凭自身的力气、胆量和技巧。
肩上的月光11()
含羞的眸子朦胧了,断断续续,自己也不清楚都说了些什么,很凌乱,其实她自己也搞不清楚自己在想什么,甚至所说的话前后矛盾,到后来,景弘的脸也变得模糊起来。恍惚中,又见无争淡定的微笑,他依然那么完美,那么让人着魔,偎在他怀中,是天下最幸福的一件事,还有他的吻
含羞身子轻轻一震,不,这不是他的吻!她张开眼眸,是景弘帝!天啊,她怎么躺在他的龙床(上)了?她下意识地逃开,缩进角落里,胡乱抓起被子紧紧抱在胸前。
景弘的影子被烛光放大,笼罩着瑟瑟发抖女孩儿。
她两只细嫩的手腕被他一只大手就轻而易举锁住,动弹不得,锦被被他远远扔开。
“陛下!不可以!您是含羞的姑父,怎么可以”
“郡主只是无争少主的义女,跟贵妃并无血缘,就算是贵妃的亲侄女又怎样?朕是一国之君,朕想要哪个女人都可以。”
含羞的反抗在强大的景弘帝面前只是徒劳,除了增添他的情趣,并无半点用处,她被他压在身下,用尽了所有的气力后,终于不再挣扎,只是闭上眼咬紧了唇。
景弘帝像是知道她所有的心思:“是不是在想,倘若朕碰了你,过后你就一死了之?放心,朕不会阻拦你,朕唯恐无争不够心痛,不够难过,朕很想看到他为你发狂的模样。”
含羞打了个冷颤。
景弘的手划过她腰间柔美的曲线:“果然完美无比,即使天下最好的能工巧匠,也雕琢不出这样匀称迷人的身躯。善舞的女子身体柔软可人,朕的燕嫔之所以长久以来盛宠不衰,就是因为她柔软的四肢令男人着魔。听说含羞郡主是天生的舞者,能完成所有高难度的舞姿,即使燕嫔也难以做到,因而很得舞倾城的赞扬。郡主愿意表演给朕看吗?”
“舞,是高雅的文化传承,陛下怎可如此”
“哼!”景弘冷笑:“舞,早就被你们这些女人演绎成取悦男人的手段了!从古至今,又有几个帝王不是毁在善舞的女人手上的?听说,你的舞只给无争一人欣赏?朕也只是机缘巧合才看到郡主的一段编钟舞,可郡主最拿手的舞蹈,朕一曲也没看到过。”
“含羞的舞,不是用来取悦男人的!”
“连脾气都跟他一样,宁折不弯。不过朕还是愿意给郡主一次选择的机会,或者现在为朕舞上一曲,或者等到哪天朕心情好时,下旨让郡主舞一曲凤舞九天。听说,郡主在酒楼上曾经凌空飞下,表演了一小段,绝妙的舞姿倾倒了整个泰安城。”
含羞又打了个冷颤,凤舞九天除了师傅舞倾城,至今根本无人能完成。几位师姐是难以完成那些高难度的动作,而她,虽然可以轻松完成整个舞曲,但也仅限于在地面上。因为整段舞曲是要在高空飘扬的彩绸间完成,舞者穿梭于彩绸祥云中,宛如凤凰仙女,没有任何保护措施,全凭自身的力气、胆量和技巧。
肩上的月光12()
一曲下来,即使是舞倾城也会累得脱力,数日不能恢复元气,而她月含羞,恰恰缺的就是力气。她曾经试过,每次勉强舞不到四分之一便已力竭坠地,因此,无争严禁她再学此舞,还差点跟舞倾城翻脸。
冷静,冷静,一定要冷静,越是身陷绝境越是要冷静。月含羞深深吸了口气,大姐曾经说过,女人天生柔弱,越是面对强大的男人越不能硬碰,以柔克刚才是女人永远不败的武器。她深吸一口气,嘴角露出一抹甜甜的微笑:“陛下若是知音,含羞献舞一曲倒也无妨。只是,没有舞衣,没有音乐,叫含羞如何献舞?”
景弘帝轻轻笑了起来,这丫头,刚才还如惊鸿般恐惧,一转眼却又甜美如花,也不枉是无争亲自调教出来的女儿。他一指龙案:“百花留仙裙,南国进贡之绝世珍品,轻盈娇艳,舞动时花香扑鼻,方圆数十里的彩蝶纷纷来朝,蔚为壮观。只可惜,却一直没有舞者能穿上它,或高或矮,或胖或瘦。倘若郡主能穿上,朕便将此宝物赐给郡主。”
百花留仙裙,含羞早有耳闻,那的确是很多舞者向往的舞衣。她笑笑:“陛下是不是可以移动一下龙躯?”
景弘稍稍抬起身躯,含羞抓狂,男人难道都这么变态?只是抬起一点点,这空隙这么狭小,她如何能起身?可也没别的办法,只好小心翼翼从他肋下钻出去,好在她天生骨骼柔软,虽然难了点,还是在没有任何触碰的情况下成功脱身。
烛光下,百花留仙裙粉粉嫩嫩的一团,捧起来轻若无物,手感如触花瓣,不过并没有嗅到传闻中的异香。含羞左右看看,想找个换衣服的地方。景弘却冷笑:“郡主玉体只恐不止被一两个男人看过了吧?还在乎多朕一个?朕刚才就可以把郡主剥光,何需等到现在?”
含羞又深深吸了口气,转过身背对着景弘,除去身上衣装,完美修长的背影宛如玉雕,在烛光下散发着柔和的光晕。百花留仙裙仿佛是为她量身定制,多一分则长,减一分则短,裙与人合二为一,不知是人将裙穿得美如鲜花,还是裙把人衬托得飘若仙子。
连景弘帝也有些痴了,仿佛那一年初见无争时的惊艳。
她轻盈地摆了一个舞姿:“现在只欠音乐。”
景弘走到一面战鼓前,握起鼓槌,击出一串节奏来。
含羞有些意外,没想到皇帝竟然也精通音律!这串节奏低沉有力,不疾不徐,透着决胜千里之外的肃杀之气,这份气魄,可不是随便什么人就能敲出来的。换了旁人,用这百花留仙裙配雄浑的战鼓,定然不知所措、不伦不类,但月含羞是何许人也?连舞倾城都赞不绝口的天生的舞者。随着鼓点,裙裾飞扬起来,时而急促如飞花泻玉,时而舒缓如月静星稀,女性的柔美与雄壮的鼓点融为一体。那鼓点忽然一变
肩上的月光13()
那鼓点忽然一变,如铺天盖地的千军万马,又如无边无际一张天网,含羞眉头微蹙,裙裾随着鼓点旋转,似在怒海中沉浮、挣扎,她的额角渗出汗珠,百花裙散发出一种似梦似幻的异香。鼓点越来越急促,最后一记重锤,含羞本应一个急旋停下,侧卧在花朵般展开的裙裾上,可她只旋了半圈,忽然眼前一黑,竟虚脱栽倒。
就在她刚刚要跌落在坚硬的地板上时,腰肢堪堪落入景弘帝坚实的臂膀中。她喃喃呼唤一声:“无争”双眸便无力地阖上。
一片凉凉的东西滑入口中,含羞睫毛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眼。
“是掺了鄙的冰片。”景弘把一粒冰片制成的药丸递到含羞唇边,她稍稍犹豫了一下,微微张开粉唇,把冰片含在口中。她想坐起来,却发现四肢被绳索禁锢,根本动弹不得,眼眸中顿时流露出惊恐。
“多么完美的一副身躯,它原本应该是白璧无瑕,可惜却多了一道伤痕。”
含羞这才意识到身上已是一丝不挂,完全暴露在这个莫测的男人面前。她更加慌乱,胸脯剧烈地起伏。
一只粗糙的大手按在她左胸上:“鸟儿一样柔软、惊慌,心跳得很快,郡主害怕了吗?是在怕朕吗?”
她的声音微微颤抖:“陛下到底想对含羞做什么?”
景弘一笑:“郡主别怕,朕是不会碰无争的女人的。你来看。”他捏住她的下颚,转过她的脸。
含羞看到旁边的托盘中,摆满了各色颜料、画笔,还有一排金针。
“朕只是觉得,无争留下的这道齿痕,有伤郡主的完美,相伴在无争左右的,应该是天底下最美最美的女子,绝不能有一丝一毫的瑕疵,所以,朕要在这道伤痕上,刺上无争最喜欢的花儿,让他每次看到的时候都能赏心悦目。”
“不要”含羞徒劳无力地哀求着,最终只能眼睁睁看着景弘在自己左肩用工笔画下一枝衬在月光下的牡丹。
景弘拿起一根金针,在药水中浸了浸:“郡主放心,朕的这些颜料跟江湖上那些粗陋的纹身刺青不同,不仅色彩丰富、逼真、鲜艳,并且无论用任何药水都无法洗去,永不褪色,即便你年老色衰白发苍苍,这花儿依旧鲜艳如初。”
金针刺下,起先,含羞还咬着牙忍着那刺痛,可她毕竟只是个弱质纤纤的女孩子,到后来汗水和着泪水一起淌落,长发丝丝缕缕沾在修长的粉颈间,急促的呼吸伴随着压抑的呻吟声,因为疼痛而不时绷紧的肢体这一切都激发着人类原始的*。
景弘的神情变得有些恐怖,久握兵器生满硬茧的大手摧残着少女婴儿般娇嫩的肌肤。
“好痛不要!陛下”她泪眼汪汪哀怜地望着景弘,拼命摇头。哀声连连,疼痛和耻辱,让她顿生绝望。
“真不明白,如此诱人的尤物,为什么无争和魏王都不痛快地要了去呢?连朕都动心了。
不想拆穿的谎言1()
“真不明白,如此诱人的尤物,为什么无争和魏王都不痛快地要了去呢?连朕都动心了。如果你不是无争的女人,朕今天真会要了你。不过,这个恶人,朕是不会做的。”
不知过了多久,景弘终于修补好最后一针。他满意地看着这幅杰作,道:“好久没有作画了,自从朕登上王位,就几乎没再碰过画笔,这是朕有生以来画得最完美的一幅国色天香月照图。”
第三十七章不想拆穿谎言
含羞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离开行宫的,她拼命地逃,想要逃出这密不透风的山林,可除了树林还是树林,分不清方向,她已经筋疲力尽,依然不愿意停下来,直到跌倒在冰凉的溪水中。
溪水温柔地冲刷着她,柔软的发丝,花瓣样的裙裾,在水波中轻轻荡漾
很久很久,她才渐渐有了一些知觉,痛楚从心底升起,迅速扩散到每一寸骨骼,太痛了,她无法忍受,如果人生就是活在这样的痛楚中,还不如一死!
她颤抖着拔出无争送给她的“寒刺”,寒刺闪着寒光,它是如此锋利,只需轻轻一下,便可割破喉管。但是,一缕淡淡的,独特的栀子花香忽然飘进她的鼻翼,心神一阵恍惚,来不及把寒刺举起来放到喉管上,便已经痛昏过去。
清凉的溪水再次把她从死亡边缘唤醒,她动了动手指,感觉到自己还活着。痛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消失了,这莫名透骨的痛,最近时常纠缠她,来的突然,去的也突然,只是一次比一次痛得更甚。
她慢慢坐起来,倚着一块巨石稍稍休息片刻,看看掉落在一旁的寒刺,捡起,努力回忆起昏迷前嗅到的那股香气,没错,在春秋城,在丽妃身上,在保定侯府的深井,就是它,她以为它从此就消失不见了,却又莫名地出现在荒山中。
冰凉的溪水让她冷静下来,景弘帝说的没错,她不能死,天知道她若莫名地死去,无争会变成什么样。她必须要回去,她答应过无争,不再出逃,不再莫名失踪;她还答应过鲁一找回七种武器;她还发誓要找到银镂栀子花的主人,破解孟家的灭门案,还有自己的身世究竟跟银镂栀子花有什么关系太多的事情要做,可是
左肩阵阵刺痛,含羞抬手扶住,这纹身如何跟无争解释?除非永远不要他看到
不想那么多了,先把这身该死的百花裙换掉再说吧。
含羞用一根簪子跟山上的村姑换了一身衣衫,随手将百花留仙裙抛进深涧,看着那一团粉色随着溪水飘走,这才缓过一口气。意识恢复后,发觉浑身痛楚,景弘帝虽然没做什么,却比做了更可怕,他编织好了一张网,躲在一旁冷眼看他的猎物如何绝望挣扎,直到最终猎物们耗尽所有的力气。
她扶着树歇了一会儿,深吸一口气,朝山下走去。
“小妹!”
月含羞刚进泰安城就被花过雨挡住去路。
不想拆穿谎言2()
“这两天你跟着魏王到哪里去了?”
含羞身心俱疲,此刻只想倒在床(上),看都不看二姐一眼,绕开她继续走。
花过雨不由分说,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僻静处:“含羞,今天你必须跟我清楚,为什么这半年突然对我不理不睬?我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了你?”
含羞转过头望着远方。
花过雨咽了口气:“好,你不想说我也不勉强你,不管你怎么对我,我还当你是最好的姐妹。你怎么这身打扮?神色又如此憔悴?前天晚上你离开楼船后,有人看见你被魏王带走了,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含羞依然沉默。
“小妹!你到底怎么了?你一向不是这样的,过去那股子张扬霸道都哪里去了?有什么事你倒是说出来啊!如果是那个魏王欺负你,我们一定会为你做主讨还公道。”
“你们?你和谁?”
“当然是我和小妹,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我和谁’?”花过雨警觉,“你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含羞毕竟是含羞,不是那种能把心事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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