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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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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力收紧。她与他贴得更紧,清楚地感受到他的*,双颊顿时滚烫。
他舍了她的丁香,顺着她软软的耳垂,纤长的粉颈吻下去
她忽然一阵心悸,糟了,不能让他看到!当她想要推开他时,感到他的吻突然变冷,她知道,最糟糕的事情发生了。
他轻轻拨开她左肩上湿漉漉的长发,一轮蓝色玉兔托起一枝微微泛着浅粉色的牡丹花,那花朵怒放,娇艳欲滴,精美绝伦,栩栩如生!
无争什么也没说,轻轻放开她,转身离去。
不知过了多久,浴桶里的水早已冰凉,含羞打了个寒颤,猛地从水中站起来。她到处找衣服,小丫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一直没再进来,那套村姑的衣衫早被拿出去了,这里的下人真无法跟东宫府的下人比,连替换的衣裙都没事先准备好。万般无奈,一横心,从水中捞起百花留仙裙。
从镜子里看看裸露在外的双肩,她微微蹙眉,环顾屋内,随手从纱帐上撕下一绺,披在肩上,遮住那朵纹身。
在无争的房间外,阿忠、白羊、褚随遇不约而同拦住月含羞,神情都带着不同程度的担忧。白羊做手势示意含羞噤声,阿忠也急了一头汗。含羞一咬牙,硬要闯过去,褚随遇也顾不得尊卑男女之别了,一手捂住她的嘴巴,一手将她拖到远处。
含羞甩开褚随遇,看着三个人:“你们干什么?”
不想拆穿谎言8()
“四秀,您还是先不要去见少主吧。”
“是他吩咐的不要见我吗?”
“这个倒是没有,只是少主这种时候,秀还是不要招惹他,行不?秀,我们这也是为你担忧啊。”
“我必须现在见他!”
褚随遇看看白羊和阿忠,道:“你们先回避一下,我跟秀说几句话。”
白羊和阿忠走开,褚随遇盯着含羞,脸色凝重:“秀可否告知在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含羞神情万般痛楚:“褚叔叔,对不起,我不能说”
褚随遇猜测着:“秀是不是跟魏王去了行宫?”
“嗯。”
“是不是碰上了那个人?”
含羞犹豫一下,微微点头,两人心照不宣,景弘帝微服秘密来到泰安,知情的人一定很少。
“你跟那个人都说了些什么?”
含羞低头想了半天,摇摇头:“真的不记得了,当时,他给我喝了一种叫‘美人泪’的酒,我多喝了几杯,然后就醉了,到底说些什么也记不清了。”
“那个人跟你说过什么?”
“他他只是讲了一个关于‘美人泪’的故事,其余那些话实在没什么意思,”一想到景弘帝那些露骨的话,含羞便羞愧难当,连头都不敢抬起来,“只有一句话提到了爹爹,他说,我若要自尽他绝不会阻拦我,他唯恐无争不够心痛,不够难过,很想看到无争为我发狂的模样”
褚随遇看到含羞痛楚难当的神色,竟生了几分同情,这姑娘当时一定被皇帝逼到了绝处,不然怎么连死都想到了。可她却连死都不能,这柔弱的女孩儿那时候该是怎样绝望和无助啊!
“对不起,秀,随遇不是故意提起让秀伤心的话题,只是,事关少主,随遇这么多年,几乎没见过少主的神色如此令人胆寒恐惧。那些话,秀都告诉少主了吗?”
含羞摇头:“我怎么敢告诉他?褚叔叔,我真的好怕,一直在想到底该怎么办,我跑去跟他说,这辈子只做他的女儿可是,你知道的,他的瞳孔充满魔力,只要我一看到他,就方寸大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后来,就被他看到这个”含羞掀起遮在左肩的轻纱,露出那朵花。
“这是”
“是皇帝亲手刺在我身上的,”含羞痛不欲生:“褚叔叔,我想过一死了之,甚至已经拔出了寒刺,可当时太痛了,连割破喉管的力气都没有,后来就昏过去了。冰凉的溪水把我冲醒,那时候我也清醒了一些,我不是怕死,我是怕我若死了,无争他会不会褚叔叔,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敢想像未来,任何结果都是我无力承担的!你就让我去见他吧,我怕他不顾一切去跟那个人作对,你了解他,他什么都敢做,不是吗?”
褚随遇觉得心被什么堵住了,以前他一直对刁蛮任性的四秀没什么好感,直到最近,他才发现,自己看人远不如无争看人看得通透,月含羞不是他想象的那种女孩儿。
不想拆穿谎言9()
他轻轻叹口气:“四秀能这么想,也不枉少主疼你这一场。只是,倘若现在秀就去见他,恐他把所有的愤怒都发泄在秀身上,秀身子如此虚弱,万一”
含羞坦然一笑:“我的一切都是他给的,没有他,我早就成了孤魂野鬼,这么多年他爱我疼我,可我除了给他添麻烦,什么都做不了。如果能替他承受痛苦,我愿意。”
褚随遇终于妥协:“委屈秀了,记住,少主是真心疼爱秀的,你若受伤,心疼的还是他,凡事忍一忍就过去了,别像上次似的。”
含羞深吸一口气,走进无争的房间,回身关上门,站了片刻,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忐忑,才轻轻走向他。
他在拭剑。那柄剑剑身如冰,通透肃杀,这些年,值得他出剑的人越来越少,这柄剑已久未饮血。
含羞距离他还有六尺之时,他忽然掉转剑尖,对准她的咽喉,毫无感情说了两个字:“出去。”
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他用剑指着,第一次听到这毫无感情的两个字,含羞的心被撕裂,全身都僵硬了,她用力握紧冰凉的指尖,唇角牵起一抹浅笑,向前迈进一步,咽喉抵在寒气透骨的剑尖上,剑刃上的杀气激得她全身的汗毛都竖起来了。
他丝毫没有撤剑的意思,目光比剑气还要冷。
她倔强地继续向前,一滴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颈滑下。
寒光一闪,剑已入鞘,他不再看她一眼:“不要让我说第三遍,出去!”
她只管走近他身边,在他脚边跪下,头轻轻伏在他膝上,双手环住他的腰,静静地,一言不发。
他终究没有第三次说出那两个字。
这样待了很久,含羞才仰起脸,清澈透底的眸子望着他,柔声道:“羞儿知道错了,无争爹爹别再生气了,这样会吓坏羞儿的”
无争爹爹?无争郁闷,也只有她能想得出这样的称呼。他用力将她拽起,坐在自己腿上,收紧手臂:“你居然知道自己错了?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纤细柔软的腰肢快要被他箍断,她痛得脸都白了,额头上全是冷汗。
“你跟舞倾城学舞时,答应过我什么?”
“羞儿答应过今生只为无争爹爹一人起舞”连她声音里都带着疼痛。
“去年在皇宫你一曲编钟舞震惊皇城,我没有责怪是因为那是为了救你师傅。但如今你已把誓言忘得一干二净h宾楼上你用凤舞九天纵身而下,众目睽睽,你想干什么?炫耀全天下除了舞倾城,还有一个月含羞也会凤舞九天吗?你倒说说,皇帝因何会赐你百花留仙裙?”
“都怪羞儿不好,那天饮了几杯酒,有些醉了,提到了百花留仙裙,皇上说无人能穿上,所以一直闲置,羞儿好奇,就想试试,结果刚好合适,皇上就将百花裙赐给了含羞。没想到皇上也是精通音律之人,羞儿只是想感谢他赐裙,才为他舞了一曲”
不想拆穿谎言10()
含羞从没想过居然会用谎言欺骗无争,这跟小时候做错事惹了祸害怕被他责怪时撒谎完全不同,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无争手臂的力量又加重一分:“真的?既然是御赐之物,你因何又把这百花裙丢弃?”
“啊”她痛得嘴唇都咬破了,冷汗顺着鬓角、脖根淌下,“我回来的时候不小心掉溪水里了,全身都湿透了,所以才寻了件干衣衫,谁知道晾晒百花裙的时候,竟然被风吹落山涧,爹爹知道的,我又不会武功,虽然很可惜,也没办法”
无争的瞳孔深不见底,伸手扯起她肩上的轻纱:“这个呢?”
月含羞头疼,难怪人家总说不能撒谎,一旦说了一次谎,就要用另一个谎言来圆上一个谎言,谎言连着谎言,要么迟早被拆穿,要么最后连自己也分不出什么是真什么是假了。
“这个皇上说,舞者应该是完美无瑕的,所以就用这枝牡丹花遮住了那道伤痕爹爹若是不喜欢,羞儿把它毁去就是!其实,羞儿也很后悔,爹爹一定不会喜欢的”
“皇帝对你只说过、做过这些吗?”
含羞记不清是谁曾经说过,真话会让谎言变得完美:“他他还说,如果我不是无争的女人,一定会要了我他,他吻了我,不过那会儿我醉了,我以为是你”说到这里,她的眼泪已忍不住扑簌簌落下。
无争的心一阵痛,他忽然间不想继续拆穿她的谎言了,现在他只痛恨自己还是有无能为力的时候,他为了这个“无能为力”,已经付出了太多,抛弃了太多,换锐日的强大,底限不断被撕破,他本不该怪她,面对那个连自己都无能为力的刘景弘,弱小的羞儿又能选择什么?他松开箍禁她的手臂,手指缓缓挪至她腰椎上,按住。
疼痛骤减,她刚刚喘了口气,忽然又一哆嗦,他要做什么?椎骨被他手指捏住,那意图已经很明显了,她有些惊慌:“爹爹你要废了羞儿吗?”
“这样也许对你更好,舞,只会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祸患。我说过,如果有一天你为别人而舞,我一定会亲手废了你。”
她的眸子黯淡下去,没有挣扎,也没有乞怜,只是凄然一笑:“羞儿的一切都是你的,无论你想拿走什么,羞儿都会顺从。只是这样之后,你必须对羞儿负责,要照顾我一生一世,不许抛弃,不许再说把羞儿嫁出去的话羞儿虽不能做你的女人,却想一辈子都能伴着你。”
无争竟然迟疑了,他真要这么做吗?一定要这么做吗?她还那么年轻,那么美丽,花儿初绽的年龄,本应无忧无虑,身边应该有一大群少年追求,她甚至还没有真正做一回女人,就这样废掉她了吗?她的眸子是那么无助,那么哀婉,那么让人心碎
他松开手指,轻轻捏住她俏丽的下巴:“羞儿,做我的女人吧。”
不想拆穿谎言11()
含羞的脑子又是一阵空白,又要被他的眸子吸进去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是举棋不定?但他似乎并不是想征求她的意见,百花裙无声地落下,她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他面前。呼吸几乎停滞,心在狂跳,红了双颊,却不敢挣扎,更不敢逃脱第一次被男人的手指触碰,干涩的摩擦带来火辣辣的疼痛和不适让她发出一声压抑着的哀鸣,双腿不由自主夹紧。
他只是淡淡道:“这么紧张,一会儿真要你时会更痛。”
她咬着唇,声音小的像蚊子,眸子里有种难以言喻的痛楚:“能不能不要”
“不能。”他不给她留任何余地。
含羞很不习惯这样,这跟她想象中的男女之事差别太大,不是两情相悦后的情不自禁,她还没有准备好给他,却不能也不敢反对。为什么总是她想给他时他不要,她不想给他时他偏偏就要呢?没有欲求,所有的一切就变成了一种折磨,她紧紧咬住了唇。
他微微蹙眉:“很痛?有这么夸张吗?还没有碰到。”
她委屈地红了眼,怯怯道:“你说话不算数,若今日无争爹爹强要了羞儿,羞儿顺从就是”
“无争就无争,爹爹就爹爹,为什么今天你非要把这两个称呼放在一起!”他显然有些恼怒了。
“我们现在的关系不就是这样说不清楚吗”
他的眼眸中又闪现出魔鬼一样冷森森的光:“又想拒绝?”
含羞很矛盾,她不是不想给他,但至少这时候不想。刚刚发生了太多的事,心还很乱。魏王、皇帝、花过雨,一直在她脑海中盘旋,魏王为什么问自己是否了解无争的真面目?皇帝为什么会把自己当做要挟无争的筹码?还有二姐,暗暗喜欢了无争那么多年,自己刚刚说过放弃,现在却出尔反尔,会对她造成多大伤害?无争又是如此突然提出这要求,让她分不清究竟是他真的想要,还是另有缘由,毕竟跟他在一起生活了这么多年,她是跟他最亲近、最没有距离的人,拒很多关于他的事情她都不知道,但她能感触到他的心。
“你不是真的想要我,你只是不再信任羞儿了”她很伤心地说出这句话。
无争微微怔了一下,神情渐渐恢复平静,弯腰捡起百花裙,替她穿上。他若现在要她,易如反掌,只是这之后呢?这真是自己想要的结果吗?不,显然不是。要了她丝毫改变不了已经发生过的事,亦不能改变现状,东宫无争怎能沦落到在一个女人身上发泄愤怒的地步呢?这只能证明自己的无能为力。
他捧起她的脸,略带忧伤:“我怎么会不信任我的羞儿?即使是谎言,只要从你口中说出,我便信。”
含羞忽然一阵心酸,明明自己的心很痛,怎么反而觉得受伤的是他?她忍不住上前一步,依旧像儿时那样双臂环着他的脖颈,头靠在他胸前:“无争爹爹,对不起,是不是我又给你惹祸了?”
他爱怜地拍拍她的头:“早就习惯了。”
与妖孽爹爹同居1()
您要是跟木头一样,它也就只是几条拼凑在一起的布条遮羞罢了。对,这样好多了,以后秀习惯老奴伺候,就好了。”
平安跟那个笨手笨脚的小丫鬟确实天壤之别,含羞甚至没有感到被他触碰,整个更衣的过程就结束了,更不用说像那小丫鬟似的这里紧了,那里松了,甚至把她勒痛。
含羞转了一圈,长长的裙裾雾一般飘起来,很仙的一套妆扮:“好美哦,不过我觉得三姐穿更适合,她有清冷如仙的气质,我好像没有耶更不会如星辰般夺目了,姐姐们才称得上真正的美人。我还是觉得这么仙的衣服不适合我。”
“秀总是这么谦虚吗?”
“啊?”含羞愣了一下,笑:“公公真会说话,这哪里是谦虚啊,我真的就只是一个疯丫头而已。”
平安也微笑着:“秀如果不想看起来像疯丫头一样,其实很容易做到。看到这步摇了吗?只要秀坐立的时候让它静止,走路的时候让它如轻风摆杨柳,而不是上蹿下跳,就可以了。”
含羞笑了:“这太容易了,学舞的时候师傅逼着我练了很久呢,有一曲舞蹈,舞者花冠上垂下长长的流苏,要做到舞姿翩跹而流苏不乱,一曲终了,如果流苏有一丝凌乱,就算失败。”她说着,抬头挺胸,在屋里来回走了几个舞步,又辗转秀出一段舞姿,整个过程下来,发髻间的步摇不惊不乱。
临出门时,含羞依然还在犹豫:“无争,一定要我去吗?”
无争却蹙眉:“如果你再这么直呼,我一定会”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出来,含羞也知道那是什么,偷偷吐了下舌头,在他背后做了个鬼脸。
第三十九章惊艳飞天舞
“见过少主!”
“少主安好!”
“少主金安!”
一下马车,含羞便被纷纷涌来示好问候的人给吓了一跳。这种被众人追捧的场面她倒是见过,但已经是好久以前的事了。小时候无争无论到哪里总要带着她,跟在无争身边她就像高贵的公主,那些人为了接近无争,总是想方设法讨好她。直到有一天,一个酒醉的男人对着刚至金钗之年的她说了一些话,那时的她并不太懂那些话的意思,只是觉得男人的眼神让她感到很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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