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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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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错了我也不想这样可是,我不能没有你,看不到你,我会死掉我恨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东宫无争,我恨你”
他的心为什么会这么痛?他以为再也不会有什么能让他感到锥心刺骨的痛了,曾经沧海难为水,到底谁是沧海,谁是水?她不再拒绝,他近乎施暴地吻她,他要让她更痛,没有人可以再让他万劫不复!他撕开她的衣襟,一块雪白的丝绸飘落。
暴虐嘎然而止,她无助地瑟瑟发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变故,但是,她能感到从他身上散发出一种更可怕的气息。蒙眼的丝帕被扯掉,眼前是那件绣着栀子花的肚兜,她顿时懵了,糟糕,这东西一直带在身边还没来得及收藏,竟然被他看到!完了,彻底完了
“你从哪里得到它的?”他的声音出奇得平静。
含羞知道,那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她轻轻拉起衣领,裹起双肩。反复权衡后,做了一个连她自己都吃惊的决定――沉默。潜意识里,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她觉得必须避免天熊跟无争见面,她说不清到底自己在逃避什么,只能用答应过天熊保他不死来做借口。
手腕一疼,被他攥住:“我在问你话呢!”
她咬着牙不吭气。胳膊一下子反拧到背后,再次被他粗暴地推到树干上,手掌被一点点向后扳过去,虽然她的骨骼很软,但还是有极限,酸痛越来越清晰,连着整条手臂的筋绷紧。
“说话!”他又加了几分力,神色越发冰冷陌生。
她紧紧咬着粉唇,冷汗顺着白皙的脖颈淌落,沾湿了衣襟。痛楚猛然加剧,她死咬着牙不肯喊出声,殷红的鲜血在唇角留下一道刺目的痕迹,与汗水汇到一处。
他还没有失去理智,并不想废了她的手臂,慢慢松开,附在她耳边,用一种及其柔和美妙却又冷彻骨髓的声音轻声道:“羞儿,不要逼我折磨你,告诉我,这件东西你是怎么得到的?”
她无力地靠在松树上,额角顶着树干,气若游丝:“是它对无争重要,还是羞儿对无争重要?”
他闭上眼,吸了一口气,手指移到她头部一处穴位,按下去。
含羞发出一声撕心裂肺地惨叫,全身绷紧,那是一种超过人类承受极限的痛,比鞭笞,比断骨还要痛十倍,百倍。她只听白羊说过,说人的头部有一些穴位,连着极为敏感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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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针灸时不小心碰到,会带来难以承受的痛感。在特殊情况下会用这种方法对付那些死不开口,又不便致残致死的犯人,没有人能承受那种折磨,通常要不了几下就把所有的实话竹筒倒豆子一样说出来了。她不敢相信无争会用这种方法来对待自己,她的心更痛过身体,撕裂一般。眼前的景物渐渐模糊了,最后沉入一片黑暗,没有了知觉。
含羞在马车的轻微晃动中醒来,她听到马蹄踏在石板上的敲击声,商贩们卖力的吆喝声,孩子的啼哭声,女人的吵骂声如果不是浓重的齐鲁口音,她差点以为是回到了天下城。
她慢慢睁开眼,发现就躺在他怀中,身上盖着他的外衣。而他眼睛望着窗外,不知在想些什么。她坐起来,身上并没有不适或痛楚的感觉,如果不是手腕上残留的淤痕,她甚至以为刚才发生的一切都只是一场噩梦。
无争依然望着窗外。
下车的时候,无争一反常态,没有理会含羞,径自回到书房。
褚随遇显然等得有些焦躁,他很少这样,没等无争发话便迫不及待先开了口:“少主怎么才回来?明天就是争霸大会的正日子了。”
“不是都已经安排好了吗?计划还有什么问题?”
褚随遇愣了一下,无争似乎有些心不在焉,这不是他的一贯作风:“流花派门主和乐工殉情之后,出了一些变故,我们的计划可能要受到影响,是不是调整一下?”
“不必,如果流花派不合作,那就让它永远消失。”
褚随遇目光微微跳动一下,无争已经很久没做出过如此轻率的决定了,这些年,他的杀气收敛得几乎消失,可现在,那沉睡多年的杀气似乎正在苏醒。褚随遇点头答应:“是,随遇领命。还有,明天是否要在大会上露面,少主决定了吗?请少主示下,随遇好提前做安排。”
无争闭上眼,停了一会儿,睁开:“先做两手准备吧。还有问题吗?”
“其余属下均已安排妥当。”
“嗯。去把浩然和喜子叫来。”
褚随遇有种不太好的预感,出了书房,看见含羞低着头走得很慢,刚进院子,便招呼了一声:“四秀,少主他没出什么事吧?”
含羞低着头不吭声。
“你不会是又顶撞他了吧?我的姑奶奶哟,这关口上你添什么乱啊?昨儿不是还好好的吗?真不懂你们这些忻娘整天想些什么!少主要见浩然公子和喜子,你们三个到底做了什么要命的事?”
含羞一怔,抬起头,看着褚随遇,欲言又止,眸中溢满痛楚:“比顶撞他还要糟糕。”
“那是什么事?”
含羞摇摇头:“对不起,褚叔叔,我不能说。”她头一低,绕过褚随遇朝书房走去。
月含羞稍微犹豫了一会儿,才低着头走进书房,来到衣架前,把无争的衣服轻轻挂上去,小声说:“不关浩然和喜子的事,他们没有见过那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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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闭着眼沉默。
浩然和喜子一起进来。喜子手上缠着白布,看见含羞时直觉可能出了很糟糕的事,向无争行礼后便垂首肃立。浩然却没那么细心,一看见含羞便跟过去:“含羞,你昨晚跑哪儿了?我吃完饭就去找你,可哪儿都找不到,后来才听阿忠说你出去了。”
含羞只是“嗯”了一声,低着头没敢说话。
“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劲?”
“是吗?可能是没休息好。”
“哎呀,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有道血口子!”
含羞伸手捂住:“没事,只是不小心被什么草叶子给划了一下。”
“什么没事?都流血了!连衣领上都沾了血迹,你昨晚到底干什么去了?怎么伤成这样?让我看看,把手松开。”
浩然去拉含羞的手,含羞吓得赶紧后退了几步,偷偷看了无争一眼,他正冷冷看着自己,便如受惊的小鹿,慌乱地避开浩然,躲到无争身后。浩然虽然莫名其妙,但迫于对父亲的敬畏,还是不得不老老实实站在那里。
“这几天你们身陷魔教,一定都很辛苦吧?尤其是浩然,第一次独自离开天下城远行,就遇到这样的事,害怕吗?”
“一点都不怕!”浩然一挺胸脯,原本担心自个擅离天下城又被魔教抓住,会被父亲训斥,没想到他压根没有责怪,这下放心了。
“是吗?可是我却很担心,你一向没什么阅历,平日即不肯读书,也不肯习武,更不肯和我一起做事一起分担天下城这副担子,我真的担心你撑不到获救。”
浩然羞愧地垂下头,小声道:“其实,孩儿确实有一点点怕,开始真以为再也见不到爹娘了,如果不是含羞和喜子出现,我想我可能早就被那个大祭司祭神了。不过爹爹放心,我答应过含羞,发过誓,只要能活下来,一定发奋图强,努力做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不再给天下城,给爹爹丢脸!”
无争盯着浩然看了一会儿,没有一丝笑容:“我一向不相信轻易许下的誓言,如果你还是做不到呢?”
“我,我”浩然急了一头汗,他从来没想过做不到会如何,就像他从来没想过将来要如何继承天下城,担起这副责任一样,“爹爹说怎样就怎样,孩儿全听爹爹的。”
含羞在心里叹息一声,自己一片苦心全都白费了,浩然的信誓旦旦看来只能当做一个动听的故事。
无争依旧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浩然,知道为什么我只有你一个儿子吗?”
浩然愣了一下,摇头:“不太知道是不是因为爹除了娘,没有再娶?”
月含羞又有那种想要掐死浩然的冲动,如果不是因为父子两人长得像,真怀疑他不是无争的儿子。
无争一只胳膊支在桌案上,用手撑着额头,过了一会儿,才又抬起头,尽量平和地说:“我想,这个问题对于你来说太复杂了,以后有机会再跟你谈。说说你们在王母教秘洞里都遇到过什么人?他们在教中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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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有大祭司,不知道他真名叫什么,反正是里面最大的人物。有五个圣使,天虎、天熊、天狼、天牛、天蝎,也不知道本名是什么。还有一个女孩叫什么昆苏丝露,就是后来死在祭坛上的那个女的。还有看守牢房的”
浩然絮絮叨叨事无巨细说了一大堆人,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有地位的没地位的。含羞看到无争在纸上随手把那些人列了出来,他在干什么?难道把浩然和喜子叫过来,仅仅是想了解王母教的情况?可是调查这类事情似乎是褚随遇的长项,褚随遇掌握的肯定比浩然细致得多。不,肯定还是跟离歌那件肚兜有关,他是个不达目的誓不甘休的人,只是,他这种询问方法绕了这么一大圈,究竟用意何在?
“还有吗?”无争跟别人不太一样,通常像浩然这种不分主次毫无章法的啰嗦,换一个人早就没耐心听了,而他一向善于从这些杂乱的细枝末节中发现问题。
浩然想了想,摇头:“应该没有了吧?我有没有遗漏什么?”他居然扭头问喜子,也是,他一向对自己没信心。
无争的目光转向喜子:“喜子,从褚总管让你跟着秀起,你和秀一直是寸步不离吗?”
喜子想了想:“基本上算是,不过有时候秀跟那些人谈话时,属下不方便进去,但一直守在门外,属下不敢忘记大总管的吩咐,时刻保护秀。”
“嗯,你们怎么发现那个地方的?”
“秀一路跟着浩然公子的红豆找到那里的。”喜子跟浩然不同,基本是问一句才答一句。
“进去后都做了些什么?”
“进去后先发现了祭坛,然后就到了一个仓库,偷了几件他们的衣服换上。不过在仓库的时候碰到他们在搬火药。”
无争眉峰微微蹙了一下,在另一张纸上写下火药:“你怎么确定是火药?”
“有个人搬运时不小心碰了一下,他们的头儿发了很大的火,说这么多火药如果爆炸大家都要完蛋。”
“一共有多少?”
“一桶大约三十斤上下,好几十桶呢。”
“多少桶?”
含羞在无争身后悄悄给喜子做了个手势,喜子看到,马上回答:“五十二桶。”
无争在“火药”旁边写下“伍拾贰”,又问:“接下来呢?”
“我们就找到了关押公子的牢房,假装送饭的,混了进去,结果不巧正赶上他们来人要带走公子,秀就让公子装死,我们杀了那两个人,假扮他们把公子带出牢房。本想趁乱逃走,经过祭坛的时候遇到了昆苏丝露,她让我们帮着铺地毯,耽误了时间,祭神的时候被他们发现公子逃跑了,大祭司让昆苏丝露带人找公子和我,但是昆苏丝露没有发现我,却对秀产生了疑问,公子为了掩护秀,故意暴露身份,被他们抓住,大祭司要杀公子的时候,秀就假装青鸟附体,保撰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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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么聪明,难道还不知为什么?”
他在她唇上轻轻一吻:“过雨的事我自有安排。还是那句话,争霸大会结束前不许离开我的视线,免得又给我惹祸,乖乖在家待着,好久没喝你煮的桂花莲子银耳羹了。”
含羞对他嫣然一笑后,这才打开房门,对武美凤微微欠身:“夫人请。”
武美凤还了一个稽首,抬头的时候忽然看见含羞颈中的古琴玉坠,不由一怔,这玉坠因为太独特了,所以她一眼就认出那曾经是悬挂在无争颈中的。
从她第一次听说东宫无争这个名字时,伴随这个名字的就是各种香艳的传闻,无争的绯闻从来就未曾断过,所以,当她听说那个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突然为了一个舞女抛弃了功名霸业,抛弃了家族亲人朋友兄弟,离家出走时,觉得简直匪夷所想!她第一眼看到这个被人称之为“妖魅”的男人时,就被他倾世的风姿迷惑了,他微微一笑,便如毒药侵蚀了她的五脏六腑乃至骨骼,她从不敢想自己居然有机会成为他名正言顺的妻。她以为只要足够的隐忍和宽容,一定可以感动他,谁知他的眼眸从来就看不到她那令无数男人疯狂迷恋的容颜和身躯;她以为只要有了孩子,他就能浪子回头,定下心来至少做一个好父亲,谁知换来的是变本加厉,他只把这当做一郴易。
她觉得自己彻底失败了,看着他身边频繁更换的女人,或许,他再也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了。
那一年,他突然带着五岁的儿子来到山上,把她的心又一次彻底搅乱,再次燃起希望的火苗。但是她的骄傲不允许她再犯同样的错误,她要等他开口求自己回去,这一等就是十二年。十二年,他来了十二次,每次他的变化都很大,他不再是那个妖魅般残忍冷漠的男人,他的眼眸渐渐变得澄清,变得如晴朗的夜空般深邃,他变得沉默,变得温和优雅,他唇角有了微笑可是,他从来不提要她回天下城的话。后来,她才知道,他身边有了一个万般宠爱的女孩――月含羞。
她一直奇怪是个什么样的小女孩,能把无争所有的宠爱集于一身,能让无争完全变成另外一个人。直到儿子突然单独跑到山上,告诉自己他要娶那个叫月含羞的女孩子为妻,武美凤才感到了莫大的威胁,那个女孩儿同时夺走了自己丈夫和儿子的心。
她第一眼看到那个女孩儿时就惊住了,那女孩儿的样貌太像那个把无争变成魔鬼的女人了!她刚开始还以为无争宠爱这个女孩儿只是因为长得有几分像那个女人,但之后,她看到,无争的眼中只有这个女孩儿,只要这个女孩儿出现,无争的眼睛就始终追随她,她的一颦一笑一喜一怒总能左右无争的情绪,作为过来人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
无争沏了杯茶亲自放在武美凤手中。这若在过去,武美凤连想都不敢想,她甚至有种受宠若惊地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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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天!他是怎么锁定天熊的?就是这么随随便便问了几个问题,就从那么多人当中找到了他想要的答案!不,也许他还没肯定,只是怀疑吧?
“喜子,褚总管放箭的时候,天熊在做什么?”
“天熊好像已经事先知道有埋伏似的,我是在秀踢了我一脚后才倒下,可他在秀跳下祭坛时就倒地滚到弓箭射不到的死角里了。”
“那是你最后见到他吗?”
“不是,他藏到密道里,大祭司他们已经逃走封死了出路,他被我们的人抓到了。”
“哦,如此重要的人物被活捉,为什么没人告诉我?”
喜子看看含羞,含羞正在使劲冲他使眼色,摇头。他说话就有点结巴了:“这,属下不知,属下还没有资格直接像少主汇报,这个,应该问褚总管。”
“浩然,去请褚总管。”
浩然答应一声出去,含羞蹙着眉头冲喜子摇头。无争没有回头,却忽然来了一句:“收起你的小动作。”
含羞脸色一紧,喜子赶紧垂下头。
褚随遇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今天无争不同往日,所以他进来的时候就很谨慎,当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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