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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1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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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氏登时晕了过去。再醒来,这一下子沈氏可是自顾不暇,哎呦哎呦的叫个不停,伤口疼得撕心裂肺,哪里还顾得上去管蔺时谦如何了?
好在蔺君泓亲自带了太医过去给蔺时谦把脉。徐太后这才没法子拦阻了。
对于那病症是不是可传染的,太医是私底下和蔺君泓说的,旁人并不知晓。
不过,这位太医开出来的方子倒是当真有效。旁的不说,半天下来,蔺时谦已经开始退烧,身上热度没有之前那么烫手了。
蔺君泓这才放心了不少。
对于徐太后坚持让灵犀近身服侍蔺时谦,旁人只可在外头候着,不能贴身伺候,蔺君泓就也没说什么。
毕竟灵犀是蔺时谦唯一的妾侍。虽不知徐太后是什么意思,不过蔺时谦现在已经开始转好,只灵犀能贴身服侍定北王,倒也没甚不对的。
蔺君泓安排妥当这边的事情后,和元槿商量了下,让元槿留意着这边,他便去了牢里,探望一个人。
明乐长公主、他的姐姐,蔺君澜。
蔺君澜这些日子着实不太好过。
她本就是个十分在意形象的人,平日里不收拾齐整了,断然不会见外人。
可是到了牢里后,哪里有那许多可以让她讲究的?
莫说是收拾齐整了。就是想整理一下,也没有那个条件和机会。
因着她的身份关系,单独将她关在一处已然是难得。不过她到底是对着皇后娘娘暗中下药,这罪过可是不小。稍微知情的那些人谁也不敢给蔺君澜开后门。故而明乐长公主这些天没能洗澡换衣,日子过的颇不顺心。
所以她到底是闹了起来。
闹了之后,没有人理会,她就拼命喊叫,说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皇帝陛下。为的就是换取一个好点的牢中待遇。
最起码,洗澡换衣还是要的。
蔺君泓心里最疼爱的人便是元槿了。任谁伤了元槿,他都绝对不会放过。更何况,蔺君澜当年暗算他的时候,可是半点儿的姐弟亲情都没有考虑过。所以乍一听闻到蔺君澜的交换条件时,他想也不想的就拒绝了。
谁知,没过多久,贺重凌就亲自来宫里寻了他,说是蔺君澜或许当真有重要事情与他相商。
“观她神色,似是当真有什么旁人不知晓的消息要告诉你。”贺重凌斟酌着用词,说道:“陛下若是无事的话,不妨过去一听。或许有什么意外收获也说不定。”
如果是旁人这么说,蔺君泓必然不会放在心上。
毕竟一串话下来,都是什么“似是”和“或许”,根本没有一个肯定的说法。
不过蔺君泓了解贺重凌。贺重凌如果没有八成以上的把握,根本不会对他说出这番话来。是以这回蔺君泓倒是当真认真思考了下蔺君澜的要求,最终点了头。
蔺君泓去见蔺君澜的时候,是在一天的傍晚时分。那日他处理完政事,这才往那边走了一趟。穿着惯常时候的常服,未带宫人,只让四卫跟着出行。
他进去的时候,夕阳已经西下,红彤彤的太阳挂在地平线之上,光芒已然收敛了许多,颜色愈发浓艳。
他出来的时候,太阳还没有完全消失。
说起来,蔺君泓和蔺君澜应该相见了没有多少时候才对。
可是等到蔺君泓回到宫里的时候,元槿惊讶的发现,他整个人的状态都和离开前截然不同了。
少了些从容和淡然,多了些冷厉和漠然。
元槿不晓得他这是怎么了。一看到他,赶忙迎了过去。亲手替他除去了外衫,又递了湿布巾给他擦脸,这才问道:“长公主和你说的是什么事情?”
蔺君泓擦拭的动作滞了一瞬。
“没什么。”他擦拭完毕,将布巾丢到了一旁,拉了元槿的手在旁坐下。
两人相对无言半晌,蔺君泓复又说道:“真的没什么。”
元槿看的心里一沉。
她知道,蔺君泓这般状态不对劲。很不对劲。
他基本上是什么事情都不会瞒着她。
而且,她也明白,连她也不肯告诉的消息,必然是很重大的。不仅如此,还得是个让她知道了后,反倒还不如不知道的消息。
试问天底下能有多少个这样子的?
元槿将自己能够想到的各类信息快速的思量了下,依然是百思不得其解。
看着她这茫然又努力思考的模样,蔺君泓定了定神后,反倒是笑了。
“真的没什么事情。”他的眼神渐渐恢复了正常,带出了暖意,“不过是些许小事罢了,不足以挂在心上。”
元槿看他说的认真,虽明知他这话不过是几句安慰而已,依然点了点头。
她想,若是到了个合适的时候,他会告诉她的。
虽说没再细问这件事情了,不过接下来几日时,蔺君泓的行为有些出乎元槿的预料。
蔺时谦还在病中,按照前些日子看来,蔺君泓无事的时候,便会去探望下蔺时谦。有时候会坐一会儿,有时候则是会细细问过他的病情。每日里总会过去好几趟。偶尔遇到蔺时谦醒了,甚至两人还会多说会儿话。
可是自打去过蔺君澜那边后,蔺君泓反倒不太去看蔺时谦了。
元槿仔细思量了下才发现,不仅仅是“不太去”而已,其实,是压根没再去过。
这倒是有些奇怪。毕竟蔺时谦和蔺君泓多年来感情一直不错。如今蔺时谦卧病在床,蔺君泓没道理会不挂念。
更何况,蔺君泓虽贵为帝王,实则是个极其重情义的。蔺时谦待他尽心尽力,他更没道理会不担忧。
元槿曾经试图去和蔺君泓就此事沟通一下。
奇怪的是,蔺君泓竟然避而不谈。
元槿便每日里独自过去探望蔺时谦。
偏偏每次她回到寝殿的时候,蔺君泓还会问她蔺时谦的状况。而元槿提议让他过去,他又会再次拒绝。
这真是……
次数多了以后,元槿都已习惯了。
左右蔺君泓会好药不断的接连送去,而且,太医依了他的吩咐,十分尽责的在给蔺时谦看诊。即便蔺君泓人没到,那份心意也已经足够。
元槿去归去。可是每次过去都要面对着单嬷嬷和灵犀那紧盯的眼神,她还是很有些郁闷的。
对于单嬷嬷时常出现在那里,元槿早已见怪不怪了。
若说身为嫂子镇日里在小叔子的病房内出现十分不妥当的话,可如今徐太后并未经常过来,而是她身边伺候的单嬷嬷。
不过是个身边伺候的人而已,说起来,也是主子为了避嫌未曾出现,所以遣了她过来表达下关切之心,没甚要紧的。
故而元槿虽觉得她和灵犀那提防的眼神有些让人不舒服,却并未多说什么。
她不会给自己找不自在。这两个人看她的目光让她不舒服,那让她们没机会这样做就是。
因此元槿再去探望的话,都会寻个简单的借口将单嬷嬷和灵犀打发到屋子外头去。眼不见为净。
这天元槿事务繁忙,有宫里的事情要安排,又有新鲜的果子菜蔬送了来,需要她安排下去,哪一些是留在宫里的,哪一些是要赐到重臣或者是世家的。
忙碌了好半晌,元槿方才回到殿内休息。回去后方才知晓,恰好这一日,蔺君泓不知怎么想通了,去探望了蔺时谦。而且,还忽然对单嬷嬷发了难。
当时的情形倒也没有什么异常。
认真说来,单嬷嬷伺候蔺时谦,算得上是尽心尽力了。
因着真正的诊治开始的太晚,蔺时谦虽然身体底子好,但由于连日的热度不退,所以身子发虚。现在好了一些后,虽然时而能够醒上一会儿,但大部分时间还是在沉睡着的。而且,还时常会冒出虚汗。
单嬷嬷就和灵犀一起,每日里给蔺时谦翻身,擦身。不仅如此,擦身的水温,翻身时候控制的力度,单嬷嬷都拿捏的很好,一丝不苟到让人挑不出错处来。
可即便如此,蔺君泓依然对单嬷嬷动了怒。还当场摔了一个茶盏。
那边伺候的人怕事情闹得没法收拾,就兵分两路,一边去寻了徐太后,一边去寻了元槿。
徐太后那边,因为时间正好是在午后,徐太后已经歇下了,所以没有请到人。故而只元槿急急收拾了下后往这边赶来。
还没进院子,元槿就发觉到了气氛的不同寻常。
宫人的脚步声比起平日来都要轻柔了许多。脸上带着惶恐之色,连惯常带着的笑容都收敛起来,不复存在。
空气里好似凝着一股子压抑,让人透不过气来。
元槿疾步朝前行着,唤了这里伺候的一个小宫女来,细问究竟。
那小宫女年岁不太大,不过十一二岁的模样,长得眉目清秀,瞧着便是个乖巧细致的。
她看了看四周,见周围没有旁人,方才胆子大了点,与元槿说道:“禀皇后娘娘,婢子也不清楚。不过,虽然杯子是朝着单嬷嬷摔的,不过好似陛下不是对单嬷嬷生气,而是、而是……”
她又再次环顾了下四周,被元槿身边的孟嬷嬷瞥了一眼后,浑身一凛,低声急急说道:“好似是和定北王爷吵了起来。”
元槿听闻后,蓦地一怔,没料到事实竟是这样。
想必是不愿陛下和定北王爷争执的事情传到外头,故而有了“单嬷嬷被训”的说法。
怪道不过是个嬷嬷而已,竟然也特意去到了她的寝殿去叫她。
元槿心下会意,加快了步子,匆匆前行。
屋子里面,弥漫着浓浓的苦涩药味儿。
与那浓厚的药味儿相呼应的,便是这里紧绷到了极致一触即发的气氛。
地上的碎瓷已然不见,想必是早已收拾妥当。而屋里伺候的人,则是跪了一地。
蔺君泓坐在屋中的椅子上,淡笑着垂眸。
蔺时谦倚靠在床边,脸色苍白。
元槿扫了一眼地上跪着的人,便见单嬷嬷跪在最前头,姿态恭敬且谦卑。
她故作不知的侧首过去细问蔺君泓:“听闻单嬷嬷做错了事情惹了你发怒。这是怎么回事?”
说着,元槿说话的时候,特意用力扯了扯蔺君泓。
蔺君泓再怎么和旁人置气,对着元槿,却是发不出火来。
他面上紧绷的神色略有松缓。
他没有回答元槿的问题,抬手将元槿鬓边垂下的散发捋起,笑问道:“你怎么过来了?”
“听闻你对着单嬷嬷发了脾气。”元槿说道:“我过来看看。”
她说这话的时候,跪在最前头的那一个身影显然是有所触动,身子颤了颤。不过,随着元槿的坐下,那个躬着脊背的身影也渐渐的没了动作,只维持着那恭敬的姿态。
元槿问了蔺时谦如今的身子状况,知道他已经恢复了不少,又见他神色如常,好似蔺君泓与他的争吵并未造成什么影响,这才放下了心。
寒暄了几句后,元槿就拉着蔺君泓出了屋子。
蔺君泓初时不肯离去。被元槿眼神示意了下,就也不甘不愿的跟了出来。
一到外头,待到没了什么人的地方,元槿方才问起蔺君泓刚才发生的事情。
提到蔺时谦后,蔺君泓的脸色显然有些不甚自在。
元槿刻意没有去提这一茬,只笑眯眯的看着蔺君泓,静等他的答案。
蔺君泓滞了半晌后,手指轻勾着元槿的指尖,轻声开了口:“其实也没什么。不过是听了王爷的一句话后,不知怎么就发了火。”
元槿下意识的就想接着问一句是什么话。
但看蔺君泓脸色不佳,她转念一想,又改了主意,笑道:“不过是句话罢了,何至于大动干戈?下次若是有火气,我自是让人捧了十套百套的让你砸个够。只一点。皇叔如今病着,好不容易见好了,正是需要养着的时候。你可别继续这样下去了。”
说着,她下意识的朝蔺君泓望了过去,显然在静等着一个答案。
蔺君泓眉心微蹙,摇头说道:“槿儿,你不知道,我……”
他欲言又止。元槿等了半晌后,见他什么都没说出来,就笑着转而说起了旁的。
只不过,蔺君泓一离开,元槿脸上的笑意就渐渐沉静了下来。
她仔细想了一会儿,就遣了人去蔺时谦那里,细问事情的真正缘故。
而且元槿特意提醒了前去的孟嬷嬷。旁人的话可以暂时不理会。单嬷嬷那里是要必须问清楚的。
孟嬷嬷将她的话认真记在了心里头,这便悄悄的往蔺时谦那边去了。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后,孟嬷嬷方才折转回来。
她神色淡然脚步轻快,元槿瞧着没甚大事,便暗自放心了大半,知道并不是太大的事情。
待到孟嬷嬷进屋后,元槿将所有人都遣了出去,屋中只留了孟嬷嬷和她。等孟嬷嬷将屋门关合上,元槿方才问道:“怎么回事?那句话你可打听清楚了?”
“打听清楚了。”孟嬷嬷轻声说着,眼中是她自己也无法理解的茫然和无措,“可是,娘娘听了后,莫要奇怪才好。”
“为何这样说?”
“因为那些话本就不过是一两句玩笑话了。”孟嬷嬷说道:“当时定北王说了句,这茶的味道有些怪,莫不是病得久了连味觉都有些失灵了。然后陛下就说,味觉失灵不可怕,可怕的是所有感官都失灵,什么也不肯去想起、什么也不肯去认了。而后定北王笑着说,若是想不起,那或许不是不肯认了,而是压根不知道吧。谁知皇上就发怒了。”
元槿将定北王的话从头到尾的捋了几遍,当真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定北王无事的时候就会随口开几句玩笑,原先蔺君泓也没在意过,怎的这一次就这样生气?
可是再细问孟嬷嬷,孟嬷嬷却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之前我去寻了单嬷嬷,单嬷嬷什么都不肯讲。好在当时屋子里不只有她,还有灵犀在,所以我就去问了灵犀几句。灵犀只道自己没听见。我又去寻了当时端茶的小宫女,这才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元槿怔了一怔后,微微颔首。
单嬷嬷是徐太后的人,如今即便看到了元槿身边的孟嬷嬷,毕竟是没有多少情分在的,所以不肯说。
灵犀的性子谨慎,即便听到了什么想必也是不愿说的。
元槿将那些话翻来覆去的想了好些遍。
她了解蔺君泓。
那少年并非是喜怒无常的性子。除非遇到了搅乱他心神的事情,不然,他不会出现那般失常的状况。
可惜的是,无论元槿怎么努力,最后都寻不出那些话的错处来。无奈之下,她决定求助于旁人。
眼瞅着这日贺重凌独自进宫面圣,元槿就遣了秋实暗中留意着贺重凌的行踪。待到他独自出来后,她就半途截了他,细问几句话。
毕竟当初蔺君泓是见了蔺君澜后才开始有些不对劲的。而当初劝了蔺君泓去见蔺君澜的,正是贺重凌。所以,元槿觉得,或许问过了贺重凌后就能明白事情的原委。
贺重凌看到元槿等他,十分意外。
两人还没靠近,贺重凌的唇角已经不可抑制的轻扬了起来,而后脚步加快,急急的行到了元槿的跟前。
“娘娘可是有事寻我?”贺重凌的声音带着明显的愉悦,“你尽管说,我必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元槿这便问起了蔺君泓去见蔺君澜之事,“……不知长公主因了什么缘故而要见陛下?”
听了她的问话后,贺重凌有些意外。
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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