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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荣宠手札-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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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槿实在猜不出是谁送的了,只能愈发恭敬地询问谢大人。

    “小丫头不必忧心。我这琴原本是一对。一只玉笛,一把琴。多年前,玉笛被人给抢了。如今这琴落了单,送你也正合适。”

    谢大人说道:“你问我,我是不肯说的。只因我是和人比试笛音输了,这才不得不把琴让出来。你如今逼我说出琴是谁送你的,等同于逼我说出我是输给谁了。岂不是要我难堪?若你不愿让我无地自容,就准许我好生地把这个秘密搁在心里吧。总之这琴是你的了。往后好生用着,莫要糟蹋了它才好。”

    转念一想,这丫头才刚刚学琴,谢大人又道:“你平日里在屋里练习时用它便罢。莫要拿着它随意挪动。若一个不小心碰伤了,得不偿失。”

    元槿细想他前面那话,好像有点道理。可是七绕八绕的,又总觉得哪里不对。

    不过,她明白,没有无缘无故的相赠。更何况,这位谢大人她当真是一点都不认识。

    最终依然婉拒道:“大人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无功不受禄。未曾……”

    “我东西送到了。你愿意要,便拿着。不乐意,就扔了它。如何?”

    谢大人最后也来了气,不和她好好说话了,拂袖而去。

    元槿头一次见到硬塞给人东西的。

    而且,还是极好的、买都买不到的东西。你不收,他还生气。

    元槿怔怔地看着琴,半晌回不过神来。眼看着上课时间要到了,再不动身怕是要来不及,忙让秋实将琴搬到屋里放好。

    谢大人出了公主府,走到转角,听到有人唤他,才发现繁盛和繁兴正在路口,也不知已等了多久。

    两人忙上前给谢大人行礼。

    繁兴说道:“属下去得迟了,还望大人莫怪。”

    “不是你们去得迟了。是我特意早早地将东西送来的。”谢大人不甚在意地摆摆手,“我不是为了他才跑这一趟。不过想看看他讹诈了我的琴是送给谁罢了。”

    繁盛繁兴对视一眼。

    繁盛走上前来,拱手问道:“大人意下如何?”

    谢大人思量了下。

    那姑娘是个好的。相貌灵性都极佳。

    非要揪出一个不足来,那便是,她好像自始至终都没想到过端王。

    莫不是襄王有意神女无心?

    嗯,这可是妙极。那小子风光了那么多年,是该遭遭挫折了。

    谢大人捋着胡须,好一派仙风道骨的出尘模样。微微一笑,高深莫测,“还不错。”

    尔后一个字都不再多说,挥了挥手,也不让他们两个过来了,独自负手踱步前行。

    元槿去到沧海阁后,看姚先生还没到,便轻声问杨可晴,那琴有可能是谁送的。

    关于今日这个送琴的事情,杨可晴也略有耳闻。毕竟谢大人是一路直冲进去的,整个府里俱都知晓了。

    面对着元槿的询问,小姑娘很是认真地思索了很久。但,她思量之后,也理不出个头绪来。

    “除了小舅舅外,我想不出其他人了。”

    元槿今日已经听到第二个人猜是蔺君泓了。谢过杨可晴后,她暗暗沉吟。

    不过,杨可晴对于那个琴的事情,并没太放在心上。

    她心里惦记的是另外一件事。

    整整一上午,她都有些魂不守舍。东张西望,大眼睛四处乱转。

    姚先生本对这个可爱的小姑娘也诸多容忍。但今日看她实在是走神走得太不遮掩了,于是姚先生毫不客气地把她叫了起来,罚站了一盏茶的时间。

    小姑娘委屈得很。但是当着姚先生的面不敢声张。待到中途下课,才抱着元槿的胳膊晃来晃去,泪水在眼眶儿里打转。

    元槿故意板着脸没理她。

    杨可晴晃了半晌,发现元槿不似平常那么哄她玩了,就有些赌气。嘟着小嘴巴坐到椅子上,不住都用脚踢着桌椅。砰砰砰,闹出挺大的动静。

    元槿还是不理她。

    许久后,杨可晴自己先没了脾气,抓着元槿的手委屈地道:“槿姐姐不理我。”

    元槿笑着回握了她的手,问道:“我哪里不理你了?”

    见她终于肯搭话了,杨可晴暗松了口气的同时,更觉得委屈了,“刚才,还有刚才的刚才,还有上课的时候。”

    “该玩的时候,我自然和你好好玩。上课的时候,要好好听讲,不能说话,不能乱动。不然的话,姚先生那么辛苦地教习,你却什么都学不到。”

    “那刚才呢?”

    “刚才啊,刚才是你需要反省的时间。在这个时间里,你要想想为什么姚先生会生气。然后,下定决心改正。做完这一些后,我自然还和以前那样和你玩。”

    杨可晴垂头丧气。

    她觉得槿姐姐变了。变得和娘一样爱讲大道理了。

    不过,娘讲的大道理没意思。槿姐姐讲的……虽然也没有意思,但是,她起码能接受。仔细想想,还是槿姐姐这样好。

    于是小姑娘又欢天喜了。叽里呱啦和元槿说了起来。

    元槿这才知道,小姑娘这分明是将要去端王府玩了,太过高兴,压根就没法把心思搁在学习上。

    不多时,下一堂课的时间到了。

    杨可晴顿时神色恹恹起来。

    元槿笑着在她耳边说道:“你这堂课可得认真听。不然的话,怕是会后悔的。”

    “为什么呀!”杨可晴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为什么我会后悔呢?”

    “如果你走神,等会儿还得罚站。处理了罚站的事情,势必要耽搁了先生授课的时间,怕是要将课堂延后。我想得到了这样的结果,你恐怕会后悔吧。”

    杨可晴很仔细地想了想,再想了想,最后发现,元槿说得好像真的很有道理。

    于是这一堂课,她小腰板儿挺得笔直,片刻也不敢走神,实打实地把整堂课的内容都仔细听过、记在了心里。

    结果,这一回姚先生不仅没有拖课,更是难得地提早下了一小会儿。临末了的时候,还赞了杨可晴几句。

    虽然被夸赞的话语无非是“有进步”之类干巴巴没有什么营养的话,且姚先生讲这些话的时候面无表情,没甚喜悦颜色,但杨可晴依然心里头美滋滋的,十分高兴。

    小姑娘的喜悦心情一直持续到了离开公主府。

    先前蔺君泓就答应了他们,去端王府里一起相聚用餐。

    这可是极其难得的好事。

    杨可晴打扮一新,穿着漂亮的新衣裳,坐在自己好看的小马车里,就往端王府行去。

    元槿没有和她一起走。

    因为,今日的宴请,原本就该是她做东道。所以她需得去好的酒楼里点一些吃食,让他们送到端王府去。

    杨可晴知道这些,很是自然地与元槿道了别。

    元槿就让车夫往酒楼驶去。

    谁知走了刚没多久,车子就被人拦了下来。

    看到骑在白马上的那个高大身影,元槿是彻底服气了。

    她将车窗帘子拉高,自己仰起头去看马上的少年,问道:“王爷可是不爱走寻常路。惯爱拦人马车。”

    蔺君泓一听她这话,不禁莞尔。

    小丫头这是还记着上一回的事情呢。旧账新账一起算,这回可把怨气直接说出来了。

    端王爷心情甚好地点了点头,“嗯”了一声。

    元槿完全没料到他居然将她刚才那句话应了下来。先前准备的反驳的话一时间哽在了喉咙里,竟是没机会说出来了。

    女孩儿气闷的时候,双眸晶亮,满含嗔意地看过来。双颊粉粉的,透着一股子郁气。

    怎么看……怎么招惹人。

    端王爷凝视了片刻,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轻咳一声清了清嗓子,这才说道:“我来是想告诉你,什么也不用买了,东西我早已备齐。天那么热,你莫要再四处奔走了,直接去我那里便可。”

    元槿怔了一瞬方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虽然不至于恼了,但心里憋闷得很,也当真是不舒服。

    “原本就是我想要谢谢你方才起了这次聚餐的念头。怎么……”

    “你非要和我算得这么清楚?”

    她话没说完,就被蔺君泓不冷不热的一句堵了回去。

    “若是真想细细算,你我之间,许多事情三天三夜也算不完。你如果真想的话,不如就在我那里住下。我们一人一个算盘,面对面地算个仔细清楚。不算完不罢休,你待如何?”

    他这话说得太冠冕堂皇了,太气定神闲了。以至于刚开始的时候,元槿差一点就信了。

    转念一想,不对。赶忙驳斥。

    “我和王爷不过才见过几次面、说过几次话。哪里来的‘三天三夜也算不完’?”

    “你真想知道?”端王爷微微挑眉,勾唇一笑。

    看着他这成竹在胸的样子,元槿心中一动,忽地起了个念头,狐疑地问道:“谢大人的琴,当真是你赢过来的?”

    蔺君泓怎么也没想到,她居然在这个时候、这个时机突然冒出这么一句。

    端王爷那自信满满的笑容霎时间有了一丝裂痕。手中紧握马鞭和缰绳,竟是不知该怎么接话才好了。

    承认下来吧,联系到之前两个人的对话,倒好像是他为了这么个琴和她计较似的。可这并非他的本意。

    否认吧……那不就是欺瞒她了?!

    这可要不得。

    万一日后她发现真相和他清算,那又该如何是好。

    元槿看端王爷没了话,顺势朝他挑衅地笑了笑,十分自得地缩回了马车里,放下了车窗帘子。

    明亮的光线被车窗帘子遮住后,车内瞬间暗了下来。

    在这半黑半明之中,元槿轻轻地、轻轻地叹了口气。

    虽然蔺君泓没有明说,但她已经看出来结果了。

    她没想到,东西竟然真是他送的。

    要不要退回去呢?

    马车重新行驶。

    咕噜噜的车轮碾压声让她慢慢回了神。许久后,拿定了主意。

    那琴一看便知是贵重之物。稍晚一些寻机和他提起此事,把那琴还给他吧。

    不然的话,她亏欠他的越来越多,可真是要算不清了。

    比如今天这次。

    明明应该是她请他的,如今又反了过来。光这一桩,就还没计算清楚。

    思及此,她又不由按了按眉心,兀自发愁。

    正郁闷地想着怎么会和端王爷有所牵扯呢,忽然,车壁边传来了咚咚敲击声。

    元槿撩开了一点车帘往外看。便见端王爷正单手持缰,勒马缓行。另一只手执着马鞭,刚刚往回收起。

    想来,刚刚他是在用马鞭敲击车壁的。

    “你不用多想。这次我并非故意为难你而特意安排好了一切。既是答应了你,断然没有随便反悔的道理。”蔺君泓笑道:“等会儿你就知道了。若是碰到这样的情形,你就算想要做出安排,也是没有办法的。”

    他这话让元槿十分好奇,不由细问。

    谁料蔺君泓却在这个时候但笑不语了。无论她怎么说,他都轻轻笑着,只一句“到时候你就知道了”,便将她所有的话堵了回去。

    元槿就更加好奇起来。

    端王府是先皇赐予心爱幺子的。占地极广,足足延伸了三条街去。在京城之内,恐怕这是头一份了。

    往年的时候,端王爷不在京中,这里只留了些许仆从在京看管打扫。后来他回到这里,左右无事可做,就将府内好生修葺了一番。

    原本这里便是风景极好的府邸,如今更是亭台水榭假山楼阁一应俱全了。

    而且,他将每个院子设置成了不同的风格。

    有的清幽,有的华丽,有的淡雅,有的奢靡。但凡是人们能够想得到的种类,在这里基本上都能寻到。

    无怪乎小皇孙和小郡主都说他这里好玩。

    单单逛一个府邸,就看遍了所有的风景。怎能不尽兴、不欢喜?

    车子最终停在了端王府的大门前。

    元槿下了车子,一抬眼,望见了那极尽奢华的大门。

    明明是绚烂的色彩,明明是夺目的气势,但她却从中看出了无奈与愤慨。没来由的,心里突然生出一种悲凉的感觉。

    ——他究竟是在怎样的心情下,筑起这样的一座府邸的?

    他是在用这样的行为方式来抗议自己得到的不公,还是说,在用这样看似毫无节制的生活,来消除某些人的戒心,让那些人误以为他已经陷入了奢靡之中,再无丝毫的斗志、再也构不成威胁?

    元槿心中思绪纷繁,竟是有些迈不开脚了。

    蔺君泓轻唤了一声后,等了半晌没有听到女孩儿的回答,便笑着回头看她。

    结果,就望见了她盯着那大门时,眼中不经意间流露出的各种复杂情绪。以及掩藏在各□□绪之下的淡淡心疼。

    没错。是心疼。

    她没有在看他。她只是在望着那奢华的府邸和大门。

    她的情绪,是给了这座府邸的主人的。但那人,偏偏就是他。

    少年静静地看着女孩儿。

    她似有所感,慢慢地往这边侧首望过来。

    只是,视线还没来得及相触,突然,几声喊叫和笑声蓦地响起,打破了这份静谧和默契。

    好几名华衣少年行了出来。或是英武,或是清雅。全都是陌生的面孔。

    他们笑着和蔺君泓打招呼。又都驻了足,齐齐地望向马车边上的俏丽女孩儿。

    元槿看着这些全然陌生的面孔,很有些缓不过神来。

    ——原本打算好了四人一同吃饭、而且已经计划了两天,结果,忽然蹦跶出来了几个大小伙子,说是也要一起聚会的人。

    任谁碰到这个情形,恐怕都没法立刻接受吧?

    元槿将前因后果仔细想了一遍,忍不住气闷。

    难怪端王爷提前准备好了东西。却原来是计划有变,而他,根本没有提前通知她。

    看着女孩儿静立在马车边,和少年们格格不入的模样,蔺君泓又是心疼,又是惋惜。

    想到刚才女孩儿初初下了马车时的神色变化,他突然觉得,若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这里,那该多好。

    “抱歉。”

    蔺君泓抽空走到元槿的身边,轻声和她说道:“原本没有请他们。不过今日穆效刚刚回京,说是要和大伙儿聚一聚,他们就都到我这里来了。并没提前知会一声。”

    元槿经过了刚才的短暂错愕后,此刻已经回了神。于是笑道:“没什么。其实,人多了热闹。”

    就在这时,噔噔噔的脚步声传来。

    杨可晴欢喜地一路跑出,张开手臂,一下子扑到了元槿的怀里。

    小皇孙蔺松华走在最后头,慢慢悠悠踱到了众人旁边,朝着蔺君泓重重一揖,恭敬喊了声“小爷爷”。

    他转眼看到元槿,十分欣喜。一声“槿姨姨”差点又要喊出来,看了眼蔺君泓,硬生生憋成了“邹姑娘”。

    顾青言笑道:“小郡主可是唤的姐姐,小皇孙怎地这么疏离,叫邹姑娘呢?”

    这些全是勋贵子弟。家中长辈都是教习过蔺君泓的,他们算是和端王爷一起长大。

    因此,看到小皇孙蔺松华的时候,就少了几分疏离和恭敬,反倒多了点看着晚辈时候的亲近。

    蔺松华也很喜欢这样的状态。所以对着这些少年的时候,他也很是开心和自在。

    听到顾阁老的嫡孙打趣他,蔺松华板着小脸说道:“邹姑娘年纪还轻。叫一句‘姨姨’没的把她叫老了。还是邹姑娘好。”

    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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