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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古惑群体之征战二十年-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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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喝醉的人和一个喝醉的人坐在一起聊天一样的无奈,这个时候地上也就散落这七八瓶啤酒瓶子和一个白酒瓶,连酒量一般的赵强壮还处于清醒状态,结果刘老赖就彻底耍起了赖。杨勇正在犹豫的时候大毛在旁边他灌懵了拉倒。目前也只有这一个办法,于是无奈的杨勇把第二瓶白酒打开,再次给几个人倒上,这时刘老赖已经是赖到了最高境界,酒刚一倒到他的杯子里,就被他一饮而尽,喝完瞪着迷离的双眼看杨勇,说话时已经口齿不清,刘老赖说,杨勇,接接着给我倒倒酒,今天既然不借给我钱,那就陪我喝喝酒。
之后杨勇和大毛同时发现他们再次错误的估计了刘老赖这个人,这个家伙酒量不行是事实,但酒量不行不代表一喝就睡,第二瓶白酒分完之后,刘老赖非但没睡,反而更加精神起来,虽然整个人已经喝的有些恍惚,但还是滔滔不绝的结巴着,并且刘老赖再次说话的时候,已经开始触及杨勇的底线。据赵强壮的介绍,当时已经四十岁的刘老赖像拍小孩子一样冲着已经快要三十岁的杨勇的脑袋上拍了两下,而后四十岁的刘老赖像三十岁的杨勇的爹一样开始教训杨勇,刘老赖冲杨勇指手画脚的喊到,杨勇啊,你他妈挺牛逼啊,你们虎头帮他妈挺牛逼啊,你们一天到晚菜刀砍电线冒烟带闪电的挺他妈嘚瑟啊,你们想打谁就谁,想干谁就干谁,就不怕哪天背后被人家捅上一刀子?刘老赖说这些话的时候挺激动,说道最激动的时候,又想着冲杨勇的脑袋上拍上两下,但被杨勇迅速避开,即便是这个时候,杨勇还是没有说什么,即使赵强壮和大毛都已经做好了动手的准备,但就像大虎说的,刘老赖这样的东北人,命里又贱又硬,实在是犯不上去招惹他,况且刘老赖在铁路大院的赌档里输了至少几十万,杨勇也算是最大程度上给他面子。此时刘老赖虽然已经喝的犯迷糊,但内心也知道他这个岁数和身份杨勇不会把他怎么样,于是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继续说道,杨勇啊,你们挺狠啊,在铁路大院卖猪肉的大老刘,那是我老弟,你们他妈的说不让人家干就不让人家干了,几万块钱的肉全他妈臭到了家里,你们当小的不知道就算了,他妈的大虎明知道大老刘是我的堂弟,还他妈把他赶了出去,一点面子都不给我留,大虎他妈的也太他妈牛逼了吧,现在我堂弟找到我,让我给大虎说情,妈的大虎是个什么东西,还要我来说情么?
话说到这里,意味着刘老赖在虎头帮的最后一点面子也被他自己挥霍干净了。同时也意味着这天晚上的酒场就算是宣布结束了。杨勇从地上反手抄起一个啤酒瓶,啪的一下,结结实实的啪到刘老赖的头上,瓶子直接在头上碎掉,玻璃渣子溅了刘老赖一脸,刘老赖根本就没有反应过来,脸上和头上瞬间就出了血,整个人也倒在地上,倒在地上的一瞬间,大毛和赵强壮围着刘老赖一顿乱踹,在外面放风的几个兄弟听到动静也冲了进来,四五个人围着刘老赖继续踹,刘老赖已经喝醉了酒,根本就没有反抗能力,很快就被踹晕了过去,杨勇摆摆手,示意其他人出去,房间里只留下赵强壮和大毛,在里屋推牌九的赌徒们也都走出来观察情况,结果发现是刘老赖在挨揍,于是见怪不怪,嘻嘻哈哈的又回去接续赌。刘老赖躺在地上一动也不动,也不知道是在装死还是真的昏迷过去,杨勇从旁边拿起一瓶啤酒,咬开瓶盖,浇到刘老赖的头上,刘老赖还是没有反应,之后杨勇蹲到刘老赖面前,冲大毛说道,毛,把他的膝盖给我掰出来。大毛点点头,两只手抱住刘老赖的右腿,把他右腿的膝盖呈现在杨勇面前,杨勇握着刚才的啤酒瓶,扬起手直接摔到了刘老赖的膝盖上,这一声很沉闷,酒瓶子没碎,就是因为没碎,所以一定是钻心的疼,刘老赖浑身一哆嗦,哎呦了一声,要去捂腿,杨勇紧接着第二下砸下去,酒瓶的一侧再次狠狠的击打到刘老赖的膝盖上,啪的一声,又碎了。这次刘老赖被彻底疼醒,两只手捂着膝盖,在地上打滚。杨勇抄起第三个啤酒瓶,冷冷的说道,把他给我架起来。
赵强壮和大毛站在刘老赖的两边,一人拎着一条胳膊,把刘老赖驾到半空,架起来的时候,刘老赖的右腿已经没有办法直立,就这么耷拉着,杨勇抄着酒瓶子站在刘老赖的面前,冷冷的问道,醒了么?已经满脸是血的刘老赖拼命的点头,说道醒了醒了。杨勇一瓶子打到刘老赖的脸上,有血从他的嘴角渗了出来,杨勇说,醒了就抬头让我看看。刘老赖努力抬起头,露出一张千疮百孔的脸,杨勇呵呵笑,问道,老赖,你刚才吹牛逼的时候,可不是这张脸。老赖此时想必早已酒醒,吃力的点头,用微弱的声音说,小勇,老哥刚才喝多了,说错话了,老哥知道错了。杨勇说了句哦,之后手起瓶落,第三个啤酒瓶砸碎在刘老赖的头上,杨勇说,老赖,你记住,我给你面子,喊你一声刘哥,不给你面子,你他妈就是老赖。说道这杨勇揪住刘老赖的头发,恶狠狠的问道,你自己说,你是不是老赖。刘老赖已经没有力气说话,只剩下点头。杨勇甩开手,又在刘老赖的衣服上擦了擦血,继续说道,还有,你告诉你那个买猪肉的堂弟,别让我在a市看到他,让我看到了他就是个死。
杨勇说完之后冲赵强壮和大毛摆摆手,另个人同时松开了刘老赖的胳膊,此时的刘老赖已经赖成了一团烂泥,扑通就摔倒了地上,杨勇永用脚拨拉了一下刘老赖,说道,老赖啊,你还赖在地上是个什么意思?不想走么?不想走我就再赏你两个啤酒瓶。
后来赵强壮对我说,当时刘老赖躺在地上的时候,他真的以为这个家伙就剩下了半条命,没准还要给他叫救护车,但刘老赖就是刘老赖,绝对的名不虚传,赖到了一定境界,杨勇刚说要再赏他两个啤酒瓶的时候,刘老赖顿时就睁开了眼睛,杨勇转身把啤酒瓶抄在手里的时候,刘老赖已经站了起来,虽然站起来的时候确实很吃力,而且有一条腿还用不上力,但这个时候能站起来已经相当牛逼,就像刘老赖自己说的那样,就像猜到砍电线,冒烟带闪电那样的牛逼。
赵强壮说到这的时候我还有点不相信,摸了摸自己的头,问道,赵哥,你说那老赖也是个人物啊,头上和腿上都把酒瓶子干碎了,自己还他妈能站起来?此时赵强壮抽了颗烟,脸上带着些神秘的说到,你们别着急,听我继续讲。
拾叁:番外 ,乔。()
在废墟断桥上看见乔十月,午后的阳光照亮这个女人的身体,两条腿缠在栏杆上,头向下,工厂排出的污水几乎擦着她的头发向另一个方向流去,远方庞大的建筑和人群突然变成倒影。眼睛收敛住整个晴朗的天空。
十月说,怀胎十月,又是在十月出生,所以叫乔十月。
这一年的十月温暖持久,因为在南方,于是在一段时间总是充斥着台风降临过后的血腥气息,神秘而不可测,一瞬间可以使生命漂流,完结。
十月总是展开自己的手掌,自言自语,先生说我的生命线很短,却很曲折,好象有许多没有暴露的故事。
说这些话的时候,十月的眼神柔软而放肆。站在繁华的街道上,过往的车流和人群骤然失声,整座城市里的阳光仿佛刹那汇聚到一个点,平静的灼烧。
十月嘴里的先生在中心路开着一家音响店,为人不羁而固执,这是我的第一印象,看见他戴着自己做的粉色头巾便觉的不舒服,常年的西裤,拖鞋,休闲装,整个人被打扮的古怪,听说三十岁以前一直在做摇滚,却不顺利,在北京跑满了酒吧的场子最后没有得到一点的机会,反而染上了药,最后回到南方开了家音响,聊以为生。
十月说,摇滚是最悲惨的艺术,总是在最安全的时候发生让人害怕的事,比如爆发。
音响店的名字叫十月生命,这是十月出现后先生改的,改名字那天先生说,我也是在十月出生。
十月一脸的幸福,说,原来你比我大整整十五岁。
在最初的时候,十月总是拉着我来这里买碟,因为这里几乎成了一个概括了整个摇滚的吧。吸引了许多正在做摇滚或者热爱摇滚的年轻人,来来出出的人打扮的装束总是新颖而另类,追逐摇滚的类别从衣着上便能够区分,有时候也有做金属的男人光临,这些人区别与朋克和嬉皮士,上了年龄,有些甚至已经有了家,并且总是表情凝重,有着过肩的黑色头发,柔顺而细腻。好象轻轻的一口气息便能够使头发飘动。
我和十月穿插在一排排封面狰狞而罪恶的包装碟周围,就好象在明媚的下午突然面临到一场肆虐的暴风。
终于有一次,先生说,这里也许没有你们想要的,应该去那里。然后用食指指向前面一家装潢欢快而流行的店面。
十月说,你好久没有弹琴了么?
先生顿了一下,问到,你怎么知道。
十月轻轻的露出笑容,用手抚摩着先生食指上修长的指甲,说,你的指甲竟然没有丝毫的磨损。
你们想要谁的碟,先生问到。
rose,我说。
然后拉起十月,告别了先生那张俊朗而惊愕的脸。
那时我和十月刚刚十八岁,告别了学校,我做网络设计,十月什么也不做,只是对我说,姐姐,我只需要你为我买万宝路的香烟。
后来先生总是为十月和我准备两个试听机,十月坦然的坐下来,抽出一根万宝路,带上耳麦,表情幸福而诡异。我在十月的一旁,一起被震到凌晨。十月喝先生煮的咖啡,我只喝可乐。
从那一年的十月开始,先生改了音响的名字,也改了店面的时间,十月生命,通宵营业,尽管在每个寒冷的凌晨店里只有三个人。
我喝可乐,十月喝咖啡,先生裸着脚穿着拖鞋在店里走来走去。然后听见十月对先生说,我要为你生一个孩子。
一瞬间rose奏出的琴声刺穿了耳膜,安静的就像碟面突然的断裂。
划痕不经意的把人毁灭。
第二天十月搬出了我的房子,我对十月说,公司变动,要去北方一段时间。
十月拥抱着我,说,虽然北方没有台风,但也没有摇滚,所以你要早早回来。陪我看台风,听摇滚。
北方没有台风,没有摇滚,也没有先生,那个第一次见到有些憎恨第二次便爱上的男人。他比十月大整整十五岁。
而我从来没有告诉十月,我也是在十月出生。
临走的前一天晚上,狠狠的失眠,直到先生敲开了我的门。
我问他,十月呢。
他低下头,看着他食指上修长的指甲,说,睡了。
为什么没有在你怀里。我说。
先生用食指勾住我的手掌,说,因为你只喝可乐。和rose一样。不喝酒,只喝可乐。可乐比酒更震荡。就像摇滚。
本来我很爱你,可你这么一说,我便不爱你了。因为你让我觉得,我只爱摇滚。
瞬间我埋到先生的怀抱里,奇怪的笑了。
跟我回家吧。先生说,你和十月一样,生命线短暂,却曲折。
我只爱rose,我说。
十月生命在两年后消失了。这并没有给这个南方带来什么灾难,这两年每到十月政府便下达台风警报,街上的树接连倒掉。
然后在废墟断桥上见到十月。
对于我突然回来十月没有任何表情。晚上的时候十月对我说,孩子死了。
我说,先生对我说了。
十月说,先生对你说完,他也死了。都是在十月。
是么?我一点也不惊讶。
先生爱的是你。所以我杀了我的孩子。
我只爱rose。我说。
谢谢你,十月说,我去洗个澡。累了。
我坐在中厅,放出一张rod。听到浴室里十月轻轻的啜泣,然后放声大哭,水流和眼泪一起拍打着地面。
音量放大,整个房子开始震动,琴弦几乎伪造着噪音一样的震动。瞬间湮灭了十月的哭泣。意识先被沸腾,然后疲倦,最终睡去。
梦里我看到先生的曲扭的脸,痛苦而向往,手腕上有一道深深的划痕,鲜血疯狂的奔腾。
我睁开眼睛,疯子般的冲向浴室,没有触到把手,重重的摔到了地板上,疼痛中我看到鲜艳的血正从门逢里缓慢而安静的涌出。手和脸晚霞般灿烂。
十月死的时候笑容甜美,被整个红色的浴缸包围。
而这一年的十月,阳光再次明媚起来。
1
他用他的生命去爱她,她却用他的生命去爱他。
午夜的时候天空终于下起了雪,头顶上有颜色诡异的云,风声如同呜咽。他坐在酒吧门外的一个路阶上抽烟。除了嘴巴里的哈气残存着温暖。其余都是寒冷。
他忘记了穿大衣,没有安全感,手臂冰凉。
没多久雪便盖住了鞋底,还有一部分隐入了肩膀,他把刚掐掉的一些烟头捡起来,安静的在雪地里插成一排,然后一个接一个用火机点燃,有淡蓝色的火焰和腥臭的味道。
直到看见她,他才站起来,膝盖没有知觉。
她从酒吧出来,身体摇晃,似乎找不到一个平衡点,在寒冷的冬天里只穿着一件贴身的条绒外套,米黄的颜色让人想起橱窗里散发的温暖,他发现他的牛仔裤也被她穿着,腰围似乎很合适,裤腿往上挽了两层却仍旧拖沓,最后是一双拖鞋。那是夏天在海滩上必备的人字拖。
她没有看见他,扶着酒吧外围的墙壁自己走,每一步都赤脚陷进雪里,身体却没有颤抖,他看着她的背影,数她的步伐,接近二十米的时候,一阵风吹开了她喝酒时简单扎起的头发,一个侧身,倒了下去。
他走过去。脱了自己的外套把她包起来。
三年前他也是这样把她背回了家,她喝酒到不清醒,却没有吵闹,安静的停留在他的后背上,彼此没有对话。听见踩碎积雪的声音。
他把她背回了自己住的地方,轻轻的放到床上,然后打了盆热水为她暖脚,他抚摩她的脚趾,用水擦拭,她终于感觉到了温度,喃喃的说,为什么要离开我。
他终于失去控制,扑过去撕开她的衣服,一只手掐着她的脖子,另一只手凶狠的抚摩她的身体,他试图要给她疼痛的快感,企图听到她的尖叫和屈服,她却始终没有睁开眼睛,头发斜盖着自己的脸,看不清表情。
一片黑暗,彼此缺少语言,她却没有拒绝,仍旧配合着他的激烈,给予他拥抱,舔食他的肩膀,头发在空旷中扬起,她用干涸的感情和潮湿的身体给予了他一次又一次的清醒和安慰。他终于不能再给,停了下来,身体却还在燃烧。
他吻她的眼睛。说,我要把你带出那个男人的世界。
他爱了她七年,从二十岁爱到二十七岁。
她曾经在大学毕业的时候给了他一个拥抱,她的手没有温度,他的胸膛却火烫,她把手伸进他的衣服,抚摩他每一片皮肤,然后微笑着对他说,很遗憾你来晚了。
那一瞬间他没有能力再去描述,眼神呆滞,流下眼泪。
然后便是漫长的七年,他看着他把她接出了校园,然后看着她毕业,看着她去工作,看着他们结婚。
他知道她所有的事情,知道她会在什么时间出现在什么地方,知道她朋友的名字,知道她喜欢的食物和衣服,却没有和她联系。
之后他有了自己的公司和房子,白天在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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