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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食多磨-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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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不是因为闹大了么,想找个好机会,让她风风光光地回府。”蔡礼道,“等皇上为我举办庆功宴的时候,便会宣布了。”
既然他已经有计划,花氏也就不问了,她本来就是女人的身子男人的心,让她操心这些鸡毛蒜皮的后宅事,比要了她的命还难受。
之前她帮着照看沈依依,是因为蔡复广有嘱托,而蔡礼又不在,如今蔡礼回来了,她才懒得再操心了呢。
小丫鬟端了点心上来,但骠骑大将军府的点心,哪有沈依依做的好吃,蔡礼看了一眼,没动手,问道:“怎么不见三小姐?”
既然与骠骑大将军府断了缘分,这三妹妹、祯祯之类的称呼,他也就收起来了。
提起蔡祯,花氏的脸色就阴了几分:“皇上在升平楼给沈依依举办庆功宴的时候,她丢了丑,我让她在房里闭门思过,这些天没许她出来。”
花氏到底还是赏罚分明的,蔡礼心里好过了点,问道:“夫人,骠骑大将军府有没有什么仇家?或是您看着不顺眼的人家?”
什么意思?花氏惊讶看他:“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有就把三小姐嫁过去呗。”蔡礼咧嘴一笑,“既然她小心思这么多,不如把她嫁给仇人,祸害别人家去。”
祸害别人家去?彩云在一旁听着,一个没忍住,差点笑出声来。
花氏的嘴角也抽抽了两下,强作严肃道:“我看你以前最疼她,如今怎么态度变了?”
蔡礼想起过去,很是唏嘘:“夫人,我是个最没有耐心的,劝过几次,她不肯听,我也懒得劝了。我以为我爱护她,对她好,她便会替我着想,爱我所爱,谁知却并不是这样。”
“她本来就是个捂不热的白眼狼。”花氏却是哼了一声,“她生在南疆,长在南疆,等我知道有她这么一个人的时候,她的生母已经为救你的父亲送了命,成了你父亲的救命恩人,有这样一层关系在,我还怎么管教?以前你待她好,我想着你们到底是血亲兄妹,不便多说;如今你能自己看透,那是最好了。”
蔡祯的生母说是妾,其实是个外室,根本没进过骠骑大将军府的门,更别提给花氏奉茶了。
她在南疆为救蔡复广送了命,蔡复广才把蔡祯送回京城,交给了花氏,但那时蔡祯已经大了,自己有主意了,根本不是花氏能教好的了。
一般人家养外室,必定会闹个天翻地覆,但在蔡家,却又有不同。
镇守边疆太苦了,而镇守南疆,更是苦中之苦,南疆气候炎热潮湿,山多丛林多,蛇多蚁虫多,而且蛮夷部落不服管教,各自为政,几乎三天一小仗,五天一大仗,从来就没有安定过。
大梁朝有铁律,镇守边关的大将,家眷必须留在京城,不许随军,取个人质的意思。
男人们在南疆那么苦,妻子没法跟去陪伴,总得允许他们跟前有个伺候的人吧,不然岂不是太不近人情了?
蔡家三房人,最初是挑了良家女子做妾,送去南疆贴身伺候三位爷,可南疆恶劣的气候和环境,一般人根本适应不了,那些妾死的死,逃的逃,到了后来,她们不忍心再这样,只能罢了。
从那以后,蔡家的三位老爷,就在南疆招了当地的女人服侍。对此,花氏、唐氏和魏氏并不反对,只是定期派人送避子汤去,不允许他们生出身份卑贱的子女来,毕竟那些当地的女人,有的连来历都不清楚,还有的根本不是大梁人。
但是,天高皇帝远,这么些年下来,避子汤总有“失效”的时候,这才有了大房的蔡祯,有了二房的阿文。
对此,花氏颇有怨言,但因为蔡家情况特殊,不好多说,只能把苦水装在心里罢了。
做蔡家的媳妇太难了……蔡礼暗叹了一声,道:“夫人,三小姐比依依还大一岁,本来就该嫁人了。骠骑将军奉命攻打南平,不知何时才能回来,您不如多看看,给她把亲事定下来吧。”
“我对京城的这些人家,只怕还不如沈依依熟呢。”花氏窘然,“回头我跟二夫人和三夫人商量商量。”
提起唐氏和魏氏,蔡礼心中一动,顺口便道:“三小姐到底是骠骑大将军府的小姐,嫁到夫家,若是行为不端,丢的是将军府的脸,不如在二夫人和三夫人的娘家侄子里挑拣挑拣,亲上做亲?”
这主意简直妙得不能再妙了!花氏眼前一亮,豁然开朗,不禁又感慨:“阿礼,你成了亲,到底不一样了,以前你哪会搭理这些须末小事。”
成啥亲哪,那媳妇是个假的,三天两头就给他气受……蔡礼哀叹了一声,起身朝沈依依的住处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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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4章 爆炸()
沈依依定定地站着,一动未动,她的目光,甚至没有落在余氏身上,而是越过她,看向了白哲。
重影看见,心道,完了,沈大小姐吓傻了,这下只怕要肉破血流,破相了。
汪清这时已经回过了神来,抬起手臂,将袖箭对准了余氏的太阳穴——他担心误伤,不敢射她的嘴,那就干脆一箭射死她好了,只要人死了,力道也就松了。
他正要扣动机关,白哲一把拽住余氏的胳膊,将她拉离了沈依依身边,同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汪清松了口气,却不敢懈怠,依旧将袖箭对准了余氏。
沈依依回过身,朝他晃了晃手心里的防狼喷雾,道:“我没事,把武器收起来吧,刚才我只是为了试试孟公子的诚意。”
“原来沈小姐早有准备。”汪清笑着,当真把袖箭收了起来。
余氏尖叫着,挣扎着,还要朝沈依依面前冲,白哲一边安抚她,一边冷眼看沈依依:“试我的诚意?”
沈依依笑了笑:“如果孟公子是有意合作,肯定不会眼睁睁地看着我受伤的,对吧?”
白哲冷哼了一声:“废话少说,进来做胶囊!”
他说完,附到余氏耳边,不知讲了些什么,余氏竟就安静下来,任他扶着朝里去了。
厅后,是个小小的宴息室,当中摆了一张八仙桌,桌上点着油灯,摆放着清水、木薯粉等物。
孟知居然知道胶囊是木薯粉做的,看来已经事先研究过一番了。
白哲让余氏坐在了远离灯光的角落里,自己走到桌边来,打开了一只小木匣:“这里是我母亲平时服用的药丸,全部裹上胶囊,需要多长时间?”
沈依依看了一眼,道:“要不了多久,顶多一刻钟吧。”
这么快?!白哲心下诧异,神色却更冷了:“你别想着耍花招。”
“你们要是不放心,就留下来盯着好了。众目睽睽之下,如果我还能耍花招,那是你们无能。”沈依依真心不愿跟他多打交道,话还没说完,就先去洗手了——早做完,早回家。
白哲见她开始做胶囊,倒是没再多话,默默地退到了一旁。
沈依依的动作果然很快,只见她手指轻巧地翻飞,眨眼间就做好了一个胶囊,套到了药丸上。
重影不由得赞叹:“原来做胶囊是门技术活儿,怪不得我们先前找了那么多郎中,都没能做出来。”
能不能不要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白哲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重影赶紧闭了嘴。
沈依依听见重影的话,暗自发笑,其实做胶囊并不难,但是他们找郎中做,哪里做得出来?如果换个专业的厨师来做,估计比她做得还好。
胶囊很快做好,满匣子的药丸,全部穿上了“新衣”,整整齐齐,漂漂亮亮。
白哲上前看了看,随手递了一枚给重影,见他服下后并无异常,这才取出几粒,用温水喂给余氏服下了。
这随从还兼职试毒?沈依依诧异地看了重影一眼,对白哲道:“胶囊我已经做好了,该你履行承诺了。”。。
白哲正要说话,余氏猛地站起身,循着声音跌跌撞撞地朝前冲:“沈依依,你休想走!当初你把我们母子害得这么惨,我要你拿命来偿!”
她眼神不好,没有人指引,根本找不准方向,沈依依轻轻松松地躲到了桌子后面,问道:“我怎么把你们害得很惨了?说来听听?”
“你竟然还有脸问?!”余氏一面朝前摸索,一面破口大骂,声音又尖又利,“当初要不是你给姚氏牵线搭桥,她哪来的机会勾引我们家老爷?!”
“你的意思是,我给白俊茂和姚氏牵线搭桥,让他们见了一面,然后白俊茂就让姚氏给勾引走了?”沈依依继续问道。
“你承认了?你终于肯承认了?!”余氏叫得愈发大声,摸着桌子的边沿,朝着沈依依的方向走。
白哲冷冷地看着,没有阻拦。
“哦,那你家老爷还真是好勾引,才见了一面,就让姚氏勾走了?”沈依依这会儿连躲都不躲了,就看着余氏朝前走。
“沈依依,你好不要脸!跟你的狐狸精娘一个样!”余氏听她这样说,发起狂来,松开了桌子沿,猛地朝前冲。
白哲连忙上前扶住了她:“娘,您明知她不要脸,又何必与她多说?”
“她敢做不要脸的事,还不许我说了?!”余氏拍着他的手臂大喊,“快扶我过去,我要打死她那个小贱人!”
“我不知道姚氏和白俊茂具体做过什么,不好评判,但如果我所做的,只是让姚氏和白俊茂见了一面,那么你说的这些罪名,我是不接受的。”
沈依依很平静地阐述着自己的观念,心情并不见起伏,毕竟这是“沈依依”做下的事儿,她只是个善后的,“倘若他们有心在一起,即便没有我牵线搭桥,他们也会想方设法地见面,对吧?
“据我所知,你是被白俊茂强行休掉的,那说明你家老爷本身就是个渣嘛,关我什么事?
“怎么,你让白俊茂害得这么惨,却没本事找他算账,只会揪住我不放?
“大妈,拜托你脑子拧拧清楚,不要一出事就怪别的女人,却把自己的男人护得像个宝!”瞧瞧,余氏刚才骂了半天,都舍不得说白俊茂半句不是。
哎哟,她最烦男人出轨后,原配只知道打小三,却舍不得连渣男一起打了。
本来她还挺同情余氏的,这下连同情心都不想施舍了。
余氏很惊讶地发现,她根本说不过沈依依,登时又气又急,拼命挣扎着,要去打她:“你这个只知道跟人私奔的小贱人!我今天非得打死你不可!”
“谢谢你替我初步解开了谜团。”沈依依很平静地说着,口吻却冷了下来,“我一直认为是沈家人待我太薄,一见我就喊打喊杀,原来我错了。是你们白家人做的龌龊事,和你这种脑子短路的女人,吓得曾经胆小如鼠的‘我’,慌不择路地跟吴德跑了。”
“沈依依”是很蠢,但就因为她让白俊茂和姚氏见了一面,余氏就跑到她门口上吊去了?这她可不服。
“沈依依”再怎么着,也没把白俊茂推到姚氏的床上去吧?
难道这种情况,余氏不是应该去白俊茂的门口上吊吗?
沈依依越想越气,操起桌上盛水的铜盆,就朝余氏头上砸。
她离余氏还挺远的,这铜盆砸过去,本来不会有太大的力道,可谁知突然一声巨响,地面狂震,屋顶和墙壁乱颤,那铜盆一下子飞到了白哲的头上,把他砸得头破血流。
余氏被溅了一身的血,尖叫起来。
沈依依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反应却奇快无比,喊了汪清一声,拔腿就朝外跑。
嗯,没砸到余氏,砸着孟知也不错,她一边跑,一边欣慰地想着。
等她跑到厅里,又是一声巨响传来,屋顶的灰尘倏倏地朝下掉,窗外有火光嘭地一声炸开,亮得能刺瞎人的眼。
爆炸?!火药?!沈依依的第一个反应,就是白哲要过河拆桥,但稍微一想,就把这假设否决掉了,他自己和他娘还在屋里呢,再蠢也不至于做出连着自个儿一起炸的事吧?
山摇地动,就像有一只手把宅子猛推了一把似的,屋顶,墙壁,地面,瞬息间朝一处挤压过来。
在这种灾难面前,一切都是徒劳,沈依依还没跑出房门,就听见背后一声大喊:“沈小姐,小心!”
随即,她便看见一根巨大的房梁,朝着她压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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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5章 猪队友()
蔡礼一路奔驰着,到了白虎桥,朝后瞅瞅,见胡枢没有跟过来,这才下了马,进了夜市。
扶留如今虽然已成家将,但依旧不忘小厮之职,不等蔡礼开口,便探了消息来:“将军,沈大小姐的确来了白虎桥夜市,但在路边摊上吃了一碗三色肚丝羹后,就跟着一个男人走了。”
跟着一个男人走了??蔡礼的心更堵了:“什么样的男人?”
扶留知道他在想什么,忙道:“将军您别慌,听摊主说,沈大小姐跟那男人相处得并不愉快,曾拿茶壶砸他来着。”
蔡礼的心不堵了,改成提到嗓子眼了:“她跟那男人相处得并不愉快,但还是跟着他走了?!为什么?她是不是被挟持了?!”
“肯定不是!”扶留言之凿凿,“砂仁和沙姜跟着她呢,只是她自己不知道罢了。”
金兵入侵一事后,蔡礼明着把几个小厮收了回来,但暗中却又另派了两名小厮保护她,便是砂仁和沙姜了。
这两名小厮,沈依依不认识,也不知道有他们的存在,一切都是瞒着她的。至于为什么嘛……他跟沈依依毕竟是假夫妻,派人跟着她,有监视之嫌,他不想挨打。
砂仁和沙姜没有回来报信,说明沈依依是自愿跟人走的,并未受到胁迫。
蔡礼松了口气,冲扶留打了个手势:“走,咱们也尝一碗三色肚丝羹去!”
“好咧!”扶留脆声应着,上前开道,两人寻到摊子上,一人叫了一碗三色肚丝羹。
正吃着,茱萸忽然出现,压低了声音向蔡礼禀报:“将军,刚才蓝宇来报,孟知西郊的宅子被人炸了,沈大小姐、汪清、孟知、余氏、重影都在其中。”
“你说什么?!”蔡礼猛然抬头,还没问详细情况,已是惊出一身冷汗。
他问完,随即起身:“带路,边走边说!”
扶留赶紧召集人手,跟了上去。
茱萸领着路,继续压低了声音禀报:“孟知此人,疑心病很重,我们虽然把蓝宇安在了他身边,但始终不得他信任,是以蓝宇也不知道具体情况,只是一看见爆炸,就赶来报信了。”
蔡礼围攻金兵的时候,都没有慌过,此刻一想到沈依依,却是心乱如麻:“为什么回来报信的不是砂仁或沙姜,却是蓝宇?!”
蓝宇作为一枚钉子,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是不会擅自行动的,除非……砂仁和沙姜已经惨遭不测了!
如果砂仁和沙姜都已经惨遭不测了,那沈依依还能有命吗?!
孟知的宅子为什么会爆炸?依照蓝宇的消息,他自己和他娘都还在宅子里呢,为什么会发生这种事?!谁干的?!
蔡礼急怒交加,却又摸不着头绪,只得一面带人朝西郊赶,一面派陈皮去步军司衙门报案。在大梁,皇城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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