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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女帝-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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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高,臣女听见了。”
皇上眉心微动,审视的目光毫不遮掩,笔直射向苏瑜,片刻,确认她没有说谎,皇上扯着嘴角道:“他们在丰瀛楼争吵?就不怕被左右房间的人听到?你不就听到了!”
苏瑜立刻道:“这个,臣女不知。”
皇上凉凉瞥了她一眼,“你是如何知道你自己的身世的?”
苏瑜心头咯噔一声,嗖的抬眸,看向皇上,满目震惊茫然,“我的身世?”。。
佯做的茫然下,惊的连尊卑也忘记,对着皇上直呼我。
语落,慌忙改口,“臣女什么身世?”
皇上凝着她,“你不知道?”
苏瑜看着皇上,“知道什么?”
皇上忽的一笑,“没什么!”转而话题又回到赵衍身上,“你既是知道赵衍是顾淮山的儿子,为何不告诉朕,不告诉皇后,或者,告诉你三叔三婶?”
苏瑜忙道:“臣女无凭无据,仅凭着偷听来的一言半语,就指责堂堂皇子并非皇室血脉,臣女胆弱无谋,不敢做这样的事,臣女怕不及臣女向陛下娘娘揭穿赵衍,臣女就死于非命,甚至整个镇宁侯府都死于非命。”
皇上一声冷呵,“胆弱无谋?朕的几个儿子都不及你有谋!”
满面讥讽。
苏瑜不敢答话。
皇上又道:“所以,你就安排了陆清灼嫁给赵衍?”
苏瑜低眉,“陆清灼嫁给赵衍,并非臣女安排,的确是他们早就私下耦合,臣女只是买通了陆清灼身边的婢女碎红,让她帮臣女探查一二,若是得了确凿的证据,臣女便能揭发赵衍。只可惜赵衍谨慎,碎红什么也没有发现。”
皇上似笑非笑,阴鸷的眸子闪过晦暗的光泽,“碎红没有发现那赵衍为何要杀你灭口?朕若猜测不错,赵衍杀你,是因为他知道你知道了真相吧!”
苏瑜苦笑,“是,臣女蠢笨,在赵衍面前露了马脚。”
皇上重重一哼,“呵,你蠢笨?你若蠢笨,能想出那样好的主意,引得朕最为精明的皇子上当?”
苏瑜不敢接话,低头不语。
皇上则继续道:“你知道赵衍想要杀你,所以故意去了苏家祖宅,给他制造了他自以为的可乘之机,然后让人再引了朕的二皇子过去,当场将赵衍捉拿,真可谓一箭双雕!”
“既逼得赵衍自露马脚,又让不明真相的赵铎以为,可以凭借赵衍和顾淮山的龌龊秘密能扳倒皇后,让平贵妃上位!”
自己的谋算被皇上全部看穿,苏瑜不敢多说一句话。
皇上冷冷扫了她一眼,转头看向窗外,“你就不怕,因为你这自以为是的谋算,坑害了皇后?若是朕就信了顾淮山的混账话,信了赵铎和平贵妃的话,认定赵衍就是皇后和顾淮山私通之子?”
苏瑜当即道:“臣女愚昧,没有想那么多!”
皇上倏地伸手,一把钳制了苏瑜的下颚,将她的脸扬起,“愚昧?你若愚昧,你会让碎红将陆清灼要毒杀顾熙的事透露给宋嬷嬷?你若愚昧,赵铎能恰好在陆清灼毒杀顾熙的时候赶到赵衍府邸?你若愚昧,明明在死牢里的顾淮山,如何会得知赵衍机密败露?这些,难道都不是你的手笔?!”
说罢,皇上手上用力,苏瑜的下颚,几乎要被她捏烂。
“镇宁侯府还真是没有辱没了你,培养出一个女诸葛来,朕真是荣幸!”
刻薄的话自皇上口中说出,分明是夸奖的词,可他那阴森寒凉的语气,却是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还有一点,朕不明白,你既是不知道自己的身世,为何要执着的揭穿赵衍的身世?换句话说,赵衍是不是真的皇子,与你又有多少关系?”
皇上终于问到这句话。
苏瑜想要跪下,可惜下颚被皇上捏着,动弹不得,只得道:“陛下英明,赵衍的身份,的确和臣女无关,臣女不过一个闺阁弱女子,可赵衍和顾淮山用计杀害臣女父亲,此仇,臣女不敢不报!”
苏瑜话落,皇上着实一惊,“你说什么?”
第一百一十九章 教训()
“臣女父亲,并非死于战场厮杀,而是死于背后的阴诡算计,是赵衍和顾淮山杀了臣女父亲。”
皇上算透了一切,却没想到,苏瑜会说出这样的答案。
他以为,苏瑜是为了名分,为了物归原主,为了皇室荣耀,为了公主身份,为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尊贵万千……
若苏瑜是为了这些,才要揭穿赵衍,那她,也太过自私狭隘。
为了自己的利益,竟是将皇后和镇宁侯府至于不顾。
可苏瑜竟是给出他这样的答案。
蓦地松了捏着苏瑜下颚的手,皇上再看苏瑜的目光,便没有之前那样的冷漠尖刻。
只是语气,依旧凌厉,“你说顾淮山和赵衍杀了苏阙?你有证据?”
苏阙战死,他不知惋惜了多久。
镇宁侯府的勇将,绝非旁人可比,威远将军府虽然同样威名远播,可比起镇宁侯府,还是天壤之别。
没了苏阙,他犹如失去一个整个军团,失去千军万马。
虽说镇宁侯府,这一代,除了苏阙,还有苏赫和苏恪。
可老二苏赫一改祖辈传统,跑到杭州去经商了。
老三苏恪……太过年轻!到底是比不过苏阙的。
皇上语落,苏瑜摇头,“臣女只是听到他们提及此事,并无证据,若是有证据,臣女何苦冒险谋这些。”
“苏恪知道吗?”
“不知,因为没有证据,臣女不敢向三叔提起,臣女唯恐三叔因为此事暗中调查证据,引起赵衍和顾淮山的警觉,对镇宁侯府不利。臣女为父报仇,不想牵累整个镇宁侯府,三叔三婶一贯宠爱臣女,臣女不愿他们无端受责。”
“你既是没有证据,朕凭什么相信你?”
苏瑜恭敬道:“陛下不信臣女也行,反正,现在顾淮山和赵衍已经获得死罪,臣女也算是为父报仇了。”
苏瑜原本想将孙蔚尚是北燕细作也提起,只怕会连累威远将军府,不敢贸然。
“为父报仇!哼!”苏瑜语落,皇上鼻音重重一哼,“你说的这个缘故,朕会派人去查,若是属实便罢了,若是你妄言虚作,朕必定容不得你。”
“臣女不敢!”
“不敢?还有你不敢的?朕的养心殿里,你都镇定从容,这份魄力,可是要比上朕的儿子了,你还说不敢!朕的眼皮子底下,你都敢耍弄心机,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语气虽不似方才那样,带着浓烈的讥诮嘲讽,可到底戳人心窝。
苏瑜只能沉默垂首。。。
皇上正欲张口再言,内侍总管提醒道:“陛下,已经敲过两次钟了,再不去,早朝就误了。”
皇上抖了抖嘴角,凝着苏瑜,“好了,你回去吧,今日的事,休要对外说出一个字,尤其是赵衍的身份,朕自会妥善处置,你若透漏半句,朕必不饶你!”
“臣女不敢!”苏瑜应诺,行礼告退。
她转身,背后,皇上一双阴翳的眼睛注视着她走出的背影。
“等等。”
才走不过两步,背后忽的传来皇上低沉的声音。
苏瑜步子一顿,转头。
尚未整个身子全部转过,只觉劈头盖脸一阵风迎面而来,眼前一黑,“啪”的一个巴掌,重重落在苏瑜面上。
她本就是柔弱女子,哪里经得住皇上用力一巴掌,顿时脚下一趔趄,跌倒在一旁。
苏瑜重重摔倒在地,皇上居高临下,道:“朕面前,任何人都休要玩弄手段!这一巴掌,是朕给你的恩赐,你且记住了,日后不论你是什么身份,胆敢再在朕面前耍弄心机手段,等你的,就不是这一巴掌了!”
语落,皇上扬长离开。
临走,那高居于上的满目寒凉,浸的人心肺生寒。
内侍总管跟在皇上身后,随着皇上提脚离开,内侍总管飞快的朝苏瑜瞥过一眼,转而恭顺的扶了皇上出去。
苏瑜趴在养心殿的金砖上,只觉冷。
皇上一句不论你是什么身份,让苏瑜心下越发肯定,皇上是知道她真实身份的。
既是知道,却并未给她任何名分,对她的态度,似乎,又是厌恶至极。
而皇后那里……她甚至都不知道,皇后是否知道一切!
若是不知道……亦或知道……苏瑜心头乱糟糟一团,只觉难受胸闷的厉害。
原本她前前后后谋划了数日的事情,没想到,却落得这样的结局。
虽说这结局,如同她所谋划那般,一样是皇后平安无事,镇宁侯府平安无事,顾淮山和赵衍罪有应得,可……到底又是不同的。
她千谋百划,唯独低估了皇上,不对,同时,她也低估了三叔苏恪。
皇上一走,苏瑜跌跌撞撞从养心殿离开。
前世今生,这皇宫她走过无数遍,却从未有过一次如今日这般,一步一步,走的艰难。
出了宫,她该去哪呢?
回镇宁侯府?
还回得去吗?
原本以为,大仇得报,可以朝着皇后唤一声母亲,哪怕不能名正言顺,只要自己唤了,有人应上一声,也算是了了心愿。
可现在……
心塞之下,苏瑜重重叹出一口气。
清晨的宫门前,早就被扫的纤尘不染,朝霞印染,满目绯红。
苏瑜猛地想起内侍总管离开养心殿前,匆匆瞥她的那一眼。
等等……
心口猛地一提,苏瑜捏着丝帕的手,骤然缩紧。
内侍总管那眼神,分明是另有所指,他是……
心头如雷滚云翻,千回百转间,苏瑜脚下步子骤然一停,蹭的转身,拔足就折返回去。
上一世,她是皇后,是这皇宫的女主人,对这满目的宫宇楼阁再熟悉不过,不过片刻,便在平贵妃寝宫前驻足。
仰头忘了一眼宫门前的匾额,苏瑜提脚上前。
皇上有命,让平贵妃禁足,宫门紧闭,她素手微抬,轻轻叩门。
才不过三五声,大门里便有人应声,“皇上有命,我们娘娘不见任何人。”
苏瑜当即道:“臣女苏瑜,昨日夜里冲撞了娘娘,特来赔罪。”
皇上命她出宫,内侍总管却暗示她来寻平贵妃,这是她唯一的借口。
就算皇上追究,这借口,也搪塞的过去。
就算内侍总管是歹心而非好心,这借口,也足以应付。
第一百二十章 请来()
苏瑜语落,大门一端,沉默片刻,隔着门缝,苏瑜却是看到一张字条被塞了出来。
“苏大小姐请回吧,我们娘娘,不见任何人。”
随着苏瑜伸手去接那字条,门里,声音又响起。
苏瑜接过字条,飞快的藏在衣袖间,转身快步离开,一路离宫。
朝堂尚未散朝,宫门前不远处,停着一排轿辇,整整齐齐,只远远一瞥,苏瑜便在轿辇丛中看到王氏焦灼的身影。
原本想着,出了宫,且先寻一家茶铺歇脚,顺便看字条的内容再做下一步打算。
没想到,一出宫门,竟就看到王氏。
苏瑜顿时心口一酸,鼻根发涨,提脚就一路小跑过去。
可奔至面前,看着王氏并不算整齐的发髻,焦灼到发黄的面色,眼底的担忧……一时间,苏瑜心头犹如刀割,却不知如何开口。
唤什么……还是唤三婶?还是夫人?
思绪一个翻滚,苏瑜眼泪忍不住就扑簌簌落下来。
还是王氏一把拉了她的手,“可算出来了,真是要急死我了,快上车,什么话,咱们回家说,平安出来就好,你不知道,不光我急,你那两个小丫鬟,也急红了眼。”
王氏絮絮叨叨,扯了苏瑜的手,转身拉她一并上车。
苏瑜眼泪一把鼻涕一把,呼哧呼哧的,跟在王氏身后,抬脚上车。。。
马车开拔,王氏这才看到苏瑜面颊上的五根红指印,心疼的一个冷吸气,“天,谁打的?”
伸手去抚苏瑜的脸。
“陛下。”苏瑜低着头道。
王氏触及到苏瑜面颊的手指一颤,“明知是亲生女儿,还要下这么重的手!真是……”
后面愤怒的骂声被王氏及时的敛住,没有说出口,取而代之的,是对苏瑜的心疼,“很疼吧?”
苏瑜羽睫颤抖,抬眸看王氏,“您都知道了?”
眼泪在眼眶打转。
王氏替苏瑜抹一把泪,点头,“你三叔都和我说了,你是你三叔当年到北荒山打猎时捡来的,当年只是以为,你是哪家遗弃的孩子,没想到,竟是天家的。”
苏瑜……
既是知道她不是苏家的血脉了,还要来宫门口迎她……
“我……”苏瑜艰难开口,满腔情绪,却不知从何说起。
好在王氏阻断了她的话,“好孩子,什么也别说了,该知道的,我都知道了,不该知道的,定是有我不该知道的缘故,至于你,陛下若是赐封恢复你的身份就罢了,若是不恢复,你就还是咱们镇宁侯府的大小姐,咱们还像以前一样过日子。”
苏瑜一颗心涨的难受。
眼泪若决堤,怎么也流不尽。
马车摇摇,苏瑜和王氏一路回镇宁侯府,回府之后,自是有许多话要说。
而此时,威远将军府,甘氏的贴身嬷嬷一脸如临大敌从外面掀起帘子进来。
甘氏正梳头,眼见她这个神色,顿时眉毛一挑,隔着铜镜道:“出什么事了?”
嬷嬷上前,对正在给甘氏梳头的丫鬟道:“你下去吧,夫人这里,我伺候就是。”
那丫鬟依言领命,将梳子递到嬷嬷手里,转身出去。
待到屋里只有她们二人,嬷嬷压着声音在甘氏耳边道:“夫人,方才宫里传出消息,昨儿夜里,陛下连夜审问了顾淮山和三皇子殿下,镇宁侯府的苏大小姐,也被请进宫,今儿一早,顾淮山一家上下都被押入死牢,三殿下府里上下,都被押入天牢,听说,也是死刑号。”
甘氏闻言,顿时手一抖,猛转转头看嬷嬷,面色苍白,“真的?”
语气颤抖到极致。
嬷嬷点头,“真的,想来罪名等到散朝就定下了。”
甘氏气息紊乱,立起身来,犹如热锅的蚂蚁,在地上打转,一张脸白若素纸。
嬷嬷不安的立在一侧,等待甘氏的吩咐。
片刻,甘氏步子一顿,朝嬷嬷道:“慕儿呢?他做什么呢?”
嬷嬷道:“昨儿夜里回来之后,就一直在屋里,现在还没有出门。”
“你可是查清楚了,他昨儿去哪了?”
嬷嬷摇头,“少爷跟前只有明远一个服侍的人,明远嘴紧,奴婢实在问不出来。”
甘氏脸色愠恼,“明远家里还有什么人?”
嬷嬷立刻道:“明远家里,没人了,就明远一个,若还有亲人,奴婢早拿了她们来逼明远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两眼抹黑束手无策。”
甘氏沉沉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顾淮山出事,是不是慕儿做的,那个匣子,到底是不是他拿了,若是他拿了……”
提起那个匣子,甘氏眼底面上,渐渐涌上惊恐,挥之不去。
嬷嬷忙道:“夫人,就算是少爷拿了匣子,也未必就能看出什么,匣子里不过一个玉佩一个无头无尾的手书,若非知道当年旧事,他是察觉不到什么的。”
甘氏心急若焚,“可匣子里有个暗层,我把一个要紧的东西,放在暗层里了。”
嬷嬷顿时一吸气,“夫人是说那封信?”
甘氏点头。
嬷嬷骤然脸色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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