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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能行者在都市-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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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双斧冷冷道:“难道你也要睡棺材?”
东南道:“当然不是,而是给我一个朋友睡。”
程双斧冷哼一声,道:“既然如此,那麻烦你从我的棺材上滚下来,不然我不介意花五分钟弄一个薄板棺材给你。”
棺材是给死人用的,东南还不想死,他还想再多活几年多管几件别人的闲事。
所以现在东南说话时已经站在了地上:“老人家既然都愿意做个棺材给我,不如做个棺材给我朋友。”
程双斧自己坐在了棺材上,问道:“你朋友杀了你爸爸?”
东南笑道:“我连自己原本叫什么都不知道,怎么会有爸爸。”
程双斧道:“你朋友抢了你老婆?”
东南愈发觉得好笑,道:“我连女人的手都没有摸过,又哪来的老婆。”
程双斧冷哼道:“那你为什么要你朋友死?”
东南道:“我并没有让他死,恰恰相反,我要让他活过来。”
程双斧道:“你朋友已经死了?”
东南微微颔首:“对。”
程双斧道:“我从不给死人做棺材,只给将死之人做棺材。”
东南一脸遗憾的样子,道:“此话当真?”
程双斧郑重的点了点头,道:“这是我的原则。”
东南脸上遗憾消失不见,得意的笑道:“那就好办,我的朋友其实也不算死,只不过像一个植物人罢了。”
程双斧长长的叹了一口气,道:“好吧,明日我给你朋友做一个棺材。”
说完,程双斧忽的一下钻进了棺材里,就像是一个黄鼠狼一样迅捷。
程双斧又将棺材合上,这让东南大吃一惊。
白天时东南打量了这个棺材不下百遍,他清晰的记得棺材上是没有通风口的。
难道程双斧不用呼吸?
就像一个死人一样?
人到了晚上一个人独处时总是喜欢胡思乱想,东南觉得恐惧是从心里爬出来的。
否则怎么会这么吓人。
月光透过窗户,两个棺材并排在房间中。
一头有幽幽的月光光,一头埋在黑暗中。
幽静的环境,让东南感觉什么都是吓人的。
屋子中两个棺材都已经客满,压根没有睡人的地方。
东南本就打算离开这里,又何况眼下的气氛莫名恐怖。
这下东南更是不假思索的逃离了这个屋子,躺在屋子外不远处的一棵大树上。
到了深夜,东南总感觉自己脖子痒痒的。
想要伸手去挠,却又被什么东西挡住。
是树枝,东南虽然还睡着,但意识逐渐清晰。
东南的手绕过枝丫终于可以好好挠挠自己的脖子,但一摸却摸到粘稠的液体。
这种手感熟悉无比,除了血还能有什么?
东南猛地一下睁开眼睛,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树的枝叶也不是天上的乌云和月亮。
而是一张脸,一张煞白恐怖的脸,这张脸上长长的舌头从嘴里伸出,刚好可以舔到东南的脖子。
东南来不及恐惧,下意识间就是拔剑刺过去,脸要被刺到的一刹那消失不见。
东南也在这一瞬间收起了剑,整个人已完全清醒,回忆着刚才。
他也分不清那是噩梦还是真实。
东南摸向了脖子,安然无恙,只有黏黏的汗液。
难道刚才真的是噩梦?
东南一脚踹开程双斧屋子的大门,里面的景象让东南目瞪口呆。
东南此时此刻的表情就跟见了鬼一般。
屋子中有木摇椅、木凳子、木桌子······
里面的东西大多数都是木头做成的。
但也有部分不是,
譬如窗户。
譬如遗照。
东南吃惊的走进了屋子,一步步接近那个遗照,遗照上的人让东南心中浮起一种神秘而难以言喻的恐惧。
这人是,程双斧!
东南的脑袋仿佛当机,整个人这一刻有点不知所措。
东南甚至有点难以站住,手扶在旁边的桌子上,这一扶又不得了。
东南摸到了厚厚的一层灰,手中捏着灰,东南看向房间内所有的东西。
遗照上有灰,桌椅上有灰,门的背后也有灰······
仿佛就在告诉东南,这里已经很就没有人来住了,而房子的主人——程双斧也死了很久。
难道真的是这样吗?
东南真的不敢相信,可又不得不相信。
这一切都是他亲眼看到的,可白天那些也是他亲眼看到亲身经历过的。
就在东南迷茫的时候,更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叮叮叮的铃铛声从屋外传来很快就到了门口,一个人蹦了进来。
穿着一身黑麻衣,头戴着比厨师要小要高的黑高帽,左手拿着铁链,右手拿着铃铛。
东南瞪大的眼睛盯着这人,脑子里瞬间想起黑无常三个字。
铃铛声还在响,黑无常也越来越接近东南,手中的铁链就要绑住东南。
这一切都这么顺理成章,都这么自然。
就好像东南的阳寿真的已到,真的有一个黑无常来带走东南。
就在铁链要碰到东南时。
剑已出尘!
铛亮的剑停在黑无常的喉结前。
黑无常停止了行动,只有铃铛还因为惯性响了两声。
东南呼出一口气,整个人变得轻快不少,只有活人才怕死。
东南笑道:“你是黑无常?”
黑无常嘴巴没动,声音却响了起来:“是我。”
声音幽幽声调忽高忽低,这已吓不到东南。
东南甚至觉得可笑,就像在看小丑一般。
但东南并没有笑,他问道:“程双斧在哪?”
黑无常缓缓道:“程双斧在你的背后。”
这下东南笑了。
这就像是小孩子只见玩的低级把戏,如果东南往后看,黑无常就可以趁机逃走。
东南原本是不吃这套的,但他现在又不得不吃这套。
东南笑完的瞬间就察觉不对,立马一个转身环扫,黑无常脖子上多了一条血线轰然倒地。
同时“当”的一声。
只见飞来的斧头被东南竖起的剑挡住,斧子就要往地上掉去。
月光下,一个人影从黑暗的角落飞出。
此人不是程双斧还能是谁?
程双斧仿佛早有预料一般,那没有指甲可怖的手接住了斧头往上反劈回去。
东南的动作更快,早在挡住斧头的瞬间毫不犹豫就是往下横扫。
这就像是一出安排好的戏,但不知道是东南快了半拍还是程双斧慢了半截。
斧头还是原来的轨迹没有受任何干扰的掉在地上,哐当一声。
紧接着一只吓人的手掌掉在斧头上,鲜血直流。
木匠从来不会只有一把斧头,正常人也都有两只手。
手被削断,程双斧脸色变都不变,仿佛不是自己的手一般。
一把锐利的新斧头出现在程双斧左手中,没有任何花哨,直直的劈向东南。
就像劈柴一般,快准狠,不加犹豫。
程双斧不仅仅只会飞斧。
东南没有料到这招,但他另一只手并没有闲着。
斧头劈过来,若想要拦住,当然不能用肉做的手和铁做的斧头硬碰硬,所以东南直接去抓程双斧的手腕。
但东南却忘了,他的力气本就没有程双斧大,更何况程双斧是一个能单凭斧头做棺材的人。
这份工艺技巧就连鲁班在世都得自愧不如,用在杀人上也是不容小瞧,岂是东南能抓住的。
东南为自己的失误付出了代价,斧头落在肩膀上,离脑袋只差一点点。
就差这脑袋偏过去的一点点,如果东南没有及时偏过去,半边脑袋都得不见。
程双斧知道这一斧杀不死东南只有再来一下,或者拖延时间耗死东南。
但奇怪的是程双斧这一刻竟然没有立即抽出斧头,而是让东南抢先一步将剑刺入了程双斧的心脏。
很快,地上多了一具干枯的尸体。
这具尸体每天都睡在棺材里,这一次要永远睡在棺材里了。
东南知道程双斧为什么不拔出来,因为东南的骨头那个时候卡住了斧头。
除非程双斧能将东南的骨头拆下来,否则还得费上一点功夫。
无论哪种情况,东南都是不会允许发生的。
而现在,东南的意识越来越模糊。
有个瘦瘦的黑色人影走向自己,带着惊悚的面具,穿着一袭黑色长袍。
这个人更像是鬼差,因为他没有影子,难道东南这次真的要死了?
真的见到了真正的鬼?
将死之人都会见到一些奇怪的东西,听到一些奇怪的东西。
……
王郎浑身上下只有眼珠子能动,如果四肢能动,他一定要大跳起来表示惊讶。
眼睛是心灵的窗户,王郎瞪大的眼睛将心中的讶异表现无疑。
宁采臣居然走到了他的面前,而且看样子神清气爽就跟脱胎换骨一样。
王郎忍不住道:“你是宁剑臣?!”
无论多么截然相反的人,也有相似的地方。
宁采臣从王郎的身上得到了印证,不禁莞尔道:“我是王郎,你是谁?”
王郎被宁采臣逗笑了,笑道:“我是宁剑臣。”
两人相视大笑,实际上没有人大笑,但他们眉目嘴角都充满了笑意。
王郎问道:“你是不是吃了什么灵丹妙药?赶紧也给我来一个。”
宁采臣笑意全无,表情变得凝重,道:“我可以给你。”
王郎哪还听不出,哪还看不出宁采臣什么意思?他道:“但是?”
宁采臣接着道:“但是我怕后悔。因为我一旦后悔就一定发生了我不想发生的事。”
王郎并没有非常绝望,坦然道:“也罢,我能不能求你一件事?”
宁采臣问道:“什么事?”
宁采臣已下定决心,只要这件事不过分,他一定会尽全力去帮忙完成。
王郎道:“离我远远地,我想一个人安静的死。”
这要求并不过分,甚至太过简单,简单到宁采臣心中有所愧疚。
宁采臣应了一声好便回到山洞中,他站在钟乳面前思考。
王郎并不是大奸大恶之人,也有生存的权利。
难道他能因为没有发生的事情去剥夺别人生存的机会?
他不能。
宁采臣觉得,这个机会他一定要给,否则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区别?
宁采臣用一个石碗装了半碗钟乳又回到王郎身边。
王郎听到了脚步声,以往他都不曾注意的声音,这一刻竟然变得如此高高在上。
如果他也能站起来,也能走几步那该多好,可是,可恶!
王郎表情上没有任何变化,道:“难道你连最后一点尊严都不给我吗?”
宁采臣道:“不,我觉得你自己的尊严还是自己留着吧。”
王郎睁开了眼睛,不可思议的看着半碗钟乳,他也是认得钟乳的人。
宁采臣道:“喝下去你就能痊愈了。”
王郎张开了嘴,半碗钟乳一滴不剩,一滴不漏的流进王郎的肚子里。
钟乳像是一条细蛇在王朗全身钻来钻去,王郎整个人都感觉酥酥麻麻的。
很快,王郎与宁采臣站在了钟乳前面。
王郎心中算盘打得很快,他跪在宁采臣面前,道:“多谢救命之恩,如果你怕我泄露出去,现在就可以杀了我,我绝无半点怨言。”
宁采臣彻底对王郎放下了心,将王郎托起,道:“我不会杀了你,但唯一不泄露出去的方法,就是没有什么可泄露。”
王郎问道:“什么意思?”
宁采臣道:“我们二人将这里所有的钟乳喝完。”
王郎望着多到溢出来的钟乳,心中充满不舍,无奈道:“好,可若喝不完怎么办?”
宁采臣铿锵有力道:“那就毁掉!”
一天的时间,两人就将所有的钟乳全部喝掉。
喝完之后,王郎又在宁采臣的带领下将所有钟乳石销毁,将这个石室破坏。
这下别说钟乳,就连蘑菇都不会长。
王郎心痛的看着眼前一片废墟,道:“这下你可以完全放心了。”
宁采臣道:“这下子就算请别人来,别人都不会来了。”
王郎笑了笑,道:“你把这的情况告诉别人,别人定会看疯子一样看你。”
宁采臣笑道:“也会看疯子一样看你。”
王郎道:“哦?”
宁采臣道:“因为我一定也会讲到你。”
王郎笑道:“这就叫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两人对视大笑,笑了片刻后戛然而止,两人表情凝重,似乎都已猜到什么。
王郎道:“虽然不太想提起,但我记得你的轻功还是不错的,我手下开车都追不到你。”
宁采臣道:“虽然不太想承认,但你说的确实不错,三米高的墙我也能翻上去。”
王郎迟疑道:“那几十米高的悬崖峭壁呢?”
宁采臣道:“那就要看峭壁上有没有落脚点了。”
王郎道:“我躺在地上等死的时候观察了峭壁,落脚点也有那么几个,不过都离地面不远,最远的也才十米。”
宁采臣道:“十米以上就没了落脚点?”
王郎道:“十米以上笔直的就像是用直角三角板的直角边刮过一样。”
宁采臣道:“早知道这样我们也就不必这么快喝掉钟乳了。”
王郎长长地叹了一口气:“你还能想到什么办法离开这?”
宁采臣道:“让我想想,造这间石室的人如果是从峭壁上离开的,那他的轻功必然了得。”
王郎对武功并不擅长,只会一招半式,但他看过的有关武功的书、见识过的高手的战斗,绝对比江湖中大多数人多。
王郎点头道:“没错,江湖中能凭一个落脚点跳三十米的并不多。”
宁采臣接着道:“云游子、逍遥道长,少林主持及其两位长老,还有孙不空。这六位都是能翻上三十米的高手。”
王郎道:“少林那三位大师都是清修之人,应该是没有功夫来这开辟石室的,孙不空这位盗圣两个月前还在国外盗回了生肖铜首,想来也不会是他。”
宁采臣道:“逍遥道长前辈最讨厌世俗的羁绊,而这石室对他而言无疑像一个牢笼,也肯定不会是他。”
王郎道:“难道是云游子?”
宁采臣道:“不不不,云游子前辈生性孤僻,不善于与人打交道,他也不可能凭一己之力开辟石室。”
事情看似走到了尽头,一切可能都被抹除,但事实上这个时候已经拨云见雾。
王郎道:“如果不是以上六位的话——”
宁采臣接着道:“那就是旁人所为,也就是说这里另有出口。”
“对,而出口就在——”王郎扫视完乱糟糟如被人洗劫一般的石室,尴尬道:“就在这堆废墟的中间。”
宁采臣抿了抿嘴唇,道:“那我们就开始找吧。”
两人的身影很快在废墟中流窜,最后几乎将石室还原成刚看到时的模样。
王郎道:“这石室所有的墙壁我都已试过,全部实心。”
王郎的十根手指都通红无比,可见不仅试过,还试的非常认真。
宁采臣的双腿直打哆嗦,他并不轻松:“房间顶上我都拍过,也都是实心。”
王郎疑惑道:“那出口还能在哪?”
宁采臣道:“也许在底下,这地面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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