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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爱情不只是路过mmqewrt(凛滢)-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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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不知道他和她能否再次相遇,他只知道,这短短几秒的相逢,是他24年生命中最高贵的财富之一。
  那个美丽的小女孩,那一次美丽虚幻、却真实存在过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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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喧闹的大厅里,楼梯一旁的角落上,一对男女正悠闲的喝着赫曼奇家族鲜美的葡萄酒,一边讨论着大厅里的盛景,浑然不在乎周围的人对他们涌起了多少不堪的遐想。
  之所以说是不堪的遐想,是因为这对身子依偎在一起的男女,无论从什么角度上看都不算般配的一对。女子脸上厚重的胭脂无法掩盖淡淡的苍白,紫纱长裙下丰满的身材,颈项上大串的珠宝衬托出满身暴发户低俗的华贵。而她身边的亚麻色头发男子则有着一张俊美得邪恶的脸庞,唇角一抹邪邪的弧度,高昂的身子优雅的靠在楼梯的扶手边,深色的瞳孔是阴暗中暗哑却藏着无限神秘的黑珍珠。
  “能告诉我,比起你的家,赫曼奇城堡给你怎样的感觉吗,诺德亚?”巴贝特夫人搂着俊美的情人,一双眼睛贪婪的看着情人喝下葡萄酒时上下跳动的喉结。
  “亲爱的巴贝特夫人,我不得不承认你的眼光是高雅的,比起那个用金银砌成的屋子,这里是个充满异国风情的城堡。”
  诺德亚由衷的赞赏着,眼神却依然像带着恶趣味般的环视着大厅的摆设——这里有法国进口的枝形水晶吊型烛灯、手织东方式地毯,在几只巨大的金色拱顶鸟笼里婉转啁啾的金丝雀,精致大理石雕刻的希腊神像,还有图案优美的中国花瓶。即使是习惯了豪华奢侈的人,也会不由的着迷于这些艺术品,就如同他刚进门后一直凝视着那复杂精细的地毯图案一样。
  巴贝特夫人拢着艳红的唇呵呵笑了出来:“你还真把自己说得像生活在贵族城堡里一样,我的那些朋友们谁不知道你是个喜欢流连宴会和俱乐部,狩猎富家千金小姐和贵太太的花花公子?”
  “如果一个守备范围扩展到贫民区的男人,你会看得上眼吗?在你们这个阶层里,能让我感到无比的安逸。”
  “安逸?哦,这的确是事实,为了骗得更多富贵小姐和夫人的芳心,你必须支付大量的金钱。说说看,诺德亚,你从我身上得到的钱财是花在了哪个美丽小姐的身上了?”
  诺德亚玩味的凝视着巴贝特夫人面部庸俗而丰富的色调,在他眼里,即便是她美丽的下颌都具有十分好玩的魅力,她说话时嘴唇的颤动像在演奏催眠曲,令人昏昏欲睡。
  “你错了,巴贝特夫人,你们之所以让我觉得安全,是因为你们的美丽和华贵让我流连,而以你们的眼界又绝对不会认识我。”像做着恶作剧一样说完这句话,他邪笑的指了一个方向给巴贝特夫人看。“巴贝特夫人,我都不知道,你竟然敢在丈夫在场的情况下和情人站在一起呢。”
  “丈夫?”巴贝特夫人惊慌的看着人群中丈夫的身影。“上帝!他不是说没空吗?怎么这会竟然出现在这里了?”
  直到巴贝特夫人的身影急急忙忙离开,诺德亚才将喝空的酒杯交给侍应,愉快的转身走出大厅。赫曼奇城堡的庭院很大,颇有城主呼风唤雨的气势。他喜欢这样的气息,喜欢在这样偌大而漆黑的庭院里寻找下一个猎艳目标,他想他还是会选择那些样貌漂亮的陌生小姐或太太作对象,凭借他男人的敏锐和魅力从她们那里得到欢愉和满足。
  左边一抹白色的影子从大厅的另一个偏门口晃了出来,朝庭院走来。诺德亚的表情凝了起来,笑谑的眼神瞬间变得锐利,他发现自己的呼吸屏住了几秒,目光无法从对方的身上移开,看着如水一样的月光流过对方的银发、衣物,从他的脚下漫了一地的月色。
  是个男孩,一个也许还不满20岁的美丽男性。
  他是个异性恋者,和别的猎艳者不一样,他的目标从来没有扩到年轻貌美男子身上。但这次,他的猎艳本能还未来得及阻止,他的步伐已经迈了过去。
  “一个人?你的同伴呢?”
  突然听见男人的搭讪声,男孩有些诧异的望了过来,纤细的银发悠悠掠过左眼下精致小巧的泪痣,略显天真而疑惑的眸光,一点点的蛊惑着观赏者的心。
  “你的眼睛……是素馨花的青素色。” 他伸手抚住男孩的下颌,凝视着那双眼睛。“我的名字叫诺德亚,你叫什么名字?”
  男孩的眼底瞬间浮现上一层难以形容的虚无,他的双眼飘飘缈缈的看着诺德亚,似乎很空洞,却分外的冷硬。诺德亚意外的笑了出来,目光恢复了平日的讥笑和邪气,仅仅眼神的短兵交接,让他对男孩产生了更大的兴趣。
  “你真美,”他的脸庞向男孩倾去,炙热的气息扑在男孩的脸上。“天使般的美貌,却有一双不动声色便夺人心魂的青蝶一样的眼睛。你就像一个贵族,不像一个暴发户出生的男孩。你是吗?美丽的蝶?一只色彩绚烂而腐败的蝶——”
  在男孩目光瞬间凝重的一刻,诺德亚飞快的覆上了他的唇,酒精芳香的气息强行窜入,纠缠的唇所到之处都是狂妄灼热。男孩似乎被吓住了,顿了两秒的身子开始抵抗,从他的反抗中诺德利维轻易猜出这个男孩有着相当凌厉的手脚,因为他的手全挥向了他的要害处。他立即加重力道束缚着男孩,舌尖越加急切的在温热的口中饥渴一样的撷取着,直到男孩再也承受不住狂暴般痛苦的闭上了眼睛,他才放开了他。
  他退出半米之外,冷静的看着男孩紧闭着眼睛,生涩的恢复着紊乱的呼吸。
  “你叫什么名字?”
  即是拉开了距离,即使他们的身子不再接触,诺德亚的声音里仍添上了些许甜腻。他等着,等着男孩睁开美丽的眼睛,臣服于他的狂烈——
  男孩睁开了双眼,青素色的眸子却添上了更多的傲慢,和一种难以理解的、像在看着一只正在反抗的宠物一样的疑惑。他的个头比诺德亚矮,但他的注视却让诺德亚感觉到自己正面对着一个高傲的巨人。
  “拉斐希尔·墨洛温。”男孩像在发号命令一样的开口回答。
  “拉斐希尔·墨洛温……叫拉斐希尔吗?”
  诺德亚讶然的发现自己对男孩令人难解的神情并没有感到多少的意外,他笑了起来,反复玩味的念着男孩的名字。
  这时,一道身影从偏门冲了出来,直到见到拉斐希尔的身影,才放下了悬了很久的心一样紧握住拉斐希尔的手。
  “拉斐希尔,你怎么不说一声就跑出来了,你要知道我很担心你。”
  “里面的空气太浑浊,我只是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圣渥拉尔。”拉斐希尔的眼神稍稍放柔了一点。
  “你总是这样,稍微不注意,就会离开我和爸爸的视线。”圣渥拉尔无奈的笑了笑,才注意到哥哥的身边站着一名男人。直觉这玩意儿,虽然来得全然没有根据,但他无法忽略胸口涌上的戒备,就像刚才的杰普达一样,这两个男人看着拉斐希尔的神情让他太过深刻。
  杰普达望着拉斐希尔时,眼中浮现的是一种因回忆而惊喜的光芒,而眼前这个男人……眼前这个男人则更危险,他的表情分明是邪笑着的,但那张俊美的容颜在大厅及庭院火光的映照下,隐约呈现的是一种诡谲的高贵和深沉,他望着拉斐希尔的眼神充满好奇和狂热,但他高大的身影正化为浓重的压力,无形欺攫住哥哥身边的他的心口。
  一个比一般浪荡子更让人忽视不得的男人。他讨厌这个男人,讨厌他看着拉斐希尔时闪过的错综复杂的神色。
  “拉斐希尔,宴会已经过半,要见的人也见过了,我们回家吧。”拉起哥哥的手准备离开。
  “等等。”
  诺德亚一把拉住拉斐希尔的另一只手。忍受不了陌生的轻佻男人碰触自己的哥哥,圣渥拉尔厉声叫道:“无礼的家伙!你要干什么?”
  诺德亚仍只看着不发一语的拉斐希尔,修长的手捻上他光洁的下颌,无视一旁另一个男孩双眼迸射出火光。
  “记住,拉斐希尔,是我看到了你,是我抓住了你……”他的指尖细细而陶醉的揉蹭着拉斐希尔因自己而湿润泛红的唇瓣。“美丽的蝶。”
  在圣渥拉尔忍不住冲过来前,他松开了钳制着拉斐希尔的手,狂妄的最后扫了两兄弟最后一眼,微笑的消失在了大厅内。圣渥拉尔气愤的拿出手帕轻柔的擦拭男人可能留在哥哥脸上任何的痕迹,恼怒的瞪着男人离去的方向问:“这个该死的家伙到底是谁?”
  拉斐希尔淡淡一笑,长长的睫毛掩盖了半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一个……有趣的陌生人。”
  他们也许还会再见面,不知为什么,他有这样的预感。
  2
  埃格特·墨洛温略带喜悦的拆开手中的信函,仔细的看着信函中每一行字句,过了许久他急忙招来管家吩咐下去今晚要准备一顿丰盛的晚餐,然后快步的离开书房,朝两个儿子所在的偏楼走去。
  拉斐希尔和圣渥拉尔一如既往的呆在图书室里,拉斐希尔斜靠在窗边的沙发上专心阅读着手中的书本,圣渥拉尔站在书架旁,手里拿着书,眼睛却着迷的看着拉斐希尔水亮的长发放肆如瀑布的泻落在华丽的衣服上,他安静的坐在阳光中,让人有那么一瞬间几乎不敢走出阴影。
  “拉斐希尔!圣渥拉尔!”埃格特的身影随着亢亮的喊声走了进来。“告诉你们一个好消息,今晚我们家会有贵宾来和我们共进晚餐!”
  “贵宾?”圣渥拉尔无聊的撇撇嘴唇,除了那些在他们墨洛温家飞黄腾达后经常借故来搓一顿的亲戚,或一些家族生意上的合作伙伴外,暴发户的家还能有什么贵宾作宾上客?
  对于崛起的暴发户,城中的贵族们的嘴脸总是包含着妒忌和不屑,他们靠收敛下层阶级的税金维持自己奢侈的生活,以错愕质疑的目光看着暴发户们纷纷进入权贵阶层,又用可笑的优越感鄙夷着暴发户们庸俗的举止和谈吐。他们明知时代的发展已容不得他们裹足不前,却仍骄慢的固守贵族的地位,对于这些狗眼看人低的贵族他可是没半点好感。
  “是德科伯爵和他的弟弟赫曼奇先生。”埃格特挥了挥手中的信函。“为了回报那晚宴会的盛情邀请,我前些天写了信请他们来家里吃顿晚餐,没想到他们真的答应了。今天他们在教堂参加完弥撒后就会过来,你们赶忙把最好的衣服穿上,不能有任何失礼的地方。”
  圣渥拉尔的双眉皱了起来,口中低骂:“是那个家伙,他一定是冲着拉斐希尔来的!”
  “你这个无礼的孩子,怎能说这样的话!”埃格特生气的望着小儿子。“人家这是瞧得起我们墨洛温家,而且大家都知道赫曼奇先生和阿诺鲁斯子爵家族的凯拉曼小姐是一对恋人,你别乱说话。好了,不要整天呆在这里,快来帮忙整理一下屋子。”
  拉斐希尔放下手中的书,淡淡的开口道:“我今早已经吩咐车夫准备车送我去图书馆了。”
  “嗯、嗯……”埃格特急忙扯住小儿子的手,不顾他的挣扎道:“你去吧,有圣渥拉尔帮忙整理就足够了,记得早些回来。”
  直到拉斐希尔的身影离开图书室,圣渥拉尔才生气的看向父亲,“爸爸,你又这样让拉斐希尔离开了!”
  “拉斐希尔又不是小孩子,你要不要我提醒你他的手脚功夫比你好上几倍?”
  “这些不重要,重要的是拉斐希尔从来不在乎自己的家在什么地方,爸爸你还记得拉斐希尔小时候有多少次离开家就不回来的记录?他不是不记得回家的路,他根本从来没有让自己在墨洛温家安定下来!”
  面对小儿子的气急败坏,埃格特心虚的吞了吞口水。对着让他感到羞愧歉疚的拉斐希尔,他能开口要求他什么呢?
  和圣渥拉尔不同,拉斐希尔的亲生母亲来自一个显赫的贵族家族。20余年前,他还是一个从乡村走出来的小农民,带着妻子来到伦敦寻找谋生的机会。在这里他遇上了拉斐希尔的母亲夏蕾亚,她是伦敦最美丽的一颗明珠,令人颤栗的美貌、天真烂漫的气质。而这名出身高贵的贵族女子没有嫌弃他的贫穷,更让他难以置信的是,她竟然爱上了他,爱上他俊朗的面孔,爱上他朴实无华的气质。
  尽管自己被夏蕾亚的美貌迷得团团转,但埃格特不能否认他对夏蕾亚的爱恋更多是出自利益方面的考虑——没有哪个贫穷小子敢妄想高攀上贵族女子,那意味着他必须面对一个权贵家族的打压。为了让夏蕾亚全力支持墨洛温家的事业,妻子隐瞒身份以他的妹妹自居,而他和夏蕾亚则成为了一对秘密情人。他从来没质疑夏蕾亚对他的爱,她给了他大量的金钱去建设厂房、购买设施、雇佣纺织工人和奴隶,再然后,她怀孕产子,并在家人的拷问下拒绝透露关于孩子父亲的任何消息,
  作为低层阶级出身的他并不清楚贵族家族是如何惩罚毁坏家族名誉之人的,在夏蕾亚生下拉斐希尔后的几年里,他们只能靠夏蕾亚的贴身侍女传送书信来往。从夏蕾亚的信中,他看到了一个在家人折磨下精神几近崩溃的女子,她激烈的阐述家人如何强行分开她和拉斐希尔单独进行惩罚,痛苦的诉说每次见到儿子时年幼的拉斐希尔是何种冰冷毫无生气的表情。到了最后,夏蕾亚再也承受不了这样的折磨,她决定在一个夜晚,带着儿子和侍女逃出来。
  那一晚,当他赶到夏蕾亚家族城堡外的时候,只找到了孤单站在树林里迷失了方向的拉斐希尔。躲在树林里与儿子等候了多时后,他见到了不远处已被几名侍卫抓住、准备带回城堡的夏蕾亚和侍女。他不敢出声,不敢上前,冷冷月光下侍卫手中放着尖锐冷芒的刀像在嗜血的等待祭品。他紧捂住拉斐希尔的嘴巴,然后眼睁睁的看着侍女被侍卫杀死,看着拼命哭喊的夏蕾亚被他们带回了城堡,直到树林恢复一片死寂,他才松开了捂着拉斐希尔的手。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一幕——拉斐希尔慢慢的走到侍女渐渐冰冷僵硬的尸体旁,他瞪着那双美丽的浅青色眼睛,透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冷静和高傲,任由腥臭鲜艳的血漫向他雪白的鞋子。
  一个年仅7岁的孩子,他美丽幼小的儿子,在那一刻竟然让他恐惧得浑身颤抖!即使现在再回想起来,埃格特还是忍不住打起寒战!
  来到墨洛温家的11年里,拉斐希尔从来没有提起过自己的亲身母亲,也不曾提起自己体内流淌着贵族血统的家族。像盖上一个装满神秘宝物的盒子一样,他封尘了所有关于那个家族的一切,作为墨洛温家的长子住了下来。只是,他从来没把墨洛温看作自己的家。
  “爸爸!你怎么不说话?”
  圣渥拉尔的叫唤拉回了埃格特的回想,他无奈的撇手,一如他面对拉斐希尔时的懦弱,“这些年拉斐希尔已经不再到处乱跑,你也该放下对他无尽的担忧了,毕竟你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你是墨洛温家族生意的继承人,圣渥拉尔,你该多到上流社会的宴会露脸,或许还可以结识那些美丽的贵族小姐,这可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又是这样!每次谈到拉斐希尔的问题时,爸爸和去世的妈妈都会以回避来搪塞自己的忧虑。圣渥拉尔忍不住翻白眼,走到窗边,向下看着哥哥走上马车的身影。
  即使站在他面前,拉斐希尔的目光总会越过他,凝望遥远的天际。他知道拉斐希尔身上一直背负着来自贵族家族的诅咒,但他无从得知这诅咒究竟给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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