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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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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擎苍硬是顶住了这让人望风而逃的压力,艰难地抬起头与那人隐藏在面具下的双眼相对。
“沈擎苍,”男人的声音分外低沈,就像死神的脚步声从地底一点一点地踱上来,随时都会把死期将至的人冷酷无情地拖走,“你──想和我作对?!”
沈擎苍突然低头,半晌才咬牙道:“不敢。”他面容扭曲,似乎心中挣紮万分。
阮汗青想上前帮忙,却被十六甲卫阻拦在外,寸步难行的滋味几乎让他咬破了嘴唇。
那掌心相抵的两人不再言语,争锋相对间似乎缭绕着别人看不见也读不懂的东西。彼此那份不动声色是那样的欲语还休、深不见底,叫人打心眼地不寒而栗。
沈大哥和这个人究竟是什麽关系?无法突破敌人的坚固防线,屈辱之余,还有另一种不祥的预兆升上来。但这是他无权追究的。他不知道的是,今日要不是沈擎苍在此,对方杀遍这里的人也是轻而易举。小小一个阮汗青更不在话下。所有的人都明白这一点,唯独阮汗青一人不知。
(强强生子) 第十二章
待阮汗青回过神,面前哪还有十六甲卫的身影?
就连那天地都为变色的煞气也一并消失。
眼前就只剩沈擎苍一人站在原地愣愣地望着自己摊开的掌心,满脸的不可置信。
沈擎苍的确无法相信,适才他知道自己不是那人的对手,也做好了受伤的心理准备,却不料他非但没被震飞,反而压住了对方嗜血的攻势。他这才发现,自己的九阳神功居然已达第九重!
然而对方的惊诧比他更甚,谁都知道这绝不可能,但事实摆在眼前,不管你我都只有认命的份。
哎,他宁愿死在他手中也不愿让他难堪半分,免得惹火烧身,只是世事无常,胜负如生死,没有谁能够控制。
日落时分,断魂谷再度归於往常的平静。
夕阳立於头顶,若一个迟暮美人,在天空上走着她婀娜的碎步,似乎祈求曾经对她一往情深的男子再看她最後一眼。
阮云飞回来时,夜幕已然降临。
阮重华正在为三弟阮汗青包紮伤口,见他推门进来,抬头送上一个温暖的笑容。
沈擎苍则起身迎上去,为他接下染尘的披风,见男人长身玉立,面色冷漠,仍是一副他熟悉的、为他心动的样子,脸色不禁浮上一抹羞窘。
本是和睦融融的气氛却因为从某个角落传来的饱含轻蔑和鄙视的冷哼搅得七零八落。朝声源望去,只见一个人影蜷在那阴霾之处,面貌模糊唯有及肩的长发还算看得清楚。他哼笑一声之後,从墙角里慢悠悠地站了出来,脸上是带笑的,但那笑容满是尖酸刻薄,让他本来清秀的面容显得有些可憎。
阮云飞毫不在意,阮重华也仿若没有听见。因为阮家上下都深知四弟阮俊钦怪异的性子,这小子生来就跟别人有仇似的,总爱时不时发出此类叫人反感的笑声,若是哪天变得和颜悦色那才是怪事。
“大哥你回来得好早啊,”他神经质地在那摇头晃脑,“若是再晚一刻,就不会错过……”
话音未落沈擎苍和阮汗青就不约而同地向他使了个眼色,不明真相的人看来他们是出於同一个目的,谁也不会想到两种眼色所要表达的意味截然不同。若是平时,这个向来肆意妄为、最不听话的家夥仍会我行我素甚至恶作剧地把话说下去,可如今他却吊人胃口似地一顿,半晌才转口:“就不会错过这顿热气腾腾的美餐。”
桌上摆满美味佳肴,可惜已冷。阮云飞不打算接话,甚至对任何人都没有看上一眼,就推开另一道门,上了走廊,直直奔自己的房间而去。
沈擎苍心下一松,还好那人没说漏嘴,他不想让云飞知道阮家才经历了一场大风大雨。他怕他忧心。
然而另一边,阮汗青也在暗忖:幸好那家夥没乱开黄腔,大哥临走之前嘱咐过,这次劫难化解之後千万别再提起。特别是当着沈擎苍的面。他虽然不知大哥的用意,但漏了陷肯定要挨骂的。
转眼,阮云飞已回到自己的房间。
他时刻都冷峻的脸终於有了一丝松动。怎麽说,他总算完成了一件心事。
不知被谁出卖,阮家的秘密居然在一夜之间泄露得一干二净。最坏的坏事也不过如此。
在大批人马围住阮家大院的一刻,他心知一场恶战在所难免。
但是他不想为此大伤元气。他还有很多事要做。何况,有些人不是他能够对付得了的。
既然他对付不了,沈擎苍自然也是束手无策。只有一个可能也许会带来转机。就是对方的九阳神功。只有他的神功可以克敌。
可有一个条件,他的九阳神功必须达到第九重。
就算他练到第八重,其威力跟第一重无异。九阳神功的奥妙在於,练得越高越是厉害。第九重和第八重不可同日而语。第十重内力全无,第十一重所向披靡。然而光是第九重就不是那麽容易达到的,即便资质上佳,练上几年也不能登顶。唯有一个方法可以解决当下的难题──就是用自己的处子之血……
他当然不愿意,而且非常不愿意。平生他最憎恨就是八尺男儿却要沦为女子雌伏在同性胯下,那种耻辱,那种痛苦比让他去舔狗屎更甚。但是他没办法,他必须这麽做。
你以为那些江湖人是为了一看究竟才跑来找茬的?错!与轩辕一族交合,不仅能以饱尝处子之血而功力大增,练功、疗伤更是事半功倍。只要是男人都想出人头地,苦练几十年就算大功告成,也是年老体衰,长江後浪推前浪,在这个人才辈出的时代只有保证质量的速成才最是急迫和宝贵。
一想到自己还得和那家夥做上几次,才能巩固他的根基,就觉得头疼。但是顾全大局,他不得不自我牺牲。江湖险恶,又怎险恶得过那注定要悲惨丛生的命运?就如那人感情再深,又如何深得过他背负的雄心壮志和深仇大恨?
(强强生子) 第十三章
就在这时,耳边响起轻轻的敲门声。
不用猜,也知道前来叨扰的是谁。
知道阮云飞不会主动叫他进来,静默半晌之後,沈擎苍推开了门。
站在那里的男人,不管何种表情,何种姿态,都令他深深地着迷。
他爱他早就胜过一切。这一切不管有多麽灿烂,他都能轻描淡写地放开。
没有人知道他的心境。这永恒的心境也不需要有人知晓。情字的寂寞,他无怨无悔地承担。
这般无怨无悔,他相信对方终会动容的。
他不想面对这个男人,但是他必须面对。
就像面对他想杀的人和想杀他的人。躲不过的劫难也可能是不容错过的转机。
转身,看见沈擎苍正托着个盘子,盘子里装着可口的饭菜。而且挑选的都是他最爱吃的。
毋庸置疑,这个人非常了解他。这种了解有时让他舒心不已,有时却令他痛苦不堪。
他阮云飞是个喜欢独来独往的人,不爱和别人交心。人人都求知己,但他却憎恶这种世人垂涎三尺的关系。
“我看你许久没出来,”男人脸上挂着小心翼翼的神色,“所以拣了些菜端给你,”由於太紧张,一句话分成几段才勉强说完,“人是铁饭是钢,别饿着了。”
阮云飞还没反应过来,手中就塞入一双竹筷,人也被拉到桌边坐下。他刚要皱起的眉却因为突然向他袭来的酒香而缓缓放平了。
伸手抓过酒先畅饮几大杯,才端起碗细嚼慢咽起来。
等他吃完,吩咐下人收了碗筷,沈擎苍踌躇许久,才问:“云飞,你的身体……可有大碍?”
男人喝茶的动作一顿,就像是被点了穴道,好半天无法动弹。
沈擎苍见他面色不善,也不敢再说下去,只挨着他坐了会,便离开。
人走了,阮云飞才继续喝茶。只是这茶越喝越没有滋味。正好阮重华被他的贴身小厮推了进来,他张口就问:“这茶过了夜的?”
坐在轮椅上的人笑道:“哪里。我才泡的,你别冤枉好人。”
阮云飞不再开腔。身体坐直:“有事?”
面对大哥的惜字如金,重华仍是笑得如春光般和煦。这世上若非不是有柔克刚,阮家上下怕是人人都终日不得安宁。
说到正事,老二习惯性地正色:“五弟情况很不好,你要不要去看看?”
阮云飞沈默半晌,终於站起来,尾随他而去。
两人来到一个偏僻的院落其中一道偏僻的门前。
那个人闭门不出已有两天。
阮家人都患有一种怪病。这种病非同小可,只要一发作就痛不欲生,恨不得一头撞在刀尖上也好过独自一人在床上辗转反侧不得安宁。
每个月的其中三天,阮家总有人被关在这个特殊的密室里。除了自己人,任何人不得入内。若是不听劝阻私自闯入,那个人必死无疑。
门内漆黑一片,没有一点光线。放眼望去,所有的窗户都被钉死了的,为的是防人偷窥。
因为阮家最私密的秘密就在这道门里。这病从轩辕一族的祖宗就开始传下来,只要流着轩辕一族的血的人都无一幸免。它无药可解。病人只能忍受,忍无可忍时才另想他法纾解。
里面什麽都没有,只有一张床。
那张床不是普通的床,而是一块巨大的千年寒冰。
寒冰之上,蜷着一个簌簌发抖的人,不是因为他冷,而是因为他恨。
躺在上面的人强壮非常,浑身布满结实的肌肉,站起身来定是个顶天立地、力举千斤的大汉。但是此刻,他却像只被老鹰叼住的小鸡一样,是那麽脆弱无助。叫人心生怜惜。
阮云飞脚步轻柔,生怕惊动他似的,但对方仍是一个激灵,似乎害怕至极虎躯一阵痉挛,久久未平。
“是我。”他出声安抚,男人这才归於平静。
“还好吗?”阮云飞轻飘飘地来到他跟前,比起他更像没有形态的鬼魅。
阮北望身体一颤,抬起泪雾重重的双眼,他努力装得倔强,却因为从喉咙里挤出来的破碎而凄惨的声音功亏一篑:“大哥……”
然而就在此刻,眼里飘着雪般、浑身都透着寒意的阮云飞眼中居然露出一分痛惜。
他伸出手,想摸摸对方被冷汗湿透的发鬓,但终是没有触上去,因为他深知触上去会有什麽後果。
(强强生子) 第十四章
面前赤裸的壮汉急急喘息了几声,狠狠将头埋了下去,嘴里发出几声几不可闻的呜咽。
阮云飞不由一声叹息。
三天的情潮期最是折磨人。
他们几兄弟平时都好好的,唯独这三天变得极度憔悴。
他内力深厚倒不觉得,可是其余几人武功平平,自然难熬得很。
这三天,再冷漠再刚强的汉子都会因为体内那股蠢动的欲潮而情难自禁。就像猫到了春天变得思春一样,在夜里发出如婴儿啼哭的嚎叫声。这足以说明,为何阮北望这个铁打的汉子脸颊通红、浑身湿透,赤裸的身体不断扭来扭去,似乎无法压抑心头那可耻的渴望。
殊不知他此刻身体敏感得要死,若不褪尽衣衫怕会节外生枝。就算躺在散发着浓浓寒气的冰块上也不见得舒服多少,腿间更是春水弥漫差点连股下的寒冰都给融化了。
“再忍一忍。”阮云飞轻声安慰。他对亲情的看重就像剑客看重他的剑那样,有着毫不含糊、固若金汤的感情。平时他虽对那些不听话的家夥疾言厉色,但在他们最需要自己的时刻绝对会给出百分之百的信任。
阮云飞守了他一夜,第二天才从黑屋里出来。
刚出来就撞见沈擎苍,他一脸忧心,守在门外居然也有整整一夜。
心中突如其来的一软,对方关心他的家人要比直接关心他更为实在。
男人见他出来,若往常那般迎上来,也若往常那般诚恳甚至於深情款款。
他的体贴和细心绝无半点造作的痕迹。若是有半点,阮云飞绝不会留他在身边,若有半点,也不会将他栽培成自己手下独一无二的棋子。
他对他的利用,对方竟是半点未知。任何事,他阮云飞皆能做得天衣无缝。不让他知道,原因有两点,一是便於自己控制,二是不愿伤他自尊。
他不能彻底地无血无泪,自然不能全然地无情无义。任何人,任何事,都有它的优点和缺点,都有它的忍和不忍。
至於,到底是忍大於不忍,还是不忍大於忍,便不得而知。
白天,阮云飞忙着生意上的事。
还好有重华帮他处理家中内务,为他减轻了不少负担,否则不出两年,他就会累垮的。
近几年来,他兢兢业业,生意越做越大,阮家人倒也过上丰裕的物质生活,但这还不够。
他要让他们快快乐乐、平平安安地过一生。不为财累,不为情苦。所有的不幸,让他一人承担便成。
他不是个无私的人,其实他很自私。没有一个男人不自私的。只是他要特别一点。
因为他有自己要保护的人,他生怕他们受到外界的伤害。重华生性善良、性子温和,他阅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像二弟这样好的人了;北望单纯而朴实,别人说什麽他信什麽,让他最放不下;汗青心高气傲,少年老成,可爱得很,自己同样无法割舍;至於老五俊钦,这小子本来也不错,不知怎的变得十分乖戾,谁也惹不得,但人之初性本善,他相信经过自己的调教还是能够大器晚成的。
刚走出几步,沈擎苍又缠了上来。
讨厌!他不耐烦地皱了皱眉。
那人惴惴地跟在他身後,不知说什麽才好,只得闭紧嘴。
走过几道长廊,露出一个优雅的长亭。月光下,它显得安静而唯美。仿佛琼楼玉宇,一触就碎。
长亭的石桌上摆了一尊没有盖子的酒壶。酒香远远飘来,沁人心脾。阮云飞脚下一顿,不知不觉便往那处走了去。
毋庸置疑,这家夥捏住他的软肋。他不喜财,不好色,唯对酒情有独锺。原来他也不爱酒的,但是人总得有个喜好,遇到烦心事,能够靠它发泄。
奢酒如命也是无奈的。
做一笔生意有太多要打通的关节,有太多要考虑的方面。他并非为财而生,难免心力交瘁。还好,沈擎苍交友甚广,上到达官贵人、下至绿林好汉,他皆熟识一二,就算货被扣下,无需三天,全部归还,路再遥远也从未遭过抢劫,到达目的地不但毫发无损还能卖个好价钱,说来,沈擎苍功不可没。如今其神功在自己的栽培之下也初有小成,渐渐成为阮家的一根支柱。
他不善交际,沈擎苍替他弥补,他身无神功,沈擎苍替他罩着,一劳永逸,轻轻松松,何乐而不为?然而代价仅仅是一副身子而已,实在是便宜他了。想着想着,一杯酒就这麽轻盈的,若美女的绝世一舞,飘然下肚。
(强强生子) 第十五章
见他旁若无人地饮起来,沈擎苍微微一笑,也毫不客气举杯大喝。
时处深秋,又正是十五,一派花好月圆自不用说,光是那凉风习习就让人乐不思蜀。
酒逢知己千杯少,何况与自己对饮的是心仪之人呢?柔情万种之下,更是豪情万丈。
只恨不得一杯接一杯,灌足欢乐,饮尽时光。
皓月当空,美不胜收;酒香浓浓,不绝於口。
正在这美妙得不能再美妙的时刻,身後传来一连串怪笑。
这笑声断断续续、稀稀疏疏,如在云中穿梭的圆月,忽明忽暗,忽隐忽现,让人分不清是敌是友。
但是不管对方是何来历,总之在此刻响起也未免太煞风景。
阮云飞眉头一皱,捡起落在石桌上的一根枯枝,一抬手便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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