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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性家族之看尽落花能几醉作者:鼓手k99-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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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这麽一说,大家都不开腔了,脸色也不约而同地放缓了许多。唯有阮俊杰不知收敛,我行我素,饭席间,不断给阮俊钦夹菜,故意做出一副亲昵样来,惹得阮云飞大为光火。
  一顿饭吃下来,沈擎苍已是大汗淋漓,他生怕阮云飞‘犯病’,赶忙找了个借口,像请菩萨一样把他请回了房间。阮云飞心知肚明,虽然不高兴,但也始终没有发作,他是明理的,只是心里气不过,真是一颗耗子屎坏了一锅汤,那个该死的家夥太闹人的心了。
  “云飞,这麽晚了,你去哪里?”
  见他一副软骨头、管家婆模样就心烦,阮云飞一把挥开他:“不是熬了兔子汤吗?我去看看熬好没有。”
  沈擎苍这才松了口气,看上去极没出息。
  阮云飞也知道,这顿饭看着热闹,其实大家都没吃好,特别是重华,还喝了许多酒,最好是再喝点汤暖暖胃比较好。
  他先盛了一碗,给他最怜惜的二弟端去,他受的委屈太多了,理应得到一些补偿。他准备了很大一碗,毕竟还有那麽多孩子分享。
  阮重华的房间在东面,离自己的最近,房门没有锁死,留了条缝隙,他本想推门进去,可又停下了脚步,先朝里面瞟了一眼。房里静悄悄的,孩子都横七竖八地睡了,只有两个大人还醒着。他的二弟正坐在床边,敞开胸膛,给才出生的小婴儿喂奶。阮云飞顿时有些懊恼,怎麽没想到炖锅猪手汤?开奶最合适不过。这个画面让他觉得特别亲切,原来自己也是这麽喂鹏儿的。他正要进去,却看见一只大手放在了二弟的乳房上,脚步就这麽尴尬地再次顿住了。他只有等着。可那只手迟迟没有拿开,反而变本加厉地在那浑圆上揉搓了起来,他真想冲进去打开那只不规矩的手,让孩子能够好好吃奶。他希望重华这麽做。可是他没有。他只是红着脸,任凭对方猥亵,至於怀中的婴儿,抱着也不是,放下也不是,看上去可怜巴巴的。怒其不争啊!阮云飞在门外干着急,而霍负浪故意气他似的,一把捞起婴儿扔在床上,另一只手则轻车熟路的伸进了阮重华的裤裆里,接着门内传来一声声令人脸红心跳的呻吟。不用看也知道两人在干什麽,不过其上演的尺度远远胜於他的猜测。消瘦的男人被拉坐在那人的腿上,两人下体相连,一起激情地起伏,而上面那个双乳在剧烈的颠簸下不断地晃动,引得对方一口含住,煽情地吸吮舔弄,以至於撞击时发出的水声更响,频率也更密集了。正做到高潮,却听见门外‘砰’的一声,像是什麽打翻了。两人面面相觑,最後还是霍负浪极不情愿地下了床,打开门,门外什麽都没有,只有地上晕着一大摊水渍,以及零星的陶瓷碎片。

  (强强生子)第二百章

  可能所有人中,只有司徒笑最怕夜晚的来临。
  对他来说,一夜春宵是最不值得期待的。
  当然,从某一方面来说,他是在欺骗自己。他身在大户人家,家里有权有势,自然妻妾成群,可说是声色犬马惯了的,仗著有老子撑腰,天不怕地不怕,但他现在极度後悔招惹了阮家。
  “小若~”耳边响起熟悉的呼唤。这呼唤总是软绵绵的,深情得几乎肉麻,温柔得几近可怕。再配上男人那副尊颜,确实让人有作呕的冲动。还好,他习惯了。
  真不知道自己当初贪恋他什麽,长得粗枝大叶不说,又如此地高大魁梧──当然,他也明白,自己总是在心里不断地贬低他,是因为……当初自己看上他,就是想把他压在身下狠狠欺负,可惜好景不长,他很快便失去这独一无二、至高无上的权力了。
  “小若~~你的身子好暖和~~~真舒服~~恩恩~~~抱著我好麽~~~我想你了……”
  男人靠了过来,在他身上蹭啊蹭,那样子分明就是在玩火自焚,可是不管他怎麽玩,这火注定烧不了身,真正感到煎熬而痛苦的另有其人。
  滚开!然而司徒笑只是动了动嘴,并没有骂出来──他不敢。他想掐死他,可是连不痛不痒地骂一声都是不敢,忍气吞声已经成了家常便饭。甚至做出用手推开他这个动作,都要深思熟虑一番。你说他悲惨不悲惨?
  可他越是沈默,那家夥越是得寸进尺,不住地缠著他求欢,就像一个不被满足便誓不罢休的蛮横小孩。欲火焚身啊,司徒笑憋得满头大汗,忍无可忍,他情不自禁地朝他伸出手,似乎想摸一摸包裹在对方襦裤里的那朵娇花,然而就要碰到的时候,脑海里不由敲响了轰隆隆的警锺──
  “我可以饶你们全家不死,甚至让你爹回朝做官。但是有个条件。那就是,从今以後,你必须对阮北望服服帖帖,对他的好要胜过对你自己。还有,你不能上他,只能让他上你。要时时刻刻记住,他是夫,你是妻。”
  晴天霹雳啊,晴天霹雳,当时他真想一死了之。为了全家的性命,他不得不低头,乖乖答应。但是他的心仍是叛逆的。你是皇帝,你行,但我不信床第之事你也管得著。後来证明,他不该心存侥幸。更不该铤而走险地偷腥。他永远无法忘记,那一夜,他想强暴阮北望,来发泄下受制的窝囊气,可不料被魏靖恒发现,被灌了春药,结果反被阮北望上了三天三夜。
  奇耻大辱啊!居然被一个不男不女的家夥给……但他无可奈何,‘如果你再犯傻,小心朕叫天下所有的乞丐轮奸你。’就凭皇帝这一句威胁。只怪他万万没想到那混蛋居然会叫暗卫监视他。看来他没一秒是自由的!
  自己怎麽会落到这种境地?这辈子还有这麽长,叫他怎麽活下去?如今他不仅一无所有,还要日日承受那个白痴的勾引,他不止一次想自杀,可是又舍不得这条狗命,纠结!
  最後,司徒笑实在忍不住了,只得颤抖著手,拉开旁边的抽屉,取出一管药膏,挤出一坨,欲哭无泪地擦在自己的後庭上,“夫……夫君……”魏靖恒不准他直呼阮北望的名字,“求你……上了奴家吧……别折磨奴家了……受不了了……”魏靖恒还特意吩咐,既然为妻,自然要自称奴家,如此才符合礼数。你娘啊!
  “小若……为什麽每一次你都要哭啊……是因为疼吗?今天让你在上好了……”
  司徒笑泪流满面,泣不成声地说:“你……夫君……就别害奴家了……快点来吧……你是要奴家死给你看吗……”奴家,奴家,他好想找块豆腐撞死啊!!
  阮北望:“……”
  这几年来,他的小若一直很奇怪,总是求自己进入他,明明不喜欢……殊不知,不仅他感到疑惑,门外的阮云飞也忍俊不禁,真是报应不爽啊,开始他真不懂那小子演的是哪出戏,後来才隐隐有些明白,一定是被魏靖恒调教成这样的,活该!魏靖恒虽然罪大恶极,如今也算做了一件好事,翘著嘴角,他敲了敲门,门打开了,一个头颅探了出来:“咦,大哥,你怎麽来了?”
  “哦,”阮云飞微微一笑,“家里炖了一只兔子,是上好的野兔,刚炖好,挺香,大哥特意端来让你尝尝。”
  “谢谢大哥。”阮北望甜滋滋地说,接过碗,他又道:“只有一碗啊,还有小若呢。”
  阮云飞说:“这汤是壮阳的,不适合他喝。”
  阮北望虽然言语自如,但也只是基本恢复了正常,智商有时仍同小孩一样:“可是……他哭得厉害呢……”遂满脸求助,“大哥,你知道我该怎麽安慰他麽?”
  想起曾经司徒笑欺负五弟的种种,阮云飞不禁使坏地说:“还能怎样,尽量顺著他呗。他要怎样就怎样,反正按照他所希望的做。我想他哭是因为,五弟你太没情趣了。你不知道在床上他喜欢被绑著?喜欢你用器具麽?喜欢你疼爱他一夜,他越是叫得惨表示越爽。这样他就高兴了。”
  阮北望完全没注意大哥眼里闪著的精光:“真的?我知道了,谢谢大哥~”
  在重华门前受到了打击,在北望那里又重拾了信心,阮云飞继续他的送汤之旅。
  五弟过了自然轮到三弟,不过这次他放聪明了,不再那麽冒冒失失,老远就搞出不小动静,以提醒他们穿好衣服迎客。不过事实证明他是多此一举,那两人根本就没有腻在一起,魏靖恒在读奏章,正加班加点,打算把明日的时间空出来陪妻儿,阮汗青则在一旁教儿子识字,有任何一个大人没上床,他是睡不著的,为这事,阮汗青把孩子他爹骂了好几次,他当过将军,自然知道娇生惯养的危害,人不受苦不成才,不坚强不成器。而魏帝总说:‘孩子是你生的,朕能不疼他吗?既然是你生的,就一定像你一样天赋异秉,难道还怕他不成才不成器?’
  阮汗青本不想跟他一般见识,但屡次三番他不由火了:‘好一个天赋异秉,正因为如此你才把我抓去,是不是?你真是个丑陋的皇帝,为了找到一个所谓的优秀的继承人,就在我身上表演强取豪夺是不是?”
  从此以後,魏帝再不敢拿这个说事,再不敢在皇後面前过分宠溺儿子。
  门开了,见是阮云飞,魏靖恒立刻笑脸相迎:“汗青,明儿,快来,大哥给我们送汤来了。”
  接过汤,他不忘假惺惺地表现出一脸感恩之意:“大哥辛苦了。这麽晚,还想著我们,给我们送吃的。”
  阮云飞面无表情。这家夥小嘴越来越甜了,成天大哥大哥的把自己哄著,生怕自己旧事重提。可能他对汗青玩的也是这样的把戏──攻城不如攻心。
  司徒笑、魏靖恒、霍负浪这几人,要说恨,他谁不恨?但恨有何用?倘若强来反而会破坏这个大家庭以及各个小家庭。也只得按下这义愤填膺。但有一点他真的不懂,这些人明明就不值得原谅,偏偏兄弟们一个接一个妥协,最後让他进退维谷,不知该如何做才是。
  “大哥,你喝了没有啊……”阮汗青只穿了件薄薄的睡袍,不管是那微倦的神色还是矜持的微笑都透著一股身为人妻的味道,阮云飞有些怔仲,突然觉得,这几年,某些变化也太大了。
  “我喝了的。”他随口应道,“早点睡,不打搅你们了。”
  魏靖恒笑:“怎麽叫打扰呢?对了,大哥,你看今晚我把明儿放你那儿可好?你也好看看明儿,他很可爱的。”
  阮云飞求之不得,一把牵过孩子的手:“那我走了。”

  (强强生子)第二百零一章

  阮云飞刚走,魏靖恒就原形毕露,手脚并用、风驰电掣地将阮汗青缠住。
  一手搂住那挣扎的腰,一手把住那乱晃的头,又吻又摸又啃又咬,开玩笑,他可是憋了好久,好不容易找到机会,一箭双雕地将明儿和阮云飞打发走了,他又怎会错过这大好时机,当然是非饱餐一顿不可。
  “滚,滚开!”阮汗青丝毫没有迎合的意思,一味地躲闪推拒,不过他低估了精虫上脑的男人的威力,裤子被扯下来时,他终於忍不住发火:“你做什麽!死皇帝!”
  魏靖恒色迷迷地笑:“这还用问吗?我的小汗青~别恼,今晚就让我们好好的……”
  不等他说完,阮汗青就严肃著脸打断:“不行。白天装模作样,晚上就这麽一副臭德行,你真是把祖宗十八代的脸都丢光了!”
  “你说话别这麽恶毒行不行?你敢说白天你就没有装模作样?哪晚你不是湿在我怀里……”
  “住嘴!”
  “我不!”
  “会有人听见!”
  “谁?那个该死的阮云飞早就走掉了!”
  哪知话音刚落,门就推开了,阮云飞牵著明儿站在那里,脸黑得一塌糊涂,显然刚才那些话他都听见了。“大哥,你怎麽……”阮汗青赶快拢住敞开的衣襟,低著头,羞赧地不敢看他,魏靖恒则背著手,躲在後面,脸上写著无限尴尬。
  “这孩子怕生,不肯跟我走,我还是把他送回来算了。”说著,松开牵著明儿的手,头也不回地走了。
  “大哥肯定生气了……”阮汗青恨恨地看著他,一腔怒气蓄势待发。
  魏靖恒本来不以为然,但见男人这副难受的样子,似乎真的惧怕大哥生气,那不仅是小辈对长辈的敬畏,更是亲人之间的关怀和怜惜,心不由为之一动。只见他略略正容,走过去握住阮汗青的肩膀,温温柔柔地转过来:“爱妃,刚才是朕无礼了,从而开罪了令兄……”
  阮汗青正在气头上,但听见他软软的口气以及暗带幽默的调子,这怒气也就无法持续下去,由一种哭笑不得的心情所代替:“也不能全怪皇上,刚才是臣妾口不择言了……”
  两人挺有默契地插科打诨一番,到底是魏靖恒没有忍住先笑了出来:“哈哈,汗青……”
  阮汗青也是忍俊不禁:“笑个屁……”
  他就知道阮云飞会转回来,毕竟明儿很怕生,一刻也离不了两人,而魏靖恒也不跟他商量下就把孩子交给了对方,简直是自作聪明,这下可好了,不但被大哥撞到了两人欢爱的场面还被记恨了一笔。其实魏靖恒也挺後悔,这麽多年的努力啊,把阮云飞哄得这麽开心,哪知一夕之间这得之不易的成果就没了,曾经他可是唯一一个没有被阮云飞特别针锋相对的‘女婿’,反观霍负浪、司徒笑,阮云飞可从来没有给过好脸色,为此他挺有成就感的,毕竟只有获得那人的认同自己才能和汗青长久地在一起,唉,真不该一时惩口舌之快的。
  “明天去认个错。大哥不会往心里去的。”阮汗青幸灾乐祸,假惺惺地安慰著他,“看吧,这都是表里不一惹的祸事。陛下啊,以後你可要当心。”
  魏靖恒被揶揄得一个字都吐不出,只得一脸闷闷地聆听教训。
  阮云飞在厨房独自生了会儿闷气,又拿起勺子重新盛了碗汤,几个兄弟,他不能厚此薄彼,虽然时间有点晚了,他还是得去看看自己的四弟。
  其实路上他挺犹豫,他们犯的错,自己多多少少都能原谅,唯独阮振杰,这个人,他不想看见他,始终无法释怀,无论他怎麽自我安慰。毕竟阮振杰是如此地下贱肮脏,把阮俊钦也拉下水,做出如此不堪入目的事,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就是死了也无法被人原谅。
  然而不管如何,自己始终是他的大哥,始终和他脱不了干系,这是他一直以来非常郁闷和纠结的。有他在他始终不放心,生怕四弟受其诱惑与其绞在一起,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去看一下,如果阮振杰不守规矩,自己立马就把他赶出去,绝不允许他再回到阮家!尽管下了这样的决心,但还是心绪不宁,他想赶他走,但说实话,心里并不太愿意,几兄弟好不容易聚齐,何苦要添这麽一个败笔?真希望他好自为之。
  还好,走进去,并没瞧见什麽有伤风华的事,映入他眼帘的,是一抹熟悉的背影。
  他曾看著这抹背影成长,开始是小小的,窄窄的,後来日益宽大,虽是少年,但看上去跟成人无异。每次他都很欣慰,会开口叫他,每次他会转过身,对自己露出笑容,热情地叫大哥,看上去是那麽纯真无邪,毫无瑕疵。只是这些美好的时光都不在了,美好竟是这样的脆弱,脆弱得只能存在於记忆里,又或许美好并不存在於这个世界,并不适合这里的空气,人们所看到的不过是某处的它投下来的幻影。
  他真的不敢相信──
  如今他面前的阮振杰是如此地肉跳心惊,是恐惧的代名词,就像他暴露在他眼前的光裸的背脊,上面布满了狰狞的伤痕,纵横交错,触目惊心。阮云飞愣了一下,似乎在考虑自己是否该退出去,不过转眼,男人就已经换好了衣服,那些可怕的痕迹被衣衫尽数掩去,但是有些东西在他这个大哥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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