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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世掌上七星-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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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金斩元却是舒服的眯起了眼睛,眼底闪过一丝得逞的神色,果然,这主动和被动之间还是差之一毫谬之千里。


☆、77第七十七章

  就在那团血液马上就要被张书鹤从金斩元口里吸出来时;一只强有力的手像带着电波一般,慢慢的从他微松的裤腰下探入,摩挲一阵,握住了他腿间的柔嫩之处。
  张书鹤顿时没有防备的闷哼了一声;一丝异样的痛楚让他蹙紧了眉头,嘴角露了空隙一口精血也就泄了出来,而那马上就要被收回的心头血也一下子退回到了对方腹中,简直是功亏一篑。
  如此偷鸡不成蚀把米,让张书鹤眼神中露出一丝慌乱及被愚弄的气愤,强忍之下只能用力的撇开头,想开口质问金斩元。
  却不曾想金斩元竟是再次凑上来;不让他有机会开口,而手下粗糙的手掌更是磨擦着他腿间敏感之处;张书鹤自末世以来,已经多久没有做了过了,他自己也已经数不清,最初每个月还是有欲望的,之后修了功法,更是清心寡欲,欲望还在萌芽时,就已经被扼杀了,但是如今他被金斩元吻得七晕八素,待到理智回来些时却发现那里只被金斩元用手指玩弄了几下,竟然直直的站了起来,并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
  张书鹤顿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炫,修道多年,对身体的掌控还是有的,怎么会像今天这么不受控制?他用力摆脱对方有力的唇舌,用手挡着对方的额头,急喘了几声,哑声命令加质问道:“停下,你是不是给我吃了什么东西?否则怎么会这样?”
  天色已经很晚了,山洞里的光线也已经很暗,但是两人的视力都不是正常人可比,入夜也堪比白昼一般,此时被压在底下一向清冷的张书鹤,竟是面若桃李,唇大概被用力吻过,激动中竟是透着一抹鲜红,而衬衫的扣子也是半开半合,露出了玉白的腰线,□因为金斩元手伸进去的缘故,松散的裤子已是被褪到了臀下,露出来的皮肤竟然是一片温润软玉,而金斩元手中那如丝绸的触感,就算是挺直了,也是秀秀气气细腻的粉红一根,毫不见他自己腿根的狰狞状,再配上那细腰圆臀白如雪的肌肤,直看得金斩元眼底冒火,垮下涨疼不已。
  他目光邪肆的盯着身上似乎被欲望染了颜色的张书鹤,一把撕开了自己的衣服,彻底的与身下的人肌肤相磨,只觉得贴着他的地方就像上好冰丝一般,一股股清爽的香气自他身上传来,使得金斩元忍不住的埋首在他耳畔深吸了一口。
  “长期压抑身体的欲望本就是治标不治本,在上古时,修道的修士也都有双修伴侣,只有懂得以人伦纾解才能在修道路上走得更远,你现在不过是压抑的欲望反弹罢了,否则怎么解释你刚才那般饥渴的吻住我?”说完他指间边揉着那根精致的粉色,并用手指在上面轻弹了下。
  张书鹤的确感觉到身体僵硬,欲望来得让他确实有些措手不及,但是是否被下药他还有能有所感觉,而身体现在的状况,的确不像是被下了药,但这又怎么解释之前毫无征兆,突然间被摸了几下就会如此汹涌的情况,在他刚要开口问,却感觉到身下那处敏感突然被手指轻打了下,一波即痛又有几分快意的感觉让他不由的哼了一声,声音有些颤抖,竟然分辨不出是痛苦还是欢愉,虽然身体在欲海中起起伏伏,但他神智还有几分,听到自己发出这种声音,脸色也是一变,也许金斩元的话有几分道理,但他还不至于傻到全部信以为真,想到什么有些反应过来:难道会是那盅药?
  顿时向正亲吻他耳朵及脖颈的金斩元咬牙切齿,说亲吻已经是好的,那动作跟啃咬几乎没有区别,“你那日让我熬的长条东西倒底是什么?”他喝下药就立即消化药汁,也未来得及问。
  金斩元闻声时,本来是埋在一直在挣扎的张书鹤胸口处,并用力的咋着他胸口左边的红点,并爱不释口的发出一阵阵吸咬的亲吻声,声音大的让张书鹤觉得羞耻,若非下身正被他用手撸动,瘫成一团,他绝对会立即将这妖修从身上踹下去。
  金斩元见他问了这件事,才在右面又用力吸了一口,抬头看向张书鹤,眼睛在月光下,竟是和以前一样又泛起了紫色,黑黝黝的紫色,像填不满的黑洞,他低头咬着身下怒视他的人的下嘴唇,语气却是作恍然大悟状道:“哦,那东西啊,是阴蟒蛇的精囊,有壮精养身修复经脉之效,没想到现在还存了一只,捉起来可是不容易,虽然只是几百年的小蛇,不过效果还是不错的”
  “精囊?壮精养身?”张书鹤觉得脑子涨痛,但是也终于的找到了他今晚不对劲的所在,那精囊又称淫囊,里面包含了发情之物,大概是之前自己有灵气和功法压着,一直潜伏在身体里,一时没有察觉出来,如今接触了欲望这才一发不可收拾,任是他再是清心寡欲,但男人精关一开,欲望之处被拿捏着也是身不由已。
  □又被金斩元着力的撸拨弹弄了几下,张书鹤不自禁的腰身一弓,喘息着泄了出来,沾了金斩元一手,他挣脱的身体也是一软,又被金斩元用力一收,两人几乎更加的贴近。
  须臾后,张书鹤气息慢慢缓下来,睁开眼余光当看向金斩元时,却出乎意料的见那家伙正用力嗅着手里的白色黏腻,并且毫无芥蒂的伸出舌头,似乎手中的东西是极品美味一般舔着,让一向镇定的张书鹤差点都惊厥过去,虽然那东西是自己的,但是此时见着有人如此,仍然不免有些作呕。
  而金斩元却是完全不以为意,别人这东西他可半分兴趣也无,但张书鹤的却是半点檀腥味也没有,反而有股清香气,这与张书鹤长久不食肉食,一直食用玉桃有关,不仅没有异味,还有一丝丝精气在其中,金斩元忍不住舔食了一口,只觉得入口滑爽,即不苦涩也无酸味,比意料中还好吃的很,几下间就在脸色连连变化惊窘的张书鹤眼光中舔了个一干二净。
  张书鹤原本是要起身,现在完全被金斩元饥渴此举给惊的半分未动,随即目光又惊疑不定的落到了他光裸的身上,原来这家伙裤子里根本就没穿内裤,脱了裤子就是光的。
  当看到他腿上腹部到胸口处时,那一片生得浓密的毛发,这才恍然,怪不得刚才接触间觉得皮肤刺的很,这与电视上看到的那些性欲强烈,毛厚黑浓的外国男几乎没什么区别。
  张书鹤的目光也不过是一瞬间的事,但却早已被金斩元看在眼里,等到张书鹤拉过被子,忍辱欲起身时,却是身体被拦腰一置,伏在大红毛毯之上,张书鹤意识归位的时候,清楚的感觉到身后正被一根手指给分开的尖锐感觉。
  他当真不由的大怒道:“金斩元!”他在末世混了两世,对于男男那些勾当多少也是知道些,都是出外任务时耐不住寂寞的人纾解一下欲望,张书鹤虽然不反对,但也一直不好这口,再别提被人压在床上如雌性般伏于同性身下了。
  话声一落,他便左肩便用力向后一震,想要震开身后紧贴着他的坚硬身体,但却是以卵击石,对方不仅纹丝不动,他肩膀却是传来一阵措骨般的疼痛。
  金斩元后知后觉,见状竟是得寸进尺的又塞入二指,另一只手却是抬手的帮他按了按肩膀处,“撞疼了没?”见没什么大碍,语气里便立即从紧张换上了即将如愿以偿的亢奋愉悦,“这处想你想得就快要爆了,你且乖乖的让我弄一下,以后什么都依你”
  张书鹤已经开始冒冷汗了,刚要骂句:爆你妈!就感觉到后面三根手指旋了进去,他不由的闷哼了声,立即伸手紧紧撰住了身后的那只铁臂,就要从身后扯开。
  金斩元倒是如他所愿的将手指抽了出来,但随即就用手掌留的一点白渍在他腿间那黑紫巨物上微微润滑了下,然后扶着身下人的细腰,便弓着身往前一俯。
  张书鹤还未来得及抽身,转眼就再度痛哼了一声,原本支撑着身体的一只手臂顿时一软,变成肘处支撑着身体,他的心神此时尚还全部在身后那处的巨痛之中,却没发现身后的金斩元看到他现在的姿势竟是眼中欲望更浓。
  此时的张书鹤光裸的背部,形态就如一尊完美的白玉雕一般,在大红色的毛毯上的衬托下,皮肤润白得让人移不开视线,因为痛意他将头抵在石床上,宽度比例正好的肩膀正高高支起,细腰处则无力下陷,并随着痛意微微颤抖着,划过一道诱人的弧线,而饱满的臀部因为被金斩元伸手扶着,正高高翘起,仿佛在向身后的人热情的邀请,使得初识情欲滋味的金斩元眼球充血。
  本来还打算慢慢来,但是身下的人里面实在紧窒温暖的让他失控,那一阵阵没有规律紧张的收缩吞吐,让他□的欲望开始极度膨胀起来,整个人都变得炽热烫人无比,如同一块烧红的铁。
  他将上身不留一丝缝隙的贴在张书鹤的背上,一热一凉的两具身体相叠,有力的臂膀也毫不放松的揽着身下人的细滑窄腰,而那巨物却是全部抵入温暖诱人之处,开始听到张书鹤的痛声还慢慢的挺动着,到后面腰部竟像是装了两个马达一般,似乎永不知疲倦般不断的摆动,捣入。
  张书鹤在剧痛之下,无法逃开身上的束缚,只能选择去尽量减轻痛苦,他不断的寻着的角度,勉强再勉强的让自己身体彻底放松,除了最初的那两声无法控制的痛哼,后面甚至都咬紧牙关没有发出声音来。
  但是金斩元已经算不上是正常男人了,实际上要论,他是一只雄性而不是男性,本来大开大合已是快要将他整个身体都要撞散了,又不知是从哪学得那些花样,手对着他前后敏感两处又揉又捏,尽管痛楚张书鹤还能理智的极力压抑着,但是快感也随之来得太快,到最后即使张书鹤五指用力紧抓着身下毛毯,却还是忍不住发出声音来。
  已经是极为忍耐,但还是随着身后那强有力的拍打,从鼻腔处忍不住不断的发出一声急过一声的轻哼,尾音似有颤抖,直听得金斩元全身像着了火一样,动作更是开足了马力。
  一夜间,外面夜寒露重,山洞里却是喘息拍打声不断,就连石床上整张崭新的大红毛毯上,也是处处沾满了白色的黏腻之物。

☆、78第七十八章

    第二天午时;张书鹤强撑着快散了的身体由床上爬起来,并从空间取了水立即洗了澡,光着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吻痕和手指按压的紫痕,他也只是闭眼用力的搓洗;不曾看上一眼,因为看到就会再次勾起昨夜的记忆,那实在是让他不堪回首,只得匆匆洗完,换了身干净的衣服,眼底才总算松了口气。

    随即目光一瞥,见到石床上那一床红色毛毯;这使他又想到了昨天那妖修用毛毯给他擦溅的到处都是的白浊,顿时双眼一刺;觉得碍眼无比,脸上表白交错一阵,一抬手便数张火符飞过去,把毯子当作了丧尸尸体一般销毁的无影无踪。

    连带那张床张书鹤都恐避之不急,只从空间取了张无用的木柜放在洞口,然后搁了块垫子盘腿坐了上去,即使那垫子多么的柔软厚实,在坐下的那一刻,他仍然脊背突然的僵硬挺直,痛得他眉头不可预见的抽了又抽,即使他身体韧性强度异于常人,但是那妖修的尺寸实在是大的离谱,若非是他,换成别人,大概立马要送医院,十天半月也休想下得了床。

    而更让他直皱眉的是,此时正有东西从后面缓缓的流了下来,红肿的地方顿时仿佛针扎一样更加刺痛了,因为以前修炼功法的原因,他需要进食得东西越来越少,平日吃的玉桃水果中灵气也都被身体全部吸收,剩下的也被压缩成杂质随毛孔排出,后面那处平时已经是很少用到了,这会那里突然流出的黏腻的流状物,让他一时惊恐陌生至极,待想到这东西的来处,顿时气又不打一处来。

    低喘了几声平息了怒火后,只得运转起功法进行清理,让他意外的是,这妖修的子孙后代倒是个个精气十足,没半点无用的渣滓,他原想用功法将体内杂物从毛孔全部排出体外,但结果竟然全被身体转化成精纯的精气,倒是省了他再洗一回澡,起身又换了件干净的内裤,直到后面没有了湿意极为干燥后,才好受了许多,微撕裂的几处也在功法下好了一些。

    拜功法清心寡欲所赐,张书鹤也渐渐冷静下来,他不禁也有了些疑问,黑豹自小时一直是跟着他,平日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他从来都没有教授过它关于性欲之事,它也几乎无处可学,但是昨日的举动却明显不是如此,那究竟又是谁教给它这些东西,他又怎么知道男男交合的种种?

    难道会是融合了那块上古兽精的记忆碎片得到的经验?那妖兽也是好的断袖之风?

    张书鹤正蹙眉想着,金斩元却是从外面回来了,原本正在思索的张书鹤,在抬头看到金斩元看向他时那幽幽发亮的眼睛,顿时脸色一僵,又想到昨日这家伙在他身上做的种种,心中亦然有丝厌恶,随即便闭上眼睛,一副不想看到他的样子。

    不过即使不看,他也知道这畜生干什么去了,一大清早他就像是精力过盛的野马一般跑进山里,他们现在身处的是座深山的山涧,张书鹤耳力好,之前就听得山里一些野兽哀鸣鸡飞狼跳的,他肯定是在猎野物,张书鹤心中冷哼一声,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不过说了这畜生也未必懂。

    自从昨日之后,张书鹤的心里已经直接将他从得道的妖修降到了畜生,以前对他能力还有三分敬意,此刻也是半点不剩了。

    金斩元见到张书鹤此时像根木头一般,甚至连床都没坐,直接坐在一个木箱上,与床离开老大一段距离,而且一个眼神都欠奉,与之前叫他前辈时的恭敬实在是天壤之别,他脸上表情顿时阴沉了下,不过却意外没有着恼,只是眼睛在对面人身上来回往返了两个来回,这才挑挑眉转身出了洞。

    然后在洞外学张书鹤平时弄吃的那般收拾起那两只野鸡三只狍子,取了最肥最沉的两只鸡,准备扒皮取血,厨艺玩意儿可真是看着容易,做着难,饶是金斩元耗尽了耐心,弄得也是满头猫咬狗啃的,还居然没一把火给烧了,一直弄到了最后。

    当张书鹤终于将功法运行至心中无我的意境时,却被外面那一阵阵烧焦的肉味和浓烟给熏得心烦意乱,不过当金斩元拿了两只烧得黑糊糊的野鸡,和一大盆半生不熟还带着血丝的肉块进来时,又有点愣住了,然后又在他端过来要自己和他一起吃时,他强忍耐着,差点将那黑得像炭的鸡踹到他脸上。

    什么叫别看外面黑,里面肉是香的,白生生的好吃的不得了?张书鹤感觉到脸上某块肌肉不自在的颤了下,连那煮了半个小时,里面没放盐的小蘑菇汤也是不屑一顿,滴点未沾。

    晚上金斩元又不知道从哪弄了一床干净的军用被褥铺在石床上,要张书鹤去床上睡,张书鹤以练功为由,在木柜上打了一晚上的坐,纹丝未动,而金斩元竟也跟着在对面坐了一晚上,只是脸上的表情在后半夜十分的难看,瞪着张书鹤竟有些怒意。

    接下来两天,张书鹤都以身体不适打发掉金斩元任何试图靠近他的行为,即使他把大堆牛眼大的红珠和几堆红渣堆满了柜子周围,张书鹤也仍然无一丝笑容,冷淡的几乎面无表情,金斩元即使不信他身上的伤没好,但仍然不敢勉强他,只是张书鹤不让他靠近的举动使他脾气越加的暴燥起来,每次拒绝他都会阴沉沉的瞪着张书鹤,然后甩袖而去,接着另一边石洞就传来一阵阵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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