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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女晶晶-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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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氏道:“八九不离十。”
秦敏业非常沉稳的道:“娘,爹武功高强,又有五百将士,不会有事。
”
贺慧淑目光闪烁,道:“你爹不会有事的,对吧?”
秦敏业笃定道:“不会的。”
用晚饭之前,贺氏特意走到最后,低声问道:“姐姐,姐夫身上可带着
晶娘制的保命丸?”
贺慧淑道:“晶娘一共给了我四粒。老老夫人、业郎、我跟你姐夫各一
粒。”突然间气道:“你姐夫是个蠢材,关键时刻,该不会把保命丸给了别
人,自己的命却没有保障。”
贺氏握着贺慧淑微凉的手,“你当姐夫是十几岁的血性少年,不知道珍
惜自个性命。你放心,他会平安回来。”
晚上贺慧淑回到国公府,总觉得心神不宁,上床前吃了宁神粉,这才睡
着了。
次日她依旧早上先处理了国公府的大小事务,中午陪着明氏用饭,下午
给明氏讲了两个小故事,就坐着马车去了别院。
她进了大厅,喝茶跟李家人、秦敏业说着话,呆了不到两刻钟,国公府
的一个胖管家带着一个穿着盔甲的军官骑马奔至求见。
三伏天气,日头又毒又辣,潭州府无比炎热,便是岳麓山脚下的国公府
别院也是酷热。
军官大概二十几岁,身材高大,生着一双墨剑一样的浓眉,厚厚的嘴唇
,豆大的汗珠顺着额头不停流下,整个人湿漉漉像是从水里涝出来的,浑身
散发着汗臭,一丈外都能闻见。
李晶晶从书房里听到动静,便去了大厅,见李云霄还没出去玩球,正站
在贺氏身旁,用好奇的目光望着年青的军官。
胖管家急道:“二夫人,这位是二老爷麾下的致果副尉张义,他有重要
急事向您禀报。”
致果副尉是正七品下的武散官。
张义是个孤儿,婴孩时就被爹娘抛到道观门口,从小就当武道士,十二
岁时被特召到军队,凭着自身能力入了秦跃的眼,后来屡次立功,由秦跃一
步步把他提到这个官职。
贺慧淑认得张义,站起来道:“这厅里都不是外人,你直说就是。”
张义扑通跪下,突然间哭道:“二夫人,我们将军出公差遇凶险身受重
伤,现在返回潭州的途中,将军怕惊了老老夫人,派我提先一步请示您,将
他送到何处?”
“夫君。”贺慧淑无力的叫了一声,面色苍白,身子摇晃,两个贴身奴
婢扶住了她。
“娘。”秦敏业眼睛含泪,忙去安慰贺慧淑。
贺氏眼睛圆瞪,急急问道:“我姐夫伤在何处?”
张义抬头见是容貌跟贺慧淑有三分相似的美貌少女,却梳着妇人发型,
不敢再看,低头哭道:“随行的军医师诊断,我们将军背部三块脊骨粉碎,
内脏受伤,本该早就断气,可是不知什么原因一直活着,时醒时昏迷。”
“他现在在哪里,何时才能到潭州?”贺慧淑话未说完,已经泣不成声
。
外面传闻贺慧淑嫌弃秦跃貌丑言谈举止粗俗,恨不得秦跃夜夜不归府。
秦跃心苦之极常找朋友喝酒,张义就曾陪秦跃喝过十几次。
今个张义见贺慧淑这般伤心,与外头传言完全不符,很是动容道:“二
夫人,下官骑得是马,将军坐得是船。下官估计将军的船再有一个半时辰就
能抵达潭州码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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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月下旬第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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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秦跃屠虎重伤 半粒丸续命两天
“我这就去接他见了他再决定是回国公府还是回到别院。”贺慧淑
说平时再大的事,也不见惊慌,今个却是浑身颤抖,只说了几句话,愣是咬
了两次舌头。
“娘,我跟您一起去。”秦敏业怕贺慧淑再有个好歹来,扶着她坐下。
曲氏想着贺慧淑这么年青,要是当了寡妇,今后的日子可多难熬。心里
怜悯,跟着一起抹泪。
贺氏用前所未用的凝重口气,跟李老实道:“你与我带着晶妹子去码头
迎姐夫。”
“那是。”李老实连忙点头,对这个未曾谋面的姐夫很是担心。
李云青道:“娘,我想去接姨父。”
李云霄道:“娘,我也要去。”
贺氏摇头道:“码头人多,你们去了太乱。”
“让他们去见见姨父。”贺慧淑开口说话,嘴角竟是流出鲜血,把众人
吓坏了,以为她气得吐血了。
秦敏业慌了,哭道:“快去找书院的医师来给我娘瞧病。”
“我是咬了舌头。我没事。”贺慧淑拿着帕子擦干血迹,手指着匆匆走
出大厅的奴婢,含糊不清的道:“你回来。我让少爷去书院请王大医师,一
起去码头。”
李晶晶蹙着小眉头,呈上一个黑色小瓷瓶,道:“姨,你吃下这个内用
止血粉,舌头就不会流血。”
秦敏业定住神抹了泪,待贺慧淑吃了药粉,便带着两个奴仆出了府。
贺慧淑给总管下了几道命令,其中一条是严禁国公府的人将此事禀报给
明氏。
总管领令离开返回国公府。别院的奴婢将被褥抱进马车,直等着王大医
师来了就前往码头。
一会儿,秦敏业请着一个背着红木医箱白发苍苍精瘦的老头、一个肥胖
背着红木药箱的中年男子进了大厅。
老头子微点头,不卑不亢道:“二夫人。”
肥胖的中年男子一路快走,累得气喘吁吁,鞠躬行礼,没有说话。
两人都是朝廷封的医药官员,派驻潭州书院。
老头子官居六品上,中年男子官居七品上,品级比贺慧淑低。
贺慧淑哭道:“王老,我夫君此时正在船上,一个时辰后就到潭州码头
,请您与邓药师随我们去码头。”
老头子痛快的道:“这就走吧。”
除了曲氏、李去病,李老实一家人都跟着同去。
男子跟王大医师、邓药师同乘一辆马车。贺慧淑姐妹、龙凤胎、望月、
望莲乘一辆马车。
府里的四个奴婢、奴仆则是乘着隔壁董府的马车。
张义骑马先行一步到了人流如织、嘈杂无比的潭州码头,直接包下一条
客船。
众人到后下了马车,都进了客船等待。
贺慧淑望着辽阔的江面,秀眉紧蹙,问起张义事情经过。
张义怕身上汗臭熏着贺慧淑,特意站在离她一丈远的地方,道:“二夫
人,事情要从十几年前说起,此去二百多里,有个鹰嘴岭,岭高二百丈,前
后有两个村子,前村往北行五里就是座无名庙。”
李云霄一听讲故事了,赶紧跑过来坐下听。
张义道:“无名庙的主持是十几年前从长安来的高僧,武艺高强,还懂
些医药术。几年前,后村紧挨着的山里常出现一个骑着虎的野人,村民害怕
虎伤了人畜,就请了高僧去除虎。”
贺慧淑与贺氏对视相望,心里都想到了前朝开朝长安寺院几百个武功极
高的僧人,都能以一敌百,这位高僧应是其中一员。
张义接着道:“高僧与村民合力抓住了野人,老虎逃了。高僧念在野人
没有伤及村民,饶他一命,将他收在庙里看管教导。野人在庙里呆了没多久
,老虎就寻来了。高僧心肠慈悲,没有杀老虎,让野人把老虎管好了,不要
下山伤人。这只老虎在无名寺定居,居然还引来了两只雌虎,四年之内生下
六只小虎。”
众人一听,都惊呆了。
秦敏业失声道:“三只成年老虎、六只小虎,共是九只虎。”
张义长叹一声,道:“不久前高僧被雷劈死了,无名庙的两个僧人将他
焚化,竟是出了一颗十分稀罕的头骨舍利,就按照佛教规矩带着舍利去长安
。”
李云霄好奇的问道:“舍利是什么?”
张义道:“是佛家的宝贝。”
李云霄又问道:“野人没有跟去长安?”
张义道:“野人独自在庙里,无人做饭给他吃,就带着群虎去山林猎兽
,把前村在山里吃草的两头耕牛当成了野兽给猎食了。”
贺氏道:“两头耕牛再厉害也难逃九虎之口。”
张义点头,道:“耕牛就是村民的宝贝。前村跟后村一合计,两村派出
四十个壮年男子由两个猎户领着进山下了陷阱屠虎,只杀死了一头小虎,却
是死了七人。”
李晶晶道:“村民死了好可怜啊。”
曲氏叹道:“他们的家人更可怜。”
张义道:“两村里正禀报当地县令,县令派了二十五个衙役、本县壮士
百人去山里屠虎,谁知野人出现,一人就杀了三个衙役,八虎又杀死三个衙
役,杀伤几十人。”
李云青道:“这群老虎与野人不除,日后必会有更多的人畜被它们咬死
杀死!”
张义感慨道:“我们将军听到此事时,也就是这么说的,就向都督请令
,带了五百精兵去了鹰嘴岭。”
李云霄夸赞道:“姨父真勇敢,敢去杀群虎。”
贺淑慧目光幽幽,道:“从我认识你姨父起,他就是这么爱打抱不平。
可是他为了别人着想,谁为他的家人我们着想。”
李云霄跑到张义跟前,他身上再臭也臭不过李晶晶的药兽圈,急道:“
你快接着讲。我要听我姨父杀恶虎。”
张义道:“说来不巧,我们军队到了山林,连着五天下雨,虎毛影子都
没瞧见。好不容易要天晴了,干粮又快没了。将军派五十人去附近的后村借
干粮。五十人取了干粮回来时遭遇虎群袭击,十二人被咬伤。”
秦敏业道:“虎群有了野人就等于有了智慧,知道挨个击破,伏击人少
的军队。”
张义道:“将军大怒,亲自带着五十人去取干粮,以身作饵,诱了群虎
现身,向天空发信号,我与两位军官从三处出现用弩箭射杀群虎。当时就射
死六头。”
李云霄激动的拍手,道:“恶虎死了。”
张义情绪激动道:“野人听得群虎惨叫,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手持一
柄长半丈的铁禅杖杀进去救虎。那野人身中十几只弩箭,如同刺猬一般,浑
身是血,竟是凭着一口气冲出重围,临死之前用尽全力双手铁禅杖铲向我们
将军后背。”
贺慧淑听得差点急晕过去,贺氏忙掐她的虎口,把她弄醒了。
张义哽咽道:“千钧一发,一个名叫马元的亲兵替将军挡了一铲,整个
穿着盔甲的右肩被铲掉,便是如此,铁禅杖只卸了七成力,还有三成力击中
我们将军后背,把他击得吐血伤了内脏、背部脊骨碎了。”
“夫君。”贺淑慧再一次悲痛的泣不成声。
秦敏业一边抹泪一边安慰贺淑慧。
贺氏心疼贺淑慧,难过的哭了。
李云霄叫道:“高僧不该救野人,也不该不杀虎啊。”
李晶晶心道:高僧救野人与虎没有错,怪就怪老天打雷劈错人,让他死
了。他不知自己会死,没来得及嘱咐两个弟子照顾野人,野人没有饭吃,饿
肚子这才带着群虎去猎食了村民的耕牛。
王大医师把张义叫到一旁,问道:“除去秦将军,你们还有几人重伤,
几人轻伤?”
张义满脸是泪,道:“我们将军一人重伤,十五人轻伤。”
王大医师蹙眉道:“重伤的至少两人才对。”
张义笃定道:“只有将军一人重伤。”
邓药师急道:“你刚才说了,五十人取干粮遭虎群袭击,十二人被咬伤
,亲兵马元的右肩被野人一铲削去。他们难道不是重伤?”
张义解释道:“虎群咬伤的十二人,幸好伤口都不是致命处,又及时涂
了将军给的药效极好的止血粉,当时就没再流血,一夜后就结了痂,也无人
发热。马元右肩没了,今个早上我骑马前去给夫人报信,特意问了医师,他
说马元是残废了,但是性命无碍。”
王大医师伸手阻止邓药师再问。
他已从胜郡王那里得知,长安药神夫人医神的药铺里售卖的由神秘大药
师回春居士止血药药效奇好,失血过多者用后伤口不会感染,更不会引起发
热。秦跃是秦国公的二爷,能拥有回春居士的止血粉并不奇怪。
张义指着远处江面的一艘小型客船,高声道:“夫人,我们将军就在那
艘船里。”
“我去迎他。”贺慧淑望了一眼,抹了眼泪,急匆匆下茶楼,往码头快
步走去,恨不得插翅飞到那艘船上。
张义与国公府的两个奴仆在最前头开路,秦敏业、李云青紧跟在贺慧淑
与贺氏身后,李老实驮着李云霄,望月驮着李晶晶,王大医师、邓药师走在
最后也是快行。
客船停在码头,船上的十几个将士下来将满脸是泪的贺慧淑母子及李家
人等迎了上去。
贺慧淑想到在马车上商量好的,猛回头叫道:“晶娘,你快到前头来。
”
望月跑至将李晶晶放下。李晶晶拉着贺慧淑冰冷发抖的手进了舱门。
舱内门窗敞开,江风穿窗而过,一股浓郁的汗臭味扑鼻,差点把人熏个
跟头。
紧贴着舱壁的一张简易木床,一个体型高大肥壮似熊的壮汉趴躺着。
他上身光着,露出整个后背油黑的皮肤、水桶似的粗腰、瓷实的肉,下
身穿着黑色薄裤,光着双脚。
他的脸侧躺朝着舱门,皮肤黝黑,满脸络腮胡子,浓眉大鼻子,不厚不
薄的嘴唇,眼睛紧闭,不像是奄奄一息昏死过去,倒像是在午休打盹。
木床旁边站立一位穿着灰衫的男子,鞠躬行礼,十分恭敬的沉声道:“
下官军医师胡明见过夫人。一个时辰前,将军微醒,叫了三声您的名字,一
声少爷的名字,而后一直昏迷,气息若有若无,心跳微弱。”
他是随行的军医,官位正八品上,见了五品诰命夫人自是要行礼。
“夫君。”贺慧淑撕心裂肺的叫了一声,扑上去跪在了低矮的木床边,
双手握住了秦跃的手,来回摇晃,哭道:“你不能抛下我跟业郎。”
李晶晶则趁着胡明跟进来的秦敏业说话,赶在王大医师进来前,急将手
里的保命丸塞进便宜姨父秦跃的嘴里,非常郁闷的是他咬着牙关嘴唇紧闭塞
不进去。
她只能将保命丸攥在手里。
李云青上前给秦跃裸露的后背盖上薄被。
贺氏进来后瞧到秦跃的块头跟容貌,竟比之前想象更加粗鄙。
虽说秦跃爹救了姐姐一命,可姐姐给秦家生了秦敏业这样好的子孙。
姐姐十三岁就嫁了秦跃,被他折磨得身体大损,在家里辛苦操持、教导
秦敏业,这些年他在外头还有女人。
如今姐姐身子刚好些,秦跃又莽撞的出了这样的祸事,害姐姐伤心欲绝
。
贺氏心里实在是堵得慌。李老实握住她的手。
王大医师进来立即给秦跃把脉,而后肃声连发十三问,直问得对他十分
敬畏的胡明又急又躁,嗓子都要说哑了。
王大医师瞪着胡明,道:“两日前秦将军内脏出血,你到底给他吃了什
么药,吊着他的命,让他迟迟咽不下最后一口气,让他受了两天两夜的折磨
?”
胡明面色苍白,却是敢于跟王大医师对视,道:“下官给秦将军用的药
,刚才已全部给您说过。”
邓药师忍不住岔话道:“你说的那些药,没有一种能令病人内脏出血续
命两天两夜。你再好好想想。”
胡时摇头道:“事关秦将军性命,下官不敢有半点隐瞒,已经全部说过
了。”
王大医师面色无比失望,如实跟贺慧淑道:“二夫人,府里给秦将军准
备后事。”
贺慧淑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晶晶心里疑惑保命丸的药效未在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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