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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晨霭的异古生活-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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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的记载了给予以妾为妻之人的惩罚。
    《唐律疏议·户婚律·以妻为妾》:“诸以妻为妾,以婢为妻者,徒三年。以妾及客女为妻,以婢为妾者,徒一年半。各还正之。”
    《宋刑统》卷十三条:“诸以妻为妾,以婢为妻者,徒二年。以妾及客女为妻,以婢为妾者,徒一年半,各还正之。若婢有子,及经放为良者,听为妾。”
    看到没有;以妾为妻的人不但双方都要蹲监狱;而且监狱蹲完之后还要各还正之;也就是说出来之后原来是什么身份就还是什么身份;这场大牢算是白蹲的。所以别说是达官贵人了;就连普通的百姓人家;也少有这么干的。
    后世的《金/瓶/梅》与《红楼梦》中都有抬妾为妻的故事;但是这两篇故事都是明清时期书写的;那时朝廷对于以妾为妻的惩罚是‘凡以妻为妾者,杖一百。妻在,以妾为妻者,杖九十,并改正。若有妻更娶者,亦杖九十。’
    两相一对比;惩罚力度小了不少;而且满人在入关之前;各位福晋之间的地位并没有明显的尊卑;而明朝经元之后;正妻在家中的地位也没落了不少;所以这种事情在民间应该还是会有的;但是在官贵人家;只要是他还想要头顶的乌纱和脑袋上的爵位;就没有人敢明着这么干。
    妾的地位虽然卑贱;但是确实是有人需要而且市场巨大;在加上真的有很多急等着用钱又不愿意卖/身为奴的平民;所以典妾这个行当也就应运而生了。
    典妾;看着两个字就能明白它的意思;是好人家的女儿典当为妾;既然是好人家的女儿;那么她自然便是良籍;既然是典当的那一定就会有个时间;并且允许女孩的家人赎人;这样的女孩主人家可以转送;但是无权打骂;更没有权利决定她的生死。
    所以这样的女孩典当的时间到了之后依然是自由身;期间其所生的孩子归男方所有;若是无所出;则时间一到便可自行离开。
    虽然是这样;但是典妾对于女孩及其家人来说依然是一件与极其名声有损的事情;不少人家有这个心思的;也都是偷偷摸摸的干;如同牛家这样肯大声说出来的人家;还真的是闻所未闻;不过刚刚陈婆子说的什么好像牛家还不止是典妾;他要是没有听错的话;他们家貌似是把牛大妞给卖成奴婢了?
    奴婢是贱籍;在律法上面的地位等同于牛马驴羊;除非主人家心善放你从良;否则这辈子都是他们家的‘牲口’。
    既然是‘牲口’当然是没有人权的;是生是死全凭主人家的心思;只要主人家能给出一个理由;不管合不合理;官府都不会细问一个奴仆的生死。
    典妾和卖/身为奴这两点可是有着本质区别的;牛大妞她爹娘到底办的是哪一种文书?
    见屋里的人都对自己的话题十分的感兴趣;陈婆子也不藏着掖着了;很是肯定的说道:“一定是卖了的;岳家那边请的是牙婆而不是媒婆;所以牛大妞不可能是嫁过去的。典妾的话现在的行情大家都知道;黄花大姑娘也不过是一年20两银子;她们家的牛大妞都三十多了;凭什么典出60两的价钱;大家又不是傻子;想一想不就全知道了。更何况岳家请的那个牙婆我熟的很;她亲口承认了牛家是把牛大妞给卖了;这还能有假不成。”
    罗定闻言点了点头;颇有几分玩味的说道:“既然是岳九盐的家里买了她;那我就放心了;那个家里可不是好混的;牛大妞这一回要是在折腾;那可就真是在找死了。”
    陈婆子闻言低笑了一下回到:“谁说不是那;这可是天堂有路她不走;地域无门偏要闯;在罗家好好的嫡妻不做;这下好了;被她爹娘卖进了鬼门关;这回想要再翻身;以她牛大妞的性格;那是真难呀。”

  ☆、第24章

他们两个人说的热闹;坐在一旁的沈晨霭确是听的满头雾水;不过从他们言语之中的意思来看;似乎牛大妞找的那个下家并不是什么善茬?
    仿佛是看出了沈晨霭的疑惑;坐在一旁的陈婆子便与他说道:“给人家当牛做马哪里就是那么容易的;一个不好挨打都是轻的;不知何时主人家心情不好;命没有了都不知道要跟谁说理去。晨哥儿你是命好;遇到了罗定;把你的户籍给改回来了;要不然顶着奴籍;落到哪家的手里都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罗定闻言说道:“不是奴籍;当时那个人伢子只不过是让晨哥儿写下了卖/身契而已;他还没有来得及去衙门把晨哥儿的户籍给改过来。所以晨哥儿当时只是流民而不是奴仆。”
    流民也是贱籍;不过朝廷对他们的管理相对奴籍来说要宽松不少;至少把他们的户籍赎出来的时候;是不用向衙门交那一大笔手续费的。
    其实不用他们说;沈晨霭也能知道自己现在的户籍应该是平民;因为自古良贱不通婚;这里大致也是一样;所以罗定既然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光明正大的把他给娶回家;那户籍的事情肯定是早就已经处理好了的;要不然那张卖/身契他也不可能烧的那么痛快。
    罗定见沈晨霭似乎无意在继续户籍这个话题;连忙把话转过来说道:“咱们凤城紧挨着两座盐湖;所以自古这里便是盐商们的聚集之地。我们口中所说的那个岳九盐;其实并不是一个人的名字;只因为他家里面姓岳;排行第九;又是在做食盐生意的;所以才会有岳九盐这么个外号。”
    罗定说完又看了看沈晨霭;见他听的仔细;心知他对此事是感兴趣的;便又继续说道:“岳九盐原名叫做岳冲;在家里面虽然是行九;但是在他前面的那几个哥哥都没有养住;所以他是虽然是第九;确是岳家的独苗。岳家本来也只是城里的平民之家;后来才做起的盐运生意;贩卖食盐算的是挣钱的买卖;所以不过就是几年而已;他们家现在再凤城里也能算的上是一流的富裕人家了。”
    沈晨霭听过之后想了想问道:“听你这么一说;那岳九盐至多也不过就是一介富商而已;为何你们会说牛大妞进了他的家门;就是要到大霉?难不成他为人刻薄;时常会打骂家中的奴仆吗?”
    罗定与陈婆子两个人闻言面面相觑;最终还是罗定开口说道:“不是的;岳九盐这个人很豪爽;仗义疏财的事平日里也是没少做的;初见之人要是不知道他的身份;只会当他是普通的财主;不会有人想到他是一位盐商。”
    “为什么”沈晨霭眼里满是问号的看着罗定。
    罗定见状笑着回到:“世人都知道贩盐赚钱;所以打它主意的人历来都不在少数;官府为了控制食盐的贩卖;给每座城市的盐引都是有数的。僧多粥少的情况下;想要拿到那几张为数不多的盐引;就只能是大家各凭本事了。凤城的盐引一共只有六张;其中四张都在官府衙门的手里;由他们进行调配;余留出来的那两张里有一张就被岳九盐给拿到了。凤城的商户不下百家;偏偏就是他拿到了那两个名额中的一个;从这里就不难看出他的手腕与心计了。而且岳家不但有盐引;他们在盐湖的旁边还有个盐场;那个盐场在大乾建国之前;岳家就已经建立起来了;当时那种兵荒马乱的状态;以岳家一介白身能够守的住一家利润丰厚的盐场;可见岳老九有的可不光是手腕和心计;这里面的水一般人可是探不明白深浅的。”
    罗定虽然没有明着说什么;但是沈晨霭确是瞬间就听明白了;能够在竞争如此激烈的盐商里面混出一片天地;这位岳九想必是自有一番了不得的手段。
    说不定他们口中的那位岳九盐就是一位黑白通吃的主;这样的人物当然不会是个善茬;以牛大妞的那副脾气;进了岳家要是还不知道改改;那真的是有苦头吃了;难怪会被别人说成是进去找死的。
    “这样的人家牛家那些人怎么敢把姑娘给送进去?”沈晨霭疑惑的说道。
    陈婆子一听立马接道:“他们怎么不敢;那位岳九的房里可是一位知心的人都没有;到现在他还是光棍一个人。他们老岳家几代单传;现如今他都快要三十了;他们家虽说没有人敢催他;但是暗地里打听他的人可不少;牛家人这会儿只怕正在打着什么歪主意那;若是真的成功了;以岳家的能力;那是良是贱还不就是主家一句话的事儿。只不过他们这回却是打错主意了;我听那个牙婆说岳家这回买的奴婢;不是去伺候岳九本人的;而是要去侍奉他爹岳老爷子的。那岳老爷子都已经五十多岁了;想必岳九是不会想要家里多出来一个后妈来的;所以牛大妞这一回要是老老实实的倒还好;在想什么歪点子;那可就悬了。”
    就在沈晨霭沉思的时候;原本坐在炕桌的旁边;乖乖的等着他喂食的小山;在久等不到鸡蛋羹的情况下;只好张开了嘴巴;冲着沈晨霭发出啊啊的声音;示意他自己还要吃。
    被小山的乞食声唤回神智的沈晨霭;这时才想起来还有两个孩子在这里;他们两个可是牛大妞亲生的;当着两个孩子的面;他们这样肆无忌惮的的讨论真的好吗?
    想到这里;沈晨霭就连忙去看那两个孩子;小山倒是没什么变化;他太小还听不懂;现在依然执着的长大嘴巴等着沈晨霭喂食。可月桂那个孩子就不是了;只见她低着头;让人只能够看见她的头顶;手中那个煮鸡蛋才吃了一半;另一半现在被她拿在手中;转来转去的没有在动口。
    看这孩子的样子;想必他们刚才说的那些话;这个孩子是听懂了的;现在她的心里得挺难受的吧;毕竟那是她的亲妈。
    于是沈晨霭开始想办法要安慰她;只不过他试了几次都没有说到点上;也就是一些干干巴巴的‘你别难过呀’‘不会有什么事’之类的万能应用词。
    相较于沈晨霭的紧张;罗定那里则要淡定的多;他见月桂只是低着头不说话;对沈晨霭笨拙的安慰也没有任何的反应;于是罗定便对她说到:“桂姐儿你今年虽然只有六岁;但在我眼里那不算小了;我如同你这么大的时候早就已经学会明辨是非了。现如今我们家里家外的事情都不会避着你;就如同你母亲这件事;再嫁是她自己选的;没有人逼她;把她卖了的也是她父母;与我们无关。虽然我们今天说的这些话里有看笑话的意思;但若不是她自己做的太过;怎么会落得今日的下场。你心里若是有别的想法;大可以全部说出来;是什么我们都听着;咱们今天把话都说清楚了;省得你把不满压在心里;反倒要埋怨我们不通情理。”
    一直都在沉默的月桂听了罗定的话终于有了反应;她一口将已经凉掉的半个鸡蛋塞进了自己的嘴里;含含糊糊的说了一声:“我吃完了。”
    便起身爬下火炕;穿上鞋子跑出去了。
    沈晨霭见状连忙想要起身追过去;但是却被在一旁早就已经有所准备的罗定给拦住了;就见他不慌不忙的翻身下炕穿好鞋子;对着一脸焦急的沈晨霭说道:“你不用活动;就在这里把那个小的喂饱;我出去看看。”

  ☆、第25章

跑出来的月桂并没有离开院子;她独自跑到了鸡窝的旁边;呆呆的看着那只带着小鸡们四处啄食的老母鸡。
    罗定跟过来的时候;还没等到他走近月桂;那个小丫头就已经发现他了;不想与人靠的太近的月桂站起身来;低着头垂首缩肩的站在那里。
    罗定漫步走到月桂的身前站定;双手抱胸对着她说道:“行了;把你这幅鹌鹑样收起来吧;如果这是你的真性子;那你和你的弟弟能不能活到今天都是一个未知数。”
    月桂闻言身子一抖;然后原本有些蜷缩的背脊突然就挺起来了;她缓缓的抬起头;看着罗定的目光之中没有怨恨只有愤怒。
    罗定见状笑了笑;咧着嘴说道:“这才对吗;见你的第一面我便知道;你的脾气与我小时候是一模一样的;可惜的是你没有我的幸运;能够靠着自己的力气刨食吃;为了少挨揍;也为了能够填饱肚子;刚才那副样子在你父母那里应该是挺好用的。”
    月桂此时双眼通红眼眶湿润;但是她紧握着手;咬着牙对罗定说道:“我不喜欢你;也不喜欢我爹娘。你们大人都是一群只会想着自己的混蛋。”
    月桂喊出来的这句话;绝对是她的心声;因为打从她记事开始;家里面便没有一天是消停的;自己的爹娘总是在吵架;什么事情都可以让他们两个吵起来。吵过架之后;爹爹总是好久都不会回来;而阿娘则会像疯了一样摔砸家里的东西。
    每到这个时候;月桂都要想尽办法把自己给藏起来;因为家里的大人无论是哪一个发现她都会是一顿的好打。
    哭是肯定不行的;越哭爹娘下手就越重;唯有求饶还能有些用处;每一次听到她哀叫的求饶声;爹娘总会狠狠的啐她一口;然后扔下手中打她的东西;离开或者是回到屋子里面去。
    在月桂幼小的心灵里面;大人和打人是一直都在画着等号的。为了让自己少挨一些揍;久而久之她便练成了一种技能;那便是随时随地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如果这样还是十分不幸的被他们给发现了;那就缩手缩脚的做出一副可怜的样子来;这样也许就能少挨一顿打了。
    本来月桂的家里就有够热闹的了;在罗定回来之后;这种热闹就变成了暴躁。她爹她娘打架的次数明显的增加了;而每次他们的争吵的时候;都少不掉罗定这个名字。
    月桂就是从他们无休无止的吵闹声中知道罗定这个人的;在她爹娘的口中她从来都听不到这个人的一句好话;爹娘不喜欢他;月桂同样也不喜欢这个人;因为每一次只要有他的名字出现;月桂挨的那顿打就会格外的凶狠。
    后来她爹没了;她娘就变本加厉了;大着肚子的时候还好一些;生过小山之后;月桂不但要常常挨打;还得学着侍候她娘和那个刚出生不久的弟弟。
    等到她娘做好了月子;就把小山完全丢给了月桂;自己则总是出门;月桂经常的看不见她;不过这样也好;至少能让她少挨一些打;反正她娘从来都不记得给家里的孩子做饭;月桂的一日三餐基本全靠自己;家里有娘没娘对月桂来说没太大的区别。
    娘把她和弟弟带回外祖父家的时候;外祖父家里的那些人对他们还算得上亲热;但是经过长时间的看人脸色;月桂已经可以很容易的就能分辨出对她笑的那些人;心里面的态度并不是那么和善的。
    果然没过多久;月桂就听到了她外祖父与她舅舅们的对话;说是打算把她送给别人家做童养媳;好给她的舅舅们换个媳妇回来。
    尚且年幼的月桂还不知道什么是童养媳;但是从那几个人的口气里;她很敏/感的察觉到那一丝的不怀好意。
    大人果然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月桂一边在心里面冷笑;一边记下了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念头。
    因为这种生活状态;月桂总想着要快快长大;然后带着弟弟两个人出去单独过活;她还曾经把这种想法付诸于行动;可惜的是她还太小;离开了家里便没有了活路;最后只好又回到那个让她无比厌倦的地方。
    从某些方面来说;月桂和罗定的成长状况是极其相似的。只不过她比罗定的运气还要差;罗定那小子是天生神力;所以敢欺负他的人不多;等到他掌握了一定的技术之后;靠自己自食其力也算不得是什么难事。
    月桂则不同;她只是因为家庭而一个过度早熟的普通女孩;离开了父母她没办法独自生存;所以她无法像罗定那样敢于反抗;对于那个家庭给与她的一切;她都只能默默的忍着、受着。
    相似的成长背景;让罗定从见到月桂的时候就能够看穿她的内心;所以面对月桂的抗拒;罗定并不意外。
    他们这样的人;是很难去信任一个陌生人的;万事留一手;几乎已经成为了一种本能;沈晨霭是罗定生命中注定的那个意外;但很显然他们不会是月桂的意外;所以面对着这个小女孩;罗定不会强求她什么。
    眼见小月桂冲着自己发脾气;罗定很是淡然的对着她说道:“你喜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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