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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女药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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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气鬼一个!
瞅着老人那副心疼肝疼的模样,墨泪无比鄙视的甩个冷眼,笑嘻嘻地仰着脖子对瞪眼:“从没见过这么小气吧啦的人,气死活该。”
末了,往椅背上一靠,心情是无比的欢快,这样的生活才是人过的呀,想吼就吼,想干嘛就干嘛,多好!
她敢跟人对吼,当然是算定老头不会拍死她,如果没把握,她会乖乖的,有错承认,没错沉默。
“你个混丫头,”老头气苦,险些想一巴掌将豆丁大的人给拍死解气,气冲冲的刚骂了一句,又住了嘴,笑笑的的看着人:“小丫头,记住,我姓花,名花迟开。从今天起,开始教你炼药,修习,开始”
话匣子一打,又没完没了的重复昨天半夜说过的事。
哦,姓花?
啥,花花迟开?!
浑不在意的墨泪,听到人的姓氏,略怔后又淡定的嘘了口气,下一秒,那口气就卡在胸口中,上不来下不去了,噎得一阵脸红脖子粗。
好花迟开终须开,可是,他一个大男人开什么花?难道是想菊花朵朵开吗?可惜气没喘顺,也没及时打断去打听名字的内幕来历,当顺过气来,忽然就愣了,老头说的是什么鬼话?
“停停停!”再认真一听,小心脏阵阵乱冲,几乎要冲出嗓眼去,忙忙大喝。
“”正说的起劲的花迟开,一下子咬断话头,斜眼以对,以示自己的不满。
“老头,你救我,我感激你,但是,绝对不会为谢你就为你赴汤蹈火,更不会为你上刀山下油锅的,所以你还是趁早死了那条心吧,别自作主张的帮我安排学习课程,我不学,你想将我教导成有用之材,没门儿!”
不管是不是老头救的,她都当是好了,反正是谁救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有没目的,如果是有目的,她宁愿没被人救,至少不会欠人情。
“小丫头,这可是你自己答应的,不是老头我强行安排的。”老头神色自若,全当那番话是耳边风。
“我答应的?我几时答应了?”狐疑的盯着老头,墨泪茫然的摸摸头,却是无论如何也想不起几时有答应做那种无聊的事,更何况,她根本就没跟人说话好不好?难不成梦游了?
“昨天夜里,你炼药结束后。”花迟开相当的合作,一点也不避讳的解释。
昨晚?
昨晚她当时就睡了,该不会?
默默一想,墨泪的背毛都竖起来了,两眼发红:“你,你”
第十三章
黑漆漆的夜里,远远的看去,灵气圈的光芒竟变得出奇的柔和,光圈内的空气好似静止了般,令人几乎要窒息。
安静,安静得能清晰的分辩出心跳与浅浅的呼吸是嘱于哪个人的。
慢慢的,站着的人又坐了下去,徒留小魔女还站着;一旁的月小小在无声流泪,她紧紧的咬着唇,一颗颗豆大的泪珠串成线,从她脸上滚落。
一息二息
人人掐着指头默默的计数时间,等待小冰熊的回归,每个身躯绷得僵直,各人掩在袖子内或放于双腿上的手都攥得紧紧的,道道视线齐聚在中心圆台上。
二八,二九,三十。
当数至三十息那刻,一点白光从圈外一划即落在圆台旁,当它闪至时,众人只觉似是看到了一颗流星飞速的坠至,定睛,那儿多出了一个白袍老人,他的一只手掌正托着那只黑白分明的小冰熊。
人人呼息一紧,变得更加的微细。
默默流泪的月小小,呆呆的仰着头;圆台上的四人,后背一紧,绷得像铁板一样硬。
依着小冰熊指路而来的任老,在圆台旁边刹住,一眼扫巡过圆台上,虎目爆睁。
圆台上五人一兽,却只有五颗心在跳至,只有五缕呼息,仰躺着的那小小的娃娃儿面容平静,然而呼息已绝,心脏静止。
那情形,分明已气绝心死。
死了?!
任老如遭雷击,眼前阵阵发晕。
他呆住了,站在那儿,犹如一棵树,无声无息。
满场学生们头皮一麻,呼息骤然窒了窒,部分人承受不住高度的紧张,浑身颤抖,冷汗一层一层的往外渗。
呆了呆,任老慢慢的抬脚,走向圆台,心里自己安慰着自己,错觉,一定是错觉,小娃娃儿前几天还活得好好的,怎么可能会死?肯定是自己看错了,一定是看错了!
花烬、夜轩,墨棋、白子智四人的心跳急促了跳了跳。
任老走得很慢,他步上圆台,一步一步的走向中心,对于另四人,有视无睹,径自从夜轩旁边走过,走到仰躺着的少年身侧,伸手探了探鼻息。
他的手似触电似的颤抖了一下,又移至心撤脏部位,一摸,一只大手僵在那儿。
没有呼息!
心脏已死!
任老彻底的懞了。
心脏已死,人已气绝,回天乏术。
头脑一空之后,他呼的站起。
“谁干的?”冷冷的声音,如惊雷炸开。
刹时,他的满头墨发一舞,唰的一声,根根倒竖,与此同时,威压之气如风暴一样陡然从他身上“腾”的散身四面八方。
紫尊级的威压,倾刻间弥漫满修习区。
那威压一至,好似数百座大山蜂涌着当空罩下,底下的人还不及生出恐惧,大脑一空,思维刹时空白。
卟卟-跪坐着的学生们两眼一翻白,成片成片的矮了下去。
小魔女摇摆了一下,一屁股着地,月小小表情还是呆呆的;圆台上的四人虽仍然坐得笔直,脸色亦微微泛白。
无人回答。
亦无人知道答案。
威压之下,学生们还在一片片的晕倒。
呼-
坐着的黑白一团,轻轻一跳,自老人的手掌上跳下,一个蹦跳跳至仰睡着的少年胸口,一只爪子从衣襟内伸进出,缓缓的摸索。
任老的视线下垂,无声的看着,一身气势却并没有减弱。
一顿摸索,黑白分明的小家们爪子缩回,爪尖捏着一张叠折着的白纸,他迈着小腿,走到少年肩膀边坐下,微微仰着头,举起爪子。
任老出手如电,一把抢过,展开,又飞快的合上,再次坐下,伸手,取出一颗蓝光蒙蒙、鸡蛋大的一颗丹,捏着少年的下巴,将嘴撬开,将丹塞进去,紧接着又喂下一颗,一连喂服二颗,才又将其嘴合拢。
当他坐直时,一身威压霍然尽收。
如山沉重的压力一去,颤颤发抖的人一凛,急促的喘气。
呼哧呼哧-
粗重的鼻自,急如牛喘。
而放眼望去,近万余人的地方,也仅余千余下没有晕倒,虽没有栽倒,却个个浑如雨下,后背皆湿。
小魔女,与夜轩等人,亦脸色发白,额间隐隐见汗。
“呜-”月小小身子抖了抖,反而从呆愣中回神,又呜呜大哭。
任老瞅了一眼,身子倒飞着一飘,飘出圆台,落在一身水蓝色的小姑娘身上,伸出大掌,轻轻的抚摸:“好啦,不哭,告诉本老,是谁欺负越卿小浑蛋?”
小魔女看呆了。
花烬白子智夜轩墨棋亦两眼圆瞪。
其他学生亦张口结舌。
谁人不知任长老一向爆燥,可是,眼前是怎么回事?那个一脸温柔的人,那个会慰学生的,还是长老吗?
这,绝对是史无前例的事。
大家被眼前一慕惊得瞠目结舌。
“哇-”被摸头,月小小脑子稍稍清明了一点,仰头,看着一旁的老人,一下子跳起来,一头扎进老人怀中,放声痛哭。
咻-呆愣着的人背皮一抖,肌肉紧绷。
“不哭不哭,告诉本老,小浑蛋是被谁弄成这样子的?”任老轻拍着小姑妨的背,像哄小孙女一样的哄着。
“呜,怪长老,是花烬,是他呜”哭得一塌糊涂的月小小,仰起眼泪汪汪的小脸,恨恨的控诉。
啊?!
一干人惊得打了冷战,脸色又唰的惨白。
我?
被人指控,花烬愣了愣,他几时欺负小不点儿了?
嗖-
任老的目光如刀,嗖的甩向圆台一身黑袍,高贵、美貌的美少年,定定的盯着:“烬小子,你最好给老子一个交待,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完,他相信那人懂。
唰-
众人的心跳一重,目光齐聚在同一处,视线灼灼。
迎着如刀如火,或冷或热,目的不明的一道道视线,花烬眉峰一蹙,声音坚定:“长老,你认为我会么?”
他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小不点儿,原因么,他相信长老一定懂。
任老想了想,也深觉有理,其中内情别人不懂,他可是情楚着呢,第一公子名满大陆,才技俱绝,根本不需来风云,可偏偏来了,所来的目的自然就是为后面的这只小浑蛋。
“是他,就是他,怪长老,就是他欺负越越,”正当沉思时,小姑娘仰着脸,狠狠的剜着罪魁祸首,毫不留情的指责:“怪长老,花烬是个大坏蛋,他有断袖之癖,他欺负越越,越越打不过他”
轰-
犹如被五雷轰顶,满区内的人被劈得头昏眼花,个个瞪着眼,僵若石雕,连呼吸都几乎难闻。
断袖之癖?
望着貌若天神一般的美少年,任老眼角狂跳。
龙阳之好?!
嗯哼-
墨棋脸一抽,差点因一口气没喘过来晕过去。
夜轩表情呆呆的。
小魔女的嘴张得大大的,都快能塞下一个小西瓜了。
白子智紧紧的盯着一身黑袍的当事人,神情不明。
哎哟,这些娃娃太奇怪了。
“丫头,你怎么知道?”瞅了几眼,任老被一堆人的表情弄得满心的无语,嘴角往下撇,又继续打破沙锅问到底。
“我听人说的,好多人知道,那天越越去洗澡”月小小没看其他,死盯着自己认定的罪人不放,历历细说某人的罪证。
嗡-才从呆愣中醒神的一众人,再次被惊得两耳嗡嗡响。
那天洗澡事件之后,大家私底下确是猜想第一公子与小药师有点什么,原本大家是私底下说说,谁知流言如风,不知怎的后来越传越广,不出二天,几乎人人皆知。
而当事人因为足不出户,自然不知。
当然,也没人敢去向两人求证,那两主要人物一个是实力堪比紫尊的冷公子,一个是弹指就将能放倒蓝尊的小药师,个个皆是天赋奇才,谁有胆去问长问短?
依据当日的情况,大家都认为烬公子是断袖,对于小药师则表示同情,一致认为是烬公子喜欢小药师,小药师是被逼的那个。
传言归传言,猜测归猜测,大伙儿是绝对不敢当着当事人的面议论,这当儿被水圣童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众人只觉如掉冰窖。
这种事岂是能说的么?
一干人吓得脸色发白,暗中直怨水圣童,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若私底说说无关紧要,若当着当事人说,那绝对不是好事。
无人敢去看圆台上的美少年,个个将头垂得低低的,甚至的,他们只恨为何自己没晕,若自己也晕了该多好。
断袖,哦,或许,也不错。
微微怔了怔,花烬轻轻的挑了挑眉儿,小不点儿不是支持断袖之人么,他若与小家伙也来场“断袖”,不知她有何反应?
轻轻的,他笑了笑,对于小姑娘的控诉不置可否。
月小小将听到的一五一十的娓娓道来,有如讲故事般的讲完,眼泪也干了,只余满脸气愤。
任老抖抖眉毛,有点哭笑不得,现在,他彻底明白了,小浑蛋肯定是心中有气,才整出这一出故意吓人。
究竟是什么药剂呢?
心中有了数,他也不担心,他不得承认小家伙够狠,竟然敢诈死,对所用的药剂也更加的好奇,什么药剂能让人跟死人一样呢?
僵尸剂?
那个也做不到,僵尸剂只能让人失去脉气,全身僵硬,心脏与呼息却不仍然保持不死不绝。
若不是,他实在再也想不出其他。
“烬小子,给本老个解释。”玩心一起,任老冷着脸,一副要吃人的模样、
咚-
低着头的人,吓得一颗心几乎要飞出去。
解释,嗯
垂眉,沉吟半息,花烬展颜微笑:“长老,正如你所闻,就那样。”
我的天!
不敢抬头的一干人,心脏一抖,险些扑倒。
断袖,第一公子竟真是断袖!
一个个被震得头昏眼花。
不可能,不可能
尤玉枝、玄明星震惊地抬头,满眼的不敢置信。
夜轩呆了。
小魔女,月小小傻了。
墨棋差点点笑出声来,好在反应快,忍住了,因为忍得辛苦,肌肉一阵阵抽,在外人看来绝对是被吓的。
白子智轻轻的闪了闪眉。
死小子,滑头!
瞬间明白过来,任老暗骂,第一公子果然不愧是第一公子,狡滑得很,想想他又想笑,小娃娃们又被玩得团团转,多有意思。
“你受咋的就咋的,反正是你的私事,不过,小浑蛋若不愿意,你可不许胡来。”竟然要玩,他不介意添把火。
啊?
正等着长老雷霆大怒的一干人,当场傻了。
怎么可能会这样?
“怪长老,怎么可以,你怎么可以同意?”月小小似受了惊吓,一跳跳离老人怀抱,怒目相向。
“年青人的私事,本老不好过问。”任老淡定的弹弹袖子,小丫头自己没明白过来,可不管他的事,嗯,真的不管他的事。
“你”狠狠的跺脚,月小小狠剜另一人,刚想骂,又突然呆了呆:“越越,越越-”
听到她的声音,众人转眸,亦在瞬间怔了怔。
心跳,那人的心跳竟回复了。
一跳一跳的,很清晰。
?
满心疑惑的人,身子又挺得笔直。
少年的心跳越来越有规律,一会儿即回复到正常频律,神容未变,又过了一会儿,少年秀气的眉毛动了动,随之,弯而翘的眼睫微微一颤,眼皮似小扇子一样打开。
睁开眼的墨泪,望着头顶淡淡的白光,微微的皱了皱眉。
旁边几人屏息以待。
好半晌,头脑终于清明了一点,墨泪转了转眼珠,低低的嘘了一口气:“任老头,你在没?”
嘘-
屏息看着的人,亦微微的吐了口气。
“小浑球球,你活腻了?”任老一脚至空中,居高临下的俯视着仰睡着少年,一张老脸绷得紧紧的。
欠教训的小浑球球,差点吓坏他哪。
他真的很想一掌拍下去,可还是忍住了,盯着人,目光还有丝丝担心,小家伙人是醒了,可身体好像还没苏醒,仍保持着僵硬状态。
活腻了吗?
也许吧。
无声的叹息一下,墨泪望望几乎要飞到自己头顶的老人,扯出一抹浅浅的笑:“老头,如果我真死了,你会不会难过?”
死了好!
玄明星狠狠的暗咒。
早死早好!
想到之前所听的话,尤玉枝恨得牙根暗咬。
“胡说八道,你敢死试试?”任老一瞪眼,两目几乎要喷出火来。
有什么不敢与不敢的?
她若想死,谁能阻止?
“我若想死,谁能奈我何?”墨泪幽幽浅笑,她若想死,无人能挡,她有千百种方法结束自己的小命,不过,不是现在,也不会是这种死法,若真有那天,她也死在无人能找到的角落,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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