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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教同人]雨落无声-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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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随着时间的推移,疼痛却开始变淡,似乎身上的感觉在慢慢消失,触觉也要没有了吗。我僵着身体。                
                  
  模模糊糊听见有人在说什么“放松,针插不进去了了。”                      
                  
  有个声音贴在耳边慢慢说:“不要怕,只是麻药而已,不是诅咒。因为要清理伤口。”
                  
  只是麻药吗?忽然感觉到贴在脸颊上的手,“看,脸上还是有感觉的,是不是。”
                  
  “恩。”我渐渐放松下来,脸上被套上了呼吸器。我闭上眼睛。                
                  
  再次醒来是由于疼痛,触觉果然没有消失,不过真的好痛啊。明明那次肋骨断掉也没有这么痛过。                    
                  
  我拿掉呼吸器,呼喊洛亚,却只听见房间里空空的只有我的回声。冷汗浸透了被单,没由来的我觉得很冷很害怕,以及很寂寞。                                
                  
  上上辈子,忘记是谁说过了,好像也是在发着某个人的牢骚:为什么我最需要你的时候,你却不在我身边。            
                  
  忽然有些感触了,为什么我难过的时候,都没有人在我身边呢。                
                  
  拉着被子哭了会,忽然听见脚步声,于是拿被角擦擦眼泪闭上了眼睛。          
                  
  来人坐到了床边,感觉手指轻轻擦过有些发烫的眼皮,顺着脸颊滑到嘴唇。气息越来越靠近脸,下巴被微微的抬起来。                                
                  
  我僵硬,难道是?                                
                  
  嘴唇贴了上来,干燥的吻。                                
                  
  下巴上的手稍稍用力,嘴巴被迫张开,舌头就这样卷了进来。扫过牙床,又开始与舌头纠缠。手从下巴滑过脖子一直到肩膀,手心很热,就这样握在我裸 露的肩膀上。拇指还在锁骨上缓慢的摸索。                
                  
  大概是察觉到我快窒息了,他才停止了这个吻。                              
                  
  “不挣了。”XANXUS的声音依旧听不出悲喜。                                
                  
  “反正也挣不开。”把伤口弄开反而不好了。我破罐子破摔了。                
                  
  两个人干对着没多久,忽然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XANXUS大人,您的伤还没包扎好呢。”
                  
  “你受伤了?重吗?”应该还好吧,不然也不能坐在这儿这么久了。            
                  
  “知道了。去外面弄。”两个人离去的脚步声。                              
                  
  为什么不可以在这里包扎,反正我也看不见,难道是因为伤的很重。            
                  
  我等了半天也没见他再进来,果然是很重吧。不,也可能是他包扎好后去忙工作了。我安慰自己。他这么强应该不过有事的。可是那个六弔花的石榴好像也很强的样子。            
                  
  心神不宁,因为失血过多,嘴巴也开始干起来。我慢慢的坐起来,探着手。
                  
  右边是空的,那么茶几应该是在左边。指尖触到了玻璃,不过似乎够不到,我右手扒着床沿,努力的伸着左手去够杯子。                                
                  
  刚刚握住玻璃杯,忽然从门口传来一阵喝声:“你在干什么?”                
                  
  右手撑空,摔下了床。杯子也被砸碎了。                                
                  
  “嘶~”坐起来时正好按在玻璃上。我扒着床沿慢慢的坐到床上。胸口有些疼,伤口似乎是压倒了,不过所幸的是没有裂开。                                
                  
  将受伤的手藏到杯子里,我低头道:“我想喝水。”                          
                  
  他走过来,倒水的声音。我抬起头,努力的辨认着他的方向。温暖的杯子却贴上了脸颊。
                  
  “谢谢。”我捧着杯子,慢慢喝了好几口。                                
                  
  他接过喝完的空杯。受伤的手被拉出来。不知道他从哪儿拿来了纱布,包扎。
                  
  “伤得很重吗?”现在才来,包扎了这么久。                                
                  
  他沉默。XANXUS不屑于说谎,那么沉默就是默认了?                          
                  
  明明想说“对不起”或者是“谢谢”也好,问出口的却是:“为什么要来救我?”
                  
  “为什么要来救我?你明明知道”知道我的时间已经不多,知道诅咒的事。
                  
  “反正是都要死的。我希望的是死在战场上,而不是在病房里挣扎着死去。”因为那样起码那样可以让我不那么痛苦。                                
                  
  “真是不值得。”不值得为一个要死的人受伤啊。特别那个人还是在指环战时曾经背叛过你的我,虽然即使我不背叛也不能会成□,可是这点你并不知道。                    
                  
  我仰起脸,如果可以看见他的表情就好了,可惜现在这样只能防止眼泪快速的流下来。啊,好像也止不了。            
                  
  好像穿到十年后就特别软弱,这是为什么呢?难道是因为这里是我完全不熟悉的时空,还有变得我不再熟悉的人?可是当初出生的时候也没有这么难过啊?                        
                  
  XANXUS忽然轻轻的抱住我。我微微一愣。                                
                  
  真是的变得一点都不像我家boss了,你丢我个玻璃杯,或者甩给我个愤怒火焰才像样嘛。你不是什么人伪装的吧。                                
                  
  我伸手回抱住他,把头埋在他脖子里,让眼泪都流到他衣领上。                
                  
  “对不起。”你明明为了救我已经受了伤,我还向你闹脾气。                  
                  
  我以为我已经可以释怀了,可是却又忽然难过起来。无论是这个迟到了二十多年的与他们一模一样的诅咒,还是阿纲少年们让我嫉妒的鲜活。                                
                  
  我已经没有他们了,我已经决定好好守着记忆认真的活下去了。为什么要连我坚持的最后的东西都要夺走。            
                  
  “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夺走这么多我们重要的东西。              
                  
  “我真的很害怕。”我怕灵魂会消失,也怕下一次投胎后却什么也不记得,更怕下一次投胎后明明记得却没有任何人在我身边,又是只有我一个人。                              
                  
  “可不可以不用死。”至少给我一次长久一点的生命,让我不会有那么多的都无法挽回的遗憾。
第三十五章 
  
  
  第三十五章 回去吧。                                
                  
  有时候会觉得之所以觉得痛苦不是因为绝望,而是因为我们放弃不了希望。
                  
  有个人告诉我幻想是人的本能。只要活着我们就止不住幻想,“如果”,“若是”,“有可能的话”。不是因为我们绝望,而是因为我们都放弃不了希望。恩,用希望这个词或许不对,但其实也没有什么关系。妄想也好,贪恋也好,不过是换了词性,并没有改变词义。            
                  
  阿纲少年一行推门进来时,我正好抱着被子在发呆。                          
                  
  “斯夸罗,你没事吧?”山本少年的声音依旧活力无限。                      
                  
  “已经没什么大碍了。”我回过神,“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我们是躲六弔花,因为林彦说巴立安的秘密基地正好在这,所以就过来了。”阿纲少年的声音。                    
                  
  “哦。”没想到这里是巴立安的秘密基地啊。                                
                  
  “斯夸罗你的眼睛”阿纲少年迟疑道。                                
                  
  “哦,那个不用担心,只是因为撞倒脑袋了,只是暂时的,很快就会好了。”我笑着抓抓头发。
                  
  “不是”似乎山本少年刚想说什么却被阿纲少年打断。                    
                  
  “啊那样就好。”说完又接着道:“我们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吧。”说完是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等一下。”我忽然出声,“那个泽田,我可以看看你的戒指吗?”            
                  
  “诶?”脚步声停止。                                
                  
  “你想对十代目的戒指做什么?”狱寺少年忠犬了。                          
                  
  “只试摸一下,不用摘下来,可以吗?”                                
                  
  “狱寺君,没关系的。”一枚戒指轻轻的放在我手心。                        
                  
  上帝视角的切割线啊…                     
                  
  银发青年轻轻握起戒指,在张开手,戒指上的火焰竟然已经点燃。              
                  
  “什么颜色的?火焰是什么颜色的?”斯夸罗低声问道。                      
                  
  “橙黄的。”不同于雨的安静,也不同于岚的热烈,没有雷的尖锐,也没有晴的温暖,不如云的清透,也比不上雾的神秘,却是温暖而包容的橙色。                              
                  
  “是吗!”青年低下头,似是在沉思又想在怀念。火焰燃尽,斯夸罗握紧指环低声说了句中文,将戒指还给了阿纲少年。                                
                  
  阿纲一行人走出病房,阿纲少年问里包恩,斯夸罗最后说的中文是什么?
                  
  家庭教师看了阿纲一眼低低道:“是”                                
                  
  “是对不起,再见。”低沉而优雅的意大利文,让阿纲少年觉得意外的熟悉。空气里模糊的幻象。金发青年身影如同立体影像一般渐渐的显露出来,表情竟是是与某人如出一辙的哀伤。
                  
  “你是”    
                  
  “来孙,你好。我是你曾曾曾祖父。Giotto·Vongol 。”                     
                  
  一众人来到客厅,XANXUS看见金发青年却似乎并不惊讶,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受伤的入江和斯帕纳躺在一边。          
                  
  “你到底想干什么。”狱寺君叫道。                                
                  
  “没想干什么,我只不过是想让我的雨守回去而已。”Giotto露出无辜的表情,却忽然间抓住纲吉的手腕,“来孙,你会帮你曾曾曾祖父吧?”                                
                  
  “诶?”阿纲少年惊讶。                                
                  
  “混蛋,快放开十代目。”狱寺抽出了炸弹。                                
                  
  “可是十年炮由于白兰能力的干扰,使得我们无法定位正确的时间。”显然在得知青年的情况后一众人已经讨论过了,里包恩淡淡道。                                
                  
  “啊~这个我可以哦。”青年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因为入江和斯帕纳都受了伤,所以只能由匠尼二来调节十年炮。大家有了短暂的空闲时间开始养精蓄锐为接下来备战。Giotto犹豫了下,往病房走去。                            
                  
  青年捧着茶杯的手指纤细而干净,热气氤氲,模糊了他的表情。银色的长发在阳光下镀上了一层淡金色的光,缠到脖子上的绷带说明了他伤痕累累的身体。Giotto无声的叹了口气,将伸出去试图触摸他的手指收了回来。                                
                  
  利用十年炮将他送回去,避开了 的三次方,可以缓解他的诅咒。然后依靠他体内的原石,慢慢的身体可以恢复原状。                                
                  
  但是由于白兰的力量使得时空定位变得很困难,自己出来的原因就在于此。在十年炮发动的一瞬间,帮他定位。        
                  
  虽然失去了身体,没有了灵魂。但是作为与彭格列指环的最早的契约者,这点应该还是做得到的吧。                  
                  
  Giotto慢慢的走到窗口,从这里可以看见院子里的荒草飞长,已经是    年的夏天了。距离十八世纪有三百年遥远的距离。                                
                  
  忽然窗外一闪而逝的亮点。飞速向这里而来的杀气,这个是真六弔花?          
                  
  该死,十年炮马上就要准备好了。                                
                  
  一把拉住斯夸罗的手臂,拖着他往大厅跑。                                
                  
  青年疑惑着:“谁?”                                
                  
  出了房间,绕过回廊。大厅里的大家看见跑进来的两人有些惊讶。              
                  
  “怎么了?”阿纲少年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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