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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皇妃-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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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事。”我笑着摇了摇头,再看了看一直隐在黑暗中的韩冥,他的身子有些僵硬,“我还是不打扰了。”说罢我便转身而去,我的脚踏过漫漫草丛,发出阵阵声响。
没有人拦我,但是我听见了有一阵脚步声跟在我身后,我不由自主加快了步伐,却被一声低唤叫住,“潘玉。”
他的声音让我停住了步伐,没有回首,呆立在原地等着他的下文。待他走到我身后,有淡淡的叹息传来,“是的,她不是我亲姐姐。”
“你和我说这些做什么。”我立刻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因为我不想知道他们两人之间的事,更不想将自己也牵扯进去。我有感觉,这将是一个另所有人丧命的大秘密。
“十三年前我家遭遇变故,我侥幸逃了一条命,幸得她救下了我。这么多年,她对我真的狠好”韩冥不搭理我,继续说着。却被我打断了,“韩冥,你的家事我不想知道。”
“这件事,希望你不要告诉皇上,这是欺君之罪,连累我没关系,可我不想连累她我欠她太多了。”韩冥第一次如此低声下气的恳求我,可见他与太后之间那常人无法相像的‘情’。
“对于你们的事,我没兴趣知道。只要你,不要伤害到祈佑。”我回首着他的眼神,里边的情绪很真,我相信他说得都是真的。我更明白了,曾经我为雪海,初入太后殿为宫女时她为何对我诸多刁难,为何总是提醒我少接近韩冥,为何要与韩冥甘冒欺君之罪骗我馥香之事原来,这个太后一直这样爱着她的‘弟弟’,用这样独特的方式保护着他。
原来,爱情也可以这样无私。
我们两突然之间僵持了下来,我们之间突然没了话题,很安静
当我以为两人之间在无话可说之时,韩冥却突然转移了话题,“你知道养心殿后的那个小竹屋吗?”
我一愣,“怎么了?”
“这几日,皇上天天夜里都会去。”
“去做什么?”
“这几日,下了几场大雨皇上说,那还有你们种的梅。”
那有你们种的梅。
他夜里去小竹屋是为了我们亲手种的两株梅?他一个皇帝,光国事都处理不过来,为何单单要为这两株梅那么上心呢?
我恍恍惚惚的来到养心殿外,突然之间好想见祈佑,却踌躇着不知该不该进去打扰。徘徊间,却碰上了我此时最不想碰上的人――苏思云。
她乘着玉攀,一身淡紫轻裳锦缎衣,在细风中飘逸着。髪脚间斜插着一枝玲珑八宝簪。额间镶着淡紫花钿,秀气中带着淡淡的妩媚。手中捧着一个孩子,不时低头逗弄着他,孩子发出“咯咯”的轻笑。
当玉攀在养心殿外落下,苏思云高傲的步下玉攀,小心翼翼的捧着手中一岁左右的男孩,双颊百里透红粉嫩粉嫩,一双炯炯的大眼透着灵气。这就是他们的孩子――纳兰永焕。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啊。”她带着妩媚的笑,不时轻轻拍着孩子的背,像极了一个母亲。看到这样的情景,我的手不禁抚上自己的小腹,还有七个月我的孩子就要出生了,到时候,我也可以做一个母亲了。
一想到这,我便露出了笑容。可是,一把掌就这样朝我狠狠的挥了下来,我立刻后退一步,紧紧握着她的手腕,“苏贵人注意你自己的身份。”
“你刚才为什么要笑,你再笑我的孩子?”她使劲抽着自己的手,我却狠狠的握着不让她挣脱。
“怎么,苏贵人很怕别人笑吗?还是自己做了亏心事?”我颇有所指的暗嘲一句,她片刻的走神,随即朝两旁的侍卫道,“快请皇上出来。”
两名侍卫对望一眼,随即转身朝养心殿内冲了进去,而我却始终握着她的手腕不放。苏思云无奈,只好一手托着孩子,另一手仍我捏着,表情有些得意,似乎她料定了祈佑会帮着她。而我,却突然没把握了,因为祈佑对她是那样特别,如今我与苏思云闹矛盾,他真的会站在我这边吗?
我的心中开始由于彷徨,捏着她的手渐渐开始失去力气,当我想放开的时候,祈佑出来了。他的目光徘徊在我们两人之间,深不可测。
苏思云一见祈佑的到来,她立刻扯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带着哭腔,泪水毫无预兆的滴落,“皇上您终于来了,她欺负我和焕儿。”
刹那间,我回头对上祈佑深邃的目关,没有说话。终于将紧捏苏思云的手悄然松开,我不会哭,不会撒娇,所以我注定要输吧。
“你现在立刻带着焕儿会长生殿。”祈佑的语气很平淡,但平淡中夹杂着丝丝警告。
“皇上?明明是她”苏思云突然停止了哭泣之声,幕然仰头看着祈佑,那张原本清丽的淡妆被泪哭花,有些狼狈。
“朕,不想再重复一遍。”阴戾之声又提高了几分,目带寒光直射于她,骇住了她。
苏思云双手紧紧揉着怀中的孩子,紧咬下唇,眼神无不流露着隐怒,来回飘荡在我们两人之间。
“那臣妾告退。”一跺脚,转身踏上了玉攀,悠悠的离去。
我的视线始终追随着她远去的身影,我没有料到,祈佑什么都没问,就选择相信我,还将她怒斥而去。我不明白,真的不明白,昨天他还信誓旦旦的对我说,他能为苏思云保证,而今天这样大的转变,真的让我不知所措。他的心究竟在想些什么,他的葫芦里到底卖的是什么药?
“何必同她动怒呢?”祈佑的声音惊扰了我的思绪,他轻托着我的脊背,将我带进了养心殿。
“我刚才可是在欺负你的苏贵人和大皇子,你不生气?”
“她不先惹怒你,你是绝对不会先去挑衅他人。”祈佑低声笑了出来,我的神色却僵硬了。他还是了解我的,如此了解我的祈佑,如今我该用什么表情去面对他呢?
独与他漫步在着养心殿的花石阶之上,暗尘被夏风卷起,吹散了我原本的燥热。殿宇巍峨,琉璃瓦闪闪。侧首看着祈佑面容上蛰伏已久的东西,似乎正在蠢蠢欲动。他似乎有话要对我说。
果然,他无比郑重的执起了我的右手,十指紧扣,“馥雅,你说我从来都将事情默默的藏在心里,不肯与人分享。现在,我就将苏思云的事告诉你。”
我静静的听着他格外低沉的声音,他真的要告诉我吗?似乎,想了很久,才打算告诉我他能对我坦白,我是该高兴还是该难过?
“我很早就同你说过,苏思云是昱国的奸细。可是,昱国的奸细远不止她一人,为了将所有的奸细抓出,我必须控制住她。”他将我的手按到自己的心窝之上,“这里,一直都只有你。”
起先因祈佑那句‘奸细远不止她一人’呼吸险些停滞,后因手心感觉到他心脏的跳动,我的心似乎也跟随而动,那份强烈的感觉让我手足无措。他原本紧皱的眉毛慢慢舒展开来,笑意渐浓,“那日,望着你仓惶的奔出寝宫,侵入那漫漫大雨。那一刻,只觉你又将离我而去。”
眼眶中慢慢凝聚着泪花,眼前的他一点一点的模糊着,呢喃的问,“我们的梅可还好?”
他的指尖滑过我的脸颊,抬手扶起我肩上的碎发,只听他轻轻说,“一切安然我还想四五六七年陪你一道去赏梅呢。”他那一双清目细细的打量着,仿佛怎么也看不厌,片刻又到,“真希望,你能永远陪在我身边。”
“我”听此话,我欲想开口拒绝,我怕给了他一个希望一个承诺,他会说话不算话,真的想要强留我在这个皇宫。我的声音才脱口而出,双唇便被他双手按住,出声打断,“七个月后,待你的孩子出生,再给我答复。”
第五卷 人生若只如初见 韩冥身世谜
在养心殿与祈佑聊到子时三刻才罢,原本祈佑欲要留我于养心殿就寝,但是我却挽拒了。只道,“我来这,并不是来做你的人,而是为了保我的子。”祈佑未做他言,只吩咐左右侍卫用他的龙攀护送我回宫。
寂寞正云雾,深夜风烟袭,幽香暗断魂。这回去的路上我想了许多,皆是关于祈佑与我闲聊的话,让我最深刻的还是苏思云。我问他,既要宠她,却不封她,难道不怕她起疑?祈佑却是回了我一句不可思议的话,一年前,速私语努亲口对他坦诚了自己的身份,那时她已怀有身孕,她求祈佑能留下那个孩子。祈佑留下了她的孩子,而且,不计较她奸细的身份,给了她更多的宠爱。而苏思云也沉溺在这份宠爱之下,甘之如饴。
我想,苏思云是爱祈佑的,更爱那个孩子。所以她才坦诚了自己的身份,恳求祈佑能留下那个孩子。
可祈佑说,苏思云的内心绝不如外表那么单纯,她的心中藏了许多不为人知的秘密。她不说,定是有所顾忌。所以他打算,用宠爱慢慢化解她的戒心,让她将隐藏于亓国的奸细全数抖露出来。
听了这么多,我只给了祈佑一句话,“若真要化解她的戒心,皇后之位给她,太子之位给纳兰永焕。”
祈佑一口回绝,给了三个字,“不可能。”
我问为什么,难道你不想一网打尽吗?
他只答,皇后之位,我只承诺过给你,除你之外,任何人妄想。
我都已经将当初那个承诺看淡,而他却始终执着吗?我很乱,真的很乱。从何时起,我面对爱竟如此絮乱,拿不定注意。理智说,现在已容不得我一错在错了。
回到寝宫,最先见到的是守夜的莫兰和心宛,她们见我来先是行了个礼,后恭敬的迎我进去。
“主子,听闻您今夜与苏贵人发生了冲突。”莫兰永远是好奇心最重,也最爱言是非之人,“您以后可要当心她哦,别看她外表那么单纯,其实她可有城府呢,她一定会想法设法对您不利呢。”
迈进寝宫门槛那一刻,我霍然顿住步伐,冷冷的扫她一眼,“莫兰你可听过,说是非者定是是非人。”
她听完,立刻默默垂首,噤声不语。我看不清她的表情,更不想看清,蓦然转入寝宫,将厚重的门关上,将她们二人隔离在外。
没走几步就看见菀薇独自倚靠在桌旁,单手支着摇摇欲坠的头,还有桌上一直摆放着的药她一直在等我?我朝她缓步走去,菀薇或许是听见脚步声,立刻惊醒,“主子,您回来了。”她有些慌乱,目光急速投放在桌上的药,伸手在碗边试了一下温度,“哎呀,都凉透了,奴才再去给您热一遍。”
看着微弱的烛光映照在她的侧脸,那一刹那我仿佛再见到云珠。她总是在深夜等我回来,将那一碗汤热了一遍又一遍等我回来。
我立刻想要接过她手中的药碗,“不用了,这么热的天,喝点凉药没有大碍。”
菀薇忙收回手,不依,“主子,您身体不行,一定药喝热的,您等着我,很快。”她生怕我会抢了她手中的药,一溜烟端着药碗没了人影。
我带着淡挽的笑容坐在圆凳之上,静静的等待着菀薇回来。无聊之既,将随身携带的夜明珠取了出来,云珠云珠与太后有什么关系?或许说,云珠和韩冥会不会关系?如果没关系,无缘无故为何要说起我?云珠与他们很熟?
――家父沈询乃声明显赫,功高盖主的大将军,却在六年前被皇上以谋逆之罪满门而抄斩。
――十三年前我家遭遇变故,我侥幸逃了一条命,幸得她救了我。
六年前,谋逆罪名,满门抄斩。
十三年前遭遇变故,侥幸逃脱。
七年前云珠说,六年前满门抄斩。七年后,韩冥对我说,十三年前家遭遇变故。时间竟然出奇得吻合这到底是巧合还是
――那次之后,我就与哥哥失散了,为了找寻他,我游荡在外皆以偷为生。
哥哥!
脑海中猛然闪现出一抹灵光,难道韩暝是云珠的哥哥?
门突然被推开,吓了我一大跳。定睛一看,是菀薇端着药进来了。她小心翼翼的端着刚热好的药生怕撒了出来,最后来到桌旁放下,“主子快喝了吧。”
“辛苦你了,菀薇。我这个主子很难伺候吧。”拿起药勺,放在嘴边轻轻吹散热气,然后一口咽下。只有一个字形容――苦。这到底是什么药啊,苦到这种程度,真怀念连曦的茶,真怀念昱国的一切。
“怎么会,主子你是奴才见过最和善的主子了。”
“和善?”我自嘲的笑了笑,“好了,你退下吧,我要安寝了。”淡淡的屏退了她,我拿着勺一口一口的饮着碗中那漆黑的药汁,苦涩的感觉蔓延了全身。难道,如今的我给人的感觉还是和善吗?如果真的是和善的话,那我就很难呆在这个后宫,更难保全我的孩子。更何况,现在的祈佑也不便保我,因为他要从苏思云那下手,如果真调转头来保护我,他的计划就要泡汤了。
我知道,这个后宫皆在猜测我腹中之子是谁的,祈佑没有解释,我更没有解释。流言蜚语就这样铺天盖地的四处流传着。
苏思云这个人,我还是暂时不要再去招惹了,能避则避吧。
次日我听闻一个消息,展幕天被封为侍中,侍从皇帝左右,是个不错的官位。真没想到祈佑会如此看重展幕天,十六岁初为状元便一举封为侍中,相信朝廷中会有许多人不满吧,也不知展幕天是否能承受四面而来的压力。
今早我派菀薇带话去太后殿,希望能见韩冥一面,还给太后带去三个字‘沈绣珠’。果然,不出一个时辰,韩冥就来到昭凤宫,我屏退左右隔着插屏与之会面,只为了防人说闲话。不过即使是这样,也还是会有人说闲话的,可我不介意,难道我被宫人说的闲话还少吗?
“辰主子,你给太后那句‘沈绣珠’不知是何意?”韩冥的声音冷冷的由插屏另一端传了进来,隔着插屏我只看得见他的身影,却看不清他的神情。
“今天我只想问你,十三年前的变故,可是沈家的变故?”
“不懂你在说什么。”
我骤然沉默,指尖扶过插屏,“记得多年前在雪地你背我走得那条路吗?我相信了你,我告诉了你我的真名,如今你能不能如当时我对你那般,告诉我实情?”
“我想你已经猜到了吧。是的,我是珠儿的哥哥,沈逸西。
那日,与珠儿失散之后,我倒在了韩俯门外那时正碰上姐姐,她得皇上命回家省亲。正好,救下了我。姐姐她本性善良,根本不愿卷入那是非之中,为了帮我,她这么多年都在与杜皇后斗。
还记得那日在碧迟宫我杀杜皇后的一幕吗?其实,是我怂恿皇上这样做的,因为,我要亲手杀了那个害我家破人亡的女人。凭什么她做了那么多坏事还能留下一条命?”
韩冥的声音颇有激动之色,我听着他那满腹仇恨的话语,再次沉默了。原来当年的杜皇后与韩昭仪的十年之争竟是因沈家灭门而挑起,我一直都以为她是一个野心极大的女人,原来却是事出有因。
“静夫人怀孕那夜,太后昭云珠去太后殿说话,我记得你也在里面,你们说了什么导致云珠一出殿便晕倒?”我问起了一个一直藏在心中始终不能解释的一个问题。
“珠儿一直都不知道我就是她的哥哥,那夜我将实情告诉了她,因为我知道,她即将成为皇上下一个牺牲的人。我怕再不说,就没有机会了。她听到这个消息,很平静,平静到仿佛是一个木偶,神色黯淡无光。没想到,她一出殿便晕倒了,站在里面看着她那娇柔的身子,我好想上去扶她但是我不能。头一次,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连妹妹都保护不了。”说道动情处,他的声音逐渐哽咽,嗓音有些颤抖。
“你恨皇上吗?”听到这里,我想到一个最大的关键,杀妹之仇。
韩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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