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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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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深吸了口气鼓起腮帮子,手里捏着盒胭脂发呆,回答道:“不知道,绫罗绸缎没见过,胭脂水粉还没搞懂。”
长生低头思索了一下,忽然抬手拿走了长姷手心里的胭脂,用小手指抠出来一些蹭到掌心中,又拿起水囊打开来倒了些水在掌心,轻轻的化开来,然后道:“姐,脸过来点。”

长姷嘴角直抽,想问他怎么会,可却没问出口脑袋就移动了过去。
长生笑了笑,将手中的化开的脂膏一点一点煞是温柔的抹在长姷脸上,略带温柔的掌心贴着脸颊,滑滑的,暖暖的,长生一下子红了脸,脑袋略微撇开。
长姷却是忙的奥了几声:“怪不得我一糊就是一脸,原来还得化开啊。上回在胭脂店里小筝给我抹我也没注意。”
长生扑哧一声笑,将长姷的脸抹完,又换了盒脂膏,用帕子将手上的脂膏擦干净,再次用小指头弄出来一些,极少,然后红着脸道:“嘴。”
长姷摸了摸嘴唇,只好又靠近一些,道:“悠着点,马车晃着呢。”
长生咬唇点头,随即小指头轻轻地触碰她的嘴唇,软软的,暖暖的,很奇妙,脑袋里轰的一声,脸颊更红了,手忙的收了回来,低着头不言不语。
长姷问:“你怎么了?是不是太晃了不好弄?那算了,下车再弄吧。”
长生立马抬脸摇头:“不晃,我可以的。”
“奥。”长姷点头,乖乖的坐着不动,示意他可以抹了。
长生深吸了几口气,望着长姷的唇,刚要伸手过去的动作收回,又深吸了几口气,这才缓缓把手指探了过去。
不知是不是唇太软,长生抹了几次都没抹好,不禁脑袋上有些出汗,抹了把汗看见长姷欲要缩回脖子的动作,开口道:“姐,这是我第一次给女子画。”
长姷果然停了动作,问:“你怎么会的。”
长生就笑:“我母亲,每天都要起的早早画这些,我总是看着,下人也是,看的时间长了,就会了。”
“奥。”长姷眨眼:“你母亲很好看对不对?”
长生惊讶:“你怎么知道?”
“因为你就很好看的,孩子是随爹娘的。”
长生本高兴的表情一听到这个,立即阴沉了下去:“我只随我母亲。”
长姷一怔,抿唇,没再说话。

没一会,长生停手了,身子微微往后靠了靠,看着长姷的脸,腼腆的笑:“真好看。”
长姷被他这表情一看,瞬间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的感觉了,挠了挠头,开口:“把镜子给我,我看看。”
长生依言将镜子递了过去,长姷看着镜中的人,唇红齿白,那脂膏抹在脸上竟有一种肤若凝脂的感觉,十足的小家千金摸样,哪里还有平时的爷们样。
“这。。。。。。你比小筝弄得还好看。”
长生望着她:“姐姐你本来就好看。”
长姷哈哈一阵大笑,拍了拍长生的肩膀:“别逗你姐了,我会骄傲的。”陡然动作一僵,她收回手,讪笑了几声:“习惯果然不好改,一得意就忘了自己是谁了。”
长生却认真的说:“我喜欢姐姐得意起来的样子。”
长姷嘴角的笑都扯不出来了,想了想,极其认真着表情道:“其实吧,我这人不太爱得意,没听过乐极生悲吗?”40
长生点头:“可姐姐没必要这么刻意,都不像你了。”
长姷撇了撇嘴,无奈的耸肩,这还不是怕长生跟她学坏了。

马车跑了一上午,直到中午的时候才停下,车夫收起马鞭,微微撩开帘子:“到了。”
长姷摸出银子递了给过去,随即拿起包袱跳下了马车,长生紧随其后。

客栈选在离月华湖不远的地方,从二楼打开窗户就可以远远的看见月华湖之景,所以房间价钱也不便宜,可见古人也是很会做生意的。

搁下包袱,长姷往床上一躺,想着总是是落地了,一直在马车上晃悠,真不太好受,长长的呼出口气才道:“长生,是歇会再去还是现在?”
长生走到窗边打开窗户,远目月华湖,说:“既是月华湖,该是月亮升起之时最美吧?”
长姷答:“听说是这样的,那就晚上去看?”
“好。”长生点头,随后坐在床边,摸了摸被子,笑出一口白牙:“真软。”
长姷在床上滚了滚:“是啊,那边还有张床,回头你就睡哪里。”
长生一愣,声音有些闷:“嗯,我知道。”

饭馆门口挂上了休息的牌子,瘦子和胖子到现在还在睡懒觉,五月只好自己一人出来买些胭脂水粉。
刚开门,便见门外一顶轿子停下,下来一个身着绫罗绸缎的女子,正是小筝。
“你来了?找长姷?她不在,和长生一起出去玩了。”五月淡笑着说着。
小筝怔愣了下,随即笑开:“看来我来的时间不对呢。”
五月将刚关上的门打开:“要不要进来坐坐?”
小筝摆手:“不必了,我是来看长姷的,你可知道她去了哪里?我有急事找她。”
“急事?什么急事?”五月下意识的问,但见小筝的表情,似乎是不愿与她说的,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们去了月华湖赏景。”
小筝了然,想了想,道:“五月姐姐,你可知道长姷可有中意的男子?”
五月笑容一僵:“没有。”感情她这是来替长姷的婚事做媒来了?
“没有自然最好。”小筝掩唇笑开,声音清脆如铃,引的路人纷纷回头望去惊艳的一眼。
“我也想着她那人不会为这事操心,这不,我这两天跑遍了城里镇里,就想着给她找个如意郎君,刚好找到了一个家事不错的,可以去做正室,你也知道,再过几天,长姷也就十四了,此事不可再拖了,晚成婚没什么事,可若晚订婚,怕是以后就难了。”
五月脸上的笑意慢慢撤下,身子依靠在门上,抬头睨着小筝:“她都不着急,你何必强塞给她?”
小筝见此,依旧是微笑:“这事她着急,可好意思和你们说吗?五月姐姐,你也是长姷的朋友,难道要看她过了年纪,日后嫁不出去?你该是了解长姷的性子了,说句难听的,没什么人愿意娶一个她这样彪悍如男子的人的,呵呵,说错了,除了农户人家,因为长姷很能干,也很勤快。如今我给她寻了一个不错的人家,不用做活,每日养着就成,这难道是害她吗?你若不信,我可以把人家的名字告诉你,你去查看一下,虽是经商之家,可长姷如今也是商女,不会有什么不合适的。”
五月眉头颦起,半信半疑的问:“你为何要替她做媒,这事该是父母之言的。”
小筝叹气:“她的父母为人,我信不过,我不会让他们害了长姷的,我与长姷这么多年的朋友,从来都是互相依靠,她的婚事,我自觉我可以做主。”
五月心里顿时一阵憋闷:“你是否,太过看得起自己了,我虽不知道你现在什么身份,但定是贵家之媳,可别人的人生大事,你做主,说不过去吧,管管自己家的后院才是你的权力。”
小筝抬首淡笑:“我说我可以做主,我便可以做主,长姷听我的也得听,不听也得听,倘若我是害她,你再来找我算账即可。”
说罢,点头微笑,转身上了轿子。

“笑笑笑,笑什么笑!”五月气的使劲拍了下门:“长姷啊长姷,瞧你这个朋友,可真是混大了,这怕是要把所有人踩在脚下唯我独尊呢!”41
月上树梢,月华湖才真正开始热闹了起来,一艘一艘大船挂起红灯笼停在岸边或泛在湖中,欢声笑语不断,各色的人穿梭眼前,其中也不乏风流才俊俊俏佳人。

长生与长姷出了客栈来到月华湖边上,放眼望去,湖面上被大红的灯笼映的火红,喜气十足,确实好看,不过却让长姷有点失望,她以为月华湖该是月亮倒映湖中之时的美景。
长生看出她似乎有点失望,小心翼翼道:“是不是不喜欢,那我们不看了?”
长姷回过神来,笑了笑:“挺好看的,就是和想的不一样。”其实也对,自古好看的地方都不乏挣钱的商人,那一艘一艘大船虽然破坏了自然的美观,不过看着还算喜气。
“那姐姐想的是什么样的?”长生问。
长姷咂了咂嘴,刚想回答,随即一愣,道:“我想的就是这样的啊。”
长生颦眉,不屑的嘁了一声:“装的真不像。”
长姷尴尬的笑笑,眼珠子四处转了转,看见远处有卖吃的,忙的故作惊喜的指着那边:“长生快看,有吃的,闻着挺香的,咱去看看?”
长生撇嘴,却答:“嗯,去看看。”

两人来到卖吃的面前,长姷道:“给我两份。”
小伙计麻利的装好两个纸袋子递给长姷,笑着道:“二十文。”
长姷当时就一僵,拿着纸袋子的动作有点颤,不可置信道:“多少文?”
小伙计没觉得不对的重复了一遍:“二十文啊。”
长姷嘴角一个劲的抽,抿了抿唇掏出二十文递给伙计,心里疼的都在流血:二十文呀!平常在外面买最多才三文!
拉着长生,长姷走的远远地,将纸袋子递给他一个,道:“吃吧。”
长生摸了摸袋子,闷声道:“真贵!”
长姷点头,撩起裙子蹲在地上,望着不远处的大船:“太黑了!在外面,二十文买这个能吃的撑死你。”
长生闻言,扑哧一声笑:“既然心疼,买它做什么?我本以为你喜欢吃呢。”
长姷打开袋子咬了一口后道:“不过挺好吃的,现在倒是感觉有点值了,你也尝尝。”

于是,两人就一路拿着吃的在湖边瞎逛悠,本预想的能有多么欢乐的旅游在长姷问了上游船的价格之后,有些尴尬。
那游船大抵不是平常人能消费的起的,不知道到底人家是在宰他们两个人生地不熟的傻帽,还是真的就是一两一人在湖上游一个时辰。
长姷一开始惊讶,但想到是第一次和长生出来玩,也就咬咬牙要付钱,可长生不乐意了,非扯着她往外走,死活不去坐船。
最后,两人只能沿着湖边瞎逛,有些无聊。

长姷走着走着停了脚步,抬头望着明月:“长生,咱还是回去坐船吧。”
长生头也不回的答:“不去,太贵了,没必要花那个钱。”
长姷无奈,只好跟着长生一直走,走进林子里,耳边忽然响起一阵奇怪的声音,长姷神经瞬间紧绷,快走两步超过长生,小声道:“咱们出去,别打扰人家。”
长生只顾着闷头想事,如今被长姷打断回过神来,听到那奇怪的声音,脸当即便红了个彻底,呐呐的说不出来话,被长姷拉住的手突然觉得有些烫,眼睛偷摸的瞄了眼长姷,连忙低了头,不知为何,竟觉得此刻突然很不自然。

夜里风凉,可竟吹不散脸上热度,漆黑的小树林里,就他们两个人,一前一后,步伐微快,直到走了很远,听不到那声音了以后,长姷才停下脚步,尴尬的笑,径自说道:“刚才人家在做重要的事,我们打搅了不好。”
长生低垂着脑袋,半天不说话,唯一的动作便是把自己的手从长姷手心里抽出来,然后才抬头,借着月光仔细看长姷的表情,瞄到唇的时候,上午用来涂抹胭脂的小指突然泛起热度,脑袋好似有些不受控制,有些想冲动的感觉。
他脚步小心翼翼中略带急切的往前迈了一步,双手抬起,正欲搭在长姷的肩膀,忽见她快速的转过身,背对着他,伸手指着不远处的热闹人群:“长生你快看,那边有小船。”
长生全身僵住,随即放下双手,僵硬的扯着嘴角笑:“嗯,我看见了。”
长姷听出他有些不对劲,转头看他:“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长生眼神盯着长姷,静了一会才开口:“你为什么故意躲我?”
长姷啊了一声:“躲你?我什么时候躲你了?”

长生咬唇,一阵冷风吹来,身体竟有些觉得冷,脸上的热度不知何时已经散去,回过神来看长姷,忙的摇头:“没什么,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
长姷一听,立马急了,忙问:“哪里?”
长生摸了摸额头:“好像发烧了,很烫,又感觉冷。”
长姷身后过去摸他的额头,却被后退一步的动作打断,只见他转身往来时的路走,边走边说:“姐,我们回去,我困了,想睡觉。”
长姷赶紧追上,要拉着他的手,哪知长生飞快的躲开,步伐走的更快。

长姷尴尬的停了步子,望着长生越走越远的背影,过了会才追过去。
而长生低头一声不吭的走着路,牙齿紧紧的咬着唇,只觉得,似乎现在无法直视长姷了。42
回到客栈,长生脱了鞋上床将自己捂在被子里。长姷端着饭菜进来,唤了他两声吃饭,却一直没有被搭腔,只觉得有些不知所措。
坐在其床边,长姷推了推长生,长生裹着被子往自己滚了滚,闷声道:“你别理我,我困了。”
长姷一手拿着药碗,一手继续推搡着他:“起来吃完药再睡可好?”
长生沉默了会,猛然掀开被子起身,接过药碗之后往嘴里一顿猛灌,陡然间呛到,止不住的咳嗽,长姷赶紧倒了杯清水给他喝,嗔道:“何必这么着急?看,呛着了吧!”
长生喝完清水,瞥了眼长姷,被子一掀,盖过头顶,倒在床上一声不吭。
长姷嘴角抽了抽,将空碗放到一边,叹了口气,熄了灯也去睡觉。

长生慢慢的扒拉下被子,脑袋转过去看一片漆黑中长姷的方向,腮帮子鼓了鼓,突然间起床,赤着脚下地愤愤的跑到长姷床前,将手中握着的小巧盒子使劲往她床边一砸,然后又愤愤的跑回床上,期间一句话也没说。
长姷被那一举动吓得半天没敢动,心里一阵莫名其妙。伸手摸了摸脑袋边的物件,硬硬的,像是只盒子,摸索着将其打开,有股子清淡的香气,夹杂的淡淡的药香味。
她本想问长生这是什么,可想到他现在心情不好,抿了抿唇,没敢开口,攥着盒子翻了个身,视线看向对面的床。

一大早,天刚蒙蒙亮,长姷就闻见一股子饭菜香味,迷茫的睁开眼,刚好看见长生小心翼翼的从她床边走过,蹑手蹑脚的端着一个瓷盆,大抵装的是菜肴,搁在了临近窗户的桌子上,然后转身,继续十分小心的走了出去。
长姷仔细听了听动静,掀开被子坐起来,下床走到桌前,一看之下,脑袋有些短路。

长生搞这一桌子的菜是想干嘛?

还未想明白,耳边又听见那轻微的脚步声,长姷刚准备下筷子去夹菜的手忙的收回,飞快的奔到床上,将被子粗鲁的盖好,闭上眼睛装睡。
装着装着,她就迷惑了,她干嘛要装睡啊?她又没干什么坏事,怎么就那么心虚?

长生将最后一道菜摆上桌,做了最后一次检查,荤素摆放合格,饭菜颜色也不错,碗摆放整齐,就是一双筷子放的歪了。
长生疑惑的将筷子摆正,随即看了看长姷的床,脸色一沉,冷声道:“别装了,我知道你醒了。”
沉寂,一片沉寂,长姷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连睫毛都未眨一下,真如睡着了一般。
长生不禁疑惑了,莫非她真的睡着了?抬起腿慢慢的走到床边,他居高临下的审视着长姷,眉头皱着:“再装,我就生气了!”
沉寂,还是一片沉寂。。。。。。
长生脸色越发的冰寒,胸口气的都在起伏不平,猛地弯腰掀开被子:“你起来啊,装什么装!”
长姷下意识一哆嗦,瞬间又恢复装睡状态,头皮忍不住发麻,丫这孩子越火大,她就越不敢起来了。
长生深吸了一口气,低垂着头看长姷,忽然笑了起来:“你装的一点都不像,平常一丁点的动静你都会醒来的,还装?”
沉寂,依旧一片沉寂,长生越来越疑惑了,坐在长姷的床边,伸手拍了拍她的脸,没有动静,又晃了晃她,还是没动静,长生开始捉急了:“你起来啊,你装睡我不怪你,没能给你惊喜我也不生气了,你给我起来啊!”
末了长姷还是没起来,长生此时算是彻底生气了,忙活了一大早本想着给长姷个惊喜,突然间被她知道了,心里的确是很生气的,可此时长姷一直躺着不理他,让他更生气,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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