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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家有弟初长成-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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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姷挥了下马鞭,看了他一眼,一笑,朗声道:“什么都不必说了,那本就是你的东西,你想要,没错。”皇帝既然把皇位传给了他,那就是他的,自己的东西自己不要,那是傻子。
赫佑微微诧异,随后道:“我不想就这么逃了,不甘心,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
长姷点头,笑的灿烂,这几日,她已经想明白了,长生他兜兜转转一圈,最终还是要回到皇宫,皇宫那个地方,只要连上一缕的关系,似乎一辈子都不能逃脱,就像出生在普通家庭的大多数人一辈子都会过普通百姓的生活一样,从出生前,就已限定了他本该生活的世界,她想将长生带离他的世界,有点可笑。

驶到城下,两人下马,将马拴到一旁的树上,抬目看着城楼上火把的光与若隐若现的士兵。
“彭志封城只是不想让消息传出,引起诸侯发兵,所以这守卫并不严,潜进去不难。”赫佑说着,眸间一点寒意:“等父皇禅位于他后,怕是一切都晚了,不过好在父皇应该没有做这等糊涂事,不然,城门早已打开。”
长姷认真的听着,然后赞许道:“果然是皇子。”
赫佑脸色一红,突然有些说不出话来,低头小声道:“我们想办法进去吧。”
“这个交给我。”说完,长姷扯出腰间的飞爪,拉扯的绳索转了几圈,瞄着早已看好的地方扔了上去。
这个城围将近一百米一哨岗,大约五十米一盏火,两人必须大着胆子在火光最暗的地方爬上去。
偏巧的是,刚才一个面前的哨岗走了,他们刚好可以从这里爬上去,虽然正对着一盏火,但长姷兜了些雪,在爬上去的时候,把雪一股脑的扔进火里,火没灭,却弱了很多,不足以照亮。
趁着这个时候,两人飞快的翻上城围,从另一边翻下,落脚于城里。

“呼。”赫佑长长的呼出一口气,摸了摸脸上的汗:“有点可怕。”
长姷拍了拍他的脑袋:“此时深夜,他们精神不济,松松散散的,即便是看见了怕是也当作看错了,你完全不用害怕,走吧。”
说完,长姷执起长身的手小心翼翼的前行,避开每一波巡逻士兵。

城里的守卫该是很严的,虽然是这样想的,但停停走走许久后,长姷发现自己实在想的太简单了,因为人数要比她想的要多的多。
“彭志是怕任何人有异动,所以这城里的守卫要严上许多。”赫佑冷静的说道:“如此下去,怕是要天亮了,而且,若是我没猜错,宫里的守卫要更严。”

如此这般,是要如何?长姷本想这么问,却在还没开口时,远处传来了声音:“可有发现异状?”
这声音,曾经甚是熟悉,如今不知是否因风大太,连声音都染上了那寒意,冻得长姷一个哆嗦。
赫佑伸手抱了下她,沉声道:“那是彭志女儿的夫婿,回来京城时,我便查过了,他并未为官。”
长姷抿唇笑,道:“恩,我知道了,接下来要小心。”

一路胆颤心惊,行走于如死城里一般的沉寂,除了铁甲纯重的声音,再无其他,就连犬猫也都似乎闻见了城中的异样,不敢出声。
半晌,两人行至一户人家房前,未曾料到那家狗突然出声,不停的嚎叫,连惊慌的时间都没给,不远处军队的脚步声便匆匆而来,带着火光渐近。
赫佑低头看了眼已然手握长剑的长姷,牙关狠狠一咬,伸手一把将其推倒在地,道:“若我出事了,你立刻离开这里!”
言闭,飞快的跑了出去,带起一阵寒风从脸上刮过。
没一会,那凌乱的脚步声便追随着赫佑的方向消失,长姷还愣愣的坐在冰凉的地上,表情僵硬。

回过神来时,长姷表情大变,将身影隐入黑夜中飞奔,努力搜寻着赫佑。
冰冷的夜,刀刃般的风,从未有哪刻叫人这般心慌,慌到身体不住的颤抖。
早知道,她就不该带他来的!

监牢,街道,彭志的府邸,连续三天,长姷潜进去一切能够潜进去的地方,却始终没有看见过赫佑的身影,甚至连他的消息也一丁点都没有,越发的焦躁。
始终都不敢相信,那天他就这么将她推到了一边,只身一人跑了出去,生死不知!

即便是白天,却也是万家闭户。
长姷独自一人行走在街上,四下里认真扫视着,哪怕是一个角落,她都不放过,但依旧是遍寻无果。
转脸,朝着皇宫的方向看去,只剩下那里没有找了。

没有犹豫的,夜色一降临,她便爬上了皇宫的墙头,解决了一个侍卫,穿上他的衣服,表情漠然的混入队伍,逼近彭志所在的皇帝寝宫。
26
但是,此举很快便被发现,队伍中出现一个陌生的脸或许大家不会怀疑什么,那么多人,总有不认识的士兵,坏就坏在那个死了的士兵被发现了。
于是长姷只得穿着军装东躲西躲,时不时继续混入队伍,人们知道有刺客混进来了,却不知道刺客的脸,所以不会有大碍,只需要在点名的时候藏起来便可。

两日后的深夜,终是被长姷抓到了机会,扮作丫鬟端着饭菜进入了皇帝寝宫。
寝宫门口的人查的很严,拿着银针在饭菜里检查很多遍,还在长姷身上摸来摸去,似乎在看有没有藏兵器。
长姷自然是没有藏的,所以她安全的跟着一众端送食物的宫女走了进去,进了外殿,正欲继续走,一个宫女走了出来,道:“将军传令,饭菜都放在这里即可,你们都下去吧。”

好不容易来的机会,怎可如此离去,长姷寒目一闪,刚要行动,门口有人走了进来,不苟一丝的表情对着内殿的方向跪下,道:“禀将军,膳房一名丫鬟被刺客打伤,那刺客似乎抢了她的衣服和将军的午膳。”

“哦?”一道粗旷的声音传了出来,带着一股子难以掩去的傲气和得意:“这么说,那刺客定在这其中咯!哈哈哈,有意思有意思,待本将朕出去看看。”
长姷脚步微微向前,叙述待发。
“慢!”那人开口:“还请将军稍等片刻,待属下将那贼人捉拿”
长姷眉心一紧,眯着满是杀气的眼望那人的背影,心中微带嘲讽。
“朕如何,还需你安排!”说罢,那彭志便走了出来,双手背在身后,高傲的昂着脸,以一种藐视天下的眼神扫视长姷这一种丫鬟,嗤笑道:“区区一个刺客,岂能让朕惧怕”

“哦?是吗?”长姷手指扣住他的脖颈微笑,在一片惊恐尖叫声中道:“朕这个字,由你说来委实难听。”
“你!”彭志还未说话,那一直在禀报的属下便惊愣的叫了出声,迟疑的问:“长姷?”
长姷冷眼看他,撕下脸上的面皮,淡漠道:“现在都滚出去,包括你,廖炎,不然,这个皇帝会成为最短命的皇帝。”
廖炎脸色发白,努力平静下来,道:“长姷,你为何要做刺客!放下手,我们好好说。”
长姷嗤笑,想了想,道:“长生是你抓的吧?那日我找了他很久都没找到,而且当晚是你负责巡逻的,他易了容,但是只有你认识他的声音,知道他便是当今太子,然后抓了他献给彭志,对不对。”
“既然你都知道了,我那我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长姷放手,我会求岳父大人饶你一命,你没必要为了那种人卖命,他的气候已经到了。”廖炎说着,眼眸中带着一丝苦涩与无奈,但更多的是气愤和不可违抗之意。
长姷手狠狠的一用力:“廖炎,我不怪你,道不同不相为谋,咱们各为其主,我是太子殿下的贴身护卫,即便是拼了这条命,也要救他。”
“停停停!他给了你什么好处,朕也能给你,朕将会是一国之主,你想要什么,朕都给你!”彭志白着脸喊道。
啪的一声,长姷一个巴掌打在他脸上:“若是想要你的命呢!”言闭,扯着彭志进了内殿。

“长生!”
内殿里,赫佑一身是血的躺在地上,凌乱的发掩住脸颊,胸膛轻微的浮动让长姷知道他还是活着的,而他身边,年迈的皇帝一脸死灰的坐着。
长姷顾不得理他,手狠狠的一用力,打晕了彭志,扑到赫佑身边抬起他的脸:“长生?长生!醒醒啊长生!”
唤了半天,赫佑才醒来,伸手摸着胸脯用力咳了几声,方软绵绵道:“你来做什么,送死吗!”
长姷看他一脸的血迹,心中怒极,却无法发火,掺着他到了龙榻上,道:“我会救你出去的。”
赫佑沉重的喘了几口粗气:“真不该带你进宫,你若出了事,还有什么意思。”
长姷垂眸望他,笑道:“我也后悔,当真该无论你说什么都把你带出皇宫。”

“长姷!”殿外,廖炎怒吼:“不要执迷不悟!”
长姷起身,一脚踩过彭志的身体,看那老皇帝,似乎感受到视线,老皇帝睁开眼来瞧着长姷。
“朕的皇儿,找了个好女子。”半天,他气喘吁吁的说出这句话。
长姷冷笑:“人之将死,其言也善吗?”说罢,转头不再看他。

千岁府府外,被一队军马围住,另有一队军马于府中和外面的人对峙,铺天盖地的杀气中,一看似温润的男子骑着高头大马立于门前,一身洁白的袍子,如玉的般的手指露在外面紧紧的攥着缰绳。
少顷,那男子开口:“本王恭候千岁多时。”

“哈哈哈,今日是吹了什么风,竟把一直足不出户的五爷给吹来了。”大门打开,千岁豪爽的笑着走了出来,迎着冬日并不强烈的日光看着五王爷。
五王爷并不下马,居高临下的睨着千岁,沉着道:“千岁养了条好狗,竟把本王母妃虏去,敢问千岁是何意。”
“哦?竟有这等事?”千岁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表情微微惊讶的看着手下,似是询问,那手下回禀是,千岁陡然脸色一变,大力的一脚踢了过去,那人直直飞出去好远,吐出一口血后,倒地不起,没了声息。
“当死!此等大事竟不与我说!”顿了顿,千岁瞧着五王爷,笑道:“既然五爷知道那狗是老朽的,必也知道这个理儿,撒出去的狗,主子又岂能叫的回来,他咬谁,自也不是老朽能掌控的,可五爷今日带兵于老朽府前,是想如何啊?”
言罢,无数个弓箭手立于墙头,冰冷的箭对着包围在府外的士兵,一触即发。

五王爷脸色越发的冷,紧盯着千岁,少顷,道:“看来千岁亦是早有准备,早已设下局引本王入瓮,以一个大逆不道欲刺杀当今千岁的名头想要除掉本王,九千岁啊九千岁,真是个麻烦的官职,除了父皇,便是你最大,不过,今日本王既然发兵了,便早已想好了。”
千岁大笑:“五爷何时变得这么不明状况,城内你的兵不足以与老朽抗衡,却执意要诛了老朽,不可谓不孝顺。”
五王爷冷笑:“哪怕是被安上诛杀当今千岁叛乱造反的罪名,今日你的命,本王也要定了。”
千岁停了笑,一双如蛇眸的眼望五王爷:“人人都说五王爷温润公子,天下第一智者,从不卷入任何朝政纷争,屹立于顶高处嘲笑着众人的你死我活,如今老朽能让五王爷动怒,且不知死活的与老朽抗衡,哪怕是死了,也值得了。”
五王爷不接话,伸手拔出身侧佩剑,飞身下马,剑尖直直指向千岁
陡然间,四周涌来无数兵士,一片寒光晃入眼底,五王爷瞳孔一缩,立马收剑,冷冷的睨着千岁:“千岁早已准备好了赶尽杀绝,只等人亲自入瓮。”
千岁后退几步,朗声道:“如今知道,为时晚矣,老朽只是在诛杀叛贼,欲以刺杀仅次于皇上的九千岁,视为叛贼,众人无需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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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内,血气蔓延,往日金碧辉煌,今时只剩下无尽的苍凉,时不时传出几声甚小的哭泣声,以此告知人这并非完全没了活人。

一队人马从皇宫正门进入,各个手持长矛,整齐气势的脚步声一路行来,淹没了哭泣声,带来一片骇人的杀气。

厮杀声响起的时候,长姷正给赫佑包扎着伤口,听到这,道:“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是来了救兵?可是谁会来救他们?
赫佑却并不直接答,反道:“这回真的会死,你不该来的。”
“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告诉我。”长姷严肃起来,认真盯着他说。
赫佑微微扭脸,朝着彭志的方向看了眼,微嗤:“一颗棋子而已,你马上就明白了。”

果然,过不多久,外面的厮杀声停息,却又响起整齐靠近的脚步声,一道声音响起:“大燕太子殿下与其母德容贵妃软禁皇上数月,逼其传位,甚至伪造假圣旨,经九千岁查出,便勾结彭志一同造反逼宫,杀害皇上,其罪大逆不道,当!诛!”

话落,无数冷箭划破空气之声传来,甚至有箭穿过了窗纸,直直的朝长姷刺来。
长姷一个闪身,堪堪躲过:“长生”
赫佑紧闭着眸子,发白的唇微张,声音略带沙哑:“从我回到皇宫里开始,便入了他的局了,他不是不要皇位,只是时机未到,一切都还没清扫干净,想让我与五哥自杀残杀,可惜我们没有即便是死,也要给我们按上莫须有的罪名,呵呵他想我大燕皇族彻底毁灭,背上千古的骂名,他做到了,父皇是昏君,而我,杀父。”
长姷弯腰紧紧的攥着他的手,转脸看那皇帝:“自古皇帝多疑心,定会为自己留后路,你呢。”
皇上微喘,咳嗽了几声,伸手指了指。
长姷一颗心终是落地,对赫佑道:“我们不会死在这里的。”

隐入暗道时,长姷回头看了一眼,破陋的窗户飞进无数带火的箭,一瞬撩起火苗,冒出徐徐黑烟,外面嘈杂的似乎有人说话声,此时却已听不真切。

冷冽风中,厮杀声,惨叫声,夹杂着血气飘出好远,冷刃相互碰撞,稍一分神,便是人头落地。
如蝼蚁一般的死亡,让人无法去感伤,亦无暇感伤,或许下一个就是你——这便是战场。

身处浓烈血气中,九千岁负手而立,寒风撕扯着他的衣袍,挺直的背影略显萧瑟,微微生出纹路的脸绷紧,目光低沉。

“你想要皇位?”身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比他想象中的要平静。

“想要,又不想要。”九千岁回答,态度似是认真,又似是漫不经心。
德容默了会:“放手好不好?”
“不。”简单明了。
“你何时这般一丁点话都不听我的了。”德容微苦笑。
九千岁转身,居高临下的睨着她:“从你入宫开始,从我披上那个老太监的皮开始。”
“那接下来你想怎么做?”
九千岁沉默,低头看一地的白雪:“我不会这么简单就让他们死的,就像昏君一样,我会让他们所有人痛苦,体会我的感受。”
“能不能请你放过赫佑,他毕竟是我的骨肉。”

“不好。”和心中所想的答案一样,德容笑了,道:“还记得你以前,明媚少年,不是这般模样的。”
“我藏在这肮脏的人皮里数年,早已见不得光。”
德容笑着叹息:“我就知道,他们斗不过你,因为他们根本就不知道你想做什么,抑或是想要什么,不都说知己知彼百战不殆的吗。”
“可你还是让赫佑留了下来,想让他做皇帝,可惜,有关于昏君的一切,我都不会放过。”
“我以为你会对我特殊一点,是我自负了。”德容说着,踏着绣花鞋子往前走了几步,张开手臂抱着他,顺手划出袖间匕首抵在他背后上,道:“尘封的往事无需他人知晓,该忘记的便忘记吧,随我一起走,可好?”
言闭,眸光寒意一闪,匕首直直插下

“到这种时候,你还在想着赫佑能否即位,想要取走我的命,我对你很失望。”九千岁的声音平稳,说这话的时候,同时伸手含着内力打出一掌。
匕首掉落,德容直直的飞了出去,落地时一口血喷出,含笑看九千岁:“他是吾儿,我可以陪你去死,却必须让他好生活着。”
陡然间,九千岁额上青筋鼓动,立于寒风中如看蝼蚁般瞧着德容:“昔日昏君将我全家拖往菜市口凌迟之时,躲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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