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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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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两个人同时都没做到这一步,亲兄弟就没从前亲了。自己不是不想做出改变,可瑄弟越长大越神秘,自己也难以跟他太亲近。就算他什么都不说,自己也知道他不是一个普通的孩子,他瞒着的事太多太多了,常常还有一些未卜先知的惊人举动,倘或一时不防被自己察觉了,他就央求自己帮他隐瞒。自己每次总是笑着说,好,哥帮你。可心中对他愈发忌惮。
  自己不是没告诫过自己不能往邪路子上想,身为兄长,应该对下面的弟弟更包容和友爱,可嫉妒的毒草生了根发了芽,一天天在繁衍生息,怎么拦都拦不住,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每日在书院抱着书本儿念“吾日三省乎吾身”,也时时刻刻反省着自己,但这一切都不能阻止,自己一直暗暗嫉妒着那个优秀得不可思议的弟弟。
  为什么他做什么事都成竹在胸,水到渠成,为什么自己连他一半的程度都做不到?他是上苍的宠儿吗?老天为什么将最好的天分和运气同时赐给了一个人?何其不公!
  所以说,在孟家里,嫉妒他的人不止有老大孟贤,还有自己这个亲哥哥孟瑛,只是前者的嫉妒表现在他的一言一行中,而自己则深埋在心底,从没表露出来,明里暗里也没对瑄弟使过坏,所以瑄弟从未刻意提防过自己。大概在他眼中,自己还是那个和蔼可亲的好兄长,跟小时候骑竹马打仗时一个样。
  大概因为天赋优越的人,神经都比较粗条,不会多想这些事。大概是,这样阴暗的想法和负面的情绪,都只属于那些不被上苍眷顾和不被光环笼罩的人,自己还算好的了,生了一副好看的皮相,又生来就有世子的身份,到哪儿都高人一等。而大哥孟贤身为庶子,在家里在外头,他常有不少冷遇遭遇,从小到大他一定积了不少怨气,长大之后才会变得那样激进,处处针对兄弟中最拔尖儿的瑄弟。
  有一次,瑄弟在街头从马车下救了一个小孩儿,所用身法惊人之极,落在父亲眼里大感意外和欣喜,认为他乃天纵奇才,假以时日前途不可限量,于是将他破格提调军中,不久就擢升为先锋将军。一时人人瞩目、羡慕、敬仰和议论瑄弟这个十岁就一战惊人、击杀胡虏匪将的神武小将军。
  自己当时苦笑,瑄弟又一次一鸣惊人了呢,自己在书院门门第一的光芒又让瑄弟给掩去了呢,有个分外出色、又跟自己一心一意的好弟弟,是幸还是不幸呢?自己偶尔冒出的“既生瑜何生亮”的想法,是否太小鸡肚肠太不应该了呢?那个人可是自己的亲弟弟啊,他出色,自己脸上不也有光吗,将来自己袭了父亲的爵位,做了戊边元帅,不是也多一个忠心而得力的帮手吗。
  后来,瑄弟在扬州呆了一段时日,回到军中后就变得叛逆不听话了,还出言顶撞父帅,仿佛是一串一点就着的炮仗。可好巧不巧,父帅那几天也是一点就着的暴躁心绪,父子俩一模一样,于是这两人就别上苗头了。当时,老大孟贤和自己都在,孟贤趁机进谗,唆使着父帅杖责瑄弟,让他买个教训学个乖。自己从中劝了两句,却没尽全力,鬼使神差地。一番推搡哄闹下来,瑄弟没有一点服软的意思,彻底激怒了代表着绝对权威的父帅,最后,他就挨了不少重重的板子。
  看着血透重衣、奄奄一息的瑄弟,自己的心中升起了点点快意,那一点邪性的欢愉而得意的感觉,几乎立马将自己吓着了。

☆、第368章 公子失身于贼

  更新时间:2013…11…27
  孟瑛自谓自己是亚圣孟子的嫡系传人,不想在嫉妒和算计之中自毁,于是他告诉自己,瑄弟太优秀又不是他的错,而自己的自惭形秽和妒意滋生也是人之常情。但是,往后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否则瑄弟照常蒸蒸日上,而自己什么创举都没有,就要先被自己的心魔给摧毁了。
  秉着眼不见心不妒的原则,孟瑛离开山海关的戊边军,也没再回京城,而是四处游学闯荡,希望开阔自己的视野和心胸,将往日的阴霾驱散。后来,他就结识了宁王、风扬和齐玄余那帮人,他对他们的实务和强干心生羡慕,于是就殷勤拜访,寄望可以提升见闻。而宁王那帮人一发现他是保定伯世子,更是着意结交,加上彼此脾气性情都相投,双方渐渐就越走越近。
  几个月后,孟瑛竟然获准接触伍樱阁的情报网,还得到了自由出入漕帮的优待,不止见闻大大提升,还跟风扬结为莫逆之交,从他那里获益良多。正在孟瑛庆幸,自己这次外出游学的决断真是最明智、最正确的一次选择的时候,他却一时大意,接触到了宁王一伙儿的核心机密,抽身不及,只得半强迫式地正式入了他们的团伙。
  再之后,他就越陷越深了。伍樱阁的所作所为和行事理念,跟他从小到大被教育灌输的“礼义仁信智”格格不入,让他几度想从这些人身边逃离开,可朱权是何等虎狼之辈,怎容得一个把柄被其牢牢掌握的棋子逃离?几次明里暗里的谋算手段斗下来,孟瑛除了拜服,就是败服,他输的心服口服又心胆俱寒,自认自己全然不是这位天潢贵胄的对手。
  在此期间,他头一次听说了“何当归”这个名字,在过了一幕香艳的眼瘾之后。
  宁王虽然掌握着他,胁迫着他,但另一方面,宁王对他已经不是礼贤下士的程度,而是平辈论交,殷勤拉拢。他每次到了大宁,都是第一时间被接进王府,在府里面的受尊重程度,甚至超过了他在自己家里的时候,“宾至如归”被诠释地恰如其分。
  孟瑛当然明白,自己得到的种种礼遇都是有代价的,也知道豫让的“国士众人”论——宁王待他以“国士”之礼,当然不可能让他泯然“众人”,一定是因为他这名“国士”要去做的事,是那些不被礼遇的“众人”绝对做不到的。孟瑛甚至能够预料到,终有一日,宁王会软硬兼施,迫使他树明旗帜,彻底投向宁王派系,并且不是他一个人投诚,而是要让他掌控了孟家上下之后,带着整个从来只效忠皇帝的孟家,一起投身在宁王门下。
  孟家是大明所有望族之首,与王、谢、李、常、关、徐六家并立为“大明七大望族”,而且,孟家、王家、常家、关家这四家之所以二十多年来荣宠不衰,皆是因为他们全都是坚定不移的保皇一党,对皇命向来帖服恭从。以常家为例,早在洪武二十六年,他们的姻亲蓝家被查出有逆反举动,常家的态度分外鲜明,当场就与蓝家断绝干系,并协助皇差彻查“蓝玉谋反案。”
  蓝玉也是大明鼎鼎有名的开国功臣,一代名将,常遇春妻弟。他素有谋略,勇敢善战,屡立战功,在天下初定之后,他官拜大将军,封凉国公。只是他攀上高位后恃功骄纵,又多蓄庄奴和假子,恣意横暴,夺占民田,这些举动大大激怒了皇帝朱元璋。
  朱元璋乃草伍行列出身,贫贱时极贫,糠菜不能糊口,父母兄嫂等一大家人纷纷病死饿死、弃他而去,因此他当时就立誓要“杀尽天下贪官”。蓝玉居功自傲,捋了皇帝的老虎须,于是蓝家被以他的亲家常家为首的皇家屠刀彻底血洗。蓝玉以谋反罪被杀,人皮整张剥下,内中填满稻草,传示各地,之后厂卫查究蓝玉党羽,牵连致死者达一万五千余人。
  那一万五千人中,囊括了所有跟蓝玉有书信往来,甚至是几面之交的官员,一时朝野为之震动,人心惶惶。可那一万五千人之中,却无一人是常家人,可见皇帝对常家的信任和宠幸有多深。这样的宠幸,全都是用他们素日谨言慎行,对皇权惟命是从,数十年如一日地良好官声换来的。而孟家也受到这样的宠幸,甚至更盛于常家,在“官场经”上被称为“万年青”,举朝竖拇指,独一份儿的恩宠和荣耀。
  这种极高极贵重的位置,一旦跌下来,会有多痛多伤可想而知。到时举朝动荡,惊天巨变,会不会又是另一场“蓝玉案”呢?
  孟瑛被宁王拉拢之后,心中一直忐忑于这样那样的臆想。会否有一天,老皇帝朱元璋还没归天,宁王朱权就已经收敛不住他的野望和利爪,要裹挟着他这些年来积累的所有势力,或武装压境京师,或逼宫迫使皇帝禅位,或发动朝野哄变,强迫皇帝立他为东宫。会不会有这样一天,而孟家也要因为自己的缘故,被绑上宁王的战车呢?
  尽管孟瑛非常希望逃离这一切,可朱权却偏偏用各种各样的方法不让他抽身。硬的也来,软的更多,让孟瑛渐渐迷失自己,明明心里清楚自己失身于贼,早晚孟家也会被自己连累,可宁王府的温柔乡,却一度让他欲罢不能。
  没错,朱权对他大方得令人咂舌,不只让他住在王府,还叫各色娇艳颜色的歌妓和俏婢,乃至朱权他自己的姬妾来伺候他。孟瑛自小在孟府守惯了规矩,一言一行都有家法家规的条条框框在约束他,骤然离家,走入宁王那个圈子里,顿时有一种“久在樊笼里,复得返自然”的畅快感觉。再加上朱权赠他的美人中不乏人间绝色,他心道,愁也过一天,乐也过一天,索性就苦中作乐罢。
  就这么着,他在温柔乡中实实在在地缠绵了数月之久的光景,还在梅林中撞到了朱权抱着一名绝色美人抵着树枝行乐的风流事。本来登一撞见,孟瑛也是羞惊交加,打算立马回避,可是接下来的景象着实骇到了他,让他屏息驻足,瞪眼瞧完了全过程。
  一开始,朱权与那美人极尽缠绵,对她更是温存俯就,惹得她水眸迷蒙,溢出更多的泪来。孟瑛心道,这女子一定是朱权的心爱之人,常听说朱权对女子极冷漠绝情,见他将正经娶来的小妾随意叫出来待客,当家妓使唤,就可见一斑,而朱权对那美人如斯怜爱,可见他也有柔情乍现的时候。
  可刚这样想完,可怕的事情乍现了,朱权在欢好中突然惊变了脸色,他的眉间显出一种红黑夹杂的竖条花纹,然后整个人也从内而外地散发出迫人的气势,与孟瑛一向熟识的那个朱权大不相同,比后者的霸气、戾气和煞气都重了好几倍不止。“变身”后的朱权对身下的美人毫不怜惜,动作也变得狂野粗暴,将美人折磨得哭叫求饶。
  他将美人死死按在梅树中间,上下推动其人,只几下子就将美人的雪背擦出二十多条深浅不一的伤痕,血流如注。有几根还直接刺入了女子的臀和背中,随着朱权的起伏动作而更深地陷入皮肉之中,美人哭得脱了力,渐渐陷入半昏迷的状态,恐怕等到云收雨散的时候就要断气了。孟瑛看得十分不忍,没想到朱权在床笫之间的爱好如此残忍不仁,有意阻止他这种变相杀人的性事。
  可朱权却先一步自己清醒过来,停止了暴行,抱着美人大哭不止,口中直唤着“逸逸”“逸逸”,还输气为美人治伤,可美人不堪蹂躏,最终气绝而亡。朱权登时又“变身”成魔头,不止继续对断了气的美人施暴,还狂性大发地四处发掌,转瞬间就摧毁了整座梅林,并仰天暴喝“何当归,纳命来!”“何当归,你负我何其深!”
  香艳情事转瞬就变成了凶案现场和硝烟战场,而朱权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时而大哭大笑,时而擂胸劈树,一会儿泣声叫“逸逸”,一会儿又大骂“何当归”。
  孟瑛终于被吓走,不敢再看下去,接下来的日子,他在王府中住得极忐忑,想走却走不脱,简直是度日如年。直到半月之后风扬来大宁,孟瑛跟他说了此事,才从风扬处得知,朱权变成这样,是因为两年前在扬州爱上了一名叫做“何当归”的女子。
  那女子容貌如仙,却也心如蛇蝎,生生就将一个正常的朱权逼成了这副情状。可是朱权深爱此女,立意给她正妃之位,如今还在筹措之中,所以为了解决平日的相思之苦,就从各地寻来了十几名跟她容貌有相似之处的美人来当她的替身。因为何当归的小字是“清逸”,因此那些替身美人的名字中统一都有一个“逸”字,穿跟何当归一样的衣裙,作跟何当归一样的打扮,供朱权解一时之渴。
  孟瑛对此事咂舌不已,等回到了京城,又在段府见了一个同样害着“何当归病”的段晓楼,对何当归此人的印象可想而知。所以,当得知他最优秀的弟弟孟瑄也深爱此女的时候,孟瑛自然在心中首先就划了个叉号。其后,无论是宁王的人找他,还是段晓楼找他,为了那名叫做“何当归”的神奇女子,孟瑛都是满口答应着帮忙。
  而这一次,他对垂死中的孟瑄坦白了段晓楼找他的事,却还是瞒下了宁王朱权找他的事——虽然宁王那一日见到何当归的“丑陋”容颜后心生厌恶,立刻就将积攒了三年的炽热爱恋给丢进长白山里去了,可是宁王事后又来找过孟瑛一次,让他帮忙将何当归弄到手,一为报仇,二为练功,三为掩盖去一个跟何当归身世有关的秘密。
  当然三条原因,朱权只对孟瑛说了前两条,又是一番威逼利诱,一定要将何当归给他毒哑了绑来。只因朱权日前自己去捉何当归,却遭遇了跟段晓楼一样的事,那就是他发现何当归的屋子外竟然布了一个很怪的桃花阵,来来往往的人都可以如常通过,只有他连半步都不能接近。
  柏炀柏的“桃花百杀阵”创于永乐年间,虽然他什么都教给朱权,可是这个桃花阵他自己现在还布不出来呢,现在才是洪武三十一年,那朱权就更不能破解了。上门迎娶的正常途径,朱权也嫌太麻烦,易旁生出变故来,因此就想到了一个跟段晓楼不谋而合的法子,那就是利用孟瑛的有利地势,近水楼台先得月,直接一瓶药翻到之,打横抱走之,秘密贮藏之。

☆、第369章 蛇妖迷恋书生

  更新时间:2013…11…28
  此时在何当归的闺房,孟兮还在对孟瑄传功,孟瑛努力驱散心头的妒意,转身去外室凭窗望月,纾解内心的苦涩感觉。“”明明都是同一个爹娘生出来的儿子,在同样的环境中长大,为什么七弟就出类拔萃,步步身莲,即使遭遇了逆境,也立刻有贵人现身相救。而自己就处处比他差一截,运气也比他差,想要游历四方以增广见闻,却遭逢了宁王朱权那样的野心家的觊觎,从此不能自拔。
  孟瑛对着天上的明月叹了一口气,难道自己往后都要受制于朱权,做一个任由他摆布操纵的傀儡?瞧老七对何当归那种“生则同衾、死则同穴”的死心眼儿情状,就算不知道何当归对老七是什么样的心,也不能一错再错下去,去盗走老七的命根儿何当归。
  之前答应了段晓楼,又应承了朱权,是因为自己不知道老七对何当归的情竟有这么深,深到让一个聪明绝顶的男人变成了呆子傻子。问世间情是何物,能将一个从来不变的人,彻底变成另一个人?老七才开了情窍几年工夫,怎么说生死相许就许下了,他是什么时候认识的何当归。又是怎么喜欢上她的?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什么样的?
  “喂,那个,孟三公子?”甜脆如甘蔗的女声响起,孟瑛不用回头,就知道这是廖青儿在说话,“我想问问,小逸她究竟出了什么事,怎么才能救她?”
  孟瑛蹙眉看向内室,果然,廖青儿话音刚落,孟瑄又咳嗽气喘起来,孟兮又纠正他说,“意守丹田,意在神间,再这样下去,我也不能阻止你走火入魔下去,你不全瘫也要半瘫,怎么去追你爱的女人回来?”
  孟瑛的目光又落在身前的少女面上,横眉立目地表现出自己的愤怒之意,吓得廖青儿连忙道歉说:“对不起对不起,我不知道孟瑄的情况这么危急,可小逸将他一个人丢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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