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河图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重生之庶女归来-第38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些人的,是之前占据朱权身体的前世朱权。这样,也说通了他为什么将府里养尊处优的妃子派出去,上什么矿上去巡查。朱权本人瞧不起女人的能力,觉得她们是草包,从来不爱用女人办事,
  而听方才司马明月跟朱权说的那些话,这些女人全是最近十几天里,被朱权以各种理由遣出王府去的,也就是说,发号施令的人,也是前世朱权。
  他这么做,算是在帮她报仇雪恨吗?还用上了东厂的兽人,用了如此凶残可怕的杀人手法。
  前世里,东厂也有兽人,只是研制的不成功,只弄出几个半成品,所以其凶名没有闻达四方,她对兽人的印象也不深刻。直到她死前那一两年,东厂用药物淬炼兽人的方法才取得了重大突破,炼出了上百名铜筋铁骨的人造高手。而今世提前了将近二十年,兽人就冒出来了,莫非就是前世朱权在背后捣鬼?他要扩充实力,加快称帝步伐,因此选择同东厂曹鸿瑞合作,把淬炼兽人的正确方法告诉对方,以拉取这个强有力的外援?
  要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怕了,大量的恐怖杀人机器,正在被东厂无限制造。而且曹鸿瑞选择的合作对象是宁王朱权,所以除了少许拿去给皇帝“参观”的兽人,多数用于曹鸿瑞与朱权私下交易的兽人,定然是秘密制造出来的,是一支不受皇权监控的杀戮战队。就拿眼前这个被朱权击毙的兽人来看,他的轻功已经不逊于段晓楼的程度了,就算段晓楼当时没有她拖累着,真刀实枪地跟兽人打,倘或不知兽人的罩门,也不见得能轻轻松松地胜而杀之。
  如今前世朱权虽死,可今世的朱权还活着,不知道他对于跟东厂的这笔交易了解多少,又有多大的野心和胃口。就算朱权这头被掐灭了,京城里面,大太监曹鸿瑞还在,那些武功可媲美顶级高手的兽人还在,真是叫人毛骨悚然。
  何当归进一步想到,曹鸿瑞义子“吃人魔王”曹刚直到扬州的那些日子,扬州城中各处就开始丢小孩儿,甚至连一些有严密守卫的大户人家也在家里走失孩童,难道从中作祟的,就是这种行动迅如闪电、又有着野兽的敏捷的兽人?那么说,竹哥儿韦哥儿他们都是
  当她想着这些事情时,面上神色的晦暗,阴晴交替,看得孟瑄一阵疑心。因为段晓楼收起的那一封信的信封上,“吾爱何当归亲启”七个字,孟瑄他也真真的瞧见了,与这一张“死亡名单”上的字迹一模一样。他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滋味,一时怔在那里。
  “咦?将军你瞧,”段晓楼的属下突然说,“这名单背后的纸角上,也有字画,也画着一个人!”
  “真的!”另一属下说,“这个画,画的就是这名小姐!”他手指向何当归。
  段晓楼依言翻转过“死亡名单”,果然见背面的纸张一角上,画着何当归的本身肖像,旁边还注明:何当归,青衣长发,扬州清园。
  段晓楼的属下分析道:“正面的纸写满了,因此这个就写在了纸背面,再加上刚才兽人追杀这何小姐的凶恶行径,说明她也是死亡名单上的其中一人,而且是这二十人中唯一幸存的一个。要不是将军神勇无敌,宁王又见义勇为,这何小姐也要步那十九人后尘了。”
  若是没有那一封署着“吾爱何当归亲启”的信封,孟瑄当然也愿意这样想,可那“吾爱”两个字,忒刺目了些。究竟这些人为什么会被兽人残杀,何当归又为什么对兽人有如此清楚明了的认知?他不愿往下想,可又管不住自己不想下去。
  一个人头一个人头地点过去,孟瑄突然说:“少了两个人头,这里只有十七个人头。”
  因为人头沾着污血,多数面上有伤,不好辨认,所以段晓楼的属下走过去,低声问司马明月:“我刚听宁王和你说,死者全是宁王府的人,是不是真的?把名单给你们,你能否找出幸存的两个人是谁?”
  司马明月点头,跟那人一起对着人头点了一遍名单,又瞧着名单望了一回人头,不多时就找出缺失的两颗头的主人,道:“周侧妃,还有她的陪房徐四娘,就是跟死去的古嫔一起被遣往台州的两个人,她们两个都不在这里面,想必是幸免于难了。还好,咱们在这里击杀了这个凶徒,她们的危险自然也就解除了。”
  “没有,她们两个也死了。”
  孟瑄和朱权异口同声地说出来。朱权是刚遇见古嫔时听她说的,而孟瑄是救了古嫔之后听她哭诉,说与周妃出来这些日子,走了多少天的水路,一星半点儿意外都没发生过,而就在遇上何当归的第二天夜里,周妃神神秘秘的出门,她担心周妃的安全,另找船跟在周妃的船后面,没想到突然就走进了大漩涡里。
  古嫔的本意是对孟瑄说何当归的坏话,让孟瑄冷了何当归,来跟她好,因此言下之意说的分明,基本捏造出了事实——何当归指了一条黑路给周妃走,欲置她们于死地。
  孟瑄当时听后自然不信,觉得何当归跟周妃八竿子打不着的关系,更兼天性秉善,怎么会做这样的事?可现在,联系起眼前的种种情况,还联系起晌午遇上何当归,她站在书摊边上,手持一本《水经注》孟瑄心中越想越堵了,有三分怀疑何当归,又不明白她这么做的动机是什么。在他从水中救起古嫔之前,何当归并不知道古嫔就是梦姑呀,就算知道了此事,他跟古嫔也没什么纠葛,不至于走到杀人这一步吧。
  朱权走过来一看名单,跟司马明月交换一个眼神,彼此都是满心困惑。他们都认出来,字迹是朱权本人的。而朱权显然不记得自己写过这样的东西。细细研究字体,不是仿造的字迹,就是他本人的字,一分不差。
  用他的字体写了一张死亡名单,贴身收在一个兽人身上,治死了他不少嫔妃。这背后有何玄机?朱权实在想不出来。
  这时候,段晓楼的一名属下忍不住提醒道:“将军,还有一封信呀,说不准就是贼人之间互通消息的书信,何不拆出信来,给宁王他们也传阅一回,对破案也有帮助。嗯?那封信呢?”

☆、第550章 王子与睡美人

  更新时间:2014…01…25
  那一份信吾爱何当归亲启
  看到过封皮上这七个字的,是段晓楼、何当归、孟瑄和段晓楼的属下柳言,只有这四个人。而说要拿出信来瞧一瞧的,是另一属下王护。
  柳言认识何当归,还知道几分段晓楼的心思,他亲眼看见段晓楼将那封信收进袖笼中,明显是不欲当众拆阅,八成是为了回护何当归。听王护突然提出这样没眼色的建议,柳言连忙打岔说:“这里是血案凶地,咱们巴巴在这儿查案做什么?而且将军——”柳言转向段晓楼,敛眉道,“小人有一言,不知当讲不当讲。”
  段晓楼似笑非笑,细看他两眼才颔首,道:“你说,我自来爱察纳雅言。”
  “论起来,咱们只是案子的目击者,没有接管并查察此案的义务,”柳言道,“遇害者乃宁王府女眷,行凶者是东厂兽人,实在不同寻常,万一咱们查不好,岂不平白耽误了此案,还见罪于宁王殿下。所以依我之见,不如将此案移交大理寺,让他们从头查起才是正理。”
  段晓楼越听,面上的笑容越和蔼可亲,连连点头道:“柳言说的很是,深合我意。”他看向朱权,笑问,“殿下,你的意思呢?”
  朱权面露犹疑之色,在心间一番权衡利弊,没有立刻应他。
  于是段晓楼又温和解释道:“此间没有外人,我不妨同殿下交个底,我们锦衣卫也不是嫌苦怕累的人,只是眼下人手稀缺,我几人都是查京城马涛的案子,一路撵到庐州来的,不日内就回京了。等回京之后,此案即入了锦衣府库档,那说不准还要拿去给圣上过目”话音顿了顿,段晓楼欣赏朱权的脸色,欣赏够了方道,“圣上日理万机,龙体又欠安,怎好拿这样的案子去烦他。这是下官的浅见,不知王爷以为如何?”
  朱权立刻点头应了:“不查了,回京后移交大理寺。锦衣府人力资源宝贵,这些都是人命小案,况人死不能复生,小王也就自己伤心一回罢了。东厂的兽人不受管束,乱跑误伤人的案子,也是时常有之,谁又真正当个大事提到父皇的面前说去。”
  “王爷真是通情达理,”段晓楼赞道,“段某对殿下心仪已久,往日竟无缘同席交杯换盏,有道是择日不如撞日,去喝一杯如何?”
  朱权浑身酸痛,看见段晓楼笑容满面的样子就觉得碍眼,少不得推却了,转身却又耳语司马明月,让他说与段晓楼,廖之远行刺之事暂且搁下,但案子的事须得他们多费点心。能否查出结果来倒是其次,关键是不要失了皇家的体面,连带圣安也受到扰动。司马明月一一记下,去找段晓楼谈,朱权自己一顶紫幔小轿遁了。
  段晓楼无不应下,跟司马明月谈得非常融洽,二人一见如故,还约了五月在京城跑马。最后,段晓楼笑道:“此案的证物,人头,兽人尸首,以及信件,都是些不祥物,不如在此地固封了,由我们的人直接转给大理寺,又省事又保险。倘或交给县里去办,又不知要耽误到哪个猴年马月了,衙门里的那一套作风,司马小弟你也是知道的。”司马明月说极是,劳将军费心。
  那一边,两人说着暖烘烘的话;这一边,孟瑄解下外袍裹上何当归,以手指摩挲她的面颊,神情温柔,却出其不意地点了她的睡穴。
  何当归被困倦笼罩,眨了眨眼皮,软软伏在孟瑄的胸口。孟瑄一臂抱起轻到没多少重量的她,总觉得她生的不大结实,细细检查一回,觉得距离上次他抱她时竟瘦了一大圈。这样下去,她会不会像皂角一样,一天又一天的消耗了去,最后就薄得化到水里头了?
  他被这个念头搅动了心肠,眼中溢出点热意,打在她的唇上。咸的味道让浅眠中的她皱了皱眉,模糊嘟囔了一句什么,孟瑄仔细听去,她好像在说:“只做陌路人”
  这时,孟瑄的买书护卫队找了过来,驾着八匹马拉的油壁加长马车,内有床铺。孟瑄回头看一眼台阶底下滚的桃子山楂与水粉钗环,另要一个纸袋,拣干净的装了一包,又列了清单让人再重新采购几样日用,打算在庐州歇宿两日,等何当归瞧过大夫吃过药再起程。
  他选择在庐州停船,原是因为听说大哥九弟十一弟最后一次还能联络上,就是在庐州北,之后这三人就仿佛人间蒸发一般。可到了这里之后,又听齐央宫分舵的管事说,这一定是误传,三位公子都是绕过青州时中断消息的,若要寻时,只怕要往青州去。
  孟瑄听后忖道,青州?那岂不与他的目的地一样了?那正好,办事与找人两便,隔日就起程,先走水路再行陆路,直奔青州地界去!
  至于捎不捎带何当归一起去,他是颇费踟蹰的。因为青州荒僻,道路也艰难,车马不通的山路上还要步行一阵子,他何忍叫她吃这样的苦头。可要是两个人分开,他反而更不放心她了,尤其是今天见了听了好多的事,他才意识到,他对她的了解可能连皮毛都不到,她跟他主观描绘的形象,根本就是天翻地覆的两个人。
  尽管如此,他仍不想丢下她一时一刻,恰如此时此刻,抱着她上了油壁马车,搁在软床上,摸着她单薄的骨架和纤细的手腕,他竟忍不住胡思乱想道,她是不是活不长了,像小鸡小鸭那样,就几个月的命好活
  “驾!驾!”马车平缓前进,往几条街外的下处行去。
  被这个想法磨得心肠欲摧,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晶莹透明的面颊瞧,觉得她最大的损寿之处,就是思虑太重。医家云思伤脾,说的就是她这样性子的人。不知道为什么,跟她在一起时,他常有一种错觉,觉得她的经历比他更多更复杂。如此一个复杂又奇异的女孩儿,他一抓住了,就黏在一起,一撤开手,掌间就有扯痛,仿佛撕扯到了自己的皮肉。
  可他实在不喜欢她性情中复杂的那一部分,虽然他喜欢新奇和陌生的事物,但是对于想牢牢掌握在手的,还是越知根知底越好。
  看着小脸上几近透明的鼻翼微微翕动,呼,吸,呼,吸,他总觉得像是一种生命的消耗,像滴漏那样的距离死亡的倒计时,她的倒计时,也是他的。
  一路上这样瞧着她的睡颜,他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要做一件可以彻底“清洗”并“同化”她的事。这样,她才不会被闲人闲事而滋扰心神,才能养神养气,养得胖些结实些,才能活得更久。
  这样对她最好,有朝一日,她也会感激他
  ※※※
  段晓楼跟司马明月交心长谈完了,转头见孟瑄他们连个招呼都没打,就走得干干净净没人了。段晓楼也不以为忤,因为刚才在间隙里,他已吩咐柳言盯好了孟瑄他们,要一直跟着,准确摸到他们的下处。
  过了小半晌,柳言就来报了信,段晓楼又吩咐了一些善后事宜,本要立刻去看何当归,可想到她今天受惊不小,还受了外伤,孟瑄带走她疗伤,肯定要安静不受打扰方好。既这么着,他今天去就不合适了,在街头徘徊了两遭,自去处理公务了。
  第二日晌午,段晓楼就上门叩访去了。孟瑄他们住的地方不大,是一所三进三出的宅子,不过地方是难得的清净,前门是街尾最后一家,跟邻近房舍的墙壁都隔了十丈之宽,后门是独占一个闷巷。宅子外墙栽种了花木,有攀爬植物,蔓蔓缠了一墙,让院子变得荫凉飒飒,碧绿可爱。
  段晓楼叩开门去,有下人打扮的壮男来给开了门,复有穿着更体面些的老妇人引他到堂上,有个一身桃红的俏丫鬟捧茶上来,还现场摩了一套六安茶艺,斟的是六安瓜片。段晓楼吃了小半盏,颜色倒是好的,可不及某人奉的茶味幽远清香。
  两盏茶吃完了,还不见何当归出来,段晓楼问那丫鬟,她就继续给他斟茶。一盘盘的糕点被端上桌,丫鬟又另沏了普洱配茶点,甜甜笑着,劝段晓楼尝尝新烤的点心。他勉强吃了一些,拿出西洋怀表一瞧,竟然过去一个多时辰了。他不悦道:“府上的主人呢?在是不在,见或不见,总该给个准话吧。”
  丫鬟无法,只好道出实情,说:“不敢欺瞒贵客,我家主子自昨个儿抱着夫人进了房,一直都没出来,要了几回饮食与热水,然后就严令不许我们打扰,否则仔细在这里呆不长了。因此客人你来了,我们也不敢去回,只好看主子什么时候出来。不如,您先点几样素日爱吃的菜,厨下给您做了下酒,晚间在这里歇一宿,等明天再说?”
  段晓楼两道剑眉绞在一处,觉得孟瑄根本是故意耍他,顿时冷声道:“既然他不见客,你一开始说清楚不久完了,白耽误我的工夫。”说着腾地起身,拂袖要走的样子。
  那丫鬟连忙一栏,笑道:“客人有所不知,主子他专等你呢,特特吩咐了说,客人你要是在他闭关期间过来了,我们一定得把客人给留住了才行。”
  段晓楼嗤了一声,问:“他不见客,我就要走,你们能把我锁起来不成!”
  他这一声话里没有半分客气劲儿了,一下子吓坏了那俏丫鬟。只见她愣一愣,旋即抹泪,无辜道:“婢子不过依着主子的吩咐办事,客人何故如此之怒?只因主子开玩笑似的说了句,要是能留客人你住一晚,就赏婢子十两银子裁衣裳,我,我,呜呜”说着她掩面哭泣,泪水沾湿了桃红菱花缎的上裳,情状楚楚动人。
  段晓楼的气本就不是冲着她发的,见她这样一哭,也没有继续再责她的道理,而且他也不是真的拂袖要走。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