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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庶女归来-第4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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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当归连忙往风扬身后望去——呸呸呸——
  面无表情的冷峻脸庞,刀削的眉,挺直的鼻梁,紧抿着的薄唇,以及最能诠释他无情内心的冰冷双眼,这张恶魔的脸孔,任何人都会对他一眼难忘。修长的身姿,被一袭合身的暗紫色蟠龙六爪圆领通身宫袍包裹,发束黑银双扣冠,腰间系着一条玉色垂绦。一身锦绣的装扮,遮掩不住那个人令人心惊的冷冰和威仪!
  那里赫然站着的人,不是她口中揭露和诋毁的“宁王朱权”本人又是谁?朱权不在京城争权夺利,什么时候也跑回扬州来了?
  “本王时间有限,”他不看何当归,只看着风扬的后脑勺,冷冷问,“你说的非来不可的地方,就是这里?如果你打的是那样的主意,那你连开口都可以省去了,因为我连听的兴致都欠缺。”
  那样的主意?是什么主意?何当归惊奇之中带些气愤地瞪视风扬,要听他作何解释。
  风扬长发如墨,着一身月牙色长袍,用一条银色缎带将前半部分长发束在脑后,形成与朱权迥异的气质。波光乍现的眸里光彩洋溢,闪烁着恶作剧似的光芒晃动几下,笑道:“清逸妹妹家里看样出了不小的事故,正好,我们也是来扬州办事的。俗语说得好,一个好汉三个帮,妹妹你是比好汉更厉害的女子,所以有我们两个帮就够了。”

☆、第701章 跟仇人去查案

  更新时间:2014…05…10
  何当归眼睛一眯,清冷却坚决地回道:“多谢关怀,这点小小的家务事,就不劳两位贵人援手了。”
  朱权全身散发着跟他腰间佩剑一样冰冷的气场,背转过身,冷哼一声:“走吧,那个女人说她自己能解决,本王没有帮她解决的义务。”
  风扬摇着扇子,笑道:“别这么无情嘛!莫说咱们来扬州就是处理此事的,就是念在往日交情的份儿上,也没有说走就走的道理。别闹别扭嘛,小渊!”说着,他用扇柄捅了朱权一下,朱权又别扭地转向另一个方向。
  清园里人命关天,何当归没兴趣看这两个人打情骂俏,最后重申道:“不请自入者,不是我们的客人,两位请自便吧。”
  风扬身后的风言风语听后,发出激烈的抗议:“是‘四’位!”他们两个大活人,难道就凭空被忽视掉了么!
  李管事掂着脚小跑过来,进屋看了一眼,“啊”地一声倒退出来,被房梁上的人吓了个半死。何当归重回屋里检查了现场的蛛丝马迹,嘱咐李管事:“把这里浇上火油,一把火烧了,连人带屋子。”
  “全、全烧了?”李管事惊魂甫定。
  “没错。”
  “是、是”李管事试图站起来,却发现双腿已经软得支撑不住身体了。他不是没见过尸体,可那徐婆子,死相也忒吓人了,一根舌头吐得那么长!
  他抬起袖子擦一下脑门上的汗,回过神来,自言自语般的讲道:“前些天听厨房的老张说,徐婆子鬼鬼祟祟有一段时间了,还半夜跑到厨房偷酒坛子难道是事发了,就畏罪上吊了”
  “哦?有这样的事!”风扬兴味地说,“那快把老张叫过来,问问是怎么个情况。”他上前扶了李管事一把,李管事只觉得一道暖流从肘后蔓延到全身,两腿也不软了,立刻就找回力气,办事去了。
  不一会儿,抬火油的下人和厨房的老张都到了。
  老张把所知的一切娓娓道来:“徐婆子半个月前长了风疹,自请去东北角的废园子里养病。然后有一天,小人发现夜里有人来厨房偷东西,看那人的背影很像是徐婆子,点查东西后,一看燕窝鱼翅和鲍参都没有短少,笼屉上一笼大肉包子少了一个,角落里几个积灰的酒坛子不见了。小人心中可怜徐婆子,就没把这件事宣扬出去,只在要好的李管事提了提。”
  “哦?有这样的事!”风扬又凑过来,越俎代庖地分析说,“听说苗人养蛊都是在坛子里进行,把一百种毒虫放进坛子里,让它们互相厮杀,最后活下来的那个就是蛊王。可是,徐婆子死的屋子里并没发现坛子,这却如何是好?”
  老张带着点犹豫的神情道:“还有一件事,小人连李管事都没告诉过,因为当时小人也被结结实实吓着了,现在想起来还毛骨悚然的”
  “什么事?快讲快讲!”风扬笑呵呵地催促着。
  何当归板着脸说:“风公子,你管得太宽了。奉告你别再多管别人的闲事,还有,检查一下身边与你为伍的人,看看对方有什么不良居心。否则,你可能连你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风扬的回应,是冲朱权吹了一个悠长而带着回响的口哨。朱权冷冷道:“本王时间宝贵,不打算浪费在这里。”
  “那还等什么?”风扬冲老张勾唇道,“快告诉我们,你遇见了什么毛骨悚然的事?”
  老张忐忑地说:“也是徐婆子,小人看见她指挥一只蝎子爬进疯女人的嘴里,疯女人一直笑一直叫,过了约莫半柱香,那只蝎子又原样儿爬了出来,疯女人还活着!”
  “什么疯女人?”风扬奇怪地问。
  “是姝琴,关墨死后留下的一名小妾。”何当归代老张答道,老张点头称是。
  风扬哗啦一收扇子,歪一下脑袋说:“嗯现在看来,一切线索都指向了关家,不去一趟是查不清楚真相的。清逸妹妹,咱们什么时候出发,是吃过午饭还是现在?”
  何当归皱眉问:“虽然姝琴跟关家有些关系,但徐婆子似乎不然。我回扬州也是突然决定的事,徐婆子怎会提前串通了关家。”
  风扬笑道:“你还不知道吧?你得罪过的小渊的侧妃周菁兰,原本是关家的亲生女儿,她曾经在扬州住了一段时间,好像还跟她关母说了不少你的坏话。另外,你家吊死的这个徐婆子,还是周妃陪嫁丫鬟徐四娘的娘,是她们的同伙。虽然周妃和徐四娘现在都不存在了,可是看起来,她们的恨意好像被延续下来了呢。”
  “哦,原来是这样。”何当归平静道,“可这跟你们有什么关系?如果真的牵扯到关家,我宁愿一个人去查出真相,也不愿跟那些我信不过的人合作。”
  “咱们不是曾谈过一桩关于‘运河水运险情预知’的生意,前几天终于在我老爹那儿通过了!”风扬挤着眼睛说,“因此你我正式成为生意伙伴了,而我,已经是你的大客户了,又有什么信不过的呢?就算咱们从前有过一两次不同的意见,但人的印象总是不断改观的,不可太保守呦!”
  何当归心中暗火,风扬明知她指的不是他而是朱权,却故意曲解她的意思。不论他怎么当说客,想让她跟朱权一起查案,都是万万办不到的事。
  这时,清园下人已把徐婆子的小屋里里外外用火油浇透了,刚准备丢火把的时候,旁边树丛里却冲出来一道身影,口中狂嚷着,“有鬼,她是鬼,你也是鬼,你们全部都是恶鬼!”等一些语无伦次的话,那身影跑进徐婆子的屋子,乱七八糟地翻了一回,然后从枕头下拿走了一样什么东西,才又大笑着跑开了。
  下人们注意到那个人是清园里的常客,疯女人姝琴,他们都感到习以为常,也没人打算拦着她离开。何当归从旁沉默地看着,却在姝琴跑开的那一刻,出其不意地打出一根银针。只见一缕银光无声地没入姝琴的左耳,她甚至来不及发出一声呼叫,就直挺着身子倒下去。
  风扬也摸了一下自己的左耳,咧嘴道:“这一下可真够痛的,小清逸也练成这么厉害的绝招了!以后咱们说话可得赔着小心了,小渊。”
  朱权扫了半眼,只道一句:“雕虫小技。”何当归毫不客气地也赏了他一针,朱权竟然也瞬间中招,如姝琴一般倒下了。
  “哇哦,好犀利!”风扬发出不可思议的惊呼,虽然朱权的内力被耿炳秀废去,可练了十几年的外家功夫可不是说说玩儿的。竟然一招放倒了朱权,何当归什么时候有了这等能耐?
  何当归在袖子里揉了揉发麻的手腕,无声一笑。不错,论武功她远远不是朱权的对手,但她却对朱权的弱点了如指掌,光凭这一点就足够作为威慑了。
  “搜那个女人的身,看她从徐婆的房里拿走了什么。”何当归吩咐。
  一个人上前翻找,见姝琴双眼紧闭,手里并没抓着任何东西,只好又往她的衣襟里找,在最里面一层找到一个土黄布袋,打开一瞧,里面是几张纸铰的小人。于是丢开,重新翻了一遍,没再找到其他物什。那人道:“回七奶奶,疯女人身上不见可疑物什,或许她就是进来捣乱的。”
  何当归却不这样认为,她捡起那袋纸人,看了两眼,将布袋收进袖里。
  啪!
  朱权身上的银针弹飞,其人也从地上弹坐起来,愤怒地瞪视着何当归,仿佛将她掐死都不解恨。风扬连忙充当和事老,推朱权一把,笑道:“正事要紧,正事要紧!小渊你可从来不对女人动粗的呦,怎么对着清逸就变了一个人似的?”
  朱权含怒站起来,咬牙道:“走!”
  风扬又转身问何当归:“我跟关白的关系不错。可以自由出入关家,你要跟我们一起吗?”
  “我不跟信不过的人同路。”何当归道,“先阐明你们的目的。别跟我讲什么‘念在从前交情的份上’,那些理由我一个字都不相信。”
  风扬耸肩,苦笑道:“好吧,坦白讲也无妨。”他扫视周围的其他人,身形一闪跑到了何当归身后,附耳悄悄说,“不过只能告诉你一个人,事情是这样,小渊遗失了一样很重要的东西,具体是什么就透露了。能接近那样东西的只有周妃,周妃被判流放之后死在路上,那样东西一直没找到,她生前没有亲近的人,只跟扬州关家的人通过几封家书,所以我们才寻到这里来。”
  何当归思忖,上一世朱元璋卧病在床的时候,朱权一步都不离开京城,即使在朱允炆磨刀霍霍,令他有性命之忧的时候都不曾离开过。现在他居然为了找一样东西而在最关键的时刻跑来扬州,那样东西对他有多重要不言而喻。那会是什么东西呢?
  想了想,她颔首表示同意:“好,我同你们去关家,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第702章 有妖气的宁王

  “啊?”风扬吃惊地摇晃着扇柄问,“咱们帮你进关家找杀死徐婆子的真凶,找那蛊毒的解药,丫头你不感激也就罢了,怎么还反过来冲咱们提要求?”
  何当归丁是丁、卯是卯地说:“可事实是,你们要追查的乃大案,我为的却是一件相对微小的事,就算不追着关家这条线,我还有别的法子找出真相,你们却焦急得很。这种情形下,我占优势,有条件的‘入伙’才是一场公平买卖。”
  “那你说说,是什么条件?”风扬兴致勃勃地问,连十步之外的朱权也不经意间竖起一个耳朵听。
  何当归扫视着朱权的侧颜轮廓,阴凉的弧度从唇角蔓延开,一字一顿地说:“我要那个人持鞭开路,从这里一直护送我的轿子走到关家,还要他穿轿夫服色。”
  话音一落,朱权的面色变得前所未有的难看,风扬则满面不可思议,用拖长的怪腔问:“那个人?你说的是小渊?”
  见何当归不置可否,而朱权的身上笼起了一层可以称之为“妖气”的东西,场面紧绷成一根弦,让夹在中间的风扬感觉后颈一阵凉飕飕的。他赔笑道:“清逸,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小渊怎么说也是你名义上的十七叔,又贵为王爷,你让他做你的轿夫,传出去可不好听。”
  何当归缓缓道:“这是我的价码,你们不愿意也可以拒绝,那就各走各路,各查各的。”
  “走。”一双茶色眸子带着妖气,用地狱刚刚开启模式说。
  “不送。”何当归当然乐于送走瘟神。
  不用她再多费心送客,朱权电闪般地飞离东北角的院墙,风扬收拢扇子,无奈地看向何当归。何当归自顾自地吩咐李管事:“园子的守卫太稀松了,把能调的人全都调到外围,不可将可疑之人放进来。”
  李管事生怕这件事会牵涉到主人对他办事能力的评判,连忙把他那本难念的经挖出来,抱怨道:“今时不比往日,如今这块儿地皮越炒越热,连累这一带龙蛇混杂,什么稀奇古怪的、穿奇装异服的人都有——”他用手指遥点一下风扬身后的风言风语,那二人穿的是好衣裳铰出来的乞丐装。
  躺着中枪的风言风语蓦然一僵,李管事又摇头叹气地说:“挡得住君子,挡不住小人,家家都是这样,再多加几圈的卫士都是如此。所以公子才把熠彤、熠迢都留下来,让他们日夜保护郡主的安全,不让小人有机可乘。”
  何当归意外地被“小人”二字取悦,弯唇反问着:“是么,原来这一带的贼子这么猖獗吗?”
  这一下,连风扬的笑容也挂不住了,于是,由他提议的联合何当归的力量,进关家寻朱权要找的那样东西的计划告吹。事实证明,势同水火的两个人,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互相作对的理由,一时的利益也不能让他们暂且放下敌对的立场。
  “唉,”风扬叹气道,“你先在家等着吧,我看能不能在关家顺便搞到熠迢的解药。”
  他追着朱权的脚步,跃出围墙。风言风语也想来去一阵风地走围墙,可清园的围墙对他们而言太高了,他们不得不在众人的注视下扒开墙角的狗洞,迅速遁匿。
  这时,地上的姝琴醒转过来,李管事连忙指挥两个人把她绑起来。
  乱糟糟的头发遮住了姝琴脸上的表情,只能听见她语无伦次的嚷嚷:“啊!别过来,你们都别过来,我会咬人,自从我被一条大黄狗咬过之后,我就学会咬人了!谁抓我就咬谁!”
  这些疯话吓住了绑她的人,没人敢再接近她。李管事看一眼何当归,迟疑地说:“小人曾听说,被疯狗咬伤之后的疯症是一种不治之症,吃多少药都治不好。而那关家二少爷,从前就是出了名的爱养犬,这女人保不准真的是这么变成疯子的,您看”
  “既如此就放她走吧,只是以后须得加强门禁。”何当归吩咐道。
  李管事连声应是。何当归想一想又道:“你去翻一下门房的帖子,看近几天有没有关家或孙家送来的邀请赴宴的名帖,如果没有,就拿我的帖子把扬州知府韩扉叫过来。”
  “知、知府大人?”李管事吃惊地重复着。他没有听错吧?扬州知府可是这里的父母官,谁人不买他的面子,就算何当归是郡主,也没有一个帖子就让他随传随到的权力吧?还是说何当归年纪太轻,不懂这个道理?
  李管事想纠正她,又不知怎样开口才不算冒犯。何当归却说:“你没听错,照我说的办就是了,快去。”
  李管事只好领命去门房看情况。
  周围的丫鬟婆子还没散尽,三五成群地站在着火的房子前,兴奋地指指点点。趁这一会儿空挡,何当归叫过一个丫鬟问:“我回来两日了,还不曾见到过冯奶娘,是否她身体抱恙?”
  丫鬟怯怯答道:“冯奶娘身子不爽,很久都不出来见人,寻常里,我们一个月也看不见她一回。”
  “那真是太遗憾了,不知她的胃口如何?”
  “奶娘的胃口倒是还好,”丫鬟道,“我们大家都瞧见,大厨房做好的菜,日日都要往奶娘的湖心岛拎四五次呢!大家还都称奇,说奶娘房里养了老虎不成,再不就是养了汉子”
  说到这里,丫鬟脸蛋一红自知失言,连忙捂着嘴巴低下头。何当归话锋一转,又问:“还有帛儿,听说她不在园子里了,我还不知道她是怎么走的呢。”
  提起帛儿的事,丫鬟的神色又兴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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