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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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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相见欢
作者:绿袖红尘
文案:
     初时,宋父说:“盍各言尔志。”

宋勉答:“儿不才唯愿浊酒一壶,知己二三,清风明月,不醉无归。”

宋父沉默无对。

后来,秦恒问:“之遥,你可有什么志向?”

宋勉略作沉思:“护一家安康,护一国和顺。”

秦恒嗤笑;“我竟不知之遥心中还有家国。”

最后,沈顾问:“之遥,你可愿随我离开?”

宋勉笑道:“红颜易老命若微尘,我只愿与君相伴共度余生。”

沈顾一笑灿然。

本文非NP,绝对的1V1,勉强算双CP,不过写小皇帝和皇兄的会比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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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

  庆茂三百一十八年春,太子秦澜即位,立太傅宋励为相。秦澜时年十四,后史称显宗。
  庆茂三百二十一年,邻国晋来犯,显宗任丞相长子宋勤为将军率兵出战。两方激战半月,相持不下。宋丞相次子宋勉年仅十四,出一计,大败晋。庆军得胜而归。晋潜宗允诺与庆修好,定不相犯。捷报入帝都,举国欢庆,百姓竞相传颂“论才丞相笼中物,杀贼书生纸上兵”,盛赞宋氏父子。显宗亦喜,叹曰“得宋家一门忠烈,必保我朝百年安定”。
  庆茂三百二十四年秋,显宗因病薨,发大丧,举国皆伤。显宗在位六年余,政治清明,国泰民安,偃武修文,修坝造路,轻徭税,重科举,百废俱兴,朝堂内人才济济。
  显宗励精图治,未曾娶亲,无子嗣,遂立宣王为帝,称宣宗。显宗与宣宗自□好,显宗薨,宣宗恸哭三日,即位当日眼睛犹肿。百姓皆为此所动,后民间常以“恸哭三日”盛赞兄弟之情。
  显宗即位,时年十六。
  显宗为人狠厉独断,治国有心,政绩佳,不喜谏,三番两次驳宋丞相之谏,与宋家尤疏。
  庆茂三百二十四年冬初,显宗以年迈为由迫丞相告老还乡。时年,宋丞相仅三十又七。举国哗然。宋丞相怨怒郁结,一时间竟重病不起。
  庆茂三百二十五年春,魏国念庆国国君即位不久窃以为有利可图,举兵来犯。显宗命宋勤领兵退敌。又半月,宋勤得胜归。显宗以近来边疆太平为由令其卸职静修,侍奉老父。宋勤领旨而归,郁郁寡欢。世人皆疑盖因其功高盖主。
  作者有话要说:写这个的灵感源于我对两种动物无条件的爱。以及我一直以为我对狐狸和少年的组合毫无抵抗能力,比如小王子和小狐狸,夏目和小狐狸。之前在微博里看到一句话,大意是很多人年轻的时候都有写一本小说的想法,最终实现的却没有几个。好吧,即使扑街,我也一定要把这个故事写完。e on!!!


☆、花园夜宴

    却说宋勉对此似毫无觉察,依旧日日把酒吟诗,只谈风月,不言政治。宋小公子因了这样的情致,倒也结交了一些同好之士。
  宋老妇人向来有养花养草的喜好,宋府园子里种了不少草木,一年四季未有停歇。此时正值三四月接壤,杏花带红晕,山茶烂漫,玉兰雪白,姹紫嫣红芬芳馥郁地开了一片。其时春兰将歇惠兰正盛,兰香漫园。桃花倒也开得甚好,但宋老爷嫌桃花性子轻薄,自是不让种的。
  最惹眼的却是那一片海棠花。
  海棠未开时,花蕾红艳,似胭脂点点,开后则渐变粉红,有若晓天明霞迎风峭立。三月末,海棠花开正艳。远望犹如彤云密布,近看又似巧施粉黛含羞带怯的少女,又像不胜酒力玉肌泛红的少年。海棠虽无香,其形态却胜桃、李。
  这一日,风清日朗,借着赏海棠的名义,宋小公子又邀了三两才子文人在花园宴饮。把酒当歌,吟诗行令,喝得那叫一个酣畅淋漓。及至夜黑月出众人三三两两散尽了,才见有一锦袍青年慌慌忙忙地穿过曲折的长廊过了花厅矮身折进了小门快步走进来。
  宋勉举杯,勉力撑开略有些迷离醉意的双眼,及至看清了来人方展颜一笑,遂又举杯,调侃道:“苏徽,我等你良久,你若是再慢上一盏茶的功夫我可就回房了。”
  这边苏徽听见了,隔着彤云密布的海棠花应道:“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这海棠花衬着烛火看说不定更有一番情致。之遥,你我二人秉烛看海棠可好?”
  宋勉也不理会他这一套,说道:“你一直不来,我琢磨了半晌,还当你碍于先前许了我几坛桂花酿竟不敢来呢。” 
  那锦袍公子哥刚要踏进门的脚略顿了顿,旋即又踏了下来。他拂袖抹了抹额间的汗珠,整了整衣冠,笑着应道:“之遥,你莫要拿我寻笑,你家什么没有,偏得要我那几坛寻常的桂花酿不成。”
  “那怎生来得如此晚?往时有宴你不从来都是第一个到的吗?”
  “呵,之遥,你又取笑我”,苏徽擦净了额间细密的汗珠,在石凳上坐下,自顾自地斟了杯酒来,一饮而尽。他抿了抿嘴,略作一番品味,方叹道:“醇香清冽,之遥果然是会享受之人啊。”说着又为自己斟了满满一杯。
  对坐的人只是扬眉笑着看他,默不作声。
  苏徽喘了口气,缓缓说道:“临出门时家中来了客人,我去码头接了一番,故而来晚了。不曾想你竟如此念着我。我却也是上了心的,不想让你等急了,接了人我便立马赶过来了。你瞧瞧这一脑袋的汗可是有假的?”说罢,还真撩起先前擦汗的袖子来给他看。而后似是想起什么有趣的事情来,又是自顾自的一阵轻笑。“怎生总惦念着那几坛桂花酿,你们宋家缺的了什么,总拿我玩笑我可真要恼了。”
  “别的倒也不缺,”宋勉的醉眼易发迷离,举起酒杯小小地抿了一口,“还不就是缺了个女婿。”说着还冲苏徽眨了眨眼。羞得苏徽满脸通红。
  “莫要说这些,莫要说这些,让旁人听了笑话。”苏徽强装镇定地说着,那张脸却丝毫藏不住心思,不自觉地就涨得更红了。若说先时还只似傍晚的云霞,那这会便是深秋的枫叶了。
  宋勉笑得易发张狂了,一点也没有放过他的意思。只见他凑近了些,凑在苏徽耳边说道:“花开堪折直须折。”复而又退开身子,举杯对月感慨道:“这桂花酿啊,我四妹可爱得紧。”
  苏徽听了立马激动起来,耳垂更似火烧一般,语气中竟还隐隐地带了几分嗔怪,“浑小子,你怎不早说,我这就回家取去。你且待着。”说罢,起身便欲走。
  “可不是我等,是我小妹在等。”宋勉支着身子在苏徽身后喊。
  苏徽早已走神,巴不得长个翅膀飞回家早些把桂花酿献到佳人面前,哪还顾得了这些。疾步竞走间全然没了方才喝酒时翩翩佳公子的风度。
  “莫慌,当心撞了跌了。”宋小公子又补上了一句,分不清是关心多一些还是戏谑多一些。也不知苏徽听见没有。
  “还真真是个急性子,取酒这等小事只需派书童去便好了嘛”,宋勉叹道 ,“不过瞧着该是个好妹夫。”说着,举杯又欲饮,却瞧见莲池前不知何时竟站了一面生的男子,着一白色长袍,头发用一月白色的发带松松地扎着,轻摇着手中的折扇,嫣红的唇角带着淡淡笑意。恰好一阵清风拂过,莲叶田田,幽香阵阵,那人白衣翩翩,映衬间自得一段别样的风流。
  “哦,这里何时竟还站了个人,莫不是这池间芙蕖幻化的小仙。”
  宋勉说着踉跄地走上前去,凑近了些,细细打量了一番。只见月光下的白衣男子一双狭长凤目正静静地望着自己,幽幽月辉将他的倒影投在荷池里,说不出的宁静安详,让人莫名觉得心安,一如安息香的沉静柔和,隐隐生发出些许睡意来。宋勉看得失了神,些许怔忪。又一阵风起,荷叶相接,摩擦间发出细碎的窸窣声,仿若燃尽的安神香灰,折断掉落,啪嗒一声,宋勉从怔忪中苏醒过来。而后,似是觉察到了自己的失礼,退后些许,略作了个揖,朗声道:“方才未曾瞧见公子,是小生失礼了,在这赔个不是。在下宋勉,宋之遥。敢问公子高姓大名?”
  白衣男子敛目略思索一瞬,继而抬眸。只见他眉眼间含着笑意,似一缕暖暖的春风。“沈顾。”短短二字掷地有声,有如金玉。
  “沈顾?”宋勉细细念着,狡黠一笑。这样的动作在这么一个醉眼朦胧的人做来,由旁人见了竟看出几分羞涩的意味来。
  白衣男子依旧不温不火地笑着。“宋公子若是愿意也可唤我四白。”
  “哦?四白?我可只听过三白。高歌对三白,迟暮慰安仁 。”宋勉把玩着杯子缓缓踱了几步,复而笑望沈顾。
  “宋公子。。。。。。”这边手握折扇的白衣公子似乎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宋勉打断了。“沈兄莫要一口一个宋公子叫得如此见外,在下宋勉,字之遥,唤我一声之遥便好。” 眼前的人眉眼含笑,一双醉眼迷离地看着。白衣男子会心一笑,缓缓开口,一字一句地念道:“之,遥。”声音清冽,似清泉流过石上,叮咚作响。
  “四白兄”,宋勉拉着沈顾在石凳上坐下。石凳上垫了一个灰褐色夹了棉絮的软垫。虽是春末,这石凳在夜里坐来还是有着几分寒意的。“说了你莫要笑话,虽是初见,我却隐隐有一种你我已相识许久的感觉。”话语间尽是浓浓的酒气。
  “哦?”沈顾看着眼前人,恍惚又回到了多年前初见时。
  那时这人也是一袭水蓝色衣袍,怀里抱着一只小白虎,神若秋水,面似芙蓉,皓齿明眸,乌发雪腕。
  “前面的小仙,请问凌云宫怎么走?”
  那人便回了头,双眸中带着些许错愕,却又单纯得像一汪清泉。也就是这么一个灵秀的小仙,左看右看了好久,才支支吾吾怪不好意思地说了句:“我,我,我不认路。许是这边吧。”说着抿着嘴淡淡一笑顺带着指了个方向。
  事实证明该小仙的话只能听前半句。
  依着他指的方向沈顾走了好一会愣是没寻见地方,幸而遇见了一个途经的仙娥这才没误了时辰。
  第一次相见虽出了迷路这一桩事来,却仍是惊艳。便是那一次回眸,那一眼顾盼,悄悄地种下了一些别样的情愫,在漫长无垠的时光里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枝叶蔓缠,再也拔不去扯不开。纵是多年以后,沈顾依旧清晰地记得那一日那人言笑晏晏,一顾惊鸿。
  只缘感君一回顾,使我思君朝与暮。朝与暮。
  想及此处,沈顾的嘴角漾开了笑意,眼眸中尽是温柔缱绻,那是深到骨子里沉到心底的温柔,如水般的温柔。
  “四白兄可是随了苏徽那小子来的?”
  沈顾回了回神,点点头。“我是他远方表兄。”
  宋勉替他斟了一杯酒,递过去。“四白兄怕是初次来定都吧。”
  “是啊。实不相瞒,我此番是来寻人的。”
  “寻人?可是亲戚?”
  “算是吧。”
  “心上人?”宋勉眉梢一挑,举杯又饮。话语间是清晰的酒气,清晰到醉人。
  沈顾似是忽地又想起她来,略有些不好意思,方才的从容写意不自觉地抹上几分温柔,只轻轻地点了点头。
  “未婚妻?”宋勉借着酒劲全然不顾平日里的礼节继续追问着。
  “算是吧。”
  “还没订婚啊?”
  “嗯。”
  “那可得抓紧了。红颜易老命若微尘,寻见一个合心合意的人可不易。若是寻见了那就莫要让她再跑了。”
  “嗯,这回再寻见便不会再让他走了。”沈顾顺着他的话坚定地表态。
  “好,今夜明月当空,小弟我敬兄长一杯。祝兄长早日寻见佳人,有情人终成眷属。”
  沈顾举杯微笑,两人对月共饮。
  两人就这样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一杯一杯地喝着。宋小公子明显是醉透了,却依旧拉着沈顾要继续喝,稀里糊涂开始什么都往外倒。
  “四白兄,你知道吗?家父,就是前丞相,自幼教导我们兄弟二人啊,生为男儿,理应为国尽心。习武自当策马扬鞭披甲杀敌,纵马革裹尸青山埋骨死不足惜。为文就该,就该博古通今针砭时弊,为君上进谏箴言排忧解难。我大哥啊,他是个武将,额,战场杀敌,战功显赫,显赫。我呢,不学无术,游手好闲,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富家公子,额。。。。。。我父亲,。。。。。。额,总不待见,。。。。。。额,不待见。。。。。。”
  先时还侃侃而谈说得极为顺溜,末了话语声渐渐含糊了。
  倏忽,就见着宋勉伏在石桌上,竟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沈顾见了轻笑了一番,折扇一点,宋勉身上便多了件衣裳。
  “夜凉如水。” 沈顾顺手为自己又添了一杯酒,凝眸望着睡着的宋勉。
  星沉月朗,园子里一片淡淡的光。沈顾的双眸似漾着盈盈碧水,又若天际星子。“我倒是听闻宋三公子风流倜傥,才华横溢,不知是多少姑娘的春闺梦里人呢。多年不见,竟还是这般妄自菲薄,总瞧不见自己的好。”却总让我瞧了觉得心疼啊。
  又一杯饮尽,沈顾抱起宋勉,一晃身到了他房中。
  沈顾将他在床榻上安置好,为他盖了被子,掖好被角,在窗前小桌坐下,沏了杯凉茶,也不喝,只是静静地看着床上人的眉眼。如此熟悉似乎闭着眼也能描画出来,却又有些许陌生,心中不免有千般感慨万般思绪。
  一灯如豆,烛光昏黄。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也不知看了多久。静谧的街道上响起了更夫打更的声音,一声一声又一声,不知是几更了。沈顾起身欲走,又顿了顿足,转身为他理了理凌乱的额发,俯身轻轻覆上一吻,这才离开。
  未熄的油灯,浅淡的火光兀自摇曳。酒醉的宋小公子,转了个身,在被窝里絮絮叨叨地嘟囔着,却是含糊地一个字也听不清。
  寂寂燃灯夜,相思一磬声。                    
  作者有话要说:我一定会把这个故事写完的。


☆、沈府拜谒

  第二日,宋勉缓缓醒转,摸了摸因宿醉而微微有些胀痛的脑袋,想了好久也不记得自己昨夜是怎么摸索着回到屋里的了。
  “不曾想我的酒品竟还不错。”宋小公子揉了揉脑袋,暗自想道。
  “公子公子。苏少爷来寻你了。”屋外墨染沉声急道。
  “知道了,一惊一乍个什么劲。忘了我平日里怎么教导你的了吗?”
  墨染听了训斥不再吱声,只是静静地站着。
  宋勉起身更衣洗漱,这才瞧见凳子上的陌生白衣,拽在手里看了半晌,揉了揉头方想起昨夜遇见的白衣青年来。“沈顾?原来是他呀。”
  这边厢,苏徽和宋四小姐都在凉亭里坐着。宋勉到时,许是苏徽恰说了句什么,宋四小姐正掩着帕子轻笑,眉眼委婉,说不出的温柔婉约。苏家公子就这么在旁看着,满心满眼的柔情。宋四小姐抬眸见着某人注视的目光,怪不自在地低头掩帕做娇羞状。
  及至走近了,苏徽方才觉察到宋勉来。“之遥。你可算来了。我昨夜给你带了几坛桂花酿,不想你竟睡了,只好着墨染给你收起来了。”
  “我一向不爱喝桂花酿的。你这酒还是先欠着吧,改日请我喝女儿红才是真。”说着还别有深意地看了苏徽一眼。
  苏徽听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宋四小姐却是飞红了一张俏脸,转身跑开了。
  “嗷,对了,你昨夜遇见我表兄了没?我昨晚走得急竟把他撂下了,糊涂糊涂啊。”
  “小弟眼拙,苏兄昨晚走得可不是有点快啊,佳人在心可不就是箭步如飞嘛。”
  “之遥,你莫要取笑莫要取笑。”
  “苏兄,再不追,我四妹可就跑远了。”
  “宋四小姐?哎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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