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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欢-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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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白霜还同我炫耀说你要送他发带,给他买糖葫芦。”沈顾说着颇为不满地往他腿上倒去。
宋勉一听,笑了,帮他理着头发像是在顺毛:“你和个小孩置什么气。”
“他还和我炫耀说,他刚舔你了。”沈顾哼了一声,益发像个孩子。
“唔,他就把我当肉排在舔呢。”宋勉又有些不好意思,红着脸辩解。
哼!沈顾依旧鼻子出声,表示自己很气愤。
“院子里的芙蕖开得真好啊。”宋勉打着哈哈,试图转移话题。沈顾却全然不吃他这套。
“就算是肉排也不能让别人舔。你是我的。”沈顾霸道地宣告着占有权。“我也要舔一舔,不我还要啃。”说着俯身压了过来。
宋勉想要推开他,却还是被他擒住了嘴唇。
“唔唔,让别人看到了不好。”宋勉挣扎着,好不容易寻见了机会出声。
话音刚落,那敞开的轩窗和木门便像是长了耳朵般识趣地关上了。
红烛锦帐,灯下佳期,温声细语,枕上相思,都拘于这一室之内。
屋外,小桥静默流水潺潺,也识趣地紧,全然没有窥探的意图。
院有芙蕖盈池,庭有梧桐如盖。东阁赌茶西厢泼墨,池上观花阶前听雨。
客话巴山惊得雨打芭蕉,剪烛西窗喜见风吹梧桐。
北杏山上,岁岁朝朝,经年如是。
岁岁朝朝,你也如是。
纵然易地而处,换了名姓,一见了你,我仍是觉得欢喜。
纵然碧落黄泉,天上人间,兜兜转转,我还是回到了你身边。
你一直都在,我一直都在,吾生若此,夫复何求?
作者有话要说:总共没多少情节,很多情节都有种没写完,无疾而终的赶脚。但就是这么没写完没写完着,这正文完结了,是的,正文完结了~(≧▽≦)/~啦啦啦目测会有番外,我在想,真的。
☆、番外:两厢厮守
深夜,皇宫。夜深阶凉,无星无月。
郑公公端了碗参茶并着几碟子点心,在门口踌躇了良久,终于还是一咬牙一狠心小心地推开了眼前的门。
房间里点着数盏宫灯,明亮但不刺眼。安息香静静地燃着,偶有哔哔啵啵的响声。
宋勉一动不动地躺在龙床上,安安静静地,甚至连呼吸声都觉察不到。秦澜依旧穿着白日里的衣服,面上疲惫,眼下青黑。
“皇上”,郑公公小心翼翼地叫了一声,生怕一个不留神就惹怒了他。
秦恒却不回答,也不转头看他。
“皇上,喝杯参茶吃点东西吧。”郑公公继续小心翼翼。
秦恒仍是一声不响,捧着宋勉的手,定定地望着龙床上的人。
“皇上,那奴才先放着,您要是饿了记得吃。”郑公公也无奈,放下参茶和点心,又找了件衣服给他披上,这才又轻轻地退了出去。
皇上自从祭典那日从东阁一身狼狈地抱了昏迷的宋小公子回来之后就一直这么守在床边,朝也不上,饭也不吃,也不知是怎么回事。
官员们新递的折子堆了半个案台也不搭理,宋丞相几次三番来觐见也不见。甚至不言不语,整日里尽是一幅死气沉沉的模样。宫里有些碎嘴的不懂规矩的宫女公公甚至开始传些圣上和宋小公子相爱相杀的故事了。
郑公公毕竟服侍了这么久,对这两任皇上都有感情,如今见他这般哪能不心疼。
他无奈地望着昏暗庭院里的零星宫灯,长长地叹了口气。
屋内。秦恒依旧捧着宋勉的手,只有一直感受到他的脉搏他才能安心。
一室静谧,良久,他才轻轻地叫了一声:“皇兄。”声音嘶哑干涩,带着显而易见的疲惫。
那日在东阁回梦台上,他真的是发了疯失了理智,只觉得皇兄的尸首不能被人触碰,那匕首才像雨点般密集地刺下去。
后来?后来被一个白衣男子狠力地推了开来,祭台上一片狼藉,眼见着祭祀的时辰就要过了,凤羽凰血取不到了,再想救皇兄简直就是回天乏术。
秦恒瘫坐在地上,一身的血污,鬓发凌乱,外衣破碎,神情沮丧,累累若丧家之犬。他很愤怒,为什么别人求仁得仁,他只求个人却求而不得?那一刻,他真的想过自杀,匕首都要搁到脖颈上了,却远远地听见一个女子的声音。
“咦。这是你的爱人吗?”竟是问他的。
秦恒却不理她,拿了匕首径直准备自刎。
那女子也不知用了什么怪力,隔空取了他的匕首,拿在自己手中把玩。
“他死了。”
依旧是那女子,无波无澜的三个字,却像是利针毫不留情地扎在他的身上。
这时他死寂的脸上才沾染了愤怒,有了生气。他想要咆哮,想要怒吼,想要发泄心中的不满与不忿,却只听着那轻轻浅浅的声音继续不温不火地说道:“我能救他哦。”
话音刚落,又听着另一个女子的声音驳道:“如此不妥,父君要怪罪的。”
“他还奈不了我。你看呢,我看了那么多人间的话本子,最见不得生离死别了。我一直觉着这情爱是人间最美的景致,为何非要弄得人家阴阳两相隔?”
秦恒抬眼,就见着说话的女子就蹲在他跟前,巧笑嫣然,眉眼如画。
那一瞬,就像是看到了漫漫长夜里的微光,就像是溺水的泅徒握住了保命的稻草。他甚至将她视作神祗,想要跪下祷告祈求。
她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嘟着嘴,双眸晶亮,笑道:“不必谢我,好好待他便是了。唔,你要是真过意不去,来日里同我说说你们的故事,交由我写成话本子,可好?”
无关痛痒的条件,秦恒便稀里糊涂地答应了。
那女子踱到玄棺前,伸出手来。秦恒怕她损了秦澜的尸身,几次三番想要冲上去阻拦,按捺了许久才打消了这样的念头。
那女子在玄棺上悬空探了许久,方才负了手,来回踱步。
“这魂魄聚得甚好,只是灵肉分得久了,虽然尸身护得很好,但仍是回不去的”,眼见着秦恒又要冲动了,她又接着冲昏死过去的宋勉努努嘴道,“这具身子到挺合适,我修补修补便能用,你可愿意?”
听了这么一句,他忽然想起那日在御书房说的话来。“我爱的是他,是他的灵魂,不是那副皮囊。纵是他换了形容样貌又如何?纵是变成你那副模样,孤也依旧甘之如饴。”
那日说得言辞凿凿,今朝却犹豫了。
这边秦恒尚在踌躇,那边却有人不愿意了。
秦恒想了好久才下定了决心,那边絮絮叨叨也终于让了步。那白衣男子不依不舍地松开了一身血污的宋勉。又同那女子絮叨几句,又不知做了些什么,这才与另一女子相携踏云而去。
接下来的事情都比较神奇,秦恒至今不能接受。
直到他抱了“宋勉”回来,在这床前枯坐了三日,仍觉得百思不得其解。
可最让他抓狂的却是,这都三日了,为何皇兄还没有醒过来。
秦恒觉得自己真的要疯了,身心俱是疲惫。
秦恒尚在抓狂,就觉察到手里轻微的动静。
紧接着又是嘶哑干涩的声音,“水,水……”
冷不防地听到那人的声音,恍若久旱之人忽逢甘霖,秦恒又惊又喜,颤抖着抬手去摸他的脸。“皇兄……”轻轻地呼唤着又递了水,小心地喂与他喝。
“皇兄,皇兄。”秦恒不知疲倦地叫着,欣喜地全然像个孩子。
“小,九?”“宋勉”望着面前这个欣喜若狂的孩子,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小九,我不是死了吗?我?你?……”秦澜觉得头有点痛,捂着头兀自难受,却是什么都想不起来。面前的事实缘何诡异?
秦恒揽了他到怀里,轻轻地帮他揉着头,温言安慰道:“想不起来就不想了,等等我再告诉你。”
“小九,真的是你吗?我,我……”
“皇兄,是我,是我。”秦恒喜极而泣,紧紧地拥着他不肯放手,生怕一转眼他又没影了。宋勉身上的伤已经被凤仙弄好了,所以他也不怕误碰到伤口。
秦澜仍是错愕,却由着他抱着,看着他这幅孩子气的样子宠溺地笑了。
就这样带着抽噎和啜泣抱了很久。秦澜才幽幽地说了句:“我饿了。”
秦恒这才松了手,抹了把脸上的眼泪,忙拿出刚刚郑公公送来的糕点。又怕糕点太干他的胃就不进食受不了,小心地掰成小块,又拿了温水给他喝。
这些事本是可以差下人来做的,但此刻他乐得亲力亲为,完全不想有第三者在场扰了如此美好的重逢与独处。
两人缓缓地吃着,秦恒只管看着他,顺带解释着这些时日里发生的事情。
“所以,我现在是之遥?”饶是我们的庆显宗才思过人,现在还是有点转不过弯来。可事实就摆在这,不信也不行。
秦恒温驯地点了点头,目光依旧一动不动,直勾勾地像是要把他吞下去。
秦澜不由地笑了,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笑道:“世间当真有这般事?”
我们的圣上也不含糊,一个劲地讨好献殷勤,还不时地拿出政绩来显摆,分明是一幅“皇兄,你夸奖我吧,你夸奖我吧”的模样。
秦澜倒也如他所愿靠在他怀里又摸了摸他的头。秦恒整个人温驯地像着小猫,这副模样若是叫那些朝堂上的大臣们见了必定是要瞠目结舌的。
“皇兄,这皇位还是你来坐吧。”秦恒小声说。
“为何?”秦澜笑问道。
“你是皇兄,是兄长,这皇位理应是你的。更何况,你一心想着庆国政治清明,又有济世之能。我对这些却是全无兴趣的。”秦恒越说越小声,心里是极不愿皇兄继续走以前的老路子,可是那是皇兄的心愿。
皇兄的心愿便是我的心愿,一向如此。
“那你呢?你想我坐这皇位吗?”
“自然。”秦恒回答得毫不含糊。
“嗯?”
“不愿。”秦恒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我想你和我长相厮守,天涯海角。”
说着,还红了脸,别着脸不敢看他。
“好。那便依你的,我们长相厮守,天涯海角。”秦澜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靠着,说话时温热的吐气全落在他身上。
“皇兄?”秦恒惊讶地回过头来。
秦澜牵了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笑道:“小九,你要知道,我现在不是那个一心济世的秦澜了,我只是恋慕清风明月的宋之遥。”
“皇兄……”
“莫哭。多大个人了。还是这副模样,当心我不搭理你。”
秦恒受了威胁,惶然无措,紧了紧怀抱,生怕怀里的人真就走了。
“我先时一直想写本地理志的,但没能有机会,这一回,总算得了空,你可愿陪我?”
“嗯。愿意愿意,我们去锦州吧。阿亥他们回来说锦州风情极妙。”
“好,我们离开定都到锦州安一个家。篱笆小院,院里种两棵香樟,种几亩地,养花酿酒,时不时地去四下逛逛。南上晋州,北下蓟城,这南南北北都是我的土地我却从未去过,还真是遗憾啊。小九,你可要陪我了了此生夙愿。”
秦澜含笑喟叹。秦恒默不作声,紧紧抱着怀里的人,这种失而复得的感觉真微妙
屋外,御花园里宫灯林立,隔几步便是一片光亮。丹桂飘香,秋光甚好。
庆茂三百二十六年春末,秦恒传位于闽王。念闽王尚年幼,又以宋励为辅臣。
又三日,闽王即位。
庆茂三百二十六年秋,秦恒携宋勉离定都,踪迹不定。
又十年,有《庆国地理志》一书传世,文笔清丽,说奇志怪妙趣横生,与八年前的《焚情》风头无二。只可惜此二书作者皆不详,实乃文坛的一大遗憾。
就在此书在文人中起波澜之时,锦州城南锦山下的某个篱笆小院里,某人看着两个樟木箱子生气:“买这两个没用的箱子作甚?”
另一个人没皮没脸地挂在他身上,委委屈屈地说道:“不只是箱子,里边还有丝绸的。”
“买箱子送丝绸?”
“不是,都是我花银子买的。”
“翅膀硬了啊,花钱还这么大手大脚的,你知道赚银子多么辛苦吗?额?”某人闭眼皱眉表生气。
另一人依旧死皮赖脸地吧嗒着他,不知疲倦地蹭来蹭去,只把他的脾气都蹭没了,还强自解释道:“可是,两箱丝绸,两厢厮守,我也不过是想一直和你在一起嘛。”
又说了些什么实在就听不清了。只见着小院里凤仙花开得嫣红,两棵香樟相互依偎着,又是一年秋光好。
☆、番外:几人欢喜几人忧
宋申生近来很烦恼。
小叔叔找了个小婶婶?好吧,这确实是自己多年来的梦想,但是为什么这小婶是个长得漂亮的大人物。唉,祖父常说以后自己不能被小叔叔比下去的,所以真的得抓紧了找个漂亮的媳妇了吗?可是周围的姑娘真是缺指可数啊,不是年龄太大就是尚在襁褓,好不容易有个适龄的,过几日就要全家迁往晋州了。
还有就是,居然真的长小肚子了。而且好巧不巧,大姑姑居然带着小梅和小猗来了。呜呜呜,看来这大表哥的威严真要不保了。
宋励最近很烦恼。
什么?小儿子把当今圣上勾搭走了,虽然这个圣上已经退位了,但是作为一个三朝元老,忠心耿耿,真的觉得很惭愧很惭愧。
苏徽近来很烦恼。
好不容易考了个功名沾沾自喜准备预备上聘礼迎娶宋琬了,可是为什么宋勉这小子居然勾搭上秦恒了。秦恒是谁啊?那可是当今圣上,好吧,是上任的,但是这女婿,额;儿媳?这么厉害,让自己这个准女婿压力很大啊。
凤仙近来很烦恼。因为她被关禁闭了。
不是说我是远古遗孤么?不是把我当祖宗供着的吗?我不就是救了个人求了个情吗?为什么要罚我思过,为什么还要我抄佛经?= =
凤芜近来很烦恼。因为他什么都没做。完全无事可做,要长蘑菇了。
凰若近来很烦恼。哎呦,我说,常鹰你只是个打酱油的好不好,能不能不要总在我面前晃达啊。
白霜近来很烦恼。因为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地伸出舌头来舔自家嫂嫂了。而且,糖葫芦吃太多了,牙有点疼。
白皛近来很高兴。宋勉近来也很高兴。原因你们知道的。
宋夫人近来很高兴。
你们自家小儿子半死不活地闹腾了两回,现下活蹦乱跳又恭顺懂礼的,换做你你能不高兴吗?再有,你看看,这小儿子带回来的人,虽是个男的,那长得确实好看,而且以前还是当皇帝的啊。这是多少人羡慕不来的。仔细算算,大姑娘带着孩子回来小住,两个小的也要成婚了,这人生,儿女成双,各自安好,还有什么能奢求的?
宋琬近来很高兴。
打了这么久地酱油终于要成亲了【喂,您能给我弄个婚礼吗? 啊啊啊?什么?风太大听不清。
凤仙近来很开心。
虽然被关了禁闭,虽然被罚了抄,但是凤仙是谁啊,那可是阅尽话本无数,光看这与凤族一众违和的名字就知道与众不同了好不好?好不容易这回又有个如此精妙的话题,刚好趁此处洞深人静赶紧写起来。唔,起什么题目好呢?额,凤凰涅盘方能重生,爱是至死方休,额,要不就叫《焚情》。【其实叫什么都不重要,只要抱稳了我的大腿,你的小说就一定能红~
秦恒近来很高兴,秦澜除了纠结以后怎么不露馅外也很高兴,原因同上上上上。
常鹰近来很高兴。白皛去了,凰彤回来了,自己的机会是大大的。
【小青梅名字的来历】
小青梅为什么叫小青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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