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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户嫡女之高门锦绣-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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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莫离淡淡的问道:“如果一切的证据都指着我是那个做人偶的人,你信么?”
商墨羽走到她的身边,握起她的手,好看修长的眉微微扬起,“你哪里有那么笨,用这样的法子害人。”
“有你这话,就好!”莫离原本的担心顿时一扫而空,心里反而觉得甜丝丝的。反手主动握住他的大掌,“那咱们走吧!”如果她们真的打算冤枉自己,那商墨羽将是自己的护身符。
商墨羽向她颔首,方向外面的月酌吩咐道:“去备小撵。”今日他的身体不好,莫离是留下来照顾他的,所以此刻要过去,自然得坐着小撵过去。
月酌应了声,哧溜溜的便跑了。
约摸半住香的功夫,那月酌便来了,直接命轿夫把小撵抬到书房门口,莫离这才扶着身子颤颤的商墨羽上了小撵,自己也跟着上了后面的小撵上,一同往青松园去。
此刻的青松园,那是一个热闹,连老祖宗都来了。因那人偶上的针叫长孙楚儿拔了下来,所以长孙亦玉的头疼便也好了许多,这会儿已经叫丫头们伺候着起来,又梳洗好,穿戴整齐了,商凝跟着锁玉朱玉便扶着她往青松园的大厅里去。
老祖宗问了她一句关忧的话,便让她坐下来,与她坐在左面那一排椅子上的,还有苏临湘沈雨芙。而对面则是小辈们,还有那拿着证据的长孙楚儿。
“十四媳妇怎还不来,若不然打发个人去瞧瞧?”沈雨芙朝着厅外看了一眼,没见着莫离的影子,便开口提议道。
二夫人却摆摆手,“丫头不是说了十四身体不好么,出了这样的事情,十四定然是要与她一同来,如此慢些也是正常的。”
果然,没大多久,就有丫头来禀报,十四爷陪着十四奶奶一起来了。
那沈雨芙看了一眼此刻已经容光焕发的长孙亦玉,回头笑着朝二夫人打趣,“你从前说我们老五是个痴情的种,不过依照我看,还不如十四的半分呢!这不才叫打发人去叫她媳妇,不过是来问问话罢了,他却还托着那身体跟着来了,这样哪里是我们老五比得了的。”
这话虽然是对二夫人说的,可是却像是一根刺般扎进了大夫人的心窝里头。以前便不提,就说这一阵子,她前前后后的病了那么多天,这商墨羽却是连人都没打发来问候她半句,如今却是跟着莫离一起来,怎叫她如此不伤心呢?因此那脸色在三夫人的话后,变得有些苍白起来。
商凝也觉得这弟弟有些不像话,只是她一个嫁出去的女儿,也容不得她在长辈们的面前说个什么,只好在一旁叹气。
心里同样不好受的还有这长孙楚儿,到商家以后,她正经见到商墨羽的次数屈指可数,同样都是未婚妻,不过是没有过门而已,可是那莫离如何跟自己比,且不说彼此的出生,就说自己这婚约,还是圣上下旨的,可是她却被拒之于门外,现在不上不下的,在商家她是个没过门的媳妇,在端王府却是嫁出去的女儿。而莫离呢,不止是日日夜夜的能陪在商墨羽的身边,逢人见着还称她为一声十四奶奶。
这也就罢了,她最不能接受的是,表哥那样的人,竟然将心思放到了她的身上,她不懂,她不解,凭什么?她凭什么?她什么比得上自己?
二夫笑笑:“你这是哪里的话,十四本来就是个情长的。”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才说了没多大一会儿,就见这莫离扶着商墨羽朝厅里走来,二夫人见此站起身便迎了出去,伸手要去扶商墨羽。
“二婶您这是做什么,快进去吧!”商墨羽笑着拒绝道,一面示意月酌上去扶着二夫人。
几人在门口拉拉扯扯的,弄得好似那二夫人才是十四爷的亲生母亲似的,如此长孙亦玉的脸色就更加的难看了,而老祖宗那里,却是当作没有瞧见似的,直到商墨羽进来了,朝招呼着他们夫妻坐下来。
商墨羽这才坐下身,便朝着老祖宗看去,“孙儿听丫头们说,母亲的病是因有人背后作祟,不知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祖宗这还没张嘴,长孙楚儿便迫不急的抢在老祖宗面前开口道:“还不是昨儿十四嫂子也来过皇姑的屋子么,而且又一个人单独在屋子里待过,因此才请她过来的。”
有老祖宗在的地方,还没有几个人敢在她面前抢话的,而这长孙楚儿却算是为数不多的一个。厅里的人见此,都不由得朝她瞧去,连着长孙亦玉跟着商凝都有些不悦。
大家的眼神集中在她的身上,长孙楚儿这才反应过来,有些歉意的朝老祖宗看去,口气颇有些着急的解释着,“我只是怕十四表哥误会,所以与他解释。”
老祖宗看都没看她一眼,更别说是搭理她的话了,只是朝着万俟容道:“墨书媳妇,去把昨日但凡进过来你婆婆的人丫头也一并喊上来。”
那万俟容闻言,便下去吩咐丫头把那些人带过来,除了常常伺候在长孙亦玉身边的朱玉跟着锁玉之外,前后还有三个婆子四个小丫头,四个媳妇进过长孙亦玉的屋子里。事情已经闹到了这一步,也不用主子们多言,大家心里都有数,各自上来辩解。
一干丫头婆子解释完了,便到了长孙楚儿,却见她满脸信心十足的笑意,“昨儿我虽然也在皇姑的屋子里,不过却是一直陪着皇姑的。”言下之意,她有长孙亦玉这个证人。
那长孙亦玉也颔首点头,“不错,楚儿昨日确实一直陪着我,也就在桌前吃茶说些闲话,我那床她都不曾靠近半分。”长孙亦玉还特意的强调着,长孙楚儿没靠近过床。
老祖宗应了声,又朝莫离看去,莫离也不着急,一脸的从容自若,“昨儿母亲打发人来唤我,她正与郡主在屋子里吃茶,便也将我叫到屋子里去,只是我这人手笨,打翻了茶盅湿了裙子,本是要回去换的,可是母亲却是留我在她屋子里换,让锁玉拿来一套衣裳,不过她们才出去,我就瞧见屋子里有个影子,给吓了一跳,当时也没多想,就出屋子。”说着,又看了看朱玉,“后来是朱玉送我回的长生阁。”
“你的意思是看到一个影子?”老祖宗挑了挑眉头,问着莫离。
莫离点头:“只是当时有些害怕,没敢瞧就出去了,后来母亲也打发人进屋子寻了,却没瞧见什么,说是我看花眼了吧!我想也许是外面树枝的影子被风吹动,我给看花眼了罢!”
老祖宗也不说信不信莫离的话,只朝着长孙亦玉瞧去:“老大媳妇你怎么瞧?”
长孙亦玉自不会直接说就是莫离最有嫌疑的,只是目光朝着长孙楚儿手里的人偶看去,“大家各执一词,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也说不准谁是谁非的,倒不如看看那人偶,上面的字迹一照,自然明了。”
上面的字迹是长孙楚儿照着莫离所写的账本上的字迹写的,因此更是自信心十足,只起身来将那人偶交给老祖宗去,一面笑道:“方才二婶婶也说,照着字迹就是了。”
她话音才落,那三夫人在一旁笑着接道:“光说字迹还不够,还有那做人偶的缎子跟着上面的针呢!”
长孙亦玉听到这话,脑子里一个激灵,心里头顿时满是大骇,她竟然忘记了,商家的东西未妨那些手脚不干净的拿出去践踏,因此每房每院里的都有特殊的标记,而这三夫人的管针线衣裳的,怕是早就认出了那针,至于缎子大家的都差不多。
心里不由得担心起来,一面只在心里责怪,自己竟然忘记提醒长孙楚儿,她别就是用她院里的针吧!满心的担忧,目光频频朝着老祖宗旁边的几上看去,可是到底太远,她也瞧不到针上的标记。
“既是如此,老三你媳妇你来瞧瞧这针是哪一房的?”老祖宗听到沈雨芙的提议,便让她来瞧那针。
莫离也知道商家的规矩,每个院子里所用的物品上都有特殊的记号,心里不禁担心起来,一面想着自己院里的针应该没有丢吧!
那边三夫人去认针,万俟容已经吩咐丫头上了文房四宝,她们这些识字的都上去写了大夫人的生辰八字跟着名字。
长孙楚儿这才陡然想起来,上一次冰桔用自己院子里的东西陷害自己,而商家每个院子所用的东西有特殊标记,一时间着急起来,目光只紧紧的盯着三夫人,不过又想那针这般夕,三夫人到底是六十多岁人的了,就算有标记,也难保她不会看错,何况还有人偶上的字迹为证据呢!
然后都屏着呼吸,等那三夫人的鉴定结果,可是那三夫人看完,却是没公布,只是在老太君的耳边说了。
一直紧张担忧的长孙楚儿与长孙亦玉见老祖宗的表情没有什么特别反应,也都松了一口气。
而万俟容见三夫人最回来,得了老祖宗的眼神,便将大家写的字都递了上去。
长孙楚儿依旧满心的紧张,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老祖宗的嘴巴,就等着她说莫离的字迹跟着上面的一模一样,可是等了许久,却听老祖宗道:“这里的字迹没一个相像的。”
闻言,不止是长孙亦玉,连着长孙楚儿自己都满脸的不敢相信,差点都忍不住说不可能,那是自己按着她的笔迹写的,怎么可能不一样呢!
那万俟容便只得将那些筏收了,交给丫头拿下去烧了。
自从晓得收买玉萍下毒害自己跟着商琉烨的是万俟容,而此刻她又如局外人一般,莫离便有些怀疑起她来,当然长孙楚儿跟着长孙亦玉也在其中,可是老祖宗跟三夫人也不说那针到底是哪一个院子里的,所以也只好等着她们的裁定。
老祖宗拿起了针,“字迹都没对上,就只有这针了,只是这些小东西,随便也可以拿,如果就以这针定了谁是凶手的话,到底是有些牵强,而且我也不想冤了好人。”一面朝着长孙亦玉瞧去,“老大媳妇,这世间总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因果,定然是你有什么不对在先,若不然你弟妹她们的头怎不疼呢!你可仔细的想想。”
她这话说的极对,世间是没有无缘无故的因果,没有谁是吃饱了撑着专程害的她。可是这话若是没有外人的时候说说也就罢了,可是老祖宗却当着小辈,以及长孙楚儿这个算是外人的人说,无疑是有些不给长孙楚儿脸面的意思。可见对于祠堂这件事情,老祖宗对她是十分的不满啊!
长孙亦玉的脸色倏然的变得刷白,而一旁作为女儿的商凝,脸上也是有些不好看,似乎不用转过脸,她也能瞧见二婶跟着三婶脸色的嘲笑似的。此刻恨不得自己今日没搀和进来,现在想走却又有些失礼,因此只好忍住心中的不快,老实的坐着。
同上是一个母亲,可是这商墨羽却没有因为老祖宗的话而影响半分的情绪。只是听见老祖宗的话,才抬起头来。
这个时候,小丫头来换茶,此地是长孙亦玉的院子,所以自然又东道主的丫头来上茶。那锁玉跟着朱玉,一人给小辈们换,一人则给老祖宗换。
在说那锁玉,将新鲜的茶水放到几上,正欲抬下那杯老祖宗喝过一半的茶水,却瞧见那人偶上的字迹,不由得开口道:“这上面的字迹,奴婢认得。”
她的一语,犹如惊雷般炸响了整片平静的水面,众人的目光一时间都朝她看去,尤其是那长孙楚儿跟着长孙亦玉,更是诧异。
“你认得?”老祖宗看了她一眼,问道。
锁玉点点头,“这是月萍的字迹,朱玉也认得,若不然老祖宗让朱玉也来认认。”
老祖宗闻言,逐让那朱玉上前来,不想朱玉见了也是连连点头,“不错,正是月萍的字迹。”说着,有些诧异的看朝锁玉,“可是,月萍的字迹怎在上面,她可是最敬重咱们大夫人的·······”她话没说话,目光朝着莫离看去,毕竟现在月萍是莫离的丫头。
莫离也有些意外,上面的字迹怎么会是月萍的?何况她一直觉得月萍人不错,如今怎会?不由得转过头与商墨羽相视一眼,这才朝老祖宗瞧去:“若不然,孙媳把月萍叫来问问罢?”
“这还用问么?明摆着的事情,本郡主若是没有记错,这个月萍现在是你身边的大丫头吧?”那长孙楚儿心中虽然也是万千的疑惑,莫离的字迹怎么变成了丫头的字迹,不过心里还是暗自庆幸,没变成自己身边丫头的字迹,要不然真的说不清楚了。
老祖宗再一次的瞪了那长孙楚儿一眼,只是她还在激动之中,并未反应过来。
“去把这月萍唤来吧!”老祖宗收回眼神,只向莫离吩咐道。
莫离这才起身,朝外面候着的流云吩咐了。
月萍来的倒是及时,想来她是跑着过来的,进到厅里磕头给老祖宗行礼的时候,还满脸的大口的喘着气,额间满是密集的细汗。
老祖宗示意万俟容将那人偶拿去给她看,“上面的字迹可是你的?”
月萍见此,只点头,随着又摇头。
“你这是个什么意思?”万俟容见她这反应,不禁蹙起眉来问道。
那月萍着急,深怕被冤枉了,只喘着气开口道:“这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奴婢的,可却不是奴婢写上去的。”一面朝着长孙亦玉看去,“奴婢从小都一直伺候在大夫人身边,哪里敢谋害大夫人,半点不轨的心思也不曾起过。”
长孙亦玉心里清楚,依照长孙楚儿这个粗枝大叶的性子,定然没注意针,因此现在见字迹是月萍的,不止是别人认了出了,连月萍自己都承认了,因此便顺水推舟,朝着月萍骂道:“你个自甘作贱的小蹄子,往本宫平日里疼你了,你竟然这般谋害本宫,本宫当初真是瞎了眼睛,竟然将你这般祸害留在身边。”
长孙楚儿见此,却是有些不解,皇姑怎么一下就把这月萍当作凶手了,只觉得她是浪费了一个除掉莫离千载难逢的好机会,因此忍不住开口道:“皇姑,您别生气,兴许她真的是被冤枉了,有人冒用她的字迹而已。”
听到这话,长孙亦玉心中只叫苦,想着长孙楚儿平日也是个聪明的,这会儿脑子里是进了水还是怎么回事?难道她不知道现在以月萍这丫头来息事宁人不是最妥当的么?非得这么死咬着不放,等老祖宗查到她们的头上来啊!这连连的朝长孙楚儿使眼色。
无奈那长孙楚儿已经转过了脸,正色的朝着老祖宗道:“老祖宗方才您也说了,绝对不会错冤枉一个好人,如今就凭上面的字迹就认定是月萍所为,也实在是牵强了些。”
月萍听到长孙楚儿与自己求情,满脸的诧异,一面只赶紧顺势朝老祖宗求情,“老祖宗明鉴,奴婢真的没半点谋害大夫人的心,何况奴婢还是在大夫人的身边长大的,若是真的有这个心,何须等到这个时候,用这么拙劣的手段,还明目张胆的把自己的字贴上去给大家瞧。”
“你还敢狡辩,你个小贱人,看我不打死你。”长孙亦玉却是已经站起身来,又气又急,不过气的却不是旁人,而是长孙楚儿,她不会瞧形势,急得也是这长孙楚儿,不知道要如何告诉她现在的形势。想是真的着急了,得找个发气的地方,因此便真的动手打了那月萍,只抬起几上的茶杯朝她砸去,又踢了几脚。
那月萍一直本份,素来管事嬷嬷们都疼她,在主子们的面前做事情也很有分寸,因此不曾捱过大,可是眼下去叫大夫人又砸又踢的,如何能忍受得住,而且那大夫人脚脚在用力,只疼得她卷缩着身子哭喊。
“老大媳妇,你这像个什么话,还不赶紧住手!”老祖宗见长孙亦玉竟然在自己的面前动手打起丫头来,不禁有些气,虽然说那月萍以前是她的丫头,不过现在却已经送给了莫离,就算是做错了什么,自当有莫离这个主子来发落,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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