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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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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令他懊恼。
他究竟为何要对这人如此关心?保不准这人醒来就会冷嘲热讽一通,这样的结局他仍然愿意?尚云清禾摇摇头,就当是补偿。
宋棐卿感觉全身十分不舒服,像是要散架一般,不光四肢重的太不起来,全身更是酥…软难…耐。那种丹田空空如也,头脑昏沉的感觉,他非常非常厌恶。
他宋棐卿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总是过一段时间就如女子一般,要躺在床上,人别人照顾着,而他竟然真的什么都不能做,他懊恼。
更恼恨的是,这次造成他如此的罪魁祸首就在他眼前。
早就察觉宋棐卿醒来的尚云清禾,早已将温热的水送到他的嘴边。
尚云清禾搀扶起无力的宋棐卿,为他喂水,还在他耳边道:“你昏迷了一天半,现在是第二日正午,先喝点水,等等再喝粥。”
宋棐卿皱眉,勉强喝了一口,立刻推开茶碗,再推开尚云清禾的搀扶,自己靠在床边,沙…哑的道:“我自己有手有脚,不需要你照顾,清禾族长事务繁忙,还是处理你的事情,总是围着我,总会遭人闲话。”
闻言,尚云清禾端着碗的手不自觉的缩进,他冷笑一声道:“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谁敢说什么闲话,况且我是族长,哪个有这个胆子。”
“没有有胆子当着你的面说,有的是人背着你说,你还是离我远些。”宋棐卿淡淡的道,说完就又要躺下休息。
尚云清禾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咬着宋棐卿的耳朵道:“哼,是啊,你也说了是背着我,要是让他们知道我们在野外交…合,是不是更能背着说些什么,嗯?”
“你!咳咳咳……”宋棐卿突然剧烈咳嗽,像是将心肺咳出,又像是不愿意与他多说,一边咳的脸红耳赤,一边指着房间的门。
“你……给我……出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宋棐卿艰难的道。
尚云清禾见他难受的样子,实在有些心疼,但想到他刚才说的那些气人的话,不禁又觉得自己在他面前毫无分量,那种心塞的感觉,真叫他难受万分。他紧抿着嘴,看着宋棐卿咳得厉害,却始终没有上前,最后反而夺门而出。
一出门便撞上一脸抑郁的尚云清稠,尚云清禾愣了愣,顿时停下来脚步,抓着有些心不在焉的尚云清稠,疑惑的道:“师兄,你怎么了?”
然而尚云清稠依旧没理会他,他更觉得奇怪,用力拍了尚云清稠的肩膀,大声道:“师兄!”
尚云清稠这才正眼看他,“清禾?你怎么了?”
尚云清禾觉得今日的师兄情绪太不正常,往日这人总是温柔的冲着每个人笑,而今日却好似有很沉重的心事,“师兄,我没怎么了,关键是你怎么了?”
尚云清稠愣了愣,勉强笑了笑,拍拍尚云清禾的肩膀,才道:“哦,师兄也没怎么了,对了,大长老叫你去找他,你快去。”说完又慢慢的往药居的小竹林走去。
尚云清禾看着师兄离开的背影,甚为担忧,但想到大长老找他说不定是让他汇报赏花宴的情况,他回来后一直呆在药居,倒是把正事忘了。
☆、第二十五章 反常
宋棐卿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看着大开的房门,内心突然生出强烈的孤寂之感,这种感觉比往常要更加明显,更加让他心痛。
他捂着阵阵发麻疼痛的心口,久久无法顺畅呼吸,他下意识的摸着胸口的玉牌,希望这次的心痛之感也能像往常一样,在这块玉牌的帮助下渐渐恢复。
但很奇怪,这次玉牌几乎没有做出感应,他只能感觉到玉牌自胸口传出的微弱热量,而通常只要他心口疼痛难忍,玉牌就能感应到,并发出强烈的热量,散发全身,可这次甚至还未到达心口,热量便消失了。
长时间的疼痛让他靠在传遍无法动弹,这种感觉如同陷入冰池,又冷又无法呼吸。
正难受着,突然听到一阵叫声,原来是叶柳烟带着小麦回来了,宋棐卿看着叶柳烟抱着小麦来到他房间,他勉强装作正常的样子,他不想让叶柳烟与小麦为他担心。
小麦一看到宋棐卿立刻从叶柳烟怀里跳下来,跑到宋棐卿的床边,一下子就蹦到了他的床上,跟着用自己的头顶磨蹭着宋棐卿的胳膊,尽管小麦没有说话,宋棐卿也知道它此刻十分开心。
叶柳烟看着小麦的兴奋模样,摇摇脑袋笑着道:“看小麦这家伙,看到你醒过来这么开心,我短时间的照顾真是白费了?小白眼狼。”
宋棐卿轻声问道:“小麦怎么回来的?清宴兄把他救回来的?”
叶柳烟看了他一眼,皱眉道:“你怎么还是这么虚弱,这次你们遇险我都听说了,但尚云清禾那小子神秘的很,什么都不跟我说,不过还算这小子有良心,这大半天,一直在亲力亲为的照顾你,小麦是清宴带回来的,不过你们两发生了什么,我们都不知道。哎,你怎么看起来这么虚弱,躺了大半天也没缓过来,脸色还是这么苍白,你的伤很重吗?为什么清禾什么事情都没有?”
宋棐卿抿了抿嘴,吸了两口气道:“你别问了,我没什么事,这就起来。”说着便扶着床边下了床。
叶柳烟看他勉强自己的样子,虽心里很不舒服,但也没有阻止,对于宋棐卿的倔强她深有体会,知道这个人想做什么事情,是谁也无法阻止的。
宋棐卿晃了晃,终究站稳了身体,缓缓向外走,身体的疼痛没有那么剧烈了,但他内心却憋着一顿闷火,但无处发、无法发。
“你来了,怎么没见清稠兄?对了清宴兄怎样了?”宋棐卿边走边问。
他停下一会后,发现叶柳烟与小麦都静静的跟在他身后,缩手缩脚的走着,他微微皱了皱眉,但没说什么,继续往前走,他们对他这种无声的顺从与迁就,让宋棐卿无法责怪他们什么。
叶柳烟这才想到,“哎,对啊,清稠刚才回来,说是想到药居来看看你,这会儿早该到了,怎么不见人影呢?”
宋棐卿认为清稠不是那种出尔反尔说话不算的人,他跟着便问道:“清稠兄之前去了什么地方吗?”
叶柳烟想了想道:“嗯……大清早的时候,说是到大长老那里去了。”
“兴许是在大长老那里遇到了什么不痛快的事情。”宋棐卿掀开药居的门帘,看着外面明媚的阳光说道。
叶柳烟想了想说:“能有什么不痛快的,往常都没见他怎么不开心,今天能有什么情况,说不定又给清禾那小子拉去喝酒解闷去了,咱们别管他们了。”
“好吧。”宋棐卿说道,他沿着药居的院子走了几步,看着一排排被太阳照射的药草,感觉在阳光的沐浴下,身体渐渐好转了起来。
尚云清禾到了地方,远远看着大长老在花池边赏景,心道大长老竟然突然有这种雅致,这么悠闲的等着他,不禁放慢了脚步,多观察了一番,而后他沉了口气,继续加快步伐,想着花池而去。
花池中池水清澈可见底,成群结队的各色鱼儿在池中欢快的游着,是不是接受大长老洒出了鱼食,看起来这么悠闲自在,而池塘中央的荷花却只剩衰败的荷叶。
尚云清禾走进想着轮椅上的大长老道:“大长老您找我?”
大长老撒掉最后一把鱼食,伸手放在轮椅上,转动椅子的方向,对着尚云清禾道:“你师兄告诉你的时候,你可是一刻都没耽搁就来了?”
尚云清禾被问的一愣,当即回道:“这是自然,不过……”
大长老眯着本就不大的眼睛,立刻问道:“不过如何?”
尚云清禾停顿了一会儿道:“大长老可是对师兄说了什么?我见他刚才的样子很不寻常。”
大长老听闻反而松了口气,他缓缓道:“三个月前观察到的那股暗中势力,又有了新的动作,而且这次你们直接被波及,清禾,作为长辈,我希望你能尽快考虑我们几位长老之前的提议。”
尚云清禾并不奇怪,他早猜到珲桤山坳桤树的突然袭击并不是无中生有,背后一定存在某些助力,况且这次对他么的攻击显然还没达到最强烈的地步。
“你们没有清宴回来的早,他早已像我说明,我们当即派了弟子前往原地查看并未发现蛛丝马迹,今晨我又派了弟子前去查看,那些桤树已经连半根枝桠都不存在了。”大长老说道,“族长,作为长老,我希望你能与宋公子保持距离。”
尚云清禾正兀自思考,突然听到大长老这么一句,立刻看着他奇怪的问道:“为何?”
大长老见他不假思索,深深的皱了皱眉头,一张满室沟壑的枯黄的脸,更是几乎皱到一起,语气强硬的道:“族长,这是我们经过深思熟虑之后一致的意见,请您务必遵守。”
长老们的意见与建议,作为族长,尚云清禾要给予百分的尊重,他也会认真的考虑,但并不代表一定要采纳,他不解的说道:“为何长老们会有这种建议,本座并不认为与宋棐卿保持距离,与您长老们的提议有帮助。”
大长老见他似乎不打算接受建议,便叹息一声道:“我们也不是这个意思,这与谒灵牌的发挥有关系,并不是我们有意阻止,再者,宋公子也仅是你的属下而已,作为族长你并不需要对他如此关心。”
“这与谒灵牌的发挥有什么关系?”尚云清禾问道。
“谒灵牌是灵府世代相传的至宝,它由每代族长的夫人保管,但历来族长夫人都为女子,而这次却是男子,而且灵牌也已经近五十年未曾开启,我们担心它会出现什么变故。”大长老解释道。
“您的意思是,谒灵牌由女子或男子保管,发挥的功效是不一样的?那么若由男子保管会产生什么不好的反应?”尚云清禾问道。
大长老道:“这个目前还不清楚,但谒灵牌之所以由成婚的女子,且是族长夫人来保管,也许存在着一定的玄机,但具体的年代太久远,我们也不太清楚了。”
尚云清禾皱眉,突然想到他与宋棐卿那天之后,那人身体状况一直很差,会是因为灵牌吗?
大长老看着尚云清禾总是将心思放在宋棐卿的身上,内心十分担忧着急,于是他又一次道:“我们发现那伙暗中势力又有了新的动作,你是否考虑我们的提议?”
尚云清禾闻言,沉吟半晌道:“大长老,清禾知道您与其他几位长老的顾虑,我也之分理解你们这么说的心情,但师父生前教导我,作为医者首先考虑的是自己的病患,自己守卫的这片土地,我们不光是灵府百姓的医者,更是整个蒂都百姓的医者,您提出的自保的建议,恕清禾不能接受。”
“清禾……”大长老再想说什么,尚云清禾直接打断道:“大长老,您上次提出参加巨麓宫赏花宴时要尽量低调,我们遵从了您的建议,但那有能怎样呢?如果您希望低调的我们,最后能在可能到来的混乱中做到明哲保身,那么我只能说,作为医者,明哲保身是行不通的。”
大长老看着尚云清禾离开的背影,独自摇头,叹息自己年老无用。
作者有话要说: 亲,猜猜是什么让宋公子可以怀上包子的?
抱歉,今日还是没能冲到3000,实在太累了,让我慢慢调整吧,希望看春子文的亲能支持和谅解,谢谢~~~~~~~~
☆、第二十六章 来访
宋棐卿在药居的院子里走了一段时间,感觉心情好了很多,他摸摸小麦的脑袋,又看向叶柳烟道:“我这便带着小麦回暖阳阁了,你要不要回柳溪阁?说不定清稠兄已经回去了。”
叶柳烟想着在药居这种,到处都是药草味的地方呆着也没什么意思,便点点头道:“好,我也回去,顺便还能和你走一段。”
两人商量着,便一同离开了药居。
当宋棐卿回到暖阳阁时,奇怪的发现阁里十分的安静,他十分好奇,平日里总是开开心心说笑的蝴蝶,今日怎么一点动静也没发出?
而同时他发现刚才还兴奋的与他说笑的小麦,现在也突然噤声,并且安静的缩在他的怀里,不发一言不说,还明显的感到它在发抖。
动物的感知与警惕心一般比人类要强烈几百倍,小麦突然反常的举动,以及阁内太过寂静的氛围,让宋棐卿自觉地提高了警惕。
他镇定的推开房们,双眼向室内快速的扫荡,在一目可视的范围内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他又把房间里里外外的观察了一遍,也没有发现可以的人或物,宋棐卿便想着楼上而行。
向平日一样的脚步,平静的内心,却在掌心渐渐运化真气,准备在地方出现时,给予最有利的回击。
上得阁楼,同样是安静无人的大厅,一目了然,宋棐卿皱眉,看了看自己房间紧闭的房门,沉了口气,想着卧房而去。
甫一推开房门,入眼的便是一抹鲜艳的红,宋棐卿当下警惕,但却并未发出手掌的攻击,因为他觉得这人他似乎在哪里见过。
那抹从发顶生出的一缕白发,在散乱的黑发间太过明显,他们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知道小麦从他的怀里挣脱,并快速的消失在房间里,他才停止与那人对视。
宋棐卿缓缓走进房间,见那人依旧微笑的看着他,一张姣好的面容,着实印证了雌雄莫辩一词。
“不请自来,是有急事找宋某?”由于宋棐卿对此人面相有几分的熟悉,但他失忆已久,并不能断定对面这人他是否认识,况且此人目前敌我未明,不适合多言。
果然,对方听他如此说便加深了笑容,从他的床榻上下来,改为斜靠在床边,笑着道:“宋兄好差的急性,连我安陵挽都记不起来了?”
“安陵挽?”宋棐卿皱眉,悄声道,他对安陵挽这个名字一点印象也没有,况且叶柳烟也或多或少告诉他一些自己的事,他认为他从未结识过此人。
宋棐卿看了看这人,依旧觉得对其面相有几分印象,但却是不认识,便道:“安陵兄,不知你是如何进得尚云府?又是如何找到宋某?”
安陵挽笑笑,摊开双手道:“这很简单呐,直接走进来的,然后到你的房间,等着你回来。”
宋棐卿不解,不说尚云府守卫有多森严,就是要到这暖阳阁,也并不是那么容易进的,暖阳阁原是尚云清禾的居所,自己搬来这里住后,并没有撤去原本守在阁外的守卫,这人说是走进来的,未免太过敷衍。
再观此人长相妖媚,衣着随意,半开半掩的衣衫,看起来绝不像什么正派之人,不过宋棐卿也并非是论衣着看人的人,但此人言语间叫宋棐卿十分不舒服。
宋棐卿沉吟道:“阁下并未向宋某说清楚,若是阁下用了什么特殊的方法进如尚云府,宋某权你还是早些离去,否则……”
“哼!”安陵挽轻轻冷哼一声,打断了宋棐卿的话语,“宋公子,你真的不记得我了,我在关阳山上见过你一面,当时你还被大蟒咬伤了手臂,难道你这么快就忘了?”
宋棐卿听闻,想到上次在关阳山的经历,不觉仔细打量了这位自称为安陵挽的男子,不错,宋棐卿看了许久为分辨出男女,但从他大开的前襟,以及说话的嗓音,他才得以知晓此人性别。
他不禁暗叹,天下间怎会有长相如此阴柔的男子!
宋棐卿思忖着道:“安陵兄,若是你想为那次相救讨回点报仇,恕宋某无能为力,宋某现在寄居他人篱下,对与你的相救无以为报。但你的救命之恩宋某并不但算否认,若是宋某力所能及的,一定会尽力而为。”
安陵挽闻言,嘴角立刻翘起,似乎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他不紧不慢的起身,走到宋棐卿所在的桌边,与他一同坐在桌边,拿起水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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