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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氏族之非卿莫属-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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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源深歪着脑袋,鼓着腮帮子左右捣鼓几下,点了点头道:“嗯,是有些口渴头晕。”
“那么,有没有感觉手脚无力,还有点注意不集中?”尚云清禾接着问,但也一直观察孩子的动向,他发现小源深好像有些疲惫,双眼仿佛要沾到一起,那黑而密的睫毛不时的,频繁忽闪着,看起来精神更不如刚才。
抱着他的秦哥也发现了不对,担忧的打断尚云清禾的问题,“先生,你看我家少爷,就是嘴硬。刚才也怪我,没有注意,既然先生看出状况,可否劳烦先生,给我家少爷看看,报酬好说,只要不让他这么难受就好。”
不用秦哥说,尚云清禾早想给这孩子看看,看到源深开始出虚汗,好像迷糊糊的要睡着的样子,他心里莫名的比任何人都着急,不等秦哥说完他便伸出手,轻缓的道:“把孩子交给我。”虽然语速平静,但他比谁都清楚,他心里有多么紧张,这种紧张的感觉,有多久他不曾体会了呢?
秦哥显然有所顾虑,包括两名侍卫也十分警惕,尚云清禾会意,解释道:“哦,你们大可放心,跟着我一同来的,都是我的家人与伙计,这次是到南边来做生意,这样你们该放心了吧,我看孩子的状况不是很好。”
秦哥闻言,着急的将晕乎乎的小源深交到了尚云清禾的怀里,关切的道:“先生,我家小少爷很少生病,虽然体格健壮,却也十分敏感,他对陈皮、干草、藿香等属火性的药材过敏,若是误食就很可能昏迷好多天。我知道这难为了先生,但还请先生多加注意。”
尚云清禾认真的听,没注意这小小的孩子为什么有诸多避讳的地方,直接答应道:“嗯,我记下了,还请小哥……”不用尚云清禾多说,秦哥早已会意,叫其中一名侍卫问店家要了间雅间,尚云清禾便抱着孩子,不顾跟随而来的族人以及端月凝雪,神色担忧的进了雅间。
同样身为医者,端月凝雪自然理解尚云清禾此举的道理,本想上前搭把手,却是为尚云清禾神情中,透露出的过分焦急神情感到疑惑。
尚云清禾看着秦哥忙碌的,给小娃娃煎药、敷凉水,他本都想一一尝试,却是被秦哥友善的拒绝了。一来秦哥认为源深突然中暑有很大部分是他的错,那位先生光看穿着、面相也知道,定然是有身份的人,他们怎能招惹。二来,主子不止一次叮嘱过他,若是因为事务繁忙,主子顾不过来小少爷,他便要负起照看小少爷的全部责任,尤其注意,不要让陌生的外人,轻易碰小少爷,更加不可以看小少爷的额头。
小少爷的额头是连他自己都禁忌的地方,所以小少爷才宁愿顶着一块傻乎乎的西瓜头,也不愿意把漂亮的额头露在外面,这是源深的原话。
不知时间过去多久,待源深情况好转,意志也清醒过来之后,看到只有秦哥一个人在他身边,而他则是躺在一张软榻上,他疑惑的问道:“秦哥,刚才那个阿叔呢?”
秦哥就着湿热的帕子,又给他擦了擦额头,眉心的那多三瓣青色莲花,在他白皙匀称的额头上,显得更加妖艳鲜明,他叹了口气道:“那位先生真是好人,一直陪着你,直到刚才,他说估摸着你待会儿就要醒,他便放心了,连酬金都没要,就匆匆离开了,我们还耽误他不少时间。”
源深扒拉了几下他的刘海,遮盖了他圆润的额头,小声的道:“难道是本少爷好人有好命,要么不生病,一生病就遇到贵人?还是很感谢那位阿叔,我都没跟他说上几句话,有点遗憾呢。下次见到,我一定要问他的名字,家住在哪里,到时候就可以找他玩了。”
秦哥也道:“确实呢,不过这种事情还是要看缘分,小少爷还是不要太过幻想。”
源深撇配嘴,“你为何总是把事情往坏处想,那位阿叔一定是来咱们玉青的,玉青总共才多大地方,咱一家家打听,也能知道吧,本少爷怎么就不能找到了呢?秦哥,”他拍拍秦哥的肩膀,突然压低声调,沉沉的道:“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啊。”那样子看起来还有些历经沧桑之人说出的感觉,虽配上他的小脸看起来让人忍俊不禁,却还是让秦哥感到了不小的震撼。
对啊,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这话是秦哥什么时候听到的呢?而他现在明白了吗?
“啊呀!糟糕!秦哥,现在什么时辰了?”源深一抬眼,突然看到阳光夕照,染得天边一片火红,不禁心口一跳,他立刻蹦下软榻,一边穿鞋子,一边着急的道:“糟了糟了秦哥,太阳都快落山了,咱们还没回家,爹该着急了。”
秦哥见他一副着急慌忙如火烧屁股一般,坏心的笑了笑,打算不着急告诉他,主子已经收到讯息,正亲自过来接他回家呢。
宋棐卿一路疾奔,到了籍道最大的一家茶馆的时候,太阳已经接到了地面,他一下从白狼身上跳下,也顾不得茶馆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便着急的喊道:“店老板,劳烦带我去找我儿子。”
店老板专门在此等候宋棐卿的到来,关于这位秦先生,可是在他们玉青叫得上名字的大人物,只是为人太过低调,除了生意、农场,大多数时间都是陪着他的儿子。
玉青大多数人都听说,秦源深不但长了一副好样貌,且性格灵动机警、乖巧懂事,有时候却也格外的自主,颇有乃父之风。今日见到一位来茶馆喝茶的奶娃娃,本就好奇的店老板在经过细致的思考,终于猜得这孩子就是秦源深,而才来的这位孩子的父亲,他不用猜也知道,虽神色焦急了些,但从周身散发出了气场,就足以表明他的身份。
店老板恭敬的道:“这位想必就是秦老板了,令公子就在小店二楼雅间,请秦老板随店家上楼。”
闻言宋棐卿顿了顿,看着这位面容祥和的胖老板,轻轻笑了笑:“老板,我确实是来找我儿子的,但却不是您说的秦老板、齐老板,让您产生了误会实在抱歉。”说完便率先到了楼上,正确的进入了一个房间。而可怜的店老板,还僵着笑站在原地,至今也没搞清楚,宋棐卿是怎么知道房间的。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一章 心痕
宋棐卿刚到内室门口,就听到秦哥的惊呼声,心下第一个反应就是自己的儿子发生了什么,随即推门而入,果然见到圆桌上一药碗,就要掉到儿子的头上,他顾不得其他,提起内力,向着儿子飞奔而去,一把把儿子捞进怀里,紧紧的护着,而同时,药碗掉落地面碎落的声音也刚好响起。
这有惊无险的意外过去,秦哥立刻跪在宋棐卿面前,白皙面容上还留着刚才惊吓的模样,满头的虚汗在夕阳的映照下显的清楚,“请主子恕罪,小少爷急着出门,我一时没注意,小少爷就碰到了桌子……”
闻言,宋棐卿也顾不得秦哥,立刻焦急的看着怀里的孩子,摸着他的脑袋、胳膊,不住的询问:“撞到哪里了?疼不疼?这么着急做什么?”
小源深被自己的爹摸摸这儿揉揉那儿,忍不住咯咯咯咯的笑个不停,那清脆的笑声听起来那么欢快,丝毫伤到的样子都无,而宋棐卿见儿子笑的开心,虽是放心了,也停下了动作,免得孩子笑过了劲儿,但依旧轻声问道,“真的没撞到?”
小源深摸摸自己的脑袋,龇着牙皱着鼻头,眉开眼笑的道:“嗯……刚才是撞到了,不过一点儿也不疼。”
宋棐卿一面为自己的儿子对自己的诚实感到欣慰,一面嗔怒道:“下次不能再这么冒失了,受了伤不是很不划算?”说着手掌在儿子的头顶悬着,也不敢摸,就怕把他弄疼了,轻声问道:“哪儿疼,让爹看看?”
小源深摇摇头冲宋棐卿笑道:“不疼了,一点儿都不疼了,爹,先让秦哥起来吧,是我自己不注意撞到了桌子,不关秦哥的事。”
经过源深的提醒,宋棐卿才想起秦哥还跪着,急忙道:“秦哥,快起来,我没有怪你。”
秦哥道了声“多谢主子”便起了身,接着便听宋棐卿说道:“我们现在先回家,回去吃晚饭,秦哥,晚上我有话要问你。”
秦哥自然之道主子要问什么,一向对儿子如此上心的主子,自然会问他今天小少爷的所有经历,他点了点头,几人便启程了。
一路上,源深倒是把他今天的见闻绘声绘色的讲给宋棐卿听,当说到一个很好的大哥哥看出他中暑,并照顾他的时候,源深仿佛说的更入神了。
他的一双大眼睛噗灵灵的眨着,认真的样子比他读书的时候还要专注些,“爹,那个大哥哥还让我叫他阿叔,我当时就没叫,我觉得他根本就没到那个年纪,想让我叫他阿叔,占我的便宜,我可不愿意。”
宋棐卿虽有些怀疑儿子说的那人的身份,经过儿子的描述,他就更加怀疑,但在与儿子交流的时候,却是丝毫未显露异色,“是嘛,我儿子这么机灵呢?爹怎么才发现,这个优点爹喜欢。”
“哈哈哈,这个优点爹喜欢。”源深学着宋棐卿的样子和语气,重复了一遍,宋棐卿抿着嘴笑了笑。
秦哥听闻说道:“不对啊,源深,我记得你醒来的时候,问的就是那位‘阿叔’去了哪里,那么关心那位先生的样子,一点也不像你现在说话的样子呢?”
“啧,”源深不悦的看了秦哥一眼,“我刚醒来迷糊了不行吗?总之啊,下次再让我见到他,我一定叫他哥哥,绝不叫叔叔,哼!”说着还冲秦哥得意的轻哼了一声,弄的对方不知道这小娃儿在炫耀什么。
而宋棐卿则是笑着摇了摇头,看着前方,不再言语,源深以为爹忙了一天,傍晚又来接自己,一定是累了,抱着宋棐卿的腰,撒娇的道:“爹,你真好,还来接孩儿,孩儿让你受累了,等我们回家了,孩儿给爹捶背好不好?”
陷入沉思的宋棐卿闻言,立刻低下头在源深圆圆的脑袋上亲了一口,开心的道:“我家宝贝这么乖呢,爹突然感觉好幸福,一点儿也不累了。”
“真的吗?”源深抬起小脑袋,笑嘻嘻的问着,仿佛比得到一件他喜爱的玩具还要开心。宋棐卿看着这么开心的儿子,欣慰的摸摸他的脑袋,把他从新揽回自己的怀里,轻轻的道:“真的。”
尚云清禾几人与勤府族长东安纯馀,以及玉青籍的籍首黎荆会面的时候,已经是日落西山以后的事情了,但热情的勤府人,依旧隆重的欢迎了他们,除了一些不堪路途跋涉的弟子,早早被安排去休息了,其他的弟子均给予了热情的招待。
安东纯馀以及黎荆,向尚云清禾及端月凝雪,以及此行其他弟子敬酒,勤府族长笑着道;“灵府族长与夫人,以及各位灵府子弟,此次远道而来,安东感激不尽,特来玉青,与族长一见,一来感谢族长不辞路途跑到我玉青这么偏远的地方。二来,与族长共商我勤府与灵府今后的长远发展。”
闻言,尚云清禾举杯道:“清禾也首先感谢族长特意来玉青,如此厚待,清禾与弟子们定然,会细致为玉青百姓服务,以此道谢。”而后清禾便将杯中酒率先一饮而尽,表达了此行的决心,勤府族长见状大赞一声“好!痛快!”跟着也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东安纯馀见尚云清禾似乎不再想说什么,又见其他人也饮尽了酒,遂一甩手臂,豪爽的道:“诸位就各自请便,今晚定要尽兴而归。”说完就对尚云清禾做了‘请’的姿势,而后二人便落座,其他人才跟着一起入座。
两位族长挨得近,东安纯馀试探的就刚才的第二点,又对尚云清禾提了一下,便听尚云清禾说道:“蒂都这几年看似平静,但清禾知道安东族长的意思,三年多前,蒂都内隐藏的威胁对我们八府来说,一直是不可忽视的威胁。虽然一年多前突然消失了踪迹,且那至今也未能查出股不正之气真正所在,他让我们都有所损伤,我们自然不能容忍,族长此时提出商议,清禾认为可行。”接着笑了笑,又道:“刚才没有及时表达意见,是不想在众人面前过早的造成紧张的氛围。”
安东纯馀闻言笑道:“哈哈,还是清禾老弟想的周全,我这个粗人当真不如你们经常读书的想的细致。”
尚云清禾道:“族长谦虚了,那么好的《农经》,若不是有能耐、有修养的人监督,怎么会在短短的三、五年内,有所大成呢?”
安东纯馀笑着道:“有我监督编撰与修整是一方面,但也不得不说,人才的汇聚与培养也是很重要的。”
尚云清禾抓着酒杯,细长的手指在杯沿细细的抚着,轻笑着道:“族长说的,似乎也很有道理。”
宋棐卿一行人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傍晚。他伸手把熟睡的源深递给秦哥,自己才从白狼上跳下,接着又把孩子接回,温柔的抱在怀里,借着夕阳的余光,表情复杂的看了小源深一眼。
三年来,他不敢正视孩子的出生,只要稍微想想,他就会想到那些让他身心痛苦的时候;稍微想一想,就能让他想到因为这个孩子他的遭遇;稍微想一想他就心乱如麻。
可不管他稍微想了多少,对孩子的爱,却只增不减。他是自己的骨血,自己亲生的儿子,就算他是逆…伦天道而来,他也会为孩子担下一切,让他快乐的生活,不论如何,哪怕有一天谒灵之力无法再舒服他的魔性,他还是要为他撑起一片天,不顾一切。
“棐卿果真疼惜源深,不但亲自去接孩子,还让扶风看到这么温馨的场景”说着白雅扶风一展折扇,笑着继续道:“扶风我真是看在眼里,感动在心呢。”
宋棐卿笑着摇了摇头,轻声道:“扶风兄莫要取笑我,爱护自己的孩子,是天下所有父母的本分,哪有做爹娘的不疼惜自己孩子的?扶风兄如此说,难道是因为自己没有孩子,羡慕我吗?”一边说着,一边脚步不停的把孩子送去他的房间。
“唉,好吧,你快去照顾好小源深再说,我还是去花厅等你。”白雅扶风见状只好作罢,叫秦哥引着去了花厅继续等候,而宋棐卿则点点头,专注在源深身上。
他把源深放到床上,准备找干净的内衫,却被源深一下抓住了胳膊,宋棐卿愣了愣,又回到床边,小声的趴在他耳边问道:“怎么了?”
“爹……”
“爹在。”
“爹,别离开我。”
宋棐卿轻声笑了笑道:“爹不离开你,只是你累了一天,爹要给你擦擦身,然后换一件干净的衣服,这样睡觉才会舒服,对不对?”
源深眯着眼睛,还是迷糊的样子,迷迷糊糊的道:“不,我不要嘛,我要爹陪着,爹那也别去。”说着说着宋棐卿衣袖的小手又用了几分力气。
宋棐卿无法,任由他抓着,另一只手在他小肚皮上轻轻的拍着,轻声道:“好,爹陪着你,睡吧,我的宝贝。”
“爹……我得给你捶背,你累了,我还要给你捶背呢……”小家伙在宋棐卿温柔的安抚下,渐渐进入了梦乡,可进入甜香的前一刻竟然还不忘给爹捶背。
宋棐卿听闻笑了笑,轻声回道:“爹知道了,宝贝锤的爹好舒服呢,爹现在不累了,可是宝贝可坏了,要好好休息了。”
不一会儿,孩子呼呼的鼾声响彻室内,宋棐卿看着儿子眼角延伸而出了黑色藤蔓,三年来虽成长的速度很慢,但依然也如同莲花印一般在生长,他轻轻叹了口气,在儿子的西瓜头上轻轻落下一吻。
宋棐卿这边不知疲倦,不管时间的陪着小源深睡觉,那边白雅扶风却是摇着扇子,痞气的对秦哥道:“唉,我说秦哥,你家主子是不是平日都这样,为了孩子,把自己的金主晾着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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