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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神医-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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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木槿手中的香炉从手中松开,一下跌在地上,发出响声。坐在床边的花木槿傻了,呆愣的看着眼前不断靠近的人影。
  忽地,被纳入一个再熟悉不过的怀抱,熟悉的气息扑面而来,那个人的手臂紧紧的勒着他,但是,他不疼,只是,觉得鼻尖发酸,眼泪控制不住的往下掉。
  这都是十八岁的人了,怎么还哭呢!
  花木槿吸了一口气,猛地推开在他肩窝处磨蹭的人,之间那人被推开后愣在原地,不明所以的看着床边的花木槿。
  “殷若邪,你知道你去了多久吗?”
  “四年。”
  “毫无消息,你知道我担心你吗?”
  “知道。”
  “那——”花木槿抬起本来低垂的眼睛,目光毫不避讳的看向殷若邪,道:“如今,回来是为了什么?”
  “你。”殷若邪知道花木槿在生气,在气他的毫无音讯,在气他的不闻不问,气他……
  这四年,他何尝不是担心花木槿担心得要命,只是修炼紧要关头,不能出错,最后还被人设计,落得现在这般人不人鬼不鬼妖不妖的模样回来,他不该,不该心高气傲,不该自大。
  花木槿看着殷若邪抿唇不语,道:“你,殷若邪,你究竟知不知道我为什么推开你?!”
  “因为,你担心我,因为你在乎我,槿儿……”
  “……”花木槿无言以对,撇开头,不想去看这个现在惹他一肚子火的人。
  殷若邪脸皮厚,不怕这招,探身上前,道:“槿儿,我知错了,你别生气了,小心气着自己的身子。”
  躲开耳边热乎乎的气息,花木槿伸出两根手指在殷若邪胳膊上拧了一圈,道:“下次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小祖宗,你下手轻点。”殷若邪心里大呼痛死了,可是脸上硬是没有表现出一点觉得疼。他可不是原来法力无边的殷若邪,现在的他,被砍了一刀也是会死的。
  “还有,我现在十八了,别再把我当做小孩子一样哄!”殷若邪那个语气摆明了就是把他当做三岁的孩子在哄逗,一点诚意都没有,一想到这里就气闷。
  “对了,你体内的——唔!”
  花木槿的话还没有出口,就被殷若邪给堵了回去——这个霸道小气的男人。
  吻上阔别已久的双唇,殷若邪脸上露出痴迷的神情,揽住花木槿的腰,让他更加靠近自己,便在他唇上大肆掠夺,双手更是伸进花木槿单薄的里衣里,肆虐的在他身上游走。
  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花木槿只觉得脑袋开始有些发晕,眼睛已经开始迷离,只觉得,脑子一片空白,胸腔有些发疼,想来,是觉得要窒息了,这个吻,好长。
  半推半就之下,花木槿带着殷若邪的身子倒在自己床上,身后是刚才起床时没有理整齐的床褥。
  “等、等一下!”
  “嗯?”从花木槿的锁骨处抬起脑袋,疑惑的看向叫停的花木槿。
  花木槿面红耳赤的看着他,道:“被子硌着被,疼。”
  被子是软的,但是,这乱七八糟叠在一起,成坨状的被子,被压在上面,自己身上还压了一个人,就不舒服了,不软了,疼啊!
  “噗!等着。”殷若邪忍着笑将被子从花木槿身下给抽了出来,看见花木槿涨红的脸,突然觉得——花木槿可爱至极。
  “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会觉得我很弱小。”花木槿瞪了一眼殷若邪。
  殷若邪只是一笑,随即埋下脑袋顺着花木槿的锁骨往下移动,一路的水渍,还有那隐隐约约的啜吸声,尤其是在花木槿殷红的胸前时,殷若邪停留了一段时间,一口含住那久未品尝的滋味。
  “嗯,你……你,别啊!”
  这个时候哪顾得上花木槿的反抗,殷若邪在口中细细的吮吸着这殷红的突起,不时的轻咬带来身下人的轻颤。
  另一只手恶劣的捏住另外一边,开始揉拧,指尖划过中心,引发更强烈的战栗。
  “唔!”
  “乖,一会儿就好了。”这声音,这语气怎么越发的想哄小孩了呢?
  玩够了之后,殷若邪另外一只手往下伸出,握住已经渐渐抬头的□,嘴角勾起一个邪魅的笑容,随即慢慢的在上面打圈,果然看见花木槿的身子一下子抬高,口中溢出一声□。
  花木槿只觉得自己浑身都在发热,需要更强烈的感觉来刺激这久违甘霖的身体。
  殷若邪自然不会放过,在他的揉弄之下,花木槿很快就的去了一次,双眼迷离,浑身无力的看着在他身上作恶的男人,有些埋怨的看向他,道:“东西在床边的暗格里。”
  高兴的亲了一口花木槿,殷若邪乐滋滋的伸手去床边摸索了一会,摸到了一个暗格,拿出东西,道:“槿儿,我想你想的快发疯了。”
  花木槿没有说话,但主动凑上去的一吻,已经说明了自己的心意。
  小心翼翼的打开花木槿的腿,殷若邪将罐子里的东西挖出一块,伸手到花木槿的后面小心的为他开拓身后。时隔四年,这个时候一定不能莽撞,要是弄伤了花木槿的身子,心疼的还是他。
  殷若邪憋得满头大汗,直到第三根指头能够自由进去,而花木槿的脸上也再没有痛苦的时候才缓慢的挺身进去。
  “呃……”
  “疼吗?”
  “还好,没事~”喘了一口气,花木槿摇摇头,表示自己没事。
  “嗯,疼就说。”
  花木槿点点头,看着殷若邪,脸上忽然绽放一些令人惊艳的笑容。花木槿不爱笑,这一笑却独独倾了殷若邪的心,这一生、这一辈子都不想要放开了,就认定了这么一个人。
  在汹涌的情/欲里来回,花木槿仰着头,发出愉悦的声音,身上的人发出低沉的喘息,此刻,他们合为一体了。
  “呃!”
  “啊!”
  抱着彼此的身子温存了好一会儿,殷若邪才开始起身,却被一侧的花木槿拉住。
  “你还要走?”
  “不,去找东西来清洗身子,这样你会不舒服的,我去厨房看看,能不能烧水——”
  “你,你怎么了?!”到了这个时候,花木槿要是再发现不了什么,他就是笨蛋。
  “没什么,失去法力了。”
  “什么?!”
  花木槿一个咕噜翻身,差点跌下床,还好殷若邪眼明手快的接住人,不然这可就是损失大了。
  “说清楚。”
  “好,不过先洗澡再说,好不好?听话。”殷若邪柔声哄着花木槿,总算是将花木槿给劝好了,说一会让再算账,这会儿先清洗了再说,身上黏黏腻腻的也不舒服。
  作者有话要说:不想修文。


☆、第046章

  一夜缠绵,相拥着躺在床上的两人依旧谁也没有闭上眼,睁着眼睛看着对方。
  窗外已经寂静万分,偶尔有虫鸣,也只是几声而已,房间里也是寂静的,除了刚才两人缠绵之时,不时从口中发出的声响和撞击声之外,再无其他。这会儿,却是只有微弱却平稳的呼吸声。
  “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娘死了。”殷若邪将脑袋埋在花木槿的脖子边上,低声说道。
  花木槿的身子一僵,殷若邪的娘,是若葵,不是说,没了消息吗?为什么殷若邪会突然说出这种话,这四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难道,殷若邪不止是去修炼了,还出了大事,究竟是怎么了?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好多种思绪已经在花木槿的脑海里冒了出来,心里急,但是殷若邪刚才话中带着的悲伤,他不敢去触碰。
  殷若邪抱住花木槿,生怕他逃了一般,力道有些大,“槿儿,我娘死了,死在那个男人手里,我恨呐!”
  抱着殷若邪,花木槿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语言去安慰这个现在心里受了打击的男人。
  生母一别千余载,一面都未曾见过,再见之时,岂料竟然是天人两隔,花木槿明白,若是殷若邪知道会这样,宁愿永远也不想见。殷若邪这般伤心,想来他母亲当初的离开定是有苦衷,不然,不会如此。
  “若邪,我在,我会一直在你身边,不会和你娘一样。”搂着这个向来强势的男人,花木槿说出自己的诺言。
  殷若邪如同一个找到了依托的孩子一般,趴在花木槿肩上。这些日子里压抑在心里的苦闷、伤心、痛苦一下子都找到了宣泄口,找到了可以让他靠着发泄的肩膀,心里的痛苦渐渐流失。
  感到肩上一阵湿润,花木槿知道,殷若邪回来了。
  “你不问我吗?”
  “问什么?问你是怎么变得这么狼狈?还是问你,怎么哭得跟个孩子一样?”花木槿取笑的说道。
  殷若邪拉住在他脸上游走的手,道:“这些年,还好吗?”
  “你说呢?不过,还真是有些想你。”
  “那是,若是不像我,我可是要觉得你出墙了,小心你男人我吃醋,我可不是大器量的人。”殷若邪翻了一个身,将花木槿搂在自己怀里,大言不惭的说道:“就算我成了凡人,我也一样可以成为你男人。”
  “那——”花木槿不理会他话里面深层的意思,道:“以后你可是吃穿用度全是我的,这,谁当家,不是明白得很吗?”
  “那就谢谢花少爷赏我一口饭吃。”
  “好说,不成问题。”
  说笑着,已是深夜,抵挡不住困意,相拥着睡了过去。
  第二日,两人神清气爽的并肩走到大厅的时候,正好是早饭时辰,花家的老两口和凌风柳若兮都在,看见两人,除凌风外都吃了一惊:这殷若邪什么时候回来的?
  “伯父伯母。”殷若邪有礼节的冲着花家两口点了点头,这才跟着花木槿一起入座。
  柳若兮看见殷若邪,手中的筷子顿了顿,旁边的凌风看见柳若兮的动作,看似不经意的用手碰了碰她的手,柳若兮这才反应过来。
  这个小动作自然没有逃过殷若邪的眼睛,冲着二人一笑。
  “槿儿师父回来了,唉,这一走四年,还以为是槿儿招了你,这下好了,你回来呀,槿儿也不用成日念叨了,说师父在就好了,可以帮衬着。”
  听到花老爷的话,殷若邪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花木槿,这,成日念叨,可是合了他的心。
  花木槿横了他一眼,在桌子底下踩了他一脚,这才解气的动了筷子,道:“爹娘,快用饭吧,这早饭可是要趁热吃,对身体好。”
  “儿子就是贴心,那些医书没白看,不过呀,这店里的生意可别耽误了。”花夫人看儿子给自己夹了菜,喜滋滋的说道:“最近店里都还好吧?多帮着若兮,她是个女孩,容易被人欺负。”
  “姑母,表哥已经忙我很多了,而且,凌大哥和殷大哥现在都在,你害怕我给人欺负去了吗?这三个人往店里一站,指不定有许多小姐和夫人就往店里来了,做衣服和看美男,您说是吧。”柳若兮这话里带话的,将三人夸了一番,还将刚才自己那一瞬间的小动作带来的尴尬给消没了,可算是有心了。
  其乐融融的吃了早饭,各做各的事,花老爷和花夫人是在家里享清福,小辈们还得出门做事,这四个小辈便一起出了门。
  “花木槿,别说我亏待你,现在我拉着凌大哥去布庄了,你们有什么话都可以说了。”柳若兮神经兮兮的将凌风拉到一边,调笑的看着久别重逢的两人。
  “疯丫头,我看你是别有居心,自己想和凌大哥在一起。”花木槿自然不甘吃亏,顶了回去。
  凌风见状,知道这俩小祖宗又要吵起来,立刻冲殷若邪使了一个眼色,各自带回家,免得凑到一起吵起来。
  殷若邪哄道:“我们去店里,好男不跟女斗,嗯?”
  “嗯。”
  凌风陪着柳若兮去了布庄,那边定做的衣服快要完工,这几日得过去盯着,越是到了紧要关头,这就越不能出事,所以,柳若兮这几日都是亲自过去监工,生怕出了一点问题,影响了生意。
  而殷若邪自然是跟着花木槿一起去了钱庄,那边到了月末要将账簿给花木槿过目,还有一些事需要花木槿去处理。
  “什么时候开始接手家里生意的?”殷若邪坐在一般看着殷若邪对账簿,出声道:“我帮你。”
  “嗯,那边还有一本是其余分店送来的,你看看。”花木槿没有抬头,直接直了直一边叠放着基本账簿,其中还有一些去米铺那边送过来的。
  “前年接手的,爹娘让我熟悉生意,我……”花木槿看完一本账簿之后,抬起有些酸胀的脖子。突然想起,家中的父母似乎还希望他和柳若兮在一起,这是很明显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但是,这根本不可能!
  只是,父母之命,看着那晚父母找他谈话时候的殷切的眼光,他不能按自己心意来,对父母之言不管不顾,这不可能。但是,殷若邪他不可能放下,这事,要是一拖再拖,该如何是好……
  “怎么了?有心事?”
  “没,只是觉得,有你在身边,真好。”如果出事,还好不是他一个人承担,有人陪着,天大的事都可以解决。
  殷若邪也处理完手中的账簿,走过去摸了摸他的头,尽管花木槿已经十八,长大了,但是,殷若邪还是觉得这人是个那个小徒弟,“傻徒儿,为师一直在呢。”就算没了法力,又如何,我依旧在你身边。
  花木槿抬起头,仰视着殷若邪这张脸,四年未见,依旧的俊逸,只是,多了一些沧桑。
  脑子里还没有作出思考,身体已经倾上前,吻住了殷若邪,闭上了双眼,手搭在他的腰间,享受这一刻安宁的氛围。
  殷若邪宠溺的揽住他,细细的在他唇瓣上研磨,并没有加深这个吻。
  难得的温柔,难得的柔情,两人相拥着,轻柔的吻在一起,彼此的脸上都带着幸福的笑容。窗户半开,一阵轻抚吹起桌上的书页,带来轻声的翻书声。
  花园里,花老爷正陪着花夫人一块游园。
  “老爷啊,这槿儿和若兮的婚事吧,我看得定下来。”花夫人挽着自己的丈夫,说道:“两孩子都知道,上次给槿儿说了,槿儿没说啥,也看不出来他是个什么想法,不过,两孩子感情是真的好,这定下来,了了我们一桩心事。”
  “夫人说的是,抽个时间,咱们给两孩子一起说,这槿儿师父也在,找个时间,这婚事就可以办了。”花老爷也支持自己夫人的想法。
  “哈哈,早些成婚好,到时候,我们可以见着孙子。”
  “是啊。”
  夫妻二人憧憬着日后儿女绕膝的场景,脸上笑呵呵的表情让周边的丫鬟看了之后都忍不住觉得,这样挺好的。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殷若邪和花木槿便交待了一些事情之后回了花府在门口的时候遇上了凌风和柳若兮,四个人有默契的笑了笑,一同走进花府大门。
  一进门,走进大厅就看见花老爷和花夫人正襟危坐在大厅的主位上,看见四个人走进来,脸上露出相似的笑。四个人莫名其妙的看了对方一眼,这两老口葫芦里买的是什么药啊,神秘兮兮的笑,笑得人头皮发麻。
  “爹娘。”
  “槿儿啊,爹和你娘商量了一下,你们啊,你和若兮先把婚事定下来,这些年,你们的感情爹娘也看在眼里,定下婚事,之后,再找个好时间,咱们就——”
  花木槿急眼了,顾不上礼貌,开口道:“娘,不行,我!”
  一旁的柳若兮也急红了眼,这姑父姑母的意思就是他们已经定下来了,只是给他们两个人吱个声,这,这如何是好!他们两个真的只有兄妹之情,她心里的人根本就不是花木槿啊,要是嫁了,这不是,害死人吗?!
  “为什么不行?”花老爷和花夫人愣了一下,为什么自己儿子的反应会这样大啊?
  花木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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