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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魂神医-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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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了,咱们也别说了,这花员外在城中做了不少好事,咱们这么背后说人闲话,不大好,来,喝茶喝茶。”
  “行行行,你老兄说得对,咱们还是得少嚼舌根。”
  二人开始闲聊其他,殷若邪的茶也到了,也就这一会儿的功夫,殷若邪的心里已经流过千思万绪,最后得出一个结论——花木槿松口了。
  他相信花木槿,也相信他们之间的感情,唯独不能确定,花木槿这一出,是在做什么。不可能真的成亲,那为什么要松口,他,究竟在想什么,殷若邪心里很不安,觉得要出事。
  念及此,急忙赶回布庄。
  “殷公子?诶,你可算是回来了,东家找你呢。”掌柜的一看见殷若邪回来,急忙喊道:“东家在后院,殷公子快去吧,说不定有要事找你呢。”
  “多谢掌柜。”抱拳相谢,殷若邪急忙掀开帘子走向后院。
  果然如掌柜所说的一般,殷若邪一进门便看到柳若兮面色着急的坐在凳子上,一见到他,松了一口气。
  张口便道:“殷大哥,你去哪了?怎么也,没有留个口信,吓我一跳,还以为……”
  “以为什么?我寻短见去了?若是我真这么懦弱,怎能配的你上你哥?”殷若邪见柳若兮是真的担心了,忙安慰道:“让你担心了,是我的不是,不过,你哥最近在家好吗?有没有什么不寻常的地方?”
  柳若兮想了想,道:“最奇怪的地方莫过于他答应了婚事,一个人关在房里也就和之前差不多,不过照常饮食。”
  “你在家里多多注意你的举动,我怕他做傻事,我在外面不会有事,你放心,殷若邪没那么懦弱,我只担心他。”
  “我明白,我也觉得我哥不寻常,我会注意的。”柳若兮是真的松了一口气,如今的殷若邪没了前几日的颓废,如同初见时一般风采、自信依旧。
  目前,最让二人担心的,莫过于将自己关在书房里的花木槿。
  成日将自己关在房中做什么呢?花木槿一个人终日坐在案桌边,执笔,写了一张又一张的东西,画了一张又一张的画,外人不知,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做什么。
  看着案桌上的画,花木槿觉得心情好了不少,没有了父母那义正言辞的教训,没有家中下人异样的眼光,他觉得自己是开心的。
  画中人一人红衣赛残阳,一人白衣胜初雪,相偎着坐在山头,背后是一片落日斜阳西下,美是美,却带着几分日落西山的荒凉、凄惨,美丽事物会有离开的一天,如同太阳一般,第二日会升起,却终究不再是昨日的美丽。
  “师父呀,生活这么久,我们似乎从未在一起看过落日,好像与你同画中一样,如此,我便可满足了。”
  喃喃自语一般,花木槿握着笔,手竟然颤抖起来。
  这天下,生我者父母,养我之人却是师父。他无愧于父母,尽孝道,听父命他做到了,只是,牺牲了自己一生的幸福而已,牺牲了,和那人在一起的权利而已。
  大婚之日将至,还有多少日,可供他这般任性呢?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害死多少人?花木槿恨,很那般残忍的话,恨这般世道,恨他自己无力去反驳。恨尽天下人,怨尽天下人,最后,悲伤徒留给的是,这爱我之人。
  “表哥,开门,是我。”
  “进来吧。”将画收了起来,放到一边瓷缸里,花木槿才开口,他不愿意与人分享这画中的内容,除了画中人。
  柳若兮松了一口气,总算是没有被拒之门外,今日她可是为殷若邪送信过来了。
  从袖口中将信拿了出来,小心的看了一眼窗外,没有发现有人监视,急忙将信递给了花木槿,道:“看完之后立刻烧了,最近姑父姑母都还在气头上,尤其是姑父,他绝对不可能答应,姑母是伤心,但是也不会同意,我只能给你们送信了。”
  亲眼目睹了花老爷和花夫人是怎么将自己孩子逼到这般境地的柳若兮不敢去求情,生怕弄巧成拙。
  “多谢。”花木槿接过信,道:“你快回去吧,若是你也被爹娘恼了,恐怕你也要遭罪。”
  “哥,你别做傻事,殷大哥说,他要说的,都写在信里了,可是我担心你们,你待我如亲生兄妹,我们感情深厚,不愿看见你们想不开,好好活着,活着就有希望。”
  听见柳若兮的话,见着丫头泪眼汪汪的看着她,花木槿唯有叹了一口气,看向她,道:“我明白,快回去吧。”
  “嗯。”擦了擦眼泪,柳若兮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看着柳若兮走出去的背影,花木槿叹了一口气,将所有思绪都收在眼底,将信拆开。
  槿儿,生不离死相随。
  信上只有八个字,可是却让花木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眼泪一个劲儿的往下掉。
  你生我生不离,你死,我便死相随。
  那日在祠堂,被父亲用那般语言侮辱,花木槿没有哭,只是一下子觉得心被打碎了,苦心建立起来的亲情在一瞬间化为灰烬,哭不出来,没有言语。
  但此刻看着这八个字,却泪如雨下,如同一个孩子一样痛哭起来,抑制不住的哭泣。
  曾幻想过,锣鼓声响天彻地,你我身穿红衣,不管天下人的谴责,在一起,轰轰烈烈的在一起。就算天下人骂我们不知廉耻那又如何,只要你在身边,这一世骂名我都愿意背负。
  可惜如今,这大红衣着身,为的却不是你,两相望,无语凝噎。
  谁道男子不能在一起,我偏要打破伦常,爱上了就是爱上了。花木槿不后悔,殷若邪亦不悔恨,此生相随而已。
  似乎要哭尽一辈子的眼泪,花木槿的泪水打湿了信纸,信上的字迹变得渐渐模糊,只是,那八个字却如同刻在了心上一般,抹不去,擦不尽,忘不掉。
  师父,殷若邪,花木槿此生定不负你。
  正如此前,握着笔却不知道该如何下笔写下心中所言的殷若邪一般,看着窗外的景色,明媚的天气,秋日里难得晴日好天气,他的心情却如秋日落雨一般,低沉。
  笔落纸上,留下八个字。
  槿儿,生不离死相随。


☆、第051章

  初八,宜嫁娶。
  锣鼓声响彻天,大红花桥八人抬。沿街都是城中前来观礼的老百姓,今日,花黄两家大摆流水席,宴请城中百姓,这样的便宜有谁不占?
  喜娘伴着花轿从城西一路走来城东,丫鬟们一路撒着花,花香四溢,就如同轿中新娘一般,喜滋滋的味道。嘴角轻扬,脸上带着酡红,却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这就是她一生中最美丽的时刻,最幸福的时刻,一个女人即将出嫁,即将有夫婿,即将相夫教子,这是女人一生的梦。
  站在花府红绸高挂的大门前的花木槿,脸上没有一丝过多的表情,如同一个陌路人一般,连一个看客都比不上的表情。
  “今天是你的大喜日子,别给我摆臭脸!”花老爷低声教训一句,花木槿没有反应。
  成亲?哈哈,天大的笑话。他被迫成亲,难道还要他摆出一副笑脸?不可能,这不可能!哈哈哈,要是可能的话,那他对得起谁呢?是啊,他本就不该答应,就是死了,也不该答应。
  看着送亲队伍慢慢的出现在眼前,花木槿笑了,一身红衣,苍白的脸色,那额上的一抹红色,更添妖娆之色。
  “新娘子到,新郎踢轿门。”喜娘在一边喊道。
  花木槿走上前,嘴角依旧挂着笑容,只是,这脚一直不踢出去,看着旁边的人干着急,议论声纷纷四起。
  朝人群中看过去一眼,柳若兮在哭,扫向对面,看见一个衣着红衣的男子站在那里,花木槿的笑意更甚,甚至连眉梢都在笑,眼睛里慢慢的笑意快要溢出来一般。
  “爹娘,孩儿对不住你们了。”
  哈哈哈,花木槿要报复,报复他所受到的屈辱,悔婚一事,当然是要成亲当日做出来,才能达到效果,只是,对不住这黄家小姐了。
  “槿儿,你要做什么?”
  “表哥!”柳若兮感觉不对,急忙朝花木槿看的方向看过去,惊呼一声捂住嘴,生怕将自己惊讶的话语泄露出来。
  那与花木槿一身相似红衣的不是殷若邪还能有谁。
  花木槿扔掉手中的花球,直直的朝殷若邪方向走去,人群自动让开了一条道路,看着花木槿不明所以,连花轿中的新娘也掀开轿帘看向轿子外面——这是发生什么事了?
  人群那端,站的是殷若邪。
  “师父,我没有失言。”
  “我知道。”
  “我们走吧。”
  殷若邪闻言,伸出手,花木槿一笑,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没有人注意旁边还有一匹马。殷若邪在花木槿的的手刚搭上来的时候,一把抓紧他的手,将人拉到身边,自己翻身上马,重新伸出手将花木槿拉上马,一样马鞭,飞奔出去。
  人群快速自动的闪开一条路。
  “孽子!”花老爷大喊一声,随后道:“管家,立刻派人将两人给我抓回来!”
  “是,老爷。”管家没有想到自家少爷这么倔强,竟然在成亲当日将新娘扔在一边,跟一个男人走了。
  花夫人急忙道轿子前去安抚新娘,这儿媳妇可是受委屈了,急忙将人应尽家去,这在外面也不是一个办法。
  花老爷气得头晕,还好身边的柳若兮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自己的姑父,连忙叫下人将人附近家里去,进门时,花老爷口中还在念叨:真是家门不幸啊。
  唯独只有还站在门边,跟宾客解释的柳若兮明白了,昨日花木槿让她交给殷若邪的信上,定是关于今天这事的。
  表哥,凌大哥希望你们能够逃得远远地。
  望着刚才二人骑马起来的方向,柳若兮在心里暗自祈祷,这出戏,她做了一个参与者也做了一个旁观者。
  “后悔吗?”
  “后悔什么?”花木槿紧紧抱住这个日思夜想的人,反问道:“难道你后悔?”
  “哈哈,殷若邪决心做的事从未后悔过,只不过,那是你父母,我担心你这为人儿女之心。”殷若邪勒了勒马缰,让马奔跑的速度慢了些。
  想起父母,花木槿不是铁石心肠,也明白,这父母接受不了的原因,只是,他不愿意与殷若邪分开啊。
  “师父,我们去山上吧,这样谁都找不到我们。”花木槿凑到殷若邪耳边说道:“就像以前一样,我们俩隐居在山上,谁也找不到,这样不是很好吗?”
  怀念起以前在山上的生活,虽然单调,没有这么多人,但是却也简单,什么都不用想,两人那会儿过得很自在逍遥。
  “好,听你的。”
  “嗯”
  调转马头,两人向着一座山奔去,那里,他们会隐居在那里,会很幸福。
  抱着殷若邪的腰,花木槿心想:他爹说的没错,他就是为了这个男人愿意委身人下,只是因为这个人是殷若邪而已,他愿意,心甘情愿,并且甘之若饴。
  换做他人,他定不能接受。
  将马拴在一边,花木槿和殷若邪并肩靠在一起,坐在草地上,难得今日好天气,这会儿跑了许久,太阳已经开始下落。
  “那日你让若兮送信来,我正巧画了一幅画,你我靠在一起看日落,没想到,今日居然成真了,你说,我是不是以前跟你在一起久了,都能够未卜先知了?”靠在殷若邪肩头,花木槿懒洋洋的问道。
  “你未不未卜先知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我的槿儿没有那么软弱,和我一样,大丈夫不轻易寻短见。”殷若邪收紧手臂,淡淡道:“你说我们俩这算不算是私奔啊?”
  “算啊,怎么不算,我都跟你了,这名分,你是不是该给我定下了,夫人?”
  殷若邪一笑,揉了揉花木槿的脑袋,看了看两人身上相似的红衣,道:“你都打好主意了,还问我作甚?这就拜天地了。”
  “作为一个好丈夫,询问妻子的意见是正常的。”花木槿说笑道:“这无高堂,只有天地,我们只有省去高堂这一拜了。”
  殷若邪点点头,拉着花木槿站了起来。
  他娘已经死了,那个爹,还不如没有,花木槿已经跟家里闹开,今日一过,怕是断绝父子关系,两人还真的就成了孤儿,了无牵挂,只有对方了。不过如此,再好不过。
  含笑并肩而立,殷若邪和花木槿对着天地一拜,对着对方一拜,一拜天地,夫妻交拜,礼成。
  “槿儿……”
  抱住花木槿,殷若邪在他耳边呢喃道:“这半月,相思成灾了。”
  “呵,师父这是让我好不担心,徒儿亦如此。”花木槿回抱住殷若邪,说道:“今日,我们成亲了。”
  “嗯。”
  不知是谁先倾身向前,待有意识的时候两人已经是四唇相贴,交缠在一起,如胶似漆,再也不想要分开。
  “呼~”
  彼此分开,花木槿喘了一口气,嗔道:“好了,夫人,你看,这太阳都快没了。”
  “坐下吧,我们接着看,完成你画中的心愿。”
  “不成,你衣服颜色错了。”
  “这些细节就别管了。”
  “好吧。”
  重新坐下,殷若邪搂着花木槿,花木槿靠着殷若邪,看着太阳一点点下沉,滑落山头,两人还是没有起来的迹象。
  马蹄踏下的印子让花府的家丁很快就找了过来,到了山头就看见两人并肩靠在一起,红衣翻飞,美得不似人间的景象,衬着天边星空闪耀,两人就如同世外仙人一般,让人不敢惊扰。
  家中稍微有地位一年的家丁几步上前去,喊了一声:“少爷。”
  没有反应。
  “殷公子?”
  依旧没有反应。
  这下那人觉得不对劲了,走到他们前面一看,两人嘴角都挂着一条血痕,分明是服毒之后的反应,只是,那嘴角依旧挂着的笑意实在让觉得讽刺。
  “少爷!”
  随着家丁一声大喊,其余的人纷纷扔下手中的绳子。花木槿平日对他们怎么样,他们心里有数,现在这样,是他们最不愿意看见的。
  与此同时,正在收拾花木槿房间的柳若兮发现一封信。
  拆开信,才看了第一个字,柳若兮的眼泪就止不住的往下掉,直到看完整封信失声痛哭起来。
  若兮,我知道会是你看信。替我想我爹娘说一声对不起,是我不孝,但是我没有办法放弃和师父的这一段感情,我知道我很任性。昨晚让你送去的信,我想师父会明白,那日他的信,我亦明白一样。
  我对父母的不孝,我没有办法原谅自己,他们是生我之人,我活下去不会安心,但是我也不甘心,你看到信的时候,或许我已经不在家里了,我和师父已经离开。辜负你对我们的期望,选择这样一条道路,我们不想,只是,我不安心,逃婚之后,我们会选择离开,这样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很愚蠢的做法,但是,我们答应彼此:生不离死相随。
  愚兄敬上。
  柳若兮拿着信,跪在地上哭得泣不成声,不敢相信,不敢相信,他们会选择这条路。
  突然站了起来,冲出房间,跌跌撞撞的跑向外面,推开了花家老两口的房门,喊道:“姑母,表哥他,他——”
  “槿儿怎么了?”这儿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肉啊,嘴上骂得在厉害,心里还是疼啊,打在儿身痛在娘心说的就是这个理啊。
  “表哥他,他……”已经说不出话来,柳若兮将信拿给花夫人一看,花夫人看了之后晕了过去,柳若兮手忙脚乱的将人扶了起来,掐了掐人中,人才悠悠转醒过来。
  “老爷,夫人,少爷找到了,只是……”正在这时,管家也跑了进来。
  花夫人和柳若兮一听,急忙推开管家跑了出去,花老爷还昏迷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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