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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2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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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诸神助我魔光照耀神州大地的上所有足球场,到那时,我们中国足球,就可摆下鸿门盛宴,诱敌深入请君入瓮地将世界足球群雄一举歼之!啊,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的歌声多么嘹亮——”
  “可是这样一来,以后还有谁愿意再和我们中国队踢球?就算这样不算欺诈作假,但我总是觉得那里不对劲……这样取胜真的光荣么?”
  “光荣?世界足联如果决定在中国举办世界杯,那就代表着足球之神暂时不考虑自己的脸皮长在哪儿了。世界人民不傻的,他们都会知道列强们就是来中国吃喝旅游圈钱度假的,谁能夺冠真的重要么?——那不就和我师兄的生日会一样么,吃了拿了玩了睡了之后,大家出个人场祝你快乐一下有什么过分的?哎呀,所谓荒芜神通呢,虽然我可以编出来很多好听的话吓唬你,但实质上用一句话总结来总结:过把瘾就死啦!我们先赢了再说,中国足球其实已经在某个哲学角度上胜利很多年了,我们需要的是一个冠军的头衔,来给这段不败的传奇作一个历史性的总结。”
  “这么天才的主意是谁想出来的?又是你四师哥么?”
  “这个可真不是……这是我老婆想出来的。”
  “呜呜,对啊,你四师哥是足球金鱼,他不会去理睬这个事的。”
  “金鱼?你说他很有足球天赋,其实只要适当训练和把握机遇就一样能化鳞为龙成为世界球星嘛?”
  “不是,我是在说,他对足球的注意力与认识结果,只能在他的大脑中存在几秒钟……”
  PM 20:36
  耿鸣带着荷花来到亲王就诊的VVVVIP病房的时候,赫然发现病床前出现了一个麻将桌。
  “大师兄!你……你……你怎么这样了?”荷花惊诧地伫在门口,指着半年多不见整个人胖了一大圈头发基本掉光的陈有森,非常激动地喊叫。
  陈有森捧起茶杯,默默地白了他一眼,喉咙蠕动一下吞下了茶水,阴暗地冷笑道:“你老婆呢?”
  “她在家,不知道你过来。你怎么来啦?”荷花其实有点儿畏惧这个事实上已经是老头的师兄,缩着头小心地靠近他。
  “这个人是谁?”陈有森斜眼瞟着耿鸣,警惕地问。
  被放在一个超市的提篮里摆在张仲文的床头,用小手提着纸尿裤,但是依然戴着一个桃红色的娃娃太阳镜的李远坪,对着呲牙咧嘴的耿鸣喃喃地说:“狗,狗子!”
  坐在陈有森对家,脸上的晒斑依然非常明显的徐竞微笑着仰头说道:“这位就是耿鸣,小文家的新司机。”
  “好了,人够了,你们可以打牌了。”因为老爹驾到而又呈现良家妇女之姿的陈云舒举着一盘切好的橙子,非常欣慰地提议。
  荷花惆怅地叹了一口气,戳了一下鼻孔,似乎完全不想提掌门的话题,乖乖地走到西家的位置,坐下之后很是遗憾地说:“……可是我没有钱了。”
  耿鸣摊手道:“我也没有钱。诸位师兄弟,你们门派的习俗我不敢过干涉,但是你们不是来探望病人的么?你们是来探望病人的吧?”
  “我们这不正在探望他么!”陈有森指了指被李远坪捏着脸的张仲文,极其不耐烦地说。
  徐竞的鼻子动了动,纳闷地看着耿鸣,阴郁地问:“耿队长,您最近很忙么?”
  “他从来,不洗澡,臭臭!”李远坪扇着小鼻子,很是歧视地叫唤。
  耿鸣走到病床前,一只手提起篮子,对着养尊处优幸福欢乐态的李远坪倨傲地冷笑道:“哇,好可爱,好可爱的小宝宝啊。我要给他一个深情的吻,甜蜜的吻。”然后他吐出舌头,对着李远坪僵直的脸蛋,慢慢地舔过去。
  李远坪掀开纸尿布,提枪怒喝:“你试试!”
  耿鸣慌忙扭头,嫌恶地把篮子放到了地上,用脚踢到了床下面,自己坐到了床边,眨着眼睛仔细观察依然在沉睡中的张仲文。
  “我昨天夜里梦见他了。”耿鸣伤感地沉吟半天之后突然出声。
  “Crap……”床下的李远坪及时地讥笑。
  “你倒底会不会打牌?你要不会的话,我们就要值班护士来!”陈有森鄙夷地看着耿鸣说。
  “我也梦见他了……不过不是昨天,是前一阵,嗯……那是一个很可怕的梦。非常可怕!”陈云舒搓着手用极其不乐观的声调说,然后还打了一个肉麻的寒颤。
  “姐夫,我们门派不兴这套,如果你要说什么多愁善感的话,那么请你夜里一个人在这里对他说。”一分钱都没有的荷花竟然欢畅地在自己面前码好了麻将牌,竖着大小眼怪怪地瞪着耿鸣。
  “哦……我就是想要尝试塑造一下我那重情重义温柔慈祥的痴情男友形象而已,多少总要演一次吧!总得有那么一次吧!”耿鸣嘟着嘴恼火地说。
  病房里的四怪兽面面相觑,突然集体发出戚戚的嬉笑声。
  “那么贵派的宗旨与精神到底是什么?其实我觉得我感应与猜测到了七八分了,但是我很想亲耳从你们业内人事集团代表人员那里听到。”耿鸣好奇地看着最老成最稳重的大师兄很有礼貌地说。
  陈有森脸上的褶子抽动起来,他含着茶水,苦想片刻,不太确定地说:
  “……十年树木,第十一年卖木头……吧?”
  徐竞匆忙摇头,纠正道:“我记得有一阵说是一对夫妻只剩一个孩子?”
  陈云舒也在冥思中轻轻地说:“不,你们都记错了,应该是……时刻不要忘记让阶级们斗争。
  “母乳喂养!狗子,去把,护士们叫来……我要母乳喂养!”李远坪在床底下大肆咆哮,他应该只是在表达他个人的意愿。
  “……天上地下,唯掌门独尊!……我是掌门。”荷花的声音很小,很小。
  于是他们就七嘴八舌地争吵起来。
  耿鸣闷声听了一会儿这些人形怪兽们的争论,没有听见一句能让他心里踏实的话,挠挠头之后,鼓起勇气大声说:“你们的师傅,应该能把张仲文叫醒吧?”
  于是他们就全部安静了下来,徐竞严厉地看着耿鸣说道:“不能。”
  “交易,他只做交易!而且他有他的赢利点,不能满足他的赢利点,他不会出手管任何事。”陈云舒也眨着程亮的目光,郑重地警告耿鸣。
  “他的交易没有公平性,他拿到他的利益之后,就绝对不会对之后的产品质量和服务负责。好消息是,他总能让你付款的时候有那么一瞬间的满意。坏消息是:你打不过他。他就算来到这里,宣布免费无偿地把小文唤醒了,那么之后的代价,没有人可以预料是什么,经验和直觉告诉我们,最后所有人会希望他没有出现过没有来对小文做任何事。耿鸣,你不要对我们的师傅有任何幻想,他是一个超越黑暗的存在,他提供的手段都不是手段。”徐竞随记又补充了陈云舒的语意。
  “嗯!嗯!他如果出现在这里,我们师兄弟四人和云舒会倾全力拖住他大概十分钟左右,然后你抱着我四师兄逃跑,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唉……如果我四师哥健康正常的话,我们六个人大概或许还有那么一丝胜算能把他打得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不过最后八成应该是我们都化为巍峨青山,镇住那个畜生败类的阴魂,再给天下苍生争取五百年喘息的时间,之后……之后我也不敢想象了。”荷花害怕地四面张望着,激动地嘱咐耿鸣。
  “……”耿鸣愣了一会儿,戳着鼻孔说:“你们的师傅没有师傅么?师伯师叔南海神尼之类的……你们门派都没有什么独门秘传来拯救你们的师门弟子么?荷花,你这掌门怎么当的?”
  “没有。不过,我们师兄弟现在就是在用我们门派最强大最独特的法门在帮助小文啊!不然你以为我们来干嘛了?”
  荷花捏起一张麻将牌,面带怪笑地说。
  “麻将牌局气氛虹吸法已经由芍露崖的龙试验过了……难道说这不是普通的麻将牌?”耿鸣的眼中眨动着希望的曙光。
  “这就是一副普通的麻将,我们就是在打麻将。”陈有森烦躁地说。
  “这个法门叫作及时行乐大法,也就是说,如果我们的门派中有成员牺牲了,或者生活自主不能了,那么剩余的人员,就要以十足的诚意和十成的精力,继续吃喝玩乐,把那个牺牲成员应该吃喝玩乐的部分尽可能捞回来!他死了就死了呗,没了就没了呗,睡了就睡了呗……医生和专家都救不了了,我们还能怎么样?他牺牲是他自己的问题啊,我们在他牺牲前要过我们的日子,他牺牲了之后我们也还要过啊!反正如果他不睡,我们也就是在打麻将,那么他睡了不能动了之后,那么人手够也要打,不够就找人陪我们打呗……”
  徐竞指着张仲文,用一种不知道是麻木还是厌倦的口吻说。
  “护士,叫护士来!”李远坪探出大脑袋,怪里怪气地说。
  “是啊,他如果是奄奄一息半死不活什么的,我们可以哭给他看。但问题是他现在看不到了啊,看了也没反应啊,我们还有什么必要折腾自己。有那个时间和场地,不如玩一会儿,吃点儿啥。耿鸣你到底会不会打麻将?”荷花敲着麻将牌催促听得发傻的耿鸣。
  陈云舒指着自己的父亲及男人很是直白地说:“如果小文有遗产留给我们,我们应该会在公众面前演演,但问题是没有。如果躺在这个床上的是我们之中的另外一个人,你信不信他比我们张罗玩得还欢?”
  耿鸣眼珠子转了转,他觉得他相信陈云舒的假设;于是他眉飞色舞地问:“好吧,什么打法,打多大的?”
  “打法随便教一下你就会了。谁身上的现金都输光了就不玩了。不赊账,不欠账,不抵押物品。那个可以身上一分钱都没有也可以启动打牌的人,我们起了一个特殊名称,叫作掌门。”徐竞友善地提示。
  “可是他没有一分钱没有的话,输了怎么给钱?”耿鸣怀疑地问。
  “你坐下来打几圈就知道了嘛!”徐竞慈祥地笑了笑,两只手在麻将桌上一抹,两团1…5元的零钞如花扇摆开。
  好消息是,耿鸣身上只有275。39元现金,但这真的是好消息么?
  但是他自恃艺高人胆大,威武地坐上了桌,哗啦哗啦的洗牌的声音迅速在病房中响起。
  “天才,我是天才。叫护士来!看天才!”李远坪在超市的提篮中指着自己的脸狂喊。
  陈云舒无奈地坐在一张椅子上,脸色晦暗地说:“李阿姨这几天又音信皆无,自己生了孩子不养,也别把累赘丢给我这无辜的单身女子啊!你不能因为你是可以证明外星人的存在的科学家,就拿外星人当挡箭牌来遗弃小孩!”
  “哎呀,她可能最近真的比较忙了啦,你替她看几天又能怎么样么,就当给自己储备一些经验了。”耿鸣边摸牌边乐呵呵地说。
  “是啊,是啊,我们最近才知道哦,我们的三师弟是天才呢。”徐竞讨好地说。
  “是么……我认识他也十来年了,怎么都没发现。”耿鸣惊讶地问。
  “李阿姨的专家组观察测试,李远坪现在的智力发育水平,实际相当于小学五年级的一般儿童水准……好了这个话题结束了,打牌,打牌!”
  PM 23:18
  窗外不知何时沙沙地下起了小雨。
  耿鸣身边堆着厚度非常蓬勃,色彩非常鲜艳的两大摞钱。
  荷花的面前也堆着基础很坚实的一叠钞票。
  陈有森和徐竞的气色非常不好。
  张仲文病床的西南角上,陈云舒给自己结了一张丝网惬意地躺着,把一本女性杂志捂在脸上,已经香甜地入梦。
  李远坪趴在超市的提篮中,盖着一片毛巾,也酣睡得口水直流,那来自窗外节奏缓慢而又轻柔的雨声,慢慢变成了高跟鞋声响,越来越响,终于敲破了李远坪的美梦。他迟钝地睁开眼睛,抹了抹脸,赫然发现病房的门口,站着一名护士的美丽倩影。
  这名护士胸部非常丰硕挺拔,金发大眼睛樱红色的嘴唇,白色的护士装上腰线毕露,非常温柔俏皮地对着李远坪眨了眨眼睛,然后下蹲,胸围欲爆地张开双臂。
  李远坪扭头看了看在狂打麻将的猥琐师兄弟们,然后瞪大眼睛,从提篮里爬了出来,毅然地朝门口的美护士爬去,美护士的大腿间为什么会流出温暖的水流形成一片迎接他的小河他已经没有头脑考虑了,他几乎是顺着水流滑向了门口,可是护士姐姐却调皮地后退,于是李远坪就抖着屁股欢快地爬行着,追逐着梦幻母乳扑向走廊里那个充满了希望与欢乐的怀抱。
  他的小手触摸到美护士大腿的一瞬即,啪啦一声无数气泡碎裂。
  美护士变成了一个男人,这个男人在四月末穿着条纹羊毛衫——努力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居家型慈父的用意很明显——他伸出手掐住了李远坪的腰,把他轻松起抓到面前,裂开檀色的嘴唇,笑眼咪咪地说:
  “猪猪,爸爸好想你啊!”
  李远坪刚想放声大喊,这个男人就伸出带着柠檬香气的手捂住了他的嘴,然后扭头钻进了消防通道,亟不可待地一路狂奔。李远坪飚着鼻涕眼泪被他抱进了一辆宾利车内,然后一个熟悉的女声立刻就对司机说:“开车!”
  车子无声地离开了医院,飞驰在灯火稀疏的马路上。
  神秘的男人松开手,极其大方地亲了一口怨怒无比的李远坪的额头,然后低头对他说:“猪猪,爸爸带你回家喽!”
  “你不是我爸爸!我的师兄弟们,知道了你偷走我,会和你们拼命的!”李远坪看着脸还有点儿黄似乎面容很疲倦的励持坚决地吼叫。
  “呵呵……”夜上浓妆手持香槟的英持龙女在励持身边发出一声怪异的轻笑,她无奈地摇摇头,继续用手机处理工作邮件。
  “我要妈妈,妈妈,核武器,炸死你!”李远坪不开心地说。
  “嗯,猪猪说什么都行。”励持紧紧地拥抱他。
  李远坪奋力挣扎了一会儿之后,说了句:“我绝食!”之后就含住了自己的嘴。
  励持根本不担心这个没头脑的小胖孩的恐吓,他还是那么笑咪咪地说:“猪猪,我知道你对新家可能有一点儿怕生,不过这没关系,你见到你的新家一定会爱上那里的。你想见妈妈也随时都可以——只要她有空来看你!爸爸马上就要再婚了,不过,爸爸妈妈都永远爱你,这一点是不会改变的。看,这是你的新妈妈,安娜阿姨!”
  英持龙女斜着眼睛,应该是不耐烦地白了李远坪一下,然后唇边挂着那种寒意森森的冷笑手指不停地写邮件——她当后妈非常有经验,尤其是当那种人类想象中的后妈非常有经验,后妈之魂很可能就是她的天神化现之一。
  “英姨,救我!”李远坪绝望地伸手大喊。
  “你别喊了,你妈可能又窝进实验室里去搞什么鬼研究了,她又暂时遗忘你了。你和你爸呆几天会死的么?”英持龙女冷冰冰地说。
  “他,不是,我爸爸!”李远坪挥起一掌,打在励持的脸上,嗯,不疼不痒。
  “猪猪,你不要恨爸爸……爸爸的确有在你身上施加魔法,但是那个魔法只能持续一天!可是你之所以还是小Baby,是因为你自己一直不想长大的啊小宝贝……很抱歉,爸爸并不能把你再变回大人,你要长大去过大人的生活,只能靠你自己。”励持郑重地告诉李远坪。
  “你骗人!我天天,都想变回大人!”
  “不,你没有,你只是想去玩大人们也能玩的东西。猪猪,你要努力啊!要想办法尽快长大啊。不然,你没办法照顾你的宝宝……你再过八个月,就会有一个小女儿了,你也要当爸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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