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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乱绝情龙作者:涂沐-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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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在练习钢琴吗?你还说晚上吃杂粮煎饼来着,怎么突然就又收到了这么吓人的消息要赶着回老家啦?你知道么,你现在的行为模式就和你弹出的钢琴旋律是一样的,没有一个调在谱上!”
“哦,于是我还有另外一个要你震惊的消息要宣布。你坐好了,这对你来说,肯定会是一个非常巨大的打击。”乔月兰说着说着就从怀包里掏出一个本本,神情凝重地在张世荣面前优雅地展开。
中华人民共和国机动车辆驾驶执照。
“……这不可能!”张世荣咬着牙闷哼,不过他蔑视地继续说:“你要干嘛?”
“干嘛?我要开车回去啊。有了车,我为什么还要坐飞机和火车?”乔月兰非常可爱地撇嘴。
“我知道你不会买假证,我只能说,你这是在钻交通管理部门工作人员疏漏渎职的空子,家里已经又进去俩了,你要是开车上路的话,得……话说回来,你又没有车!”
“谁说我没有的?”乔月兰叉开八字步,掐腰——她可能也不知道她刚刚模仿了天龙信步的定身摆拍姿态。
五分钟之后。
张世荣望着胡同口上厚厚地贴着一沓各种单的,那辆几天前他就注意到,要他以为是小区里搬进来一个经济适用性二奶的,二手宝蓝色Mini…copper——这个车虽然很新,但是明显可以看出是被翻修过的,翻修的还很仓促业余。
“你买的?多少钱?”张世荣尖叫了。
“哼,当然不是。狗子送给我的。”
“什么时候?”
“已经快一个月了。狗子就是用它教会了我开车,最后又把这车送给我的。哼,要不要我现在就给你展示一下我精湛的车技?”乔月兰慵懒地左手摸着车灯,右手拍腰,甩头发,呈徐娘万千曼妙之姿。
“车证呢?怎么能证明这个车是你的?”张世荣突然心情变得愉快了。
“哼,当然在屋子里。张世荣,你记住,这是我的专车,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调用我的车辆和司机。狗子是我的司机,如果你需要使用我的车辆和司机,请提前24小时向我呈交书面报告等待我的批示。好了,我不和你废话了,我现在就驱车回老家了,当然,你可以选择不与我同行,我不在的这段时间里,你要代表我,继续维护家庭和谐和邻里团结。”乔月兰娴熟地掀开后备箱,把她的行李丢了进去,不容置疑和反抗地宣布。
“嗯,那你在走之前,能不能去四楼,再示范一次宝宝的温奶器怎么用?”张世荣眨着小眼睛说。
五分钟之后。
乔月兰被那个节省了45元的桌子卡在走廊里,又动不了了。
张世荣回到楼下的新居,拿了自己的电脑,折回,从容轻快地从放桌上爬了过去,回到客厅里,坐在沙发里,继续上网。而肚子顶着桌缘屁股蹭着墙完全不能移动一寸的乔月兰也完全没有发出任何求援的声音,她的脸上甚至也没有任何愤怒和不满。
因为她从来不否定自己的判断和言论。
因为那个节省了145元方桌及由她指定的摆放位置最科学最美观从来没有阻碍过家居环境,没有给任何人带来过任何的不适和不便——嗯她以往通畅地出入这个走廊都是关上客厅里的门的,没有人看见她的是如何通畅的,连家里的神也不能。但是这次她有一阵没上四楼了,且张世荣就在她身后凝视,她必须做出表率来证明这个方桌在走廊里的存在对任何人的通行没有障碍。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能卡主乔月兰同志,只有乔月兰同志能决定自己的运动方式和轨道,她现在就是自由自愿地不想动弹而已。
因为她购买的节省了280元的腰部减肥锻炼器卓有成效,她的腰部没有任何多余的脂肪和赘肉,张仲文可以从那个桌子与墙壁之前足够的空间中侧身经过,那么她也绝对可以——另外,那个减肥锻炼器是对她的作用向来是“预防”。
但是结果就是,她在自由通行这50厘米的空间的时候,暂时性地又陷入了稳定和沉默。
张世荣没有追问,也从不追问,乔月兰稳定与沉默的原因——尤其是这种稳定和沉默是他主动策划制造的情况。
于是乔月兰心平气和地伫立在墙壁与方桌之间,没有发言,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甚至,表情也很平静和愉快,她就好像突然失忆了一样,完全遗忘了自己马上要驱车出行拯救外甥女的计划,也好像不打算休息或者操持家务,就那样雄赳赳气昂昂地站在走廊里,好像周围一片就是阳光普照鸟语花香。
张世荣开始上网搜索二手mini…cooper的价钱,但是他好像也完全遗忘了妻子要出门的计划和她突然学会了开车也有了车的事实。他从不对乔月兰使用暴力,也从不和她和进行矛盾争论指出领导的失误,领导有领导行事的方法和原则,他什么都改变不了,但是他想让领导静止不动的时候领导就会静止不动倒是不难,领导静止不动可以持续到他饿了需要领导为他提供食物的时候为止。
寂静的二十分钟过去之后,乔月兰突然很踌躇为难地开腔:“我征求一下你的意见,你说,以后我们应该怎么向家里人介绍狗子?”
“老办法,司机……”张世荣没好气地回答。
“虽然我们并没有撒谎,但是我觉得他们不会相信,另外,这样对狗子,不够尊重。”乔月兰郑重其事地说。
“那就不介绍,我们明明躲在云南好不好?一个司机,有什么好介绍的!”张世荣突然火很大。
乔月兰淡淡地说:“哦,你应该知道,狗子在家里的阶级地位,要高于你,且组织上对他的培养和关注,要远超于你吧?”
“呵呵,那当然。没有他,组织都不能开展任何活动了。呃,组织似乎也完全无法移动。话说回来,你没有把家里的事告诉狗子吧?”张世荣舒适地伸了个懒腰问道。
“当然没有,我很惭愧。”乔月兰的话音很低。
“你告诉他,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他就能把这事办了。你哪里也不用去,很快你就会发现,笑梅和她俩妈没事人一样继续打麻将,继续输光他们家的钱,一切宛若从未发生。”张世荣眯着眼睛笑微微地说。
“绝对不行。狗子会看不起我的。他是个正直善良嫉恶如仇的好孩子,他从来不搞任何歪门邪道。如果我想用歪门邪道解决问题的话,家里有现成的,也用不着他。这么多年来,我终于有一个自己是个正常孩子妈妈的感觉,前提就是这个孩子要很老实很本分。虽然,我也知道狗子有很多事情没告诉我,他有很多话也是在骗我,但是我觉得至少他在我面前装得很好,我不能破坏我这来之不易的美好感觉。我和狗子都是好人,你和张仲文是坏人,我们好人不能用你们坏人的方法解决问题,这是原则和底线。狗子也说了,自古邪不胜正,我们正义的这一方之所以能永远胜利,就是我们不搞歪门邪道,相信法律与秩序!不过狗子远远不是完美的,他也有很多缺点。我一直想,有没有那种机器,把张仲文和狗子倒进去,剔除他们俩身上所有我不满意的地方,把他们俩捏成一个能让我完全满意的好孩子……嗯,完全有点儿夸张了,但是至少能理性接近我的满意度。很可惜,没有这种机器,我只能退而求其次,忍受这两个各自有一半让我不满意的孩子。其实你也在幻想吧,其实你也觉得如果张仲文的优点和狗子的优点能集中在一起,又没有各自的那些毛病该有多好……张仲文终于在他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做了一点儿有良知的事情,那就是把含有另外一个完美的他的半成品捡回了家。”乔月兰说着说着握起了拳头。
“他们俩的优点集中在一起所产生的东西,就是我们常说的空气。地球上有很多,而且,地球上的空气,质量也越来越不好了。”
“哼。张仲文有点儿矮,但是狗子太高了,他们俩平均一下,刚刚好。张仲文吃得太少了,狗子吃的太多了,他们俩平均一下,刚刚好。张仲文太白了,狗子红乎乎,他们俩综合一下,白里透红,刚刚好。张仲文没有革命纪律性但是非常善于随机应变,狗子完全忠于上级但是灵活性不足,他们俩综合一下——”
“你不要综合了,这种情况下1+1不等于2!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了,你当那是和面啊?不过我不反对你继续饲养那个狗子……如果那个车真的是他给你的,我们目前还是赚到了的。你继续喂他吧,看以后他还能叼回来点儿啥。这个是正事。嘿嘿嘿,其实我也一直琢磨着我们需要置办一辆车……那个车虽然有点儿小,但是总比没有强……哼,这条死狗果然是能挖出来点儿油水的,我们要放长线钓大鱼。”这才是张世荣此刻内心里唯一重视的问题。
乔月兰敌视地盯着面露喜色的张世荣,一字一句地说:“你觉得,我是白拿人家东西的人么,尤其是这么贵重的东西。”
“呲——”张世荣倒吸一口凉气。
“张世荣,金钱不是衡量和交换一切的工具。我要用我科学的、民主的、先进的,领导方法,来管理和指导他的生活。这辆车,是他给领导配的车,人在其位,需司其职。如果哪天我不担任他的领导了,那么车我会还给他。”
“哦……嗯。你领导吧,你知道一个优秀的领导是不搞政绩工程的吧,节省,只要你节省。”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我有管理狗子的专项财政,不花你一分钱。而且,狗子已经把他的全部财产交给我管理了,对比一下,我和你结婚三十五年,你到现在还没有把你的财产交给我管理呢,我提醒你,你的抵抗和藏匿是徒劳的,我一定会把你这么多年从工人和农民阶级兄弟上剥削来的全部不义之财上交给党和国家,我暂时还没有和你清算,主要原因就是我找不到你把你的存款折和印章藏在哪里。”乔月兰再次郑重地向张世荣强调一个她认为不会转移和改变的事实。
“啧啧,他真的有财产呢……”张世荣饶有兴味地问。
“当然,狗子非常诚实。可不像你。”
“哼……想想也颇有道理,他的前妻和他爸结婚了就变成了他的后妈,如今他若是有点儿家底不想被那个厚脸皮的女人捞走,那么一定是要想办法转移干净的。他怎么交给你的,不要告诉我,银行过户哦?”
“那倒没有,他的财产,全都在一个大箱子里。狗子是一个非常富有的人,比你,要富有几千倍几万倍!”
“箱子呢。在哪,我看看。”
“哼……虽然狗子也说了,给你看也无所谓,但是我觉得,这么做不太好。毕竟那不是我们的东西。”
“在小文屋子里是吧?”张世荣侧手翻过了方桌,冲进了张仲文的屋子,没费多大劲,真的就从张仲文的衣柜里发现了一个他从来没见过的,扎眼的,漆黑的,金属皮革大手提箱——稍微诡异的是,这个箱子没有锁,只有两个活扣的性质的保险结。
张世荣拼了老命才把这个半人高的大提箱搬上了张仲文的床,这个箱子十足的沉重和夯实,里面装得绝对不可能是衣物。
“张世荣——你就一点儿都不觉得惭愧么?”乔月兰在走廊里无奈而又愤怒地喊道。
“我检查一下,万一是什么违法……”
打开箱盖的瞬间,在一片金光耀眼中,张世荣紧紧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
偌大的四边形空间大环套小环里满满腾腾的堆砌着四圈物品,最外圈是又厚又新成捆的百元美钞,第二圈成色饱满闪闪的金条,第二圈是冰雪晶莹亮亮的宝石,最内圈,是一个象牙玳瑁镂金的檀色调宝盒。
张世荣用手掰了一下美钞,嗯,一捆大概一百张,五捆叠满高度,两捆组成外圈,目测箱子里至少100捆。又用手按了一下金条,嗯,不是国家标配,但是一根少说八两,箱子里至少80根金条——这绝对是真金,他用鼻子闻都闻得出来。珠宝钻石,数不清了,不过那个最贵重的东西应该是放在中间这个宝盒里的吧,这个宝盒本身就很值钱,里面……呃,宝盒是有一种机括锁住的,似乎很难打开,宝箱中另有宝盒装载保存的东西,一定更加价值连城吧!
总之这个箱子里的所有物品,排除宝盒的文物古董价值,保守估计不出总值,但是用亿来算是没跑了。
“我就觉得这个狗子深藏不露肯定是道上混的,没想到他混的水这么深——哼哼,搞不好这其中还有张仲文的功劳。这俩畜生,真能捯饬啊,嘿嘿,嘿嘿,嘿嘿,哈哈哈哈……”张世荣面颊泛汗,心中极惊极喜地盘算着。
“你不要乱拿乱动狗子的东西哦,不然我就和你离婚!”乔月兰很是不高兴地呐喊着。
“你见过这箱子里了么?”张世荣反问道。
“当然见过,这是世界上最值钱的一个箱子!尤其是狗子的宝盒!你要是敢把你的狗爪摸一下里面的宝贝,我就切了你的鸡巴再和你离婚!”
乔月兰义正词严地大喝——乔月兰知道那个箱子里有一整套《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为代表的红色苏维埃繁体字版书籍,是狗子的亲妈给他的一点儿纪念品和遗物,他小时候穿过的小棉袄用过的枕头和一个狗子至今也打不开的一个铁皮首饰盒——狗子的妈妈曾经说将来有一天你要是饿了吃不上饭了的时候或者你没钱娶媳妇的时候才可以把这个盒子砸开——其余的就是狗子的破衣烂衫旧袜子。
“哼!”张世荣在屋子里死死地活活地盯着箱子里的金闪闪啐了一声,毅然合上了箱盖,他的力气突然变大了,他很轻松地就把大箱子又提回了张仲文的衣柜里,逍遥信步而出,面不改色心不跳亦然那么轻松那么悠长地说:“君子爱财,取之有道,我张世荣什么时候惦记过别人家园子里的桃?”
“嗯哼,你是不惦记桃,你会把人家的园子和地一起都骗过来!我警告你,狗子虽然说他把他的全部财产都交给我管理,但管理不是占用,你绝对不可以见财起意,妄图霸占狗子的宝物!这是非常原则性的问题,你听清楚了没?”乔月兰气势汹汹地说。
“你安心吧,我又不是没见过钱的人,他那点儿破桐烂铁还吊不起我的胃口。可是他把这个箱子放在我们家里,可不安全哦。你打算怎么管理他的箱子?”张世荣虚与委蛇地问。
“这个不需要你关心,总之你把你的狼爪离狗子的财产远一点儿就可以了!”乔月兰扒拉开肩膀上的狼爪冷冷地回答。
“呵呵,好吧。”张世荣舔了一下嘴唇,觉得不需要和乔月兰讨论这个话题了——他知道乔月兰对财物价值的概念只有数字感,那一箱子真金白银珠光宝气和外汇,她又没有能力将其转化为人民币的数字,所以她可能就不觉得那是多么有威力的东西,如果那是满满一箱有毛主席头像的红色货币或许她还能紧张点儿。
然而乔月兰并不那么愚蠢,她真正担心的是,张世荣看见那一大箱子破衣烂衫旧书铁盒,可能会将其当成垃圾卖给收破烂的人以节省家里的空间——如果不是耿鸣陈述了这些物品对他的重要意义,除了里面的书,乔月兰也会将狗子的破烂清扫出去,包括那个又不美观又不实用的大箱子。
“我饿了。”张世荣机智地扭转了话题。
“饿死你!”乔月兰迅速地发挥这个问题。
“我很想吃酱牛肉。”张世荣突然兴致冲冲地说。
“我现在没有心情做饭!我在考虑挽救笑梅的方针与政策。”乔月兰认真地捧着腮回答。
“那你慢慢考虑,太好了,笑梅真是有救了!”张世荣踱步进了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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