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惑乱天下一只狼-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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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等到那小小的灯笼上,那绘上的图案,成为一滩模糊不清的墨迹,黑黑的墨水顺着灯纸流淌下来,像人的眼泪,精巧的形状不再,晚上点了照明的蜡烛,也被瓢泼的雨水浇灭。
  
  于是,我心中的渴盼,也随着灭了。
  
  扔了那如同废旧的小灯笼,我顶着大雨,在夜色中摸黑前进,踩着坑坑洼洼满是泥泞的道路,带着满身的狼狈和被泥泞脏污的小衫,深一脚浅一脚的离开。
  
  却没有看到在我离开后,那大雨中跌跌撞撞跑来的,着急的身影。
  
  待回到家中,见到的是着急的娘亲和到处寻找的族人,看到我的身影,他们没有责备,只是如释重负的释然。
  
  娘亲甚至一把将我抱入了怀中,第一次在我面前,出声的哭了。
  
  后来,我生了一场病,拖了半年才好,从此,便没再去过那个美丽的地方,有温暖笑颜的少年会在的地方。
  
  因为那月十五娘亲找到我时,是在结界的入口,我不能让她再为我担心,所以只能等待,等待你来找我。
  
  但是此去经年,我等了一年又一年,直至从小娃儿长成少年,甚至记忆中的那个儒雅的少年身影已经浅淡,终究未能再见面。
  
  我以为自己已经忘却,却没想在你提起时,仍然的记忆深刻,那个童年里唯一的知己,在我的生命里画上水样色彩的小哥哥啊!
  
   

作者有话要说:硕烁说:相信我,我将带你走进一个美丽的梦。敬请期待!!o(∩_∩)o。。。哈哈~~




24

24、第23章 这是补偿吧 。。。 
 
 
  感觉脸庞湿湿的,有一双手温柔的为我擦去眼角涌出的眼泪,细心的呵护。
  
  我睁开眼睛,看着现实中长大的念玉哥哥。
  
  他微笑着摸着我的脸,他说:“我的全名叫白若尘,字念玉,我没有骗你。”
  
  他说:“那时,我的生辰,与你约好的相见,我不是没有去,因为那天,我突然被确定为白族的族长,仓猝的接受了继任仪式,虽尽快的完成但也已经到了夜晚。”
  
  “我着急的赶去,却在树下看到了那残败的小灯笼,我知道你来过,甚至等待了好久,我急急的去找,也没有找到你,后来直在那里等待了三天,你却没有再来。
  
  “之后的很多年,我常常去那里等,却再也没有见过我印象中明媚的小小孩童。”
  
  我看着白若尘眉宇间掩藏不住的悲伤,隐约间还是那个儒雅的少年,不禁为他抹平眉间的伤感,上前亲热的抱了他的脖子,欢快的蹭。
  
  原来,你还是那个念玉哥哥啊,我怎没发现呢,这皱眉嗔怪的小动作,可不就是小时的翻版吗?可惜初见时我居然没看出来。
  
  我大度的搂拍着他的肩膀,我说:“哥啊,我原谅你了。”投在他的怀中,突然感觉什么都不重要了,不管是曾经那受过的伤害,还是经过的苦难。
  
  终于明白,当初我认瞳儿做弟弟时,他为何是那样所有苦难都忘记般的样子,原来,在无助的时候,突然有个亲人,是多么的好。
  
  突然想起了瞳儿,我便转身去查看瞳儿的伤势。
  
  一大一小两个伤员在床上呆着,我坐着,瞳儿躺着。
  
  瞳儿安静的闭着眼,小小的脸上有浓重的苍白,被我好不容易养回的几两肉也都瘦回去了,小脸不再圆润可爱,瘦削的让人心疼。
  
  但是幸好,被我扔出时没有伤到骨骼筋络,也算安心。
  
  老大夫来为我医治时,看着我俩一病一伤,满是褶皱的脸上居然有明显的心疼,他说:“造孽啊,这么小的两个孩子,是谁下得去这样的狠手。”
  
  老大夫走后,我帮瞳儿盖好被子,不禁指着自己,问白若尘道:“哥,我看起来很小吗?老大夫眼花,居然说我是小孩子。”嗔怪的嘟了嘴。
  
  白若尘笑,他摸着我嘴角的笑弧说:“颜儿还没有成年呢,当然是小孩子。”
  
  我点点头,也对,再过五十年,才能行成年礼呢。
  
  不禁眯了眼笑,上前再次搂住他的脖子,我说,“有个哥哥真好,你要是我亲哥哥的话,我做梦都要笑醒的。” 
  
  白若尘却突然一僵,按在嘴角的手指突兀的碰到了我的牙齿,我就势阿呜咬了一口,换来他受惊的抽手。
  
  我大乐,但看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我问:“你不愿做我亲生的哥哥吗?但我想要个你这样的哥哥。”不得已把自己白白的手指送到他嘴边,我说:“如果因为我咬你所以你生气的话,那你咬回来好了”
  
  接着补充一句,“不要用力呀。”冲他眨眨眼,手指搁他嘴边等着。
  
  见他脸色越加难看,我叹气,将手指收回,有一丝黯然,不禁垂了眼闷声的道:“你不愿做我哥哥的话不答应便好了,何必生气,我也不强求的。”
  
  身前久久的没有动静,我歪了脑袋偷偷的看他,才发现他脸色真的不好,不禁担心的去摸他的额头,该不会是病了吧?
  
  然,他却突兀的退了一步,周身散发出排斥的气息。
  
  我吃惊的看着他,不禁攥了手指,胳膊有一丝的抖,我勉强的笑笑,压抑着一丝颤抖,我说;“哥,你怎么了?为何要躲开?”你为何排斥我?
  
  然他却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对我的话充耳不闻。
  
  我再次尝试的抬手,却被他猛得挥开。他厌恶的表情,有那么一瞬间,真实的表现在脸上。
  
  随着这响亮的一声,垂下发疼的手臂,我捂住胸口,觉着那儿有一丝难受,刚得到的一丝温暖,这么快便要失去吗?
  
  记得当初耀月把幻境收回时,对着我,也是这样厌恶的样子呢,那时的表情与你刚刚的表情如出一辙。
  
  如果不是之前见到过这样的表情,我也不会在意的,但是,你为何要这样的厌恶呢?被打到的手现在都很痛。
  
  白若尘,我的念玉哥哥啊。
  
  原来你是这样的讨厌我吗?连我的触碰都会受惊,做出这样激烈的反应,那么之前我突兀的去抱你,你也应该不舒服吧,当时我太过高兴了,以为你认了我应该跟我一样的欢喜,看来是我唐突了啊。
  
  现在想想,之前我跟你相认时,你都没有露出欣喜的表情,也都没怎么笑呢。即使笑,也是淡淡的。只是我自己一个人在那儿高兴。
  
  虽然不想承认,但是,你又一次把我伤到了。
  
  那眼中真实闪过的厌恶与排斥。
  
  可能被巴掌声惊醒,或是觉着自己这样很是失礼,白若尘抬了手向前,开口像是要道歉,我猛得后退一步,冷冷的看着他。
  
  人说,人在发呆时,身体会对外界做出本能的反应,也是自身最真实的反应,你刚刚的发呆,对我的触碰本能的排斥,那便是厌恶我了。
  
  突然想起,白若尘是喜欢耀月的,而我对耀月的死缠烂打、自作多情他已知道了吧!再美好的友情,在爱情面前,都得低头的。
  
  那么现在,他对我的好,该是补偿吧?补偿耀月对我的伤害,补偿耀月欠下的债,让我乖乖的放手,不要去对耀月纠缠。可是,我早已放手了啊。
  
  毕竟人都会变的,分开的这五十年,我不知道他是否还是以前的那个体贴温柔的小哥哥。
  
  面对我的冰冷,白若尘攥了手指像是不敢看我的脸,他脸色难看的垂了眼帘,张了两次口,却始终没有说什么。
  
  最终,他只是叹息一声,默默的转身走了。
  
  看着他消失的背影,我颓然的坐倒,原来,他连解释都不愿了啊,可怜我还巴巴的希望他能告诉我,我想的一切都是误解,他会微笑的上前将难过的我抱入怀中,像小时候一样的安慰我。
  
  难道他一直都没有发现,我一直在发抖吗?
  
  只要他道个歉,只要他说,“好,我便做你的哥哥吧。”那么我便相信,他是真的愿意关心我,而不是因为别的。
  
  其实,只要哥你说,我便相信的。
  
  默默的穿好衣衫,带上老大夫为瞳儿开的药方,抱了瞳儿离开,居然一路畅通无阻,没有得到丝毫的阻拦,肩头包扎的伤口有一丝鲜血渗出,渐渐的开始疼痛。
  
  身上没有盘缠,雇不得轿子,只得咬牙将瞳儿带回家。
  
  回到那一方小院,多天未归,居然积了厚厚的一层灰尘。
  
  替换上干净的被褥,将昏迷的瞳儿安顿好,瞳儿病得厉害,居然连我如此的折腾都没有醒来。
  
  大夫说,瞳儿年龄小,因为吃过太多的苦,身体的底子太过单薄,生病时又没有得到及时的治疗,加之有牵挂的心事,又受过大得惊吓,所以病情略微严重了一点。开始的时间会比较嗜睡。
  
  大夫说,幸得生病之前有一段时间受过良好的照顾,所以不至于落下病根,只要好好的医治,精心的照料,过得一段时日,也便会好。
  
  翻出家中存放的伤药,再次将肩头的伤口包扎好,去药店根据药方为瞳儿将需要的药材配齐,架了火上仔细的熬。
  
  待得将家里重新收拾妥当,已是日落西山。
  
  之后的时日,居然一直没有人来打扰,我也乐得自在,瞳儿在我的悉心照料下,很快便能下床行走了,只是身上仍然没有多少力气,坚持的时间不长。
  
  看着瞳儿一天天慢慢恢复圆润的脸,我也慢慢恢复了笑颜,特别是瞳儿睁着乌溜溜的大眼睛,亲密的叫我哥哥时,我便真心的高兴。
  
  对白若尘与白悠炀的事情,也渐渐淡忘了。
  
  我想,既然瞳儿没事便好,白悠炀是白若尘的弟弟,那么我便不能找他的麻烦了,毕竟,白若尘,是我的念玉哥哥啊!
  
  但是,过得几天,当我再次掏钱买药时,天可怜见的,我居然没有盘缠了。没有了盘缠,便没钱给瞳儿抓药,没有药,瞳儿的病便不能全好,也不能将他养得白白胖胖的了。
  
  娘亲的首饰是不能变卖的,那可是娘亲的宝,是用来想念娘亲时拿出来看的。抱着它们,就像娘亲在身边一样。
  
  没办法,只得骗了瞳儿说自己有重要的事情外出一段时间,留了足够的银两和药材让他好好照顾自己,并且叮嘱他按时吃药,自己出去接了个奴才的活。
  
  这活儿说轻不轻,说重不重,可能是那慈祥的老管家见我面善,给了个轻松的差事,那便是,主人不在时打扫打扫书房,主人外出时浇浇花草,偶尔的扶扶轿,仅此而已。也便是个小小的书童。
  
  就这些,也够受的。
  
   

作者有话要说:
硕烁说:相信我,我将带你走进一个美丽的梦。敬请期待!!o(∩_∩)o。。。哈哈~~




25

25、第24章 奴仆生涯 。。。 
 
 
  
  我是短工,必须要待够一个月,为什么要待够一个月呢,没办法,我提前支了银子给瞳儿贴补家用了。
  
  其实之前不知是奴才的活儿,我没有这方面的经验,等到领了银子,才知道是招奴才的,没体会过做奴才的感觉,一时兴奋,便在那一纸文书上按了个手印,事后想反悔,也已经晚了。
  
  唉!奴才便奴才吧,增长见识,积累经验,熬得了一个月,也便解脱了。幸得只有一个月,而已! 
  
  做了奴才才知道,原来不当奴才不知道奴才的苦。
  
  管家伯伯说,主人原来的书童告假回家了,待得一月后方回,而主人虽不常来,却每个月都会来个把趟的,所以,书童不能少。
  
  我待的这个别院,位于京郊,离都城的中心偏远了一点儿,没有吵闹的人声,侍从也少,所以也算安静。
  
  因为侍从少,房间又多,所以我每天需要打扫的便不少,往往一圈下来便腰酸背痛腿抽筋的,实在辛苦。
  
  但没办法,再辛苦也得忍得,那一纸文书上按着我的手印呢。
  
  一个月啊一个月!我每天都掰着指头数。
  
  在那层层的房间之中,有一个房间是任何人都不能进的,据管家说,那里是主人的卧室,但又不单单是卧室,说的我有点儿糊涂,但管家又不给我解释清楚。
  
  他总叮嘱我,不要进那个房间,不要进那个小院,如果贸然闯进去了也不要去动里面的东西。
  
  我便问,那这样的房间,不让人打扫,那个主人睡进去,不嫌潮啊?不怕吃土啊?
  
  后来我才发现,那个房间夜夜的有人打扫,那人总是晚上来,凌晨天不亮的时候离开,大晚上的穿着一袭白衫,也不怕夜里见了吓着人。什么嗜好啊这是。
  
  问了管家才知道,原来那个夜夜都来的人,便是这家别院的主人,以前总是三四天才来一次的,最近不知怎地,夜夜都来了。
  
  后来我又问管家,那个房间是不是以前住着主人喜欢的人呀?
  
  管家肯定的摇头说,自别院建成以来,那个房间就没住过别人,只主人一人而已。
  
  既然不是住过人,那便是有重要的东西了。
  
  有时我不禁想,是什么样的东西,在那个房间,使主人这样的珍惜,甚至亲自的打扫,不许别人稍动呢。
  
  但这个问题,管家伯伯不知道。
  
  我便想,管家伯伯真是可亲,我问什么他都回答,真是难得的慈眉善目的好人,奴才随主子,于是我便想,这宅子的主人,应该也不坏吧。
  
  具管家伯伯说,主人的事务很是繁忙,白天很难抽出时间来这里,所以便只能晚上来了。但每个月的十五,他总是能抽出一天的时间来待在这里的。
  
  所以,我对于那个主人,也有一点儿同情。这样的繁忙,还要抽出时间来这里,真是个重情的人。
  
  这月的十五,那个主人每月必来的日子,我早早的爬起来准备,决定做一个尽责的忠于职守的好奴才。可惜,不知是我幸运呢还是命好,等待了一早,他居然没有来。那便不用辛苦了。
  
  松了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怅然,本想好好看看他的样子的,想了解是个怎样的人,被管家伯伯夸得那样的好。
  
  什么温文儒雅,博学多才,高贵典雅等等,总之,什么好听的词都用过,特别是这个“雅”。
  
  我便想,究竟怎样的人,才能被称之为雅?
  
  待得夜晚躺在床上,将将入睡之际,却被一阵突兀的敲门声惊醒。
  
  不是敲我的房门,而是有人在敲别院的大门。因为别院建得偏僻,远离宣泄的都城,所以这里的夜晚便比较的宁静,以至于稍微的一点声音,也很是响亮。
  
  一会儿便听到老管家跑动的应声,接着是一声吱呀大门开启的声音,然后是一顶轻便的小轿被缓缓抬入的声音,抬轿的人皆都小心翼翼,怕惊扰轿中的人一般。
  
  小轿吱呀吱呀的晃,伴随着轿中人略重的呼吸声,好像心绪很是不稳。
  
  奇怪,居然能听到那人的呼吸,我又没有开夜视,用法力,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人的心情,甚至带着沉重的悲哀,十分的难过。
  
  不禁披了长衣,离塌而起,循着那沉重的呼吸追寻而去。
  
  听得出,轿夫将那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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