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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的花园-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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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不愧是专精魔法的人,赫罗觉得自己有些佩服起诺九了,看来是他太小看这些身边的人……
「没什么。」赫罗被诺九盯得有些心虚,「受了点伤,不碍事。」
「只有一点点的话为什么要用魔法藏起来?」诺九回话回的很快,「请您让治愈法师看过。」
「不必。」赫罗同样也果断地道,「战争就在眼前,没必要为了这件事情动用少数的治愈法师。」
「可是——」
「诺九。」打断了他,赫罗笑笑地道,「真的不必,谢谢你的担心。」
「……」
看来他再多说什么也不能改变赫罗的心意,诺九低下了头,「我知道了。」
瞧他有些失望的面容,赫罗只得缓缓气氛,「这件事情可别跟菲隆说哦?我会被骂到臭头的。」
「是。」诺九应了声,略为担忧地望向赫罗,「战事在即,请您千万保重身体。」
「我知道了。」
没多说什么,诺九还有必须处理的事情,他很快地就离开了房里。
等到房里又一次静了下来,修斯好一会儿后才起身来到赫罗的面前,扬起下颚的模样有些高高在上。
「怎么了?」赫罗见状,有些失笑地道,「怎么这个表情?」
「手伸出来。」
「……」赫罗眨眨眼,「一定要?」
「要不我现在折断你的手?」
「……」
赫罗干脆地臣服在修斯的言语淫威下,他乖乖地将手伸了出来,只见那手的手掌几乎都成了紫青色,看起来有些吓人。
「果然没错。」修斯叹道,「被藤川用伤的吧?」
直到赫罗摊出手的那瞬间修斯才能感受到他被冻伤的手掌上残留的魔力,满是侵略性的粗暴元素,不停地随着时间侵袭赫罗的那只手。
应该就是为了阻止藤川爆走的情绪时所抓住他肩膀的那只手,上头全是那不怀好意的寒霜。
「被发现啦?」赫罗略带无奈地笑笑,「亏我藏的那么好,还是被诺九注意到了。」
「……」
修斯没有回话,只是仔细地瞧了会儿,虽然这伤口有些严重,但赫罗似乎有做紧急处理挡住了魔法的侵入,裂口只是表面上的,还不至于深入到肌肉或是伤及神经,只是范围遍布整个手掌,看起来就很疼。
「要是没被他拆穿的话,你又想怎么样?」
「放着让它好,大不了我处理一下伤口就行。」
「就你那比小孩还不如的包扎程度?」
「……」
赫罗无法反驳修斯的话,只能干干地笑了几声。
最后还是由修斯替他上了药把伤口给包扎起来,尽管这并没有大碍,掌心传来的疼痛还是会碍了赫罗一些情绪,若是能让伤口早日好起来也是一件好事,避免多余的细菌感染。
看着修斯认真地替自己上药,赫罗浅浅地舒了口气。
他很庆幸在堆积一堆事情的时候有修斯能够让他纾解心情,偶尔的谈话能够让他远离过于黑暗的情绪。
这种心情比起当初为了成为国王时总是被菲隆打醒的感觉好多了,让他即使是烦恼一堆却也能露出淡淡的笑容。
另一方面,担忧着帝列金情况的北御门此刻面临着更大的困难。
出现在他眼前的法因简直判若两人……北御门甚至怀疑起了这个人的真实性,偏偏眼前的男人说出口的话,证实他就是法因没错。
先不谈一开始大家所说的老人法因,眼前的男人甚至没了当初他第一次见到时的沧桑,有胡子的下颚也是干净无比,挺拔的身材,年轻许多的脸蛋,唯独没变的就是那满是侵略且毫无恐惧的眼眸,看着让人心底发寒。
没了白发的法因有着一头黝黑的长发,北御门感觉得出来他比自己还要高,那副身体看起来异常的年轻,要不是知道法因已经有了几百的岁数,北御门还以为在他眼前的只是一个二、三十岁的男性。
他会变成这副模样,也就代表他的野心已经成功了。
恢复年轻的身体——是他迈往永生的第一步。
把他带到房里后的彼恩站到了一旁,走前还不忘推了北御门一把,还派守卫们顾在门外,不让北御门逃脱的意图很是明显。
嘛虽然,他自己也没想逃跑的意思,在法因跟彼恩两个大法师的面前,他还真不晓得怎么跑才跑的掉。
「小伙子,等你好久了。」法因笑了笑,慢慢地走回位置上坐下。
「……」北御门有些尴尬的站着,克制住自己撇开目光的冲动直视着他,「我可没让你等我。」
法因对此不在意,只是耸耸肩,「你的想法对我来说无所谓。」
「……」
真是讨人厌……
北御门蹙起眉,「你找我来干什么?想抓来当人质?」
「当人质是不错,你的确可以。」法因哼笑了声,「不过这趟我有其他的目的。」
「……什么目的?」
北御门有种不妙的预感涌上心头,法音的视线竟让他有些难以挪动脚步。
他咬着牙让自己冷静下来——没事的,只要不感到害怕就行了,就算出了什么事情他也可以应付的。
「听说你的魔法能力还不错。」
北御门咳了几声,「是比常人好一些。」
「五属性都能使用的人?」
「这在我还在校的时候你就知道了吧?」北御门接得很快,一点礼貌都没有。
反正既然对方是法因,没有礼貌也没关系吧?
尽管北御门心里对法因是感到恐惧的,却一点收敛语气的意思都没有,一字一句都是在挑衅对方。
「哦。」法因似乎对这语气没什么反应,「治愈魔法也能用?光暗魔法也行?」
「……你问这些到底想干嘛?」北御门很是狐疑地问道。
法因并没有多做解释,他把笑容收了回去,「你只要回答就行了。」
「如果我说不呢?」
他能使用治愈魔法的事情应该只有帝列金的一些人知道而已,除非是之前潜入的时候在守卫们身上所用的治愈魔法被察觉到了……但他使用的份量明明很细微到不会被发现,法因到底是怎么知道的?
「你应该很清楚现在的处境。」法因瞧着他,眼眸有些冷意,「你没有说不的权利。」
「……」
他会这么问,铁定就是有什么证据让他这样说了吧?
北御门轻哼了声,对这个答案不做回答,如果说他不能拒绝回答的话,那沉默也是一种回答。
「不说话?行。」法因点了点头,「我就当你默认。」
「……」北御门没有回应他,只是迳自道,「你心里早就有答案了,为什么还要问我?」
法因看着他的同时身体微微往前倾,「你到底清不清楚自己在跟谁说话?」
「法因.柯洛斯。」北御门一咽口水,丝毫没有改善自己的态度,「我没记错名字吧。」
完全忘了彼恩给过他的忠告,北御门尽管是只身一人也不愿意输过法因,他知道这很危险,可是他不想要低人一等,尤其当他面对的人是这个抢走多人性命的坏蛋。
「……太像了。」法因小声地呢喃着,「真的是太像了。」
「……大人?」
彼恩有注意到他的自言自语,不难从意思中分辨他的意思,难道法因现在所想的事情跟他是一样的?
「你应该是外来者才对。」
法因突然抬起了眼眸,就在下一瞬间,北御门的颈项彷佛被什么给掐住了一般,一股力道直直地将他拽到了法音的面前。
「咕呜、呜呜——」
被掐住的脖子让他喘不上气,突如其来的举动让北御门乱了手脚,只是不停地抓着在颈项上的那股力量,试图将那无形之力给扯开。
瞧他一张脸憋的胀红,法因哼笑了声地从位置上站起,用自己的手代替了那股力道,扯着北御门的领口往上一提。脖子得到了解放的北御门粗喘着气,一张脸紧紧瞪视着法因,残留在脖子上的疼痛让他说不出话来,那无形的力量在上头留下了鲜红的指痕,泛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清晰。
「这种超乎常人的魔法才能,照理说整个世界上只出现过一个例子。」
「放、放开……我!」北御门试着抵抗,但法因的力道却超乎他想象的大。
「这个世界上就只有那个愚蠢的欧克拉斯有这份力量——」
法因不理会他的挣扎,只是把人提的更高,语气中的厌恶非常明显,「可你明明是外来者,为什么跟他一样拥有这种力量?」
先不论为什么北御门身为外来者却是帝列金的人民,法因百分之百相信这种事情绝对是赫罗干的好事,要不然藤川跟北御门也早该被他们抓回伊彼司才对,他万万没想到自己竟然亲手将这么优良的材料送给赫罗那毛球小子。
「你问……我、我问谁啊!」北御门紧紧拽住法因的手,无奈他怎么拉都拉不开,「放开我!混帐!」
「……」
鄙视地哼了声,法因将北御门轻轻往一旁扔去,明明力道看似很轻,却让北御门重重地撞在墙上。
当初被打到树上的感觉似乎又重温了一次,控制不了的咳了好一阵子,北御门吐掉嘴里涌上的瘀血,天知道法因在把他丢出来的时候用了多少魔法来增加力道,那剧烈的疼痛让他一时之间完全没办法站起身体。
法因的态度就象是在丢个令人不齿的垃圾一般,让北御门紧握着拳头,努力让自己靠着墙站起身,就算他全身骨头都像被撞过了一样的痛。
「你、咳咳!你是羡慕还是忌妒啊?眼红人家才能……咳、好?」
抹掉了嘴角的血液,北御门踩着踉跄的脚步哼笑了声,「难得长相都变年轻了,度量却越来越小啊?」
「……看来不像外表一样只是颗鸡蛋啊?」
法因看着他,随后放肆地大笑了几声,
「是啊,没错,我吸收了那么多外来者的生命,才得到了这副这么年轻的身躯啊!」
「你能体会吗?外来者的魔力非常的美味,就像源源不绝的力量充斥在我的身体啊!哈哈哈哈!」
「……」
虽然这是早就知道的事情,但实际上看着法因如此嚣张的模样还是让北御门感到作恶。
压抑下反胃的感觉,嘴里的血腥替他喝止了些酸味,北御门怒视着法因,第一次面对一个人会让他感到如此的愤怒。
不管是逼走了藤川的爷爷,还是对于欧克拉斯下的伎俩,一直到后来长年对精灵族的操控,甚至是夺取了其他时空来到这里的人所有的性命。
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都让人无法原谅,北御门不能理解为什么法因还能笑的那么开心。
他也不想理解!
「你就是因为这样……才会赢不了欧克拉斯……」
忽略全身的疼痛,北御门忿忿地朝着他吼道,「就算欧克拉斯当年所做的决定再怎么愚蠢,也永远比你聪明!」
「——闭嘴。」
法因的眼眸一冷,这次他毫不留情地再将北御门给甩到了一旁,虽然北御门在第一时间做了防御的动作,但那魔力的力道之大直接打破了他的防护罩,让他整个人撞上了房里的柜子,一些重物的掉落他无力躲避,只能抬起手挡住自己的头,无奈到最后这无法承受的疼痛还是让他失去了意识。
「大人。」彼恩望向了法因,「您的身体才刚稳定下来,请斟酌使用魔法。」
「……」法因睨了彼恩一眼,并没有多说,「把他带去关起来,这孩子势必跟欧克拉斯有什么关联。」
彼恩顿了会儿,随后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一会儿,处理情报的祭司在彼恩离开没多久后变敲了敲门,来到了法因的房里。
短短的几分钟内房间已经恢复了往常的模样,丝毫没有方才打斗过的痕迹,法因坐在位置上看着他,面容有些冷淡。
「什么事?」
「帝列金来的联系。」
这名祭司走上前,将记录好好地放置在法因的桌上,「帝列金的君主塔纳托斯要求伊彼司立即给予回应。」
「……」法因接过了纸张,一手轻轻一挥,「我知道了。」
待这名祭司也离去之后,看着帝列金满满的要求回应,甚是还有宣示战争的发言,法因嘴角一勾,哼笑出声。
「要求啊——哈、哈哈。」

☆、128。疑问与决定
当北御门恍惚的睁开眼时,是被坚硬的床铺以及遍布全身的酸痛给唤醒的。
睡习惯了帝列金软硬适中的床铺,此刻躺在木板上的他早就分不清楚是身体酸痛还是被打的泛疼了,瞧着那洁白过了头的天花板,恍神了好久的北御门这才慢慢坐起身。
「……」一动辄身体他便蹙起眉,火辣辣地疼让他不禁倒吸了口气,「啧,好痛……」
不晓得治愈魔法对自己能不能起效用,北御门不管三七二十一先试着缓和一下体内的不适感,被法因给扔的那几下彷佛让他的五脏六腑通通都移位了。
不敢使用太多的力量,只是稍微减缓了下疼痛,让自己不至于连动都不能动,当北御门紧皱着眉平稳有些重喘的气息时,他这才发现彼恩竟然也在房里。
「没想到真的会用治愈魔法啊。」发现他注意到自己,彼恩挥了挥手,「嗨,早安。」
「……」
不清楚彼恩在这里待了多久,只见他似乎在研究桌面上一盆又一盆的药草,该不会他晕倒的时候一直都在这吧?
北御门狐疑地盯着他一会儿才开口,「……现在是早上?」
「不,已经是晚上了。」彼恩耸耸肩,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盆栽放下,「你已经睡两天了。」
「两天?」
也就是说他在这里度过三天了?!
北御门倏地坐直了身体,「那帝列金——」
「很勤劳的来联络喔。」彼恩哼笑了声,「你在他们眼里看来是挺重要的嘛。」
「……」
听他这么说,北御门低下了头,面露困惑。
虽然知道了这件事情他是有些感动,可这不就代表自己成了两国之间的导火线了吗?
而且,他好担心藤川的情况……
「你的表情看起来不是那么愉快。」彼恩淡淡地说着,「他们如此重视你,你不开心啊?」
北御门闻声抬眸,彼恩眼里藏了些许的狡诈,但更多的是他分不清的情绪。北御门其实一直认为彼恩不是真的忠心于法因,也不像弥亚那样将法因当作神来捧,偏偏他看起来又不象是被法因做过记忆窜改之类的事情。
总觉得很矛盾,却不知道矛盾在哪。
「如果因为这样就引起战争,你觉得这是一件值得开心的事情?」
「……」彼恩顿了顿,随后饶有兴致地道,「你这么笃定战争会开打?」
「法因有意思放我回去吗?」北御门不满地反问道,「如果有的话我现在还会在这里?」
「那倒是。」彼恩倒也不吝啬地谈论着,「似乎是没有把你放回去的打算。」
直接听到对方这样子坦承让北御门的心情意外的差,他啧了声舌,只是蹙眉的撇开了头。
他还是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特别的需要让法因把他关起来,是因为才能?可是再怎么说他都是被法因给当作抹布扔来扔去……等等,他似乎说过自己这种能力简直与当年的欧克拉斯无异,那么他是单纯的在泄恨?
不知怎地联想到了让人愤怒的理由,北御门按住自己隐隐作痛的腹部,这么说来他这两天一点食物都没吃,伴随着疼痛的饥饿感这才袭了上来。
无奈他的包包里头被掏空的只剩几颗药果,虽说这样是不太健康,但北御门还是一口气吃了不少来抑制一下折腾人的空腹感。
「都忘了你没吃东西。」彼恩这才意识过来,有些悠哉地道,「明天会记得让人送来的。」
瞧他这个态度就知道这件事情对他来说一点也不重要,北御门轻哼了声,并没有回话。
他满脑子都还在思考法因所说过的话,加上帝列金的状况他一无所知,脑子里各式各样的思绪正不停翻滚着,让他有些头疼,只能坐在床铺角落抱着腿独自思索着。
在令人不安的场所之中,唯独待在角落能够让他冷静下来,也许这是从以前就养成的习惯,只不过在遇见藤川了之后已经不怎么这样做了。
瞧他把自己包得像个麻糬,彼恩倒也不在意,耸了耸肩后便继续自己的工作。
其实他不必一直盯着北御门,无奈好奇心让他继续留在房里监视着北御门,毕竟法因的想法既然跟他一样,就代表着这反面之下也许还有什么延伸出去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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