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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才郭奉孝-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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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边文臣是都一问三不知,而武将那边细语半天亦是无何结论,正当众人都疑惑之际,曹操走入了帐中,众人立刻停下了议论,纷纷站起来对曹操作揖行礼。
  曹操走到案台之后坐下,摆手示意诸位不必多礼。
  待众人皆坐定之后,一士兵走上来,对众人抱拳施礼道:“回禀主公,庞统先生已在帐外等候。”
  “庞统素来与诸葛亮交好,齐名卧龙凤雏。如今诸葛亮一心侍奉刘备,他却孤身前来,怕是有诈。”荀攸顶着下巴,在一片嘈杂的议论声中,皱眉对曹操说道。
  曹操点点头,示意他明白他所说之事。只是这庞统名声在外,他曹操又是对人才来者不拒,就算就诈,也不过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便是了。挥手让嘈杂的众人安静下来,他对这士兵示意,请庞统进账。
  只见幕帐被一折扇挑起,人未入一股淡淡的草药味却已传了进来。而当那庞统走入帐中之后,任谁都不由得倒吸了口凉气。
  一袭青衫,折扇在手,头带一顶斗笠遮住了面容,可这短短几步的一举一动,却已然如同曾经那位青衫谋士当年。
  他走到中央,挥袖衣袂飞扬,而后长揖,音中带笑:“在下庞统庞士元,拜见曹公。”
  “这不是……郭祭酒么?!”典韦不由得将心中惊异说出了声。夏侯惇回头皱眉,用目光示意典韦此刻莫要胡乱讲话。却不得不承认他此一刻恰好说出了所有人的疑惑。
  “郭祭酒?”庞统听到典韦的声音,侧过身道:“郭祭酒的大名在下如雷贯耳,只是在下是庞统,并非是郭祭酒。”
  而曹操此刻却也是愣在了那里,半响直到荀攸见情势不对轻咳了一声,才缓过神来,但面上的震惊仍是不减。他顿了顿,声音有些断续,道:“庞……庞统先生?”
  “是。”庞统回身再拜,音中仍带着一抹说不出的笑意。
  暗长呼一口气,曹操终于定了心神,挥手示意庞统不必拘礼,而后道:“孤曾听闻,凤雏先生才谋过人,名满天下,今日一见果真不同凡响。不知先生今日入我曹营,所为何事?”
  庞统直起身,展开折扇。他起身的动作带动了风吹动斗笠垂下的面纱,却隐隐约约始终让人看不清楚。他缓慢的摇着折扇,开口道:“统今日前来,是为曹公解忧的。”
  “哦?”曹操微眯双眼,问道:“孤尚且不知这忧从何来,士元怎能得知?”
  “曹公将士,多北方人士,初到南方水土不服,又正逢水战,恐不能发挥其力。今日来,曹公正为此忧心忡忡,不知是否在下所言非虚?”
  曹操挑眉,道:“先生所言非虚,只是虽然将士中不乏晕船之人,但孤的军队仍不乏精兵强将。忧心是有,至于忧心忡忡,士元怕是言重了。”
  “是—么—?”庞统回道,故意拖长的音让他的话语带上了丝慵懒与轻蔑。而在下一秒,他便唰的一合扇,又是一长揖,语气开始认真对曹操道:“恕统直言,曹公所言,若是不加以解决,一旦开战,必成曹公之大患。”
  “曹公军中水军,多半是荆州兵士,虽是已练兵半年,但毕竟与曹公原本的北方军仍难以配合的令人满意。孙权刘备兵虽少,但毕竟是皆精通水战身经百战的士兵,曹公兵多,可可用之兵,却并未多于孙刘多少。如此,一旦开战,曹公可敢断言,此战必胜?”
  “大战在即,先生此话,可是有扰乱军心之势呀。”饮一口茗茶放于旁边,贾诩微抬眼看向斗笠后不辨的容貌,似是随口一句说道
  “文和!”谁料庞统还未说什么,曹操先是皱了眉,略带呵斥的叫了声贾诩。贾诩被呵斥了,挑了挑眉自觉无趣。而曹操则又转向庞统,一改刚才的语气,不乏诚恳道:“士元所言不错。只是士元今日前来,并非是仅为了说这番话的吧。”
  “当然不是。统一开始说过,是特意为曹公解忧而来。现下有一计,便可献于主公,解此困局。”
  “铁索连环。”
  品着这四个字,曹操思索了一会,而后一拍椅背大声道:“好!果真是妙计,铁索连环后,各船舰相连士兵在其上走如履平地,亦可不使阵型被江东小船冲乱。传令下去,立刻让各船舸间都以铁链相连。”
  “主公,此计实是不妥。这……”荀攸一惊,这铁索连环之计虽然听上去好处颇多,可同样使己身陷入了被动。而曹操本一般在听到计谋之后,都会询问一番他们的意见。现下却毫不犹豫的就传令,正想劝阻,却被曹操一挥手,沉声道:“公达不必多言,士元之计甚妙。今日烦劳诸公了,孤还有要事要与士元相谈,诸公先退下吧。”
  这话更是让一干人震惊了。今日的曹操完全不同往日,格外的独断专权。再看他此刻看向庞统的目光,虽然极力掩饰,但其中那难以掩盖的喜悦却让普通士兵小卒都能感受得到,又何况是荀攸他们这些谋臣。深深看了眼仍摇着折扇八面不动立于帐中央的庞统,又看了眼曹操,荀攸叹气,与众人一起长揖推出了营帐。
  “公达。”出了帐,见贾诩司马懿正在等自己。知是忧心的是同一件事,荀攸走上前,微微叹气摇头道:“今日此人,虽是像,但终究只像了六七分。待细一看,便可知此人非是奉孝。而且庞统素来与诸葛亮交好,此刻诸葛亮再孙刘军中,他又怎可能会诚心实意来为主公献策。再看其一言一行,略有僵硬,怕是刻意模仿而成,以使主公失了心神,中其圈套。”
  司马懿听了此言,冷笑符合道:“也惘郭祭酒跟随了主公十多年,连我等都能察觉出来的事,主公竟看不出来,还如此草率就定下了铁索连环一计。”
  “仲达此言就错了,主公并非看不出来,只是……”贾诩话说到一半,转头望了眼营帐,眼中晦涩难辨:“只是,有些事情,并非是是或否的缘故。而是主公,愿意相信什么。比如,你们可还记得杨彪之子杨修之事?”
  沉默半响,他们自然记得此事。孔融与杨修之父杨彪素有往来,当日曹操杀孔融之时,那杨修曾公然穿丧服上朝,着实是有想把此事闹大之心。可后来,曹操与他单独谈了两个时辰,竟笑容满面的出来,随后便压下此事,更将杨修委以重任。虽然此事传的不广,但在场三人皆是心腹之臣,对于此事,自是了解。
  “当日之事,虽然是可能有些许是因为杨修言谈行为与奉孝相似,但此人的确是颇有才情,而且并非似其父亲那般固执,主公当是存了爱才之心才委以重任。可今日……主公怕是真的太过冲动了。”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迷局,主公只能自己来破了,我们能做的便只有尽力而为便是了。”
  三人点头称是,又回望看了眼帐中,各怀心事散开回了自己帐中。
  
  而营帐中,曹操此刻已经屏退了侍从士兵,诺大的营帐中仅剩他和庞统两人。此刻庞统正坐在一旁的座椅上品茶。一手端茶一手打开茶盖,轻吸一口漫出的茶香,而后才微斜茶杯,让甘甜的茶水流入喉中。
  做起来很奇怪,毕竟一个人的习惯不是说改就改的,尤其我此刻并非是要全盘改变,而是要从习着之前的习惯,却又要让人看出破绽。掩饰是为了掩饰,想想,便觉得颇有些好笑无奈。
  只是,凭自己对主公的了解,不如此做,他绝不会百分之百相信,我并非郭嘉,而仅是模仿郭嘉来使他踏入孙刘陷阱的庞统。
  想到这些,庞统,或者直接说是我内心暗暗苦笑,轻摇了摇头提醒自己接下来才是这场好戏真正的上演。
  “若是奉孝的话,这杯茶他必定一饮而尽。”冷不防地,曹操的声音响起。却全然没有了刚才的热络,只剩下带着淡淡杀意的冰冷。
  放下茶杯,我后倚在座椅上,不紧不慢慢吞吞道:“曹公,在下早已说过,在下是庞统,并非郭祭酒。”
  “先生自然不是奉孝。因为纵使先生模仿得再像,有一点,先生永远模仿不了。那就是奉孝出的计谋,永远是为孤的大业而出,而先生此计,却是欲陷孤于一败涂地!”
  “哈哈哈哈,曹公此言可笑之至。”我闻言仰头大笑,毫不退缩看向曹操此刻杀意满含的双眼:“曹公刚才不也称这铁索连环为妙计,怎的不出这一时半刻,便又说此计会使曹公一败涂地了?”
  曹操见我如此,轻哼一声冷笑,从面前的案桌前将一沓纸丢给我:“孤刚才那般说,不过是为了唬弄江东的细作将错误的情报传给周瑜罢了。先生前来,献上铁索连环之计,不过是为了周郎的火计而已,哪里是真的欲为孤解惑的。”
  边听着他说出真相,我边俯下身去捡那些被丢到我面前纸,草草翻了翻,上面赫然是这几日周瑜与诸葛亮和各将士讨论出来的排兵布阵与计谋筹划,其详细程度甚至比我这个明明身处江南的人了解的还多。看着看着,我终是忍不住,笑出了声。
  瞧瞧,就说主公不是居功自傲打下来的,这些嘉原先的细作用的多顺手,打的一手好情报战。
  曹操本欲等着庞统知晓他已经了解他们全体布局后脸色大变,哪知对方非但没有变了脸色,反而最后笑出了声,心下一惑,就见人已经放下手中的那沓纸,慢慢摇着手中的折扇音色平稳道:“许都的细作,当真无孔不入,在下佩服。只是,这情报归情报,所有事情都不可以只看其表面而忽略其背后深意,在下此言可对?”
  曹操一愣,没想到我会这样说。而就是这一愣神,话语权已经被我接了过来:“在下想,曹公应是也明白这一点,所以才会刚才毫不犹豫的同意铁索连环之计。这铁索连环,虽然是可以助火攻成功。可在下不禁想反问曹公了,这火攻,曹公不想让它成功么?”
  眸色微闪,曹操这时缓过神来,却并没有开口,静等着人继续说下去。
  “据在下所知,自南下以来,曹公军中疫病流行,纵使有医治之术,可终归难以根除。何况大军南下,纵使有荆州为依仗,但毕竟刘氏守荆州已久,想要得到足够多的粮草供给,总归是件忧心之事。如今曹公军中,不臣之兵、染病之兵实在是太多了,而且纵使尽力救治,也总归只会拖累整个大军,不如就让这些人去统领荆州水军,与周郎一战,而后一举削灭,”
  “所以,这火攻,这铁索连环,非但会让曹公你一败涂地,反而会帮助曹公一扫阻碍才是。”
  我说完,营中沉寂了良久。曹操慢慢的从主位上站起来,走到我的面前,背身而立,以至于我无法观察到他脸上的神色:“就算如此,孤烧了水军,这赤壁之战也赢不了了。那孤与其在这大费周章,不如听了公达与文和的计策,多等两年等荆州稳定后再南下便是。这样想来,先生所言,岂非矛盾之极?还是在先生看来,孤的计谋,这般不知轻重?”
  “怎会怎会。曹公文武双全,怎会不知轻重,不过是有些出乎常人意料罢了。”
  “合肥。”
  就当我不轻不重的吐出这两个字时,剑已出鞘,划破空气的声音带着彻骨的杀意,却直直停在我的喉间。此刻,曹操全然不掩饰那份奉天子以令不臣的枭雄本色,眉目中笑意满满,而手中的倚天剑只要再向前一寸,便会直j□j的咽喉。
  “孙权为缓解周瑜在赤壁之战面对的兵力悬殊差异,便欲领兵从柴桑北上合肥,引曹公遣兵力去救援。可他哪能料到,比起这赤壁,合肥才可谓是重兵驻守呢。而孙权本就是为了引分兵而去的合肥,根本无心攻打,固此去必是凶险万分。而赤壁这里,主公纵然兵败,亦可拖住周瑜一时三刻不敢抽心懈怠。一召合肥出事,若是他去救援孙权,则趁势追击,若是不去,就索性兵败退回江陵。有了孙权握在手里,不担心江东不收归曹公手中。这般,在下所说可对?”
  以自身为饵,让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里却忘了真正的危险之处。虚虚实实,相辅相成,主公,你的布局,可是为嘉省了太大的事了。
  曹操自然不知道这位在心里默默地给他狂点赞。不知怎的,这样的场景,却不禁让他想起很久之前,初见那个青衫谋士时,人亦是这般,谈笑间便说透了他的心事,让他恨不得立刻处之而后快。想着想着,不知为何这倚天剑就是无法再近人喉间一寸,再看人明显吃准了他不会刺下去的样子,心中办怒办叹,语气危险道:“凤雏先生,可知言多必失?孤可并非迂腐之人,如今先生虽然孤身前来,却已知晓孤军中机密之事。孤,怎可能放你回去?”
  我又是轻声笑出了声,然后不出意外看到曹操那副明显很不爽的样子,抬手用手中折扇将人的剑从喉间移开。曹操是武将,怎可能被我这轻轻一移就将剑拿开,可他偏偏没有想到庞统纵然大胆,却能直接行如此举动,要知道若是其他情况,所有人的反应几乎都是索性一剑刺到底。面色不善的把剑收回来,结果看到人仍旧一副风淡云轻的样子,笑意满满道:“瞧。其实曹公是舍不得杀在下的,那在下又何必担心自身安全。”
  孤那是走神了不是舍不得……曹操内心默默想到。
  纵使他对自己的剑术有信心,他也不敢保证,刚才自己是否会真,刺下去。
  “曹公莫忘,在下是为曹公解忧而来。这合肥之计虽妙,但尚不足以撼动江东孙家根基,所以即使主公赢了此战,擒了孙权,也未必能一帆风顺将江东纳入囊中。所以,为保曹公大业,在下现有两计,一计,为曹公除江东孙氏根基,一计,为曹公赢赤壁之战。”
  “先生……此言可是当真?”曹操微怔,纵使他面前此人是他,可这赤壁之战他本就不占天时地利人和,想要赢又怎是谈笑之间的事。而除去孙氏根基,那更是困难了,孙家三世所立基业,岂是这一朝一夕就能摧毁?
  “在下从不打诳语,现下,先借曹公手心一用,让曹公一辩在下是否是在信口雌黄。”
  半信半疑,曹操伸出了未握着剑的左手伸到我面前。他早就明了,此人不会武功,身上也在入营前便经过检查未带任何危险之物。这样想想不会有什么危险,便也放心了下来。
  而接下来,就见人抬起右手,在他手心细细似是在写着两字。他只觉得掌心刺痛,本还警觉,可望过去才发现这刺痛不是因为别的,是因为人伸出的二指不用指肚,反而用指甲在写,划在自己的掌心,半痛半痒。再看人明显有些憋着笑意忍住颤抖的肩膀,和那骨节分明修长的手指,曹操竟觉得此人孩子气起来,一时倒有些哭笑不得,反而少了些戒心。
  而等人写了又写了几遍,他终于意会到人所写两字时,不由大惊。
  妙计!果真是妙计!
  见曹操已经明了了我的意思,我收回了手,安静的等着他的反应。
  “只是,这件事,士元的把握……?”曹操虽然明白这是妙计,却仍有不安,毕竟这事若想成,实在是难。
  “无妨,在下担保,此事定能成功。”说到这里,我不由想到不久前见到的那个聪明却又自负的青年,对付那些人,他显然绰绰有余。
  曹操点点头,又道:“那么,先生所说赤壁之战的赢机……?”
  “天机不可泄露。曹公,若是信了在下,便将这两件事交给在下,在下定不会让曹公失望。”
  见曹操又沉默了下来,我心知需要给他一个时间去衡量得失。所谓的信任,实在是牵扯着太多的利益关系,让他身为主将,不能仅依靠一己直觉,而要以最理智的方式去分析。
  可是明知道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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