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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问情-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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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之后,有人匆匆来禀报他们胤禩失踪的事情,几人一惊,立刻回了驿馆,听了胤禛说的,俱是茫然:“怎么会突然就不见了?”
跟着胤禛的小厮解释说是他去叫了马车回去的时候正好与另一辆车擦身而过,赶车之人神色匆忙,而风吹起的车帘子里头他隐约看到坐着的人似乎是早上出城接驾的山东巡抚方式舟。
“弘历已经掌握了方式舟的确实贪污受贿的证据派了人去抓,方式舟一家老小连带他本人都不见了,”胤禛说着用力握紧了拳头,眼中闪过一抹狠色:“这个方式舟跟当年因为文字狱被处死的杭州知府方知航似乎是远亲,胤禩被他劫走也不知道跟这个有没有关系。”
“怎么说?”
胤禛看胤礽一眼:“之前你和他在京城一块被人劫走那次不是有个反贼头子自称是他的哥哥?那人就是方知航当年临死前暗中买通人送出去的儿子。”
“哦……”胤礽了然点头,然后又有些好奇:“这些你怎么知道的?”
“私底下派人去查的。”
“你还有人脉在啊?”胤礽问完又觉得自个这问题挺傻的,他们当中的哪一个,就算是当年被连根拔起的胤禩胤禟也还有些枝枝叶叶的在,更何况是胤禛。
他自己自然也有,只不过胤礽除了让人私下里照顾几个儿女就没有再动过其他心思而已。

第六十七章
昏昏沉沉中,胤禩感觉头晕得厉害,额头处突突直跳,眼前一片黑暗,外头隐隐约约有声音传进来,是两个男人的对话声。
其中一人道:“堂叔,你掳走的那个不过是一个贝勒府阿哥的福晋,你留着她有何用,万一被狗皇帝追到后做保命的筹码,也怕是要失望了。”
这个声音听着有点耳熟,胤禩脑门疼得厉害,一时半会地却是想不起来。
另一人便是那方式舟,他道:“既然如此,那我边去杀了她!”
“不行!你不能杀他!”
“那又跟你有什么关系?”
“不瞒堂叔说,里头那个是侄儿失散多年的亲妹子小慈,还请堂叔念在同宗的份上放了她,堂叔如今带着家小一起逃亡,就这么跟无头苍蝇一样地跑也不是个办法,只要堂叔肯放了她,侄儿可以给堂叔指一条明路。”
听到这里,胤禩终于是迷迷糊糊想起似乎是有那么一个脑子不太拎得清的反贼说自个是他妹子,却是没想到那反贼跟方式舟也有关系,而且还追到了山东来。
方式舟听箫剑这么说,顿时犹豫起来,要往哪边逃他还确实是没想好,而且乾隆已经派人带兵追了上来,他拖家带口的要逃出生天还真是个大问题。

“你……”方式舟刚一张嘴,瞳孔骤然放大,目光落在了箫剑身后,箫剑诧异转过头,胤禔和胤祺已经带人将他们给团团包围。
胤禔与箫剑目光对上,轻蔑一笑,一挥手,四面八方的箭同时射出,方式舟只垂死挣扎了片刻就成了马蜂窝,而箫剑,却在胤禔挥手的瞬间跃地而起,踩着方式舟的脑袋跳上屋顶,留下句‘他日必取狗皇帝性命’后疾驰远去。
骑马跟来的胤禛跳下马,先胤祺一步冲进了茅屋里头去。
胤禩被人捆了手脚蒙了眼睛躺在地上,胤禛上前扶起他,用力揽进怀里,有些后怕。
“我没事。”虽然看不清,但胤禩几乎是立刻就认出了抱着自己的是谁。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胤禛喃喃念道,更加用力地抱紧了他。

回行宫之后,胤禔和胤祺去与乾隆禀明情况,说是方式舟已死,永浓的福晋也平安救了回来。
乾隆正忙着陪香妃赏花逗美人开心,香妃一反在宫里时冷着脸对乾隆爱答不理的状态,这会儿正贴在乾隆身边,轻声细语地与他逗笑,听闻方式舟死了,更是嘴甜地恭颂了乾隆几句,直听得乾隆心心花怒放,大笑不止。
胤禔与胤祺见没他们什么事了正欲退下,乾隆突然收敛笑容,严肃问道:“朕听说……那方式舟与乱党有染?”
“皇阿玛何出此言?”
“方式舟死之时和他在一起的那人在逃走之前说了什么你们不是亲耳听到了?”乾隆不悦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抓不住一个乱党,倒是真给朕长脸。”
没想到这事这么快就有人报到乾隆这来了,胤禔心中无奈,镇定道:“是儿臣失职了,儿臣这就带人去搜。”
“先等等,方式舟为何要掳了永浓福晋你们有没有查清楚?”
胤祺回道:“奴才问过了,永浓福晋是无意中听到方式舟遭人勒索,知道了他贪赃枉法之事才会被他绑走。”
“就这样?”乾隆似乎是信了,却仍旧面有怀疑,在他看来这样的情况之下以方式舟那种人的秉性该直接灭口才对,还能救回来倒是稀奇。
不得不说,一碰上与乱党有关的事情,乾隆就变得分外的敏感,典型的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是这样没错。”
胤禔与胤祺同时在心里咒骂他,别的没学好,疑心病重这毛病倒是一学一个准。
“算了,你们再去查吧。”

胤禔回到住的院子发现胤礽不在,问下人说是看那位被掳走又被送回来的福晋去了,胤禛与胤禩的住处离他们也不远,胤禔听了这话便直接过了去。
小小一间房挤满了人,都是来关心胤禩的哥哥弟弟们,这个不稀奇,稀奇的是某位不请自来的老嬷嬷也在。
胤禩靠着床头坐在床上闭目养神,一旁胤禛在吩咐下人去熬安胎药来,其他人或站或坐却反常地没有一个说话的。
胤礽笑眯眯地支着下巴盯着有些尴尬地康熙看了一阵,终于是开口说道:“容嬷嬷,你不是特地代皇额娘来慰问永浓福晋的吗?怎么这会儿却是不说话了?”
先头胤礽去给芳容请安,提起这事,说是胤禩被劫走又被救回来受了惊吓动了胎气,芳容关心询问了几句,又让身边太监给准备了些补药正要派人送来,康熙突然主动请缨要去送药材,芳容有些疑惑却也点了头,胤礽便笑着领他来了胤禩这里。
康熙是来关心他孙子的。
自从胤禩几个陆续怀孕起康熙就每天心思千回百转,一会儿觉得这事说出去实在太不堪他觉得丢人,一会儿又算计着这肚子里的孩子到底算他孙子还是外孙还是玄孙还是其它,无论怎样,他还是惦记着这些人的肚子就对了。
只是康熙没想到这些兔崽子会都在这里,一个个围着胤禩关心,不管是以前关系好的还是不好的,康熙很尴尬,以这样的姿态同时见到这么多儿子,还两两成双,亲亲热热好几个都顶着个大肚子,他老人家一下还没做好心理准备,却又忍不住暗自吐槽,你说你们要是以前也这么有兄弟爱朕用得着操碎了心么。
而众人在看到康熙走进来的时候就同时默契地闭上了嘴,虽然脸上的诧异表情掩饰得很好,但胤礽却是没少挨眼刀子,显然这些人都认定了是他把康熙给带来的。

所以,在大家都尴尬的情况下愣是没人说话了,康熙心底隐隐产生不好的感觉,总觉得这些人其实早就知道了他的身份了,要不怎么会是这个反应?
一直到胤禔进来,看到的就是这副不尴不尬大家一起比一比谁更沉得住气的场景。
胤礽的话其实算是解救了康熙,也解救了大家,要不照刚才那个趋势下去估计就是迫不得已的相认了,那样似乎没有人会乐见。
康熙清了清嗓子,严肃地打起了官腔,表达了一下皇后的慰问之情和体贴之意,再把带来的药材送上,胤禩微抽着嘴角命人接了东西,托康熙向皇后谢恩,然后直接下逐客令:“有劳容嬷嬷了,容嬷嬷若是无其他事便先请回吧。”
康熙心中不好的预感越发强烈,机械状点了点头,几乎是用逃的速度离开了。

人一走胤礽就成了众矢之的,众人一起炮轰他故意把康熙带来给他们找不痛快,胤礽偏头看胤禔一眼:“你也觉得我是故意的?”
“当然是他自己一厢情愿自以为是自作多情,跟你有什么关系,”胤禔狗腿状拍完马屁,又转头冷飕飕地横一眼废话很多的其他人:“再多嘴的明日就拎到老爷子面前去跟他相认。”
满意地看到一个个接着变了脸色,胤禔得意一笑,又冲胤禛与胤禩道:“提醒你们两个一句,最近最好小心一点,皇帝那小子大概怀疑你们与乱党有染,说不定会找你们麻烦,你们自个看着办吧。”话说完,搂着被排挤很无辜的胤礽扬长而去,身后一片唾弃嘘声。

回去的一路上,胤礽挂在胤禔身上与他说笑,问他:“乾隆真的怀疑他们跟乱党有染?”
“可能吧,”胤禔搂着他的腰不轻不重地捏着过手瘾:“他当初砍了方之航一家的脑袋也不过是因为一首莫名其妙的诗就扣人家一个莫须有的反清罪名,指不定这次就怀疑八儿他是跟反贼有染呢,而八儿跟四儿又是一家人……”
“大水要冲了龙王庙了,”胤礽冷嗤:“真要怀疑上了倒是有好戏看了。”
胤禔闻言无奈笑道:“保成,与反贼乱党勾结是多大的罪你明白吗?”
胤礽白他一眼:“满门抄斩,株连九族?”
“那你还说要看好戏?”
“你傻吧,真要到了那一天,你倒是看看是他们死还是那小子玩火自焚自己先死得快。”
这话听着也是有那么个道理,怎么胤禛和胤禩两个也不可能坐以待毙,等着乾隆欺到他们头上去就是了。
“那倒也是,反正我们自个小心点别让皇帝给惦记上就行了。”个人自扫门前雪,胤禔觉得,他实在没那个功夫和必要替别人操心。
胤礽瞧瞧左右没人,快速拉过胤禔在他嘴上亲上一口,再拍拍他的脸:“放心,别人爷管不着,但总会护着你的。”
胤禔配合着恭维:“那就托太子爷的福了。”眼睛一转见他们已经回到了单独住的小院子,迅速拉着胤礽进了房里,一脚踹上门再把胤礽按到门上,欺身亲了上去。
“你怎么这么急……”
“都是被你逼的!”
下面的话消失在了贴合的双唇间。

第六十八章
南巡队伍到达杭州之后在乾隆示意之下,龙船停靠在西湖岸边,所有人陪着他一块住在船上。
西湖美景美不胜收,到了夜晚更是莺歌燕语不断,很快便有风言风语传出,说是皇上看上了一个在西湖上卖唱的歌女。
刚开始还只是有人私下里说几句,到后来乾隆一直拖着在杭州不走,甚至带着那歌女光明正大地出入龙舟夜夜笙箫完全不避嫌,人人为之侧目,而有些人的脸则是越拉越长,越来越黑。
芳容日日被太后传去耳提面命说是要她去劝着乾隆,芳容面上应下转头又把这事丢到脑后去,随乾隆怎么风流快活都与她不相关。
只是康嬷嬷却是坐不住了,外头已经在盛传乾隆要带这青楼歌女回宫还要封贵妃,以乾隆的抽风程度,他绝对相信若是没人出来阻扰,他是真的可能会做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情来,而要康熙在明明知道的情况下坐视不理袖手旁观那他也是做不到的。
“娘娘,您真的不去劝劝皇上吗?”
正与芳容低声说着话的胤礽闻言抬起头,笑问道:“容嬷嬷倒是对这事挺关心的,今个儿都第几次提了。”
芳容也很疑惑,这个老嬷嬷委实是怪异,总是关心些不该她关心的事情,其实芳容对他的身份是怀疑过的,只不过一来她不愿意相信自己的丈夫变成了个老嬷嬷,二来康熙在她面前除了偶尔的反常多数时候掩饰得还算不错,所以就算是自欺欺人也好,芳容潜意识里就抗拒容嬷嬷是康熙这个事实,只当他就是伺候自己的老嬷嬷而已。
而胤礽显然是来看笑话的,明知道康熙会是这个反应,真正看到了仍旧是觉得好笑,有时候胤礽也觉得自个挺不厚道的以取笑老爹为乐,只是他这没事瞎操心急得满嘴生泡的样子又实在是让人忍俊不止,真是太有趣了……

被胤礽这么一调侃,康熙才反应过来自己有点失态了,连忙调整面部表情,解释道:“奴婢也是为了娘娘好,这事传出去,外头的人肯定会说娘娘这个后宫之主做得不好才会让个青楼女子进了宫败坏宫闱,奴婢也是操心娘娘的名声。”
“容嬷嬷对皇额娘可真够体贴的,真是叫人感动。”
胤礽的话也不知道算是夸赞还是嘲讽,反正康熙已经习惯了,不疾不徐地应下:“奴婢应当的,爷谬赞了。”
胤礽撇撇嘴,觉得无趣,又与芳容说了一会儿话,便回了自己住的船上去。
胤禔与他同住一条船,自从出来起他们俩不管走到哪里房间都是挨着,也是负责分排的芳容特地体贴他们(其实是胤礽撒娇求来的),原本胤礽以为胤禔该乖乖待在房里等着自己临幸才对,谁知房里压根就没有人,问伺候的下人,得到回答:“六爷看着应该是往断桥那个方向去了。”
“去了断桥?他一个人?”
“爷就只带了他身边的小德子去。”
啧……天都快黑了今日天气又不是顶好这个时候一个人跑断桥去,他倒是挺有兴致。

而这个时候,胤禔正像做贼一样借着灌木遮盖身影站在大树后双眼紧紧盯着前头正说着话的一男一女。
跟着他的小太监被打发去了后面守着,远远看到胤礽过来惊讶之下就想请安,胤礽做了个手指示意他噤声,轻手轻脚走上前去,一手猛地揽住了胤禔的腰,另一只手在算准他会因为惊吓喊出声时已经迅速捂住了他的嘴。
胤禔惊讶转回头,在对上胤礽得意的眼神时松了口气,捏住他还捂着自己嘴巴的手拉了下来。
“天都快黑了你一个人鬼鬼祟祟跑这里做贼……唔……”
这一次换胤禔捂住了胤礽的嘴,伸手一勾把他拉进怀里,手指了指前方,示意他看。
胤礽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前头断桥桥头处是装扮成小太监模样的香妃,正与一个一看就是典型回族人长相的男子深情相拥,絮絮叨叨地说着情话。
胤禔嘴唇贴到胤礽耳边小声解释:“之前我发现香妃打扮成小太监避过人耳目鬼鬼祟祟地下了船来这边就跟了过来看看,没想到她是来会情郎的。”
胤礽闻言鄙视道:“你倒是真闲。”
那也是日子过太无聊了,胤禔轻笑:“我听人说与皇帝夜夜笙箫的那个歌女夏盈盈,当初就是在这位香妃娘娘的怂恿之下乾隆才把她叫到了船上来,还有人说她大度呢,原来是为了帮自己拖着皇帝,她好来与人偷情。”
这个倒是不稀奇,从香妃自出巡之后对待乾隆的态度转变之快这点来看,就必然是有古怪,说她突然开窍了吧也开窍得未免太稀奇,之前在宫里完全一副贞洁烈女样,还差点被太后给弄死,不过死倒是没死,就是身上香味没了,如今倒是方便了她跑出来与人私会。

那边,香妃从抱着他的男人怀里抬起头来,泪眼婆娑地与之深情对视,许久才道:“蒙丹,我终于又见到你了,你知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过得有多么辛苦。”
“我知道,我都知道,”叫蒙丹的男人拼命点头:“你的苦我全都知道,因为我跟你一样苦。”
含香感动的眼泪更加澎湃:“要不是你托人送来的那封信,我想我都撑不住了,为了你我才假意欢笑讨好皇上,每一天对我来说都是生不如死。”
“哦,我的含香,”男人将之用力揽进怀里:“结束了,都结束了,我们这就离开,我这就带你离开这里。”
蒙丹说着就小心翼翼把香妃抱了起来,抱上了马。

虽然他们对话说的是回疆语,但胤礽与胤禔多少都懂一些,胤礽见他们就要离开,手肘撞了撞胤禔:“快点去拦着他们。”
“你要做什么?”
“拦着捆了扔到皇帝面前去。”
“他不会感激你的。”
“只要他够丢脸就行了。”胤礽弯起嘴角笑了笑,乾隆头上的帽子变了颜色,他是很乐见的。
胤禔无奈,心道你怎么不自个上去拦就只会差遣人,却仍然是听话地迎上前去拦住了拉着马就准备离开的俩人。
“香妃娘娘这是要去哪啊?”
香妃在看到胤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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