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毓庆问情-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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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禔无奈,心道你怎么不自个上去拦就只会差遣人,却仍然是听话地迎上前去拦住了拉着马就准备离开的俩人。
“香妃娘娘这是要去哪啊?”
香妃在看到胤禔出现的瞬间就白了脸,这个经常在乾隆面前出入的阿哥她是认识的,顿时脑海里就只剩下了‘暴露了死定了’这一个念头,傻在了那里。
蒙丹狗急跳墙,大吼:“滚开!”拉着马就朝着他冲了上去,似乎是有从他身上踏过去的意思。
胤禔眼神一暗,一跃而起地同时抽出了手中的剑,一瞬间就将之挑落下马,而为了证明自己真的不止是会差遣人而跟上来的胤礽,在蒙丹飞扑下来的时刻甩出了腰间的鞭子,缠住了对方的脖子再一勾一扯,蒙丹以标准狗啃屎的姿势摔到了地上,胤禔趁机上去三两下将之制服,至于香妃,已经哭倒在了马背上。

“看着个头挺大一个,怎么这么草包。”胤礽上前踹了地上的蒙丹一脚,分外鄙视又不屑。
胤禔把用鞭子捆起来的人扔给后面跟上来的太监:“看牢了,一会儿带到皇上面前去发落。”
“不!”
香妃哭喊着跌跌撞撞地从马背上爬了下来,跪到胤禔面前扯住了他的衣角:“六阿哥,您行行好!您放了他吧!若是他死了我也不想活了!”
胤禔嘴角抽了一下,其实说起来因为对乾隆实在没好感所以他对这两人是有些同情的,方才要不是胤礽提议他就打算装着没看见让他们跑了,只是现在人都抓了,而这位香妃娘娘又跪在地上不停说着什么‘你是风儿我是沙’的,委实是让他难办。
胤礽不耐烦地瞪胤禔一眼,转头问香妃:“你们之前说给你们送信的人,是谁?”
香妃呜咽了半天,似乎是不想说。
“你不说,那就去皇上面前说吧。”胤礽恐吓道。
“我说!我说!是……是皇上身边的护军营统领,名叫努达海的。”
胤礽与胤禔同时无语,他们都快把这人给忘了。
努达海因为军功升了护军营统领,自新月被秘密解决掉之后倒也一直安安分分勤勤恳恳没有再惹事生非过,很快就淡出了众人视线,却没想到他会私下里帮香妃与男人私奔。
“努达海?他怎么会认识你们又为何要帮你们?”
“他与蒙丹是在酒楼里认识的,听了我们的故事之后很受感动,很仗义地答应帮我们……”香妃说着又哽咽起来,语无伦次一会求他们放她和蒙丹走,一会又求他们不要在乾隆面前供出努达海。

“烦不烦!身为皇帝后妃与人通|奸是何等大罪,我们可没这个权利放你们走,当初入宫是你自己的选择,别说你爹逼你,他再逼你也不能把刀架你脖子上,都已经入了宫封了妃再不守妇道就是你罪该万死,要哭要闹都回去冲皇上去。”胤礽说完,不欲再与她浪费口舌,挥挥手示意小太监把她也带上,转身示意胤禔可以回去了。
而变故往往就发生在那一刹那,远处方才还歌舞升平灯火通明的几十条龙船突然间一片火光冲天,隐隐约约有喊打喊杀声传来,胤礽与胤禔诧异对视一眼,林路已经满头大汗地跑了过来,一边跑一边冲胤礽喊:“爷!不好了!不好了!一大波乱党打了来了!”

第六十九章
龙船之上,乾隆一手搂着夏盈盈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与她调笑,另一手拎着酒壶,自命风流地直接往嘴里倒,双眼迷蒙地用眼神视|奸面前妖艳如花的美人。
夏盈盈欲拒还迎,一面对着乾隆娇笑,目光却是有意无意地落向窗外,直到湖心处骤然升起烟花在半空绽开,夏盈盈惊呼:“皇上!您看!好美啊!”
然后在乾隆扭头转过去的时刻,抽出了藏在袖子里的匕首,猛地朝乾隆的胸口处刺了过去。
乾隆的瞳孔瞬间放大,不可置信地转回头瞪着夏盈盈,方才还笑得倾国倾城的美人此刻却面目狰狞得如同恶鬼。
“狗皇帝!你去死吧!”

肘腋生变,无数反贼从四面八方冒了出来,如同鬼魅一般爬上龙船,大火一瞬间绵延上几十艘船,火光几乎映红了半面天空,似血一般,惊呼声,呐喊声,嚎哭声,还有慌乱的脚步打斗声交织在一块。
胤礽和胤禔匆匆赶回来时看到的便是面前这一片兵荒马乱的场景,胤禛护着胤禩站在一边不起眼的树荫下,冷冷看着眼前的场景,胤禔过去问他们:“你们没事吧?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胤禛的目光落在人群中间杀红了眼的箫剑身上,冷笑了起来:“自寻死路。”

他的话音刚落,傅恒和胤祺带着大批八旗兵突然出现将乱党包围,万箭齐发,形势迅速逆转,随着一声又一声杀猪般的嚎叫声响起,一个接着一个的反贼倒进了血泊之中。
胤禔一看眼前的情形就明白过来,问道:“你是不是早知道了会有今日之事。”
“从上次胤禩被绑走起就派人去查了。”
“你把身份告诉傅恒了吧?不过他不是听命于你儿子的吗?”
“他哪能那么没眼色,一听说圣祖爷也在吓得三魂都没了气魄还敢不乖乖听话。”胤禩笑着解释,一想起那日傅恒跪在胤禛面前抖得跟筛子一般的模样就分外好笑,果然光雍正一个杀伤力还不够,把那位老嬷嬷抬出来才是绝杀。

胤禔点了点头,表示可以理解,转头发现胤礽不见了顿时慌了,胤禛冲前头扬了扬下巴:“那边。”
胤禔看过去,胤礽已经冲到了湖边,正扶着芳容上岸,后面康老嬷嬷拉扯着受了惊吓的承祜紧紧跟着,胤禔连忙过去,将四人带到了安全处。
胤礽趴到胤禔背上大口喘着气,心有余悸:“呛死我了……”
幸好,再晚一点那船就要烧没了,幸好他额娘没事。
胤禔反手拍拍他的脸安慰他,然后示意跟着的太监去扶芳容与康熙让他们靠在树干坐下先歇一会儿。

傅恒与胤祺带来的八旗兵迅速解决了战斗,一众反贼除了被活捉了的箫剑,几乎都被箭扎成了刺猬,而夏盈盈也被人捆了带上了岸。
乾隆在人搀扶下出现,胸口的刀伤已经止了血,算他命大,夏盈盈并不知道他的身体构造与常人不同,心口长在右边这才逃过一劫。
乾隆大难不死却是怒到极点,一众太医劝他先歇下他却坚持要亲自拷问乱党头子,夏盈盈哭着抱住了被捆成个粽子的箫剑,箫剑一手搂着她的背轻声安慰,仇恨的眼神狠狠瞪视着乾隆。
乾隆看着之前还乖巧坐在自己腿上的女人如今抱着反贼头子痛哭脸色已经由黑变成了绿:“夏盈盈!你说!你跟这个人是不是串通好了来行刺朕!”
夏盈盈从箫剑怀里抬起头,怨毒地看向乾隆,咬牙切齿道:“狗皇帝!我真恨不得该早点杀了你!”
乾隆一听这话气得就想上去踹她,又牵扯到胸口上的伤,一阵抽疼。

箫剑目光环视四周,最后落在了兴致勃勃正看着好戏的胤禩身上,而乾隆缓过气来抬头不巧就看到这一幕,箫剑含情脉脉地正看着胤禩,眼里似有千言万语,联想的之前的事情,乾隆调转枪头冲着胤禩发难:“你说!你与这贼人到底是什么关系!上次你被劫走是不是你们合演的戏!你们到底在谋划什么!”
胤禩一愣,一下还没反应过来乾隆是在冲自己吼,而胤禛的眉头则是微微蹙了起来。
“你老实交代!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不是胤禩不敢说,而是他实在无言以对同时佩服乾隆的脑补能力。
“她是我的亲妹妹,也就是十五年前被你不分青红皂白扣上莫须有的反贼帽子处死的杭州知府方知航的女儿!”箫剑扔下重磅炸弹,然后转向胤禩,深情道:“小慈,你不要怕,今日我们兄妹就算死了,也死得堂堂正正,爹娘会在天上接我们的,我们很快就能一家团聚了。”
箫剑的话一出口,众人一片哗然,有人开始交头接耳小声议论,乾隆气得全身发抖,胤禩恨不得撕烂了这人的嘴,不过当务之急是赶紧撇清关系:“皇上,我跟这个人根本就不认识,是他一厢情愿认定了我是他妹妹,我爹娘都在蒙古,怎么可能会是方知航的女儿。”
箫剑一听胤禩不认自己却是来了气,以为他是贪生怕死不敢与自己相认,于是不忿道:“怎么可能不认识!上回在京城我们约定好了里应外合一起取这狗皇帝的性命,我还把娘留下来的玉佩给了你做信物!”
胤禩的脸也快绿了:“你休得胡言!我与你根本就没有关系!”
箫剑的目光落在他身上挂着的随身带的荷包上,大声道:“你那日收下了那块玉后亲口答应了会帮我!那块玉肯定在你的身上!”
这话还真是不假,这个荷包因为样式独特胤禩挺喜欢就一直随身带着,而当时他为了敷衍箫剑随身把玉塞进了荷包里过后就忘了,这会儿在乾隆示意下,被人当场翻出来,可谓人赃并获,他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乾隆阴冷的视线久久凝视着地上那块被扔到了他面前来的玉,受了惊吓的太后见他迟迟没有拿定主意,催促道:“皇上!反贼之事非同小可,即便是皇亲国戚也决计不能姑息!”
而她话说完,猛然感觉到一阵寒意袭遍全身,似乎是有什么人在瞪视自己,这种乌云罩顶的感觉也似乎有几十年没有过了,而当她下意识地看过去,那个方向只有正在与乾隆辩解的那位贝勒府阿哥福晋和她沉着脸看不出什么表情的夫君。
太后的一句话提醒了乾隆,只听他沉声下了最后的判决:“敦贝勒府三阿哥福晋勾结乱党,罪证确凿,罪大恶极,收监,明日午时过后一并问斩,敦贝勒姑息养奸,包藏祸心,今日起削去所有官爵,贬为庶人,全家流放宁古塔。”
胤禛听了这话,气极之下反倒是要笑了,被儿子流放,天底下他大概算是第一人了。
胤礽闻言撇了撇嘴,贴到胤禔耳边:“他死定了。”说的自然是乾隆。
敦贝勒,也就是胤俄他儿子,已经满头大汗地在乾隆面前跪了下来,胤俄掳起袖子就想上去揍人被胤禟一把拉住,胤禟微摇了摇头,小声道:“先别急,老四应该会有办法。”
虽然胤禟对胤禛没好感,但是他绝对相信胤禛不会坐以待毙就这么让自个儿子给办了。
胤祥与胤祯两个一个担忧地看着胤禛,一个担忧地看着胤禩,一时半会地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胤祉犹豫问乾隆:“皇阿玛,福晋她怀了身子,还一个月就要生了,不如让她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乾隆冷冷看一眼胤禩的肚子,道:“生下来也是个孽种,留着有何用?”
很好,这句话彻底捅到马蜂窝了,不仅是胤禛的脸抽得快僵住了,连康熙的脸色也难看到了极点,而乾隆还浑然不觉。
胤礽不怀好意地问乾隆:“您真的要把这小孽种,小孽种的额娘一并砍了,再把小孽种的阿玛流放?您不用先派人去查个清楚吗?万一是冤假错案……”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乾隆不悦打断胤礽,横他与胤禔一眼:“你们两个以后没有朕的允许,哪里都不许去!现在就给朕滚回去!”
乾隆可没忘了敦贝勒府那位阿哥与这俩走得近,尤其他还是其中一个的伴读,很显然的,胤礽与胤禔也被怀疑上了。
胤礽撇了撇嘴,心里已经开始算计着之后要抽他几鞭子才能解恨。

弘昼,傅恒还有另几个知情的王公宗室通通跪倒在了乾隆面前:“皇上!他们杀不得流放不得啊!”
“连你们也要替他们求情吗?”乾隆冷冷道。
众人欲哭无泪,我们是替你求情啊!求他们在事后与你算账的事后能给你少算一些啊!你别不识好人心啊!
可惜乾隆似乎并不领情:“朕意已决,谁都不许再说情!来人!把这些反贼以及与反贼有染的人等通通押下去。”
弘昼偷偷看胤禛一眼,看他的意思似乎没打算这个时候跟乾隆相认便也不敢再说,也是了,大庭广众之下又是这么个情况,胤禛不可能这么贸然与乾隆相认的。
胤禛与胤禩半点没有挣扎地被人带了下去,临走之时,胤禛回头意味深长地看了乾隆一眼,只一眼,乾隆身子一颤,心头猛地涌上一股怪异之感,好半天才回过神。
一定是他想多了……一定是的!

第七十章
一场闹剧过后乾隆移驾去了杭州的行宫,西湖上再次恢复了风平浪静。
胤礽与胤禔被乾隆罚了禁足没他的吩咐哪都不能去,但并不代表别人不能来看他,胤祉跟过去问他们要怎么办,胤礽直接道:“让你男人去牢里问胤禛,我看他一早就想好怎么办了。”
“真的?”胤祉有些不信,当然他也不是真那么好心关心那俩,只不过那俩真要有个好歹,总觉得他们这些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就是了,事关自己他不能不操心。
“他连乱党行刺之事都一早心中有数了,这点小事难不倒他的,你就让你男人去给爷问问他,爷什么时候可以动手教训他儿子就行了。”
“……”胤祉嘴角抽了抽,您可真直接。
那是,胤礽对乾隆的不满不是一天两天了,自从还魂起就无时不刻地不想着要狠抽他一顿,这回说什么都不能放过他就是了。

胤祉离开之后,胤禔无奈按下跃跃欲试摩拳擦掌地胤礽:“你就安分点吧,这会儿我们门都出不了,你还想着去抽人呢,他跟你有那么大仇吗?”
“谁说没有,”胤礽眼里闪过一丝狠意:“弘皙。”
就冲这个,他也不可能对这个皇帝有半点好感。
原来如此,胤礽不说,胤禔还以为他从来没把这事放在心上过,胤礽抽不到人,只能是抓了胤禔的手过来咬上一口泄愤:“该死的乾隆,做皇帝的果然没一个好东西。”
你这也太地图炮了,虽然其实胤禔也觉得这话倒也没有哪里不对就是了。

胤禔把胤礽抱上床,揉着他的脑袋安慰道:“先睡一觉吧,老四动作再快也得等明天了,你要去抽人也得养精蓄锐不是。”
这倒也是,胤禛要怎么带着他的媳妇儿逃出生天胤礽懒得去猜,不过他完全没担心过他会做不到就是了,至于逃出来之后,那就必定是乾隆的死期到了。
只是还有一件事让胤礽不痛快的:“教训了乾隆是不是就得认了老爷子?”
解决了一个讨人嫌的以后就得供着另一个更加碍人眼的,怎么想都有点划不来。
胤禔失笑:“那倒不用,只要他自己憋得住,我们就装傻到底就行了。”
“恩。”胤礽点头,可以的话,最好一辈子别认。
可惜愿望太丰满,现实却往往太骨感。

胤祉回去与胤祺一说,胤祺当夜就利用职务之便去了暂时关押犯人的杭州大牢,胤禛与胤禩被关在一间房里,正靠在一块说话隐约还有笑声传出。
胤祺环视一圈四周昏暗又死气沉沉的环境,收回目光调侃道:“四哥和八弟倒是好兴致,在这种地方也能说笑得起来。”
“天还没塌下来,”胤禛回答得漫不经心,随即又道:“我知道你想问什么,明日不管发生什么,你带着你下头那些人都只要装着什么都没看到就行了。”
“你这么严肃做什么,”胤禩不满地推了推胤禛,转头笑着对胤祺道:“你放心好了,我们不会有事的,回去跟胤禟几个说让他们别乱了阵脚,还有就是……”
胤禩说着又戏谑地睨胤禛一眼,接着道:“叫他们明儿把那位皇帝看牢了,有仇的可以报仇,有冤的可以报冤,他爹完全不介意,是吧?”最后两个字是冲着胤禛去的。
胤禛笑得无奈:“他们想怎样就怎样吧。”
胤祺听着也忍不住笑了,心里不免同情乾隆,就这么被自个阿玛给卖给众人讨媳妇儿欢心了。
“我明白了,我回去会跟他们说的,你们有把握就好。”

第二日一早天还没亮,胤禛连同敦贝勒就一块押着上了路,胤俄他儿子凑到胤禛身边小声问他:“您真的是先帝爷啊?”
胤禛嘴角抽了抽:“你到现在还怀疑?”
“那我们这样,”敦贝勒说着晃了晃锁着镣铐的手:“这个委实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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