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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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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永璜笑笑,不置可否。
  乾隆没有放下握住永璜前臂的手,视线停留在永璜白皙的手上,乍一看,这是一双养尊处优的手,但伸手抚上,便能触摸到掌心那细细的薄茧,乾隆不知想到了什么,一时也没有放手的意思。
  永璜任由乾隆打量,低垂的眉眼却看不清思绪,好像有某些未知的转变发生了,连他都不知是好是坏。
  一会儿,乾隆便松开手,问道:“永璜的手可是好些了?”
  “已经好多了,”永璜不假思虑的回道。
  乾隆无奈,又是一一询问了永璜午后所做的事,看出永璜兴致阑珊,最后才道:“永璜也累了,不若明日先回府休息吧,不然这场狩猎,岂不是无趣。”
  永璜听到乾隆的目的,抬头看了一眼,这才点点头,一次狩猎便要好几天,甚至还有一连二十多天的,永璜无法挽弓,回了府也清静些。而且,乾隆脸上的关切他也看在眼里,只能承情了。
  和乾隆坐下来又说了会儿话,永璜便告退回了帐中。第二天,命人把乾隆赏赐
  的猎物带上,永璜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回到大阿哥府,又是被钟御医诊断一番,重新上了药,永璜这才得以在小德子的碎碎念中解脱,狠狠把卧房的门关上,上了床接着补眠。
  五日后,狩猎的大部队才回来。
  猎物最多的自是乾隆无疑,除乾隆外,拔得头筹的就是永琪,其次是傅恒的长子福灵安。乾隆对永琪赏赐一番后,依次奖赏了福灵安和其他猎物颇多的八旗子弟。
  休养生息了两天后,京城的氛围从之前的热闹,转而平静下来。
  乾隆对永璜的赏赐也在这一天送到了永璜的府邸上,除去一些常见的金银珠宝,有一块暖玉是被吴书来亲自送到永璜手上的,说是赌注之物。看着这块熟悉的玉佩,永璜倒是真的愣住了,因为在他的记忆里,这块玉佩是乾隆贴身之物,冬暖夏凉、雕工细腻、辟邪福佑,千金难求。这一块玉佩赏赐下来,它的存在,足以抵过之前所有的恩赐,显示出永璜现在的荣宠。
  吴书来还带了乾隆的口谕,让永璜半个月后开始上早朝并监管工部。
  笑着送走了吴书来,永璜怔怔的看着手中的玉佩,慢慢闭上眼,再睁开时,依旧是平静无波。
  吴书来来传旨,这本来就显示了乾隆的对他的重视,若是再让他日后挂着乾隆的玉佩到处晃悠,众矢之的,也不过如此。但若是将这块玉佩收起来,又显得他不够感恩,永璜一时倒有些无奈了,苦笑一下,乾隆这是何意?
  不过,工部……倒是合他的意,油水不多,算不得肥差,但胜在不松不紧,适合偷懒,只是,他还是要做出点实事,才对得起自己,对得起乾隆的这一场安排。
  说到赌注,他的礼物倒是堆在库房里,还没有送出去呢。接下去一连三日,乾隆都没有来大阿哥府,永璜倒也沉得住气,没有进宫去。
  这三日,朝堂上也是无风无波的就这么过了,因为明眼人都看出乾隆的心情算不得好,理由呢?孝贤纯皇后的忌日将至。
  作者有话要说:  改个错字,咳咳
  这章是矛盾的过渡章……
  作者最近换了专业课,搬东西整理画室买材料什么的,有点忙,真不好意思,现在才更……
  昨天中午做了梦,梦到康熙和小八了,前因后果作者都忘了,就记得小八衣衫不整的从养心殿出来,然后走在路上,脸也记不清了。【这跟作者最近看的一篇康八文有关。
  然后还有最后一幕,康熙决定把下一任皇帝的名字写在豆腐上,藏起来……一片片豆腐被切好放抽屉里,小八拿着一块完整的豆腐问了一句,他可以吃吗,反正豆腐还有很多……【于是,这个梦有什么寓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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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十六章
  时隔一年;乾隆依旧觉得孝贤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她是个温柔婉约、贤良淑德的女子,至少在记忆中;一直都是。
  后宫的污水很深;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这和孝贤的功劳苦劳相比,就显得微不足道。孝贤任皇后期间;后宫被打理的井井有条;少有让他烦心的事,争风吃醋、勾心斗角也少有在他面前发生的。甚至,孝贤还曾为他诞下了两个嫡子,虽然最后一个都没能留住……
  后宫的女子;对乾隆而言;只是附庸罢了。而真的让他留下印象、留下感情的,除了四年前就去了的慧贤,就是孝贤了。慧贤钟灵毓秀、文采斐然、顺循礼仪,若是说她得了他的宠,那孝贤就是得了他的敬。两人皆在世时,便是不相上下。后来慧贤薨了,孝贤便得了他更多的宠爱,朝夕相对,感情自然更深。
  而现在,却没有一个在他身边了。
  乾隆心里莫名的不是滋味,随着孝贤的忌日将近,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冷漠,更是让百官都闭紧了嘴,深怕说了什么惹得乾隆不快。乾隆冷眼扫过下首的众人,看得下面的朝臣纷纷低下头,胆子小的已经哆嗦得和见了猫的老鼠有一拼,乾隆挑挑眉,冷哼一声,直接甩袖而去。
  听得一声退朝,朝臣们皆是长长舒了口气,或是相携而去,或是独自离开。
  傅恒微微皱眉,长叹一声,孝贤纯皇后是他的姐姐,过两天便是到了她的忌日,他也心哀痛之,自然也能和乾隆感同深受。
  三月十一日,孝贤纯皇后忌日。
  大阿哥府——
  一梦醒,永璜觉得狩猎的后遗症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甩甩手腕,也没有酸软的感觉了,浑身都好像是舒畅的,但精神头却萎靡不振。之前那浓烈的睡意已经褪去,他本该重新开始无所事事的度日,但今儿个却是特殊的日子,对他,对乾隆,都是。
  一年前,乾隆的字字诛心、怒骂喝斥,仿佛一下子在记忆中放大数倍,梦魇缠得永璜夜不能寐,对着镜子,竟然也能看到昨夜留下的印记,眼下淡淡的黑青色。
  永璜苦笑一下,忽然感觉前所未有的倦意。
  狩猎时,乾隆提及了永琮,他便知道,距离这一天越来越近,他终是不能再逃避下去了。若这一次,两人都当前尘往事是一场春/梦,匆匆而过,那积淀已久的心结又要如何解开?
  永璜一手撑着额角,心里莫名的不知道是何滋味。淡淡的苦涩,淡淡的无奈。
  乾隆昨儿个就下令,因孝贤纯皇后忌日,坠朝三日。
  皇宫中弥漫着一股子低沉的气氛,御
  花园中的花草都换上了偏为素色的品种。妃嫔们更是穿戴得极为素朴,就怕触了乾隆的霉头,得不偿失,而且穿得素了,指不定还会被乾隆褒奖一番,瞧令嫔不就是靠这个上位的,当然,还有她那惨烈的哭声。
  一大早的,乾隆就起身了,梳洗更衣后,便往长春宫而去,那是孝贤生前所居住的寝宫。
  看着长春宫中熟悉的摆设,闻着空气中弥漫的香味,乾隆长长一叹,他并不是时时思念着孝贤,只是今儿个日子特殊,孝贤的气息仿佛无处不在,让他无法不想念。
  就这么一直呆呆的坐在曾经常坐的地方,乾隆眼神恍惚了一下,仿佛能看到孝贤捧着茶水身姿摇曳的走近,笑道一声“皇上喝茶”,如斯端庄贤惠,有时静静聆听他对政事的见解,有时又婉转的点拨几句让他茅塞顿开。
  思绪就这么飘散着,忽然就有一个身影浮现在脑海,是永璜。
  乾隆一愣,想到两人已经有好几天没有见面了,自狩猎回宫后,他便处理着后事,又因孝贤忌日将至,没有多余的空闲,因此只是在几天前派人把赏赐送去大阿哥府,就没有再想起永璜了。怕是永璜的那份礼物也是因此被搁置下来了吧,永璜也没有让人送到他手上。或许这孩子是在府邸中等他到来,或许是……害怕在他面前出现?不知道为什么,乾隆用了害怕这个词。
  念头一转,乾隆又想到了他和永璜之间解不开的结,同样的日子,孝贤的忌日,这是他和永璜都刻意回避的。他也曾想过永璜对这一天的态度,而现在,莫名的就觉得浑身松了下来,好像之前的猜测都变得模糊,只有一个念头加深了在脑海中的印象,那就是,想要见见永璜,看看他……
  而这个时辰,永璜已经用了早膳,正紧皱着眉头、仰头喝下苦涩的汤药,狩猎回府后,胡御医便将之前的药方改了,说是让他喝足了半个月,再重新用之前的方子。
  永璜受不了那浓烈的苦味,眉头皱的更紧了,快速的把药碗塞给小德子,便拿起蜜枣含在嘴里,想要压下那股子药味。
  蜜枣的甜味和药味混在一起,永璜觉得自己有些味觉失调了,但最终还是浓香的蜜枣占了上风,让他慢慢的舒展开眉眼。
  摆摆手,让小德子把药碗拿下去,永璜走到门外,站了一会儿,便往院子走去,越是走近,那一片欣欣向荣的春景越是明朗,永璜的心情似乎都好了些,绿色,是充满生机的颜色,让人感到希望。
  熟练的从一边的小石柱上拿起一包鱼食,往小水池里撒上一些,看着锦鲤簇拥上前,争相抢夺食物,永璜的心思已经不知道飘到
  了哪里,视线也显得空茫。
  随手又是撒了些,永璜把纸包重新包起来,放在原位,就转身按原路回房。
  远远看到小德子心急火燎的在门口张望,永璜一挑眉,叫了声,“小德子,”看着人回过头,气势汹汹的走过来,永璜不紧不慢道:“这是急什么呢,爷又不会迷路。”
  一句话,让小德子原本到了嘴边的一连串碎碎念,顿时消散个干净。不一会儿,又重整旗鼓,“大阿哥是不会迷路,可您也体谅体谅奴才,您不过是去了次围场狩猎,就伤痕累累的回来了,奴才这心里……”从狩猎受伤,说到养伤养得不老实,又说到时常趁他去拿东西放药碗离开房间,让人心急。
  小德子把永璜的‘罪行’说得那个罄竹难书,永璜嘴角一抽,直接无视挡在路中间的小德子,从一边走过,进了房。小德子倒也没闭嘴,一路说,说到永璜受不了了一个白眼过去,才停了嘴。
  永璜这时心情倒好了不少,至少没有睡醒时的郁卒了,站在门内,看着被收拾的一丝不苟的房间,忽然开口道:“准备准备,爷要进宫。”
  小德子一愣,到嘴边的话又给咽了回去,好像呛住了,重重咳了两声,捂着嘴傻了似的重复永璜的话:“进宫?”
  永璜点点头,“替爷更衣。”这身衣服是不能穿进宫了,今天这穿衣服可要讲究,正式一些,素色一些,错不了。
  小德子傻了会儿,就回了神,急忙到衣柜里拿衣服去了。这倒不能怪他,永璜这一年里,进宫的次数真是屈指可数。前半年呢,是常被乾隆以各种名义呵斥怒骂,不忠不孝、不敬嫡母,听得永璜都快耳朵生茧了,那时候,没一次是完好的回府的。后来孝贤纯皇后葬礼百日之期,永璜更是强撑着病体站着出去的,却躺着回府了,之后便养在府里,根本不出门。乾隆也好像完全遗忘了这个长子……
  后半年呢,乾隆忽然对永璜重视起来了,小德子心里也高兴啊,又有些担忧。而永璜除了偶尔出府逛逛街,就只有那次乾隆心血来潮的宣他进宫,仅那一次。因此,小德子听到永璜竟然要进宫去,倒是真的惊讶了。不过,想到今儿个是什么日子,又觉得理所应当。就怕这一次还是站着进宫躺着回府,皇上可千万别把气撒在自家爷头上了。
  小德子找到了衣服,便伺候着永璜更衣。
  半个时辰后,永璜便走到了府邸门口,乘上马车,往皇宫而去。马车内设着一盅香炉,看着烟雾袅袅升起,淡淡的清新香味飘散开来,永璜忽然就没有了之前的抑郁。这香还是乾隆特意赏下的,说是偶尔用了,对身体大好。
  乾隆真心对一个人好时,可以好到极致。所以,这一次,乾隆也不会让他失望吧……
  乾隆独自一人在长春宫坐着,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每一样东西,最后停驻在桌子上的那一套茶具上,这还是他有一次下江南带回来送给孝贤的,那之后,每次他来长春宫,孝贤便用这套茶具为他沏茶,他爱喝碧螺春,因此每逢佳季总要和孝贤在御花园闲坐一会儿,那时茶香四溢,仿佛整日的疲倦都被洗涤了。
  那种轻松,在孝贤去后,好像只有在和永璜相处时,才有过。
  怎么思绪又转到了永璜身上,乾隆一皱眉,看来真要见见永璜了,只有那样,他才能真的放心。
  忽然听到门外不远似是传来嘈杂的声响,乾隆一皱眉,他不是早早就吩咐下去了,谁都不要来打扰他吗?
  乾隆站起身来,腿脚忽然一阵刺痛,之后就是麻麻的感觉,是维持着一个动作坐得太久了吧。乾隆松松腿脚,便往外走去。
  和敬一大早便进了宫,从养心殿前的侍卫处得知乾隆往长春宫去了,心里的悲戚更重,连带着脸色也冷凝下来,脚步一转就往长春宫而去。临近长春宫,看着守在门边的几人,和敬上前几步,就见吴书来带着人向她行礼。
  “皇阿玛可在里面?”和敬问道。
  吴书来忙应是,见和敬说着就要进门,无奈的上前拦住。
  和敬看着吴书来苦逼的表情,便知道他的意思了,听到吴书来告罪,便开口道:“吴公公秉公执法,遵从皇阿玛的旨意,何罪之有,那我就在这儿等着吧。”
  吴书来暗暗舒了口气,幸好和敬公主还是识礼的,他也不必太费口舌。
  和敬慢慢走到一边,和吴书来等人保持一些距离。
  几人就这么站在门口等着乾隆,入春后的微风,依旧带着一丝凉意,却不会让人觉得寒冷,因此,倒是也不难过。
  原本几人各据一处,倒是井水不犯河水,就这么等着乾隆自己出来,谁知道忽然听到了一阵哀哀的哭泣声,似有似无。
  和敬一皱眉,和吴书来相视一眼,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好晚了,嘤嘤嘤嘤,作者睡觉去也。
  有个问题啊,和敬应该自称什么啊,感觉‘本公主’‘本宫’‘本主’都有点不对,‘我’可以吗?
  明天下午更撒~


☆、最近更新

    第四十七章
  吴书来差遣了一人到传出声音的角落去查探;不一会儿就见侍卫走了回来,说是,刚才那啜泣之人竟然是令嫔。
  吴书来和和敬具是一愣;没想到令嫔会忽然出现在这里;还哭了?
  和敬对令嫔本也没有好感,一个洗脚婢,竟然爬上了龙床;这对她皇额娘是个大大的耻辱;她怎么能待见这个贱婢!见只有侍卫一人回来,身后也不见那令嫔,和敬不经疑惑的皱皱眉头,但也没有开口询问;不过直觉令嫔的出现和她的哭泣应该是有预谋的;是为了……皇阿玛?
  吴书来也是疑惑,正要问侍卫怎么只有他一人回来,就见令嫔姗姗来迟,双眼还红着,显然是刚哭过,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见了和敬一愣,随后疾步上前就拦住和敬的行礼,“使不得使不得,公主若是行礼,岂不是折了奴婢的寿。”
  和敬也顺势抬起头,停了额首礼,若不是规矩在前,她还真不想对着令嫔这个贱婢额首。
  殊不知,令嫔也是恨得牙痒痒,要知道对于受乾隆宠爱的妃嫔就算是固伦公主也是要行‘道万福’礼的,而和敬只是小小的行了额首礼,不就是看不起自己,提醒自己不过是个小小的嫔,没资格让她行更重的礼。哼!自己早晚要让她心甘情愿的行礼!
  和敬站直后,令嫔便浅浅的笑开,带着一丝怀念:“公主这是来看皇后娘娘的吧,奴婢……”小幅度的用手帕抹了抹眼角的泪水,令嫔一副又要哭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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