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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琼瑶之璜天后土在下-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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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乾隆一路上走走停停来到永璜的卧房前,而这一路上都没有见到几个奴才,府邸安静幽居的不像话,让他心里头莫名的生出了一丝愤慨,永璜好歹是天潢贵胄,府邸的奴才却没几个,这内务府是怎么做事的!都是一群作死的!
  小心的推开门走进去,就见永璜已经将整个人都缩在了被褥里,只有看那被褥里凸了一块才知道里面还钻了个人,乾隆忍不住笑笑,却还担心这样闷着头对永璜身体不好,伸手将被褥拉下点,唤道:“永璜。”
  笑意一下子僵在了嘴边,看着昏迷在床上的永璜,和那摊开的掌心上的一片血红,乾隆急忙叫道:“来人!”
  胡御医等人虽然被乾隆命令退下,但还真不知道往哪去,就远远跟着乾隆守在了门口,现在一听到乾隆的叫唤,急忙走了进去。
  “快过来给永璜看看!”乾隆顾不得什么,直接命令道。
  胡御医快步走到床前,小心的把了脉,又看看永璜煞白的脸色和手心上的那一滩血迹,眉头皱得更紧了,刚才他还觉得大阿哥有些气血不足,却不明原因,现在才懂了,斟酌了言辞对乾隆道:“回皇上,大阿哥这是咳血之症,故而气血亏虚,伤及五脏……”
  不等胡御医说完,乾隆就截了话头问道:“朕只要知道可有救治之法!”
  胡御医迟疑一下,沉声道:“大阿哥的身体不能用猛药,只能调养方可,臣定竭尽全力!”
  乾隆虽然不是很满意胡御医的说法,但眼下看来也别无他法了,视线锁定仍然在床上紧闭双目的永璜,就听胡御医道:“皇上,容臣先行告退,待臣和钟御医商酌片刻,拟定了药方,就给大阿哥用药,缓缓病情。”
  乾隆点点头,让两人退下,见永璜手上那刺目的血迹,忍不住向小德子道:“去把大阿哥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换身衣裳。”刚才碰到永璜时,就感觉那身衣服都半湿了,可见刚才他离开后,永璜又是遭了一番病痛的折磨。
  乾隆无奈一叹,这孩子倔强的,也不知跟了谁。
  乾隆这番心思,昏迷的永璜自然不知道,等他迷迷糊糊地醒过来了,就发现身上的衣服已经换了一套,只穿了一件崭新的亵衣,房间里只有乾隆一人,就坐在不远处不知道想着什么,没等他想要做些什么,沉重的眼帘又开始垂下。
  乾隆似是有所感应,回过头看看床上的永璜,却发现后者依然紧闭着眼,不经疑惑的皱眉,就听房门吱呀一声被打开,吴书来端着药走了进来,在乾隆凌厉的视线中,吴书来小心的放轻脚步,乾隆伸手接过了药就摆摆手让吴书来退下。
  吴书来愣了一下,这才转身离开,关门时看到乾隆已经站在了床前,坐下后将永璜扶起,靠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永璜,喝药了,”乾隆唤了一声,见永璜迷迷糊糊地呜咽一声,睁开的双眼还带着迷惘,慢慢将药碗凑到了他嘴边。
  小小喝了一口,永璜就皱起眉头,不愿意再喝,乾隆的手抬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来哄人喝药,过了会儿,就见永璜自己凑过来,一口气把药喝了下去,让乾隆愣了下,随后把人放下,盖上被子。
  这时候,乾隆隐约想起小时候的永璜也是不喜欢喝药的,任凭他额娘再怎么哄都闭着嘴,一张小脸鼓成包子,而现在,什么时候开始,永璜就算是再讨厌,就算没了意识,还是习惯性的张口喝下。
  乾隆伸手抚上永璜清瘦的脸颊,叹了口气。
  永璜自己也是知道他的身体的,不然也不会用眼神劝阻胡御医不要说出真相,他分明知道自己活不过三十,却不想让他这个皇阿玛知道。他可能只愿意死后,让奴才对他道一声:“大阿哥薨了。”
  就那么平平淡淡的,就是永璜期望的吗?
  乾隆这时才发现,他已经举着空药碗很久了,手都酸了。
  把药碗放在一边,乾隆再看了看床上的永璜,就起走出了房,对守在房门口的吴书来和胡御医道:“回宫。”又对着钟御医郑重的重复了一句:“朕要大阿哥活着!”这才离开。
  钟御医听清了乾隆言语中的在乎,心里也不知是该为大阿哥欢喜还是感慨。
  乾隆回了宫,就钻进了养心殿里。
  天色昏暗下来,宫殿中烛火荧荧,乾隆维持着拿着奏折的姿势许久,才看到吴书来拿了几张纸走了过来,轻放到御案上。
  过了会儿,乾隆才伸手拿起最上面的一张纸,入目的就是小猴子的生平记事,不过是个专门负责打扫的小太监,昨儿个也是人手不够,才去宫门口顶了收放礼物的肥差,还收了小德子一锭银两。总而言之,这人和永璜毫无关系。
  接下去几张不过是永璜这半年的生活,简单朴素的很,不过是练字散步,偶尔去后院看看两孩子,而那羸弱的身体,却是三天一小病,七天一大病的。
  最后,却附上了一句半年前孝贤纯皇后丧礼上,永璜是发着烧的,难怪脸色绯红,神情恍惚。
  乾隆虽然知道这并不能完全做出解释,但心里已经隐隐有了妥协。
  永璜的身体都这样了,他若是一再忽视,恐怕用不了十年,就能听到永璜去了的消息,还是给这孩子一个期望吧。
  第二天,高玉就带着一堆赏赐去了大阿哥府。
  永璜被勒令躺在床上听完了圣旨,就接过了圣旨,看着小德子把人送了出去。
  看着放满了桌塌的赏赐,大多是天材地宝的贵重药物,永璜淡淡的看了会,就闭了眼放空思绪,直到小德子送走了高玉进了门来。
  “大阿哥,这是高公公刚才偷偷塞给奴才的,说是皇上特意命奴才伺候大阿哥上的药,大阿哥伸了手让奴才给你擦了药再歇息吧。”小德子走到永璜面前行了一礼,举着生肌玉肤膏说道。
  永璜掀起眼帘看了看那青玉药瓶,从被褥边伸出手去。
  乾隆瞅着永璜脸上的僵笑,心思转了一圈,忽然想起什么,看着永璜眼底浮现的淡淡的恐惧,这心里就有点闷闷的了。
  半年前他也是带着胡御医前来的,结果却是……想必永璜是还记着那时的事情,不愿意让当时的场景重演吧。那时的事他早已经记不怎么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记得永璜说了什么惹了他的责骂,那一次甩袖而去,就让两人半年未曾相见。
  乾隆伸手将永璜拉下的被褥敛了敛,小心的盖住永璜的颈部,不让风吹进去,放轻声说道:“胡御医医术了得,只有让他看了,朕才放心,永璜也不想朕担心吧?”
  永璜眨眨眼,心里对乾隆这哄孩子的语气嗤之以鼻,略略掩去眉眼中的惊惶,许久,才点点头。
  吴书来原本还犹豫着呢,现在见父子俩总算达成一致意见了,就走出门传召去了。
  眼见小德子还跪着呢,永璜犹豫一下,从被褥边伸出手拉住了乾隆的衣袖:“皇阿玛,可否让小德子起来了,这病是儿臣自己没注意,不关他的事。”
  乾隆自然而然的伸手握住永璜的手,看了眼小德子:“罢了,起来吧,记住,以后要好好伺候着大阿哥,再有下次的话……”
  那时的事他早已经记不怎么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记得永璜说了什么惹了他的责骂,那一次甩袖而去,就让两人半年未曾相见。
  乾隆伸手将永璜拉下的被褥敛了敛,小心的盖住永璜的颈部,不让风吹进去,放轻声说道:“胡御医医术了得,只有让他看了,朕才放心,永璜也不想朕担心吧?”
  那时的事他早已经记不怎么清楚了,只是模模糊糊记得永璜说了什么惹了他的责骂,那一次甩袖而去,就让两人半年未曾相见。
  乾隆伸手将永璜拉下的被褥敛了敛,小心的盖住永璜的颈部,不让风吹进去,放轻声说道:“胡御医医术了得,只有让他看了,朕才放心。”

72章
 
☆、晋江独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请支持正版!
  第七十一章
  乾隆上完早朝,便优哉游哉的让人伺候着换衣服,准备微服出宫去大阿哥府看看永璜,昨儿个好不容易得到了原谅,他迫不及待的想要再次见到永璜。
  这种心情很迫切,迫切的像是有千军万马随他纵横沙场,让他热血沸腾,烧得他火急火燎。
  昨晚上乾隆就在龙床上辗转反侧,一想到永璜已经原谅了他,乾隆就喜不自禁,无法入眠,好不容易自己折腾自己,到了半夜,乾隆才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于是,一大早的,乾隆就忍不住起了床,一心想见到永璜,见到已经原谅了他的永璜,不再是一脸淡漠疏离,而像以前一般,带着那独有的任性和淡然的随意,能和他插腔打趣,能偶尔戏弄于他的永璜。
  乾隆这份激昂的心情,却在早朝完了,换了衣服准备出门时,土崩瓦解。
  他完全没有想到,在永璜原谅他的第二天,他便听到了永璜快不好了的噩耗。
  于是,乾隆维持着满脸震惊,许久许久,都没有回过神。
  片刻后,乾隆猛地站起身来,却因为急迫而一个踉跄,随后,在所有人都没有反应过来时,乾隆已经站住了脚,好似刚才他完全没有丝毫的动摇。
  他没有想到在他兴高采烈的准备听听,永璜又是让这个奴才带来了什么借口来止住他的脚步,让他不必再去大阿哥府,就像前两天那样时。底下的这个来自大阿哥府的奴才,竟然会在道一声‘他是小德子派遣来的’之后,说出永璜不行了的噩耗。
  “你说,永璜怎么了?”乾隆沉着脸,语气平平,却偏偏带着一股子的森冷寒意,让跪在下首的奴才战战兢兢的颤抖,只能将之前的话重复一边:“回皇上,刚才大阿哥突然昏迷不醒,怕是快……快不行了!”
  直到底下的奴才说完了话,很久很久,乾隆都没有开口。只是,在养心殿里的吴书来和几个奴才都好像感觉到周围的温度越来越低,冷得让人直发颤,却是吓的。
  “你再说一遍,”乾隆再一次沉声道,脸上的表情更加阴沉,嘴里的话却让人有些不懂了,怎么忽然反反复复的让人说同样的话呢?
  “大阿哥快……快不行……”底下的奴才手脚抖得厉害,几乎是撑不住身体,要趴在地上了,忽然感到额头被什么东西一砸,便昏了过去,人事不知。
  乾隆下意识的把手边的奏折砸出去后,整个人都僵住了。
  永璜快不行了?昨儿个还站在他面前双颊透着健康的红润的人,昨儿个还笑着说原谅他的人,怎么忽然就不行了?乾隆不愿相信,但听了底下的奴才几番重复,他就是不愿相信又能如何,难道他还耳聋了,听错了。
  就是因为他知道,底下的奴才不敢欺瞒他,他才会如此生气。
  这样的事实,他宁可有人欺上瞒下,谎报于他,也不愿意听到,更不愿相信!
  看着底下的奴才没种的昏了,乾隆的脸色更不好了,开口叫道:“来人,把这狗奴才压下去,重打二十大板!”
  话落间,有两个侍卫轻手轻脚的走进门,把人拖了出去。
  乾隆的一颗心却早已经不在这里,飞到皇宫外的大阿哥府里去了,飞到了那个牵动他情绪的心上人身上。
  想象着永璜苍白病态的躺在床上,乾隆便觉得心痛不已。
  这时才发现,原来,只是想想,他竟然都不能忍受!
  永璜离开他……
  刚才一时情急,竟也忘了问具体的情况如何,乾隆苦笑一声,便心下戚戚,若永璜有个好歹……不,不会的!
  他定不会让永璜有事!
  之后的乾隆意外的平静,一边直接吩咐人去太医院通知一声,叫所有的御医都往大阿哥府去,若是半个时辰后没有赶去,全都重罚,一边沉着脸往外走。
  一路上,乾隆都冷着脸,好似暴风雨前的宁静。乾隆的心里却不若他的神情一般冷然无波,反而卷起了惊涛骇浪,浑身的冷意都快赶上他皇阿玛雍正帝了。
  但尽管如何不安担忧,乾隆却都没有表现出来,因为,他怕,他怕他一显露出害怕,会不会永璜就真的不行了,如果连他都怕了,那又有谁能让永璜依靠。
  所以他只能告诉自己,永璜定会安然无恙!
  他信自己,亦信永璜。
  永璜既然原谅了他,定然也是不舍离开他的,永璜定不会有个好歹。对不对?
  乾隆越走近永璜的卧房,脚下的步子便越来越沉稳,但身后的吴书来却能感觉,乾隆走得越来越稳,却也越来越慢了。
  当乾隆感到他已经走了很久之后,他终于来到了永璜的卧房门口,从敞开的房门外,看到了胡御医和钟御医围在床边团团转的场景,旁边的小德子和几个奴婢都是一脸的焦急忐忑,担忧的看着床上的人,全都没有发觉乾隆的到来。
  乾隆将房内的场景看在眼里,才终于把视线放在永璜的身上。
  这一看,床上的人便好像夺去了他所有的心神,再不愿将视线移开。天知道,他刚才花了多大的心思,才没有在第一时间看向永璜,克制住心底那喷涌而出的胆怯和疯狂的念头。
  却也幸好在第一时间忍住了,乾隆才有了足够的时间,压下了那复杂的感情。
  床上的永璜早就不若昨日他离去时那般康健,而是一脸苍白死灰的躺在床上,那双总是带着笑意的眼也是紧紧闭着,额上还挂着零星的冷汗。
  好似忍受着莫名的痛苦一般,永璜的眉头微皱,嘴角也扯着不明显的弧度,却不是因为舒服。
  乾隆看着看着,心也好像被一只手捏着,揪得紧紧的,让他窒息。
  这时候,几个奴才总算是看到了乾隆,半屈下/身,就见乾隆一挥手,压低声音道一声免礼后,便匆匆将视线转到了胡御医和钟御医身上,问道:“永璜如何了?”
  胡御医在几天前接了乾隆的命令后,就守在大阿哥府看顾着永璜,谁知道眼见着永璜的身体慢慢好转,他也想放松放松一把老骨头了,大阿哥却在今天出了意外,好转的身体忽然开始全线崩溃,竟好似前两日的那些个渐好的现象,只是他臆想出来的幻觉。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胡御医和钟御医商量之后,都是一个头两个大。
  见一边的钟御医站在他身后一步之遥,无意回答乾隆的问题,胡御医那个胆战心惊啊,却只能无奈的上前一步,说道,“回皇上,刚才臣和钟御医来看望大阿哥时,大阿哥还在用早膳,臣和钟御医便在一边等候,待大阿哥用完了膳,臣二人欲上前替大阿哥把脉,谁知大阿哥忽然变了脸色,竟是昏了过去,至今都未醒,甚至……脉搏越来越微弱,竟好像快要……”
  胡御医已是说不下去了,也明白乾隆已知道他要说的话,便转了话头,接着道:“臣已经用金针渡穴,暂时护住了大阿哥的心脉,却不知可以撑多久。”胡御医始终低着头,不敢抬头看乾隆的脸色。
  “怎么会这样?”乾隆冷着声问道,凌厉的视线在众人间来来回回,让人觉得从骨子里发寒。
  胡御医低着头惭愧道:“回皇上,臣还未查明原因,求皇上赎罪。”说着,胡御医和房内的所有人都跪下,重重的磕在地上。
  登时,房间里都是跪着的人,只余下乾隆一人站着。
  乾隆没有再开口,视线又转到了永璜身上,看着永璜那毫无血色的唇瓣,乾隆心里的疼痛更深,还夹杂着恼怒,对找不出原因治不好永璜的两个御医,对这群没有照顾好永璜的奴才,更是对他自己!
  明明昨儿个还欢天喜地的高兴于永璜原谅了他,也想着要好好对待永璜,给永璜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让他的永璜能一辈子幸福安康,一直一直陪伴在他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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